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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 但破產了, 不知道分手是不是這個原因。】

【傅延樂一身名牌,隨便一個項鏈都小幾萬,男朋友破產了,當然養不起他啊。】

……

遙光大仙:【背後之人應該是知道傅少身份,還知道他和蘇風遙曾經有一段極其不美好、完全不用追憶(乖巧)的往事(合掌)。這些評論就是想把傅少打造成一個又渣又愛慕虛榮金錢的%e8%88%94狗(當然在我看來,傅少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存在)(跪)。】

知道蘇風遙且對延樂不滿, 還舍得花錢雇傭水軍的人?

虞京臣眉心微蹙,已有猜測, 他回複說:【先發酵一段時間,隨後你們開始運作, 先扭轉“前男友”的風向,把方向重新拉回到金主料上來。】

“臣哥。”

傅延樂從衛生間出來, “我好了,我們走吧。”

“好。”虞京臣將手機放到腿邊,帶著傅延樂走到引路屏前, “想去哪裡玩?”

傅延樂被花花綠綠的熒光色晃瞎了眼, 隨手一指, 說:“去這個吧, 鬼屋, 我之前一直都想去, 但都沒去過。”

鬼屋……虞京臣頓了頓。

“我好想去玩一次!”傅延樂眼巴巴的看著他。

“好,陪你去。”虞京臣看了眼鬼屋的詳細地址,帶著傅延樂轉身,“以前為什麼沒有去過?”

“因為陸明鶴的膽子比他的心眼還小!有一次,我好不容易勸說成功了,結果我們剛走到鬼屋前,就有兩個女生哭著跑出來,嚇得陸明鶴拋下我就跑了,氣死我了!”傅延樂伸手拉住虞京臣的袖子,“你一看就是膽子比鬼大,肯定不會拋棄我自己跑的對不對?”

虞京臣伸手揉了揉他的後腦勺,說:“我不會。”

兩人進入直升電梯間,虞京臣感覺到手機的震動,不禁用餘光看了眼傅延樂,見對方正在研究自己手腕上的青筋,連忙拿起手機。

遙光大仙:【但是金主料不好澄清,除非直接公布傅少的家庭關係。】

虞京臣回複:【不要把傅家抬到明麵上來,爆出幾張延樂小時候的照片,以示他從小生活富足,生在富貴人家。再貼上幾張延樂參加聚會的照片。】

虞京臣感覺有一道視線停在自己的臉上,他頓了頓,麵色如常地放下手機。

“臣哥,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傅延樂眯了眯眼,“你特彆像一個和對象出門卻還偷偷聯係魚塘成員的渣男。”

虞京臣聞言默了默,“我沒有。”他主動將手機遞了上去,“在和遙光的負責人叮囑工作,你可以檢查。”

“哦?”傅延樂伸手探向手機,在虞京臣認真的目光中摸了把他的手骨,“我不檢查,沒有這個必要。因為防是防不住滴,而且我是相信你滴。”

電梯門打開,傅延樂拽著虞京臣走了出去,直奔鬼屋前的購票機,打開一看,立刻就被花花綠綠的主題和玩法迷花了眼。

虞京臣趁機再度拿起手機。

遙光大仙:【可是我沒有傅少小時候的照片啊?(撓頭)】

虞京臣快速打開相冊,挑了幾張照片發過去,回複:【第二輪節奏帶完,就讓背後之人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遙光大仙:【好的!(記小本本)】

“臣哥,我們玩這個吧。”傅延樂拉過虞京臣,指著大屏上那黑黑綠綠的圖片,“詭影學校。6人一輪,2人一組,任務很簡單,隻需要找到鑰匙,打開通道門就行了。最先完成的任務的可以獲得本店的獨家小禮物一份。”

“都聽你的。”虞京臣掃碼付款。

兩人在等候室等了接近半個小時,終於被蒙上眼罩,踏上了第一次鬼屋之旅,而其餘兩組則分彆從另外的通道進入鬼屋之中。

四周響起遊戲開始的提示音,傅延樂連忙取下眼罩。眼前是一堵充滿斑駁鐵鏽氣的鐵門,他伸手推門,陳舊的鐵欄在空氣中發出又鈍又悶的吱呀聲。鐵門打開,鐵鏽味混著股黴味,一窩蜂地湧了過來。

“yue!”

傅延樂率先踏入門檻,正前方是一道烏漆漆的甬道,隨著他們的前進,兩側牆壁上不時會冒出幽綠色的暗影。而牆壁上被不知是油漆還是顏料的東西潑灑了大片,看不出具體的形狀,但中間被手臂粗細的紅色圈了起來,一個渾身血紅的玩偶被刀紮在了圓圈中心。

廊道裡透著風,吹在頸邊時涼颼颼的。傅延樂正想伸手摸後頸,背後的大門就被突然關上了!

