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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生活費是一百萬,還要了三套房車,說出去彆人都得以為你才是我的正牌兒子!”

“可是他有遺產股份,還有陸家做靠山,而我什麼都沒有啊!”林青瞳哭聲道,“爸爸,您這麼做對我不公平……”

傅升整個一個大暴躁的動作,“遺產股份本來就該是他的,不屬於他難道屬於你?人家陸老爺子就是喜歡他,願意養著他,你要是不服氣,你也跑到陸家門口自薦去,看人家稀不稀罕你!”

“可是如果我不是私生子,我會比他差嗎?”林青瞳猛地站起身來,“爸爸如果真的那麼不待見我,當時為什麼要留下我?留下我又不管我!”

傅升拍桌,怒道:“你跟你媽說去!她瞞著我把你生下來,直接領著你上門鬨,把傅延樂的母親都氣死了!你還敢在這兒跟我說當初?”

“可是這是她一個人的錯嗎?如果不是爸爸配合,她能生下我嗎?傅延樂的母親去世是我媽媽一個人的責任嗎?爸爸就能把責任全部撇清吧?”林青瞳聲嘶力竭,“何況這麼多年來,你連傅延樂都沒怎麼管過嗎?你覺得你配讓我們喊一聲爸嗎?”

“我不配聽他喊,但是你也不配喊我。隻不過是一個你媽拿來算計我、訛詐我的工具,這麼多年來我能供養你,已經是被你乖巧溫馴的假麵具欺騙,仁至義儘了!”傅升語氣冷酷,“需要我給你說說,你媽是怎麼給自己的親姐夫下/藥、然後把你生下來的嗎?”

林青瞳說不出話來。的確,這具身體是私生子,原主的媽媽更是令他恥辱的存在。如果她不是小三,那原主就不會是私生子,他作為主角,也就不會什麼都比傅延樂這個炮灰矮一截!

“我的確不是一個好父親,但隻有傅延樂可以指責我怨恨我,騎在我頭上耀武揚威,你算個什麼東西?認清自己的身份,真要是硬氣,你可以脫離傅家,自己生存,如果沒有這個本事,就彆得了便宜還賣乖,繼續在我麵前裝純善!”

傅升掛斷了電話。

忙音就像敲打,把林青瞳的身體砸開,捧出自尊,摔了一地。

“啊!”林青瞳推翻茶幾上的水杯和果盤,埋頭喘/息。

不,不可以脫離傅家。

這麼多年以來,雖然圈裡的人都不知道他是傅家的私生子,但是傅升的存在的確為他提供了一層隱形的保障,讓眾人以為他背後有靠山,如果他脫離傅家,那這層保障就會消失。

孟辛秋和顧霽明都不再是他的保護傘,如果連傅家都沒了,那他豈不是任人欺辱?

林青瞳吸了口氣,閉眼沉思。看來短時間內他不能換公司,遙光更是……不對!

林青瞳終於反應了過來,他得罪了傅延樂,這和遙光有什麼關係?傅升為什麼會那麼篤定遙光不待見他?

“……”他怔然地看著一片狼藉的茶幾,耳邊又響起那個聲音和虞京臣很像的“臣哥”,難道……

不、不可能……

林青瞳拿起手機,顫唞著發了條消息出去。

第69章 來電不善

剛剛躺入被窩時, 傅延樂決定隻睡一個小時,麵對虞京臣不信任的目光,他還十分真誠地設置了一個鬨鐘。

下午3點整,鬨鐘隻來得及響幾秒, 虞京臣就親眼看見傅延樂翻了個身, 十分熟練地摸到了手機, 然後“piu”——

手機落到了地毯上。

虞京臣歎了口氣, 撿起鬨個不停的手機,關閉鬨鐘時還發現傅延樂每隔五分鐘就設置了一個鬨鐘,一共設了五個。

可惜,都沒有用武之地。因為傅延樂態度很端正,但實力跟不上。

虞京臣將手機放到床頭櫃上,剛剛直起身子, 就見屏幕亮了起來,一個沒有標注的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傅延樂習慣給每個認識的聯係人都打上備注。虞京臣想了想, 伸手掛斷了這個電話,正準備發短信讓對方晚點打過來, 對方又打了過來。

難道是有什麼急事?

虞京臣看了眼正在睡夢中的傅延樂,拿起手機去了陽台。他輕輕拉上推門, 接起電話,“喂?”

那頭的人沉默了幾秒,說:“傅延樂呢?”

“他現在沒空, 請你之後再打來, 如果有要緊的事, 我可以代為轉告。”虞京臣皺眉, 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 而且語氣更是讓他倍感不適。

對方的呼吸聲變得急促了起來, 同時伴隨著一聲玻璃摔碎的聲音,隻是聽起來有些距離,不像是打電話這人摔的。

“你憑什麼代為轉告?你是他什麼人?你們現在在一起嗎?你是怎麼勾搭上他的!”

“……”虞京臣想起那股子熟悉的感覺是從哪兒來的了,也瞬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他在沙發上落座,語氣平靜,“我當然有資格代為轉告,因為我是他男朋友,我們在戀愛。至於怎麼勾搭上他的,據樂樂所說,是因為我優秀有魅力,他被我吸引,願意相信我的真心,總之——”

虞京臣語調下壓,“不是靠吃軟飯、撒謊哄人的本事。”

“你!你知道我是誰?”蘇風遙說,“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你到底是誰!”

虞京臣說:“你沒有資格來質問我。樂樂已經幾次拉黑了你的號碼,可你再三打擾,難道蘇家破產前連學費都出不起,所以沒人教你什麼叫禮貌素養嗎?”

“彆他媽教訓我!”蘇風遙怒吼,“讓傅延樂接電話!”

“滾。”虞京臣掛斷電話,將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自從上回蘇風遙挨了打,就安生了一段日子,現在又來作死,想必是身體好利索了。虞京臣這麼想著,給許朔打了個電話。

“歪?虞總下午好呀~”

虞京臣的語氣頗為冷酷,“這麼高興?看來你的工作量銳減,心情愉悅放鬆。”

“喂?虞總下午好。”許朔乖巧無比地用正常的語氣重複了一次,又說,“不知道虞總有什麼吩咐?”

虞京臣說:“去查查蘇風遙今天的動靜。”

“蘇風遙?他又騷擾傅少了嗎?不應該啊,看著他的人中午還跟我傳過消息,說他臉上還青著呢。”許朔在對麵扶了扶眼鏡,“我立刻通知那邊的人。”

“嗯。”虞京臣掛了電話,轉身走回內室,卻見傅延樂已經以青/蛙的姿勢趴在了床上,顯然是在做睡醒後和清醒前的極限拉扯。

虞京臣走過去,伸手在傅延樂的後頸上揉了揉,俯身說:“怎麼不繼續睡了?”

“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傅延樂悶聲說,“我就是這麼牛。”

虞京臣將手機放下,說:“現在是三點零五,五分鐘而已,我們樂樂的確很準時。”

“昂!”傅延樂翻身側躺著,“外麵那麼冷,你去陽台乾嘛?”

虞京臣站在床邊,沒有立刻回答,因為他既不想讓傅延樂因為蘇風遙的來電而心煩,又不想用撒謊來隱瞞傅延樂。

傅延樂見狀連忙翻了兩圈,滾到床邊,抱著虞京臣的腿往上蹭,成功地爬了起來。然後伸手捧住虞京臣的臉,皺著眉頭問:“是誰惹我臣哥不開心了?不知道你身邊藏著最勇猛的男人嗎?告訴我是誰,我去乾/死他!”

“你敢。”虞京臣挑眉,“你隻能乾/死我。”

“此乾非彼乾,沒文化!”傅延樂戳了下虞京臣的%e8%83%b8,“思想肮/臟的男人!”又戳了一下,“快說,你怎麼不開心了?你肯定不開心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不開心的時候就會淺淺地皺著眉毛,表情非常冷漠?雖然你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沒有什麼表情,但是我是誰?我可是和你睡/過的男人,我是偉大的臣學家!”

虞京臣忍不住說:“勾上來。”

“啊?”傅延獄厀樂一臉懵逼,“什麼勾上來?”■思■兔■網■

“這裡。”虞京臣捏了捏傅延樂的腿,又指了指自己的腰,“像昨晚你使勁鬨我的時候那樣。”

傅延樂靦腆地說:“現在是白天哦,現在我們都是正人君子哦,這樣有傷風化哦。”

“哦。”虞京臣說,“快點。”

“遵命!”傅延樂摟住虞京臣的脖子,一個猴兒上樹,兩隻腿成功地盤踞在虞京臣的腰上。他單手敬禮,“報告,小的完成任務了!”

虞京臣抱著傅延樂轉身,將屋裡的空調調高了一度,畢竟傅延樂有個睡覺不穿褲子的小習慣。然後他把傅延樂抱進了浴室,一邊放熱水一邊說:“剛才蘇風遙給你打電話,我接了。”

“晦氣。”傅延樂擰眉,“他有沒有在你麵前抹黑我的形象?說一些婊言賤語?”

虞京臣拍拍傅延樂的屁/股,說:“夾/好,我要擰帕子。”

“哦!”傅延樂乖乖夾/好了。

虞京臣給他擦臉,說:“這倒沒有,聽語氣倒是挺急切的,應該是知道你有男朋友,打電話來‘質問’的。”

“質問我?真是臉比臉盆大,如果這通電話是我接的,少不了問候他全家。”傅延樂用還沾著餘熱的臉去蹭他,“彆為了沒有b數的孽畜不高興,我真的對他沒有任何好的印象了。”

“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懷疑和不信任。”虞京臣抵著傅延樂的額頭,苦惱地說,“我隻是一想到他,就想到你被他欺騙的那些時間,雖然那時候的你可能不算完整的、真實的你,但是那原本就是屬於你的時間和年華。那時候你才讀大學,正是該張揚放肆的時候,卻陷在陰謀和騙局之中……樂樂,我心疼你,可我無能為力。”

傅延樂睫毛輕顫,小聲說:“你總是心疼我,你怎麼不心疼心疼自己呀,明明那些時間你也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好多委屈。”

“喜歡你出自我的本意,純屬自願,得到任何反饋和結果都該由我自己承擔,不關你的事。但是……”虞京臣碰了碰傅延樂的鼻尖,啞聲道,“我現在想自私無理一次。樂樂,請你心疼我,然後永遠和我在一起。”

“這不是自私無理。”傅延樂說,“你隻是和我擁有了同一個願望而已。”

虞京臣心跳失控,急切地和傅延樂%e5%90%bb在一起。他們像共生天地間的兩根樹枝,從腿到胳膊都緊緊纏繞在一起,分開就會難過,必須要一起感受心跳加快、呼吸紊亂的愉/悅,連汁液都緊緊相黏、交融。

傅延樂現在比以前有出息了,他可以回%e5%90%bb,雖然沒有那麼多的花樣。但是沒關係,隻要是傅延樂,再青澀也可以讓虞京臣失控。

對虞京臣來說,傅延樂是欲和愛的感應開關。

出了浴室後,傅延樂還掛在虞京臣身上。虞京臣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他抱著傅延樂在沙發邊坐下,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有個未接來電。

傅延樂看了一眼,是許朔。

虞京臣回撥了過去,說:“什麼事?”

“是關於蘇風遙的事情。”許朔說。

虞京臣聞言點開了免提,“說吧。”

“是這樣,兩點五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