“啊!”傅延樂下意識地跳了起來,往後撞在虞京臣身上。

虞京臣站穩腳步,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聲線有些不穩,“不怕不怕,摸摸耳朵。”

鬼還沒出來呢,就被嚇到跳起來,這根本不是猛男的作風!

傅延樂吸了口氣,立刻從虞京臣懷裡離開,聲音中充滿著對邪惡力量的鄙夷和強者的自信,“爺不怕,跟上,爺讓你知道什麼叫猛男過境,寸鬼不留!”

下一秒,傅延樂以五十米衝刺的速度往前衝去!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隻要他夠快,鬼也嚇不到他!

傅延樂衝了幾秒,在扶手樓梯前緊急刹車,他頭也不回地招手,“臣哥臣哥,快來!”

虞京臣從後麵握住他的手,力道有些緊,但傅延樂正陷在自己的任務中,沒有發覺,拉著虞京臣直奔二樓。

樓梯口前有一條長廊,二樓比一樓亮上一些,傅延樂看清兩側牆壁上的畫和密密麻麻的血玩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左右兩邊有分岔口,傅延樂轉身問:“臣——啊啊啊啊啊啊!”

傅延樂的喉嚨眼在烏漆嘛黑中綻放出驚人的光芒!

隻見在虞京臣身後的不遠處站著一個穿紅衣的女鬼,皮膚比死了三天還白,披頭散發,一雙微微外凸的眼睛幽幽地凝視著他們。

見自己被發現,女鬼微微偏頭,隨即僵硬地張開嘴巴。

就在這時,一道詭異的音樂在廊道中響起,數不清的腳步聲從四麵八方湧來,密密麻麻地擠入兩人的耳朵。

下一秒,一道陰森的吱呀聲從傅延樂的背後響起,某扇門悄悄地打開了。

傅延樂:“啊啊啊操!”

女鬼見狀擺正腦袋,猛地嘶叫一聲,伸出蒼白尖銳的指尖、抓向虞京臣,而虞京臣不知是沒反應過來還是什麼,完全沒有躲避的趨勢。

傅延樂見狀一個猛男上身,上前將虞京臣推開,伸出十指和女鬼對打,“你個壞女人,你嚇死我了,我要把你的美瞳摳下來塞到你嘴裡!”

女鬼:……我擦好狠一男的!

一人一鬼的雙手在半空中瘋狂且不知方向的互相舞動,最後竟然以十分怪異且無比契合的方向,十指相扣了起來。

一人一鬼頓住,空氣中突然有些焦灼。

傅延樂特意準備的漁夫帽在人鬼大戰中被晃落在地,一頭中長卷發胡亂地披在臉上,口罩之上的眉眼精致漂亮,一看就是個大帥比。

女鬼遲疑地後退了半步,“……嚶。”

虞京臣好像才剛回過神來,立刻上前去拉傅延樂的手,這時女鬼妖嬈地扭了扭腰。

隻見她腰上的布料驟然離體,一截腸子流了出來。

她渾然不知,朝傅延樂翻了個白眼,全黑的瞳孔猙獰地向上翻動,又變成全白。

“啊啊啊啊啊啊!”

傅延樂嚇得立刻丟棄自己新買的帽子,拉著虞京臣慌不擇路地往前跑,邊跑邊大叫:“追我的是狗啊啊啊!”

女鬼追趕的速度一慢,隨即拿出五十米衝刺的速度,“你彆跑——留下來當我的晚餐吧!”

“吃人肉犯法啊,你太刑了!”傅延樂邊拉著虞京臣往前跑,邊左右觀察兩側,然後拉著虞京臣衝入門上貼著“生人勿進”的那間教室。◎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房門一關,傅延樂背靠房門,喉嚨裡的風箱瘋狂地抽[dòng]起來。

虞京臣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兩人在冬天的內室裡出了一手的汗。

門外傳來女鬼撓門的聲響,傅延樂呼了口氣,轉頭看向教室內部,下一秒差點心梗!

隻見四四方方的教室裡,各個角落都懸掛著一隻穿著黑白格紋校服的人偶,死狀那叫一個千奇百怪:一隻劈豎叉,一隻兩隻腿都掰到頭頂,一隻鴨子坐,一隻在聞自己的臭腳。

真甜蜜的是小刀紮屁/股,開了眼了!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隻有這間教室門上貼著警告牌,說不定鑰匙就在這裡。”傅延樂伸手去拉虞京臣,卻沒拉動。

他偏頭一看,虞京臣貼在門角和牆角中間,右手放在腿邊,握成拳頭,雙眼緊閉,眉頭皺起,十分弱小可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的環境,虞京臣的臉色甚至有幾分蒼白。

傅延樂見狀慌了起來,連忙湊上去抱住虞京臣的腦袋,“臣哥,你不舒服嗎?”

“沒……沒有。”虞京臣伸手按住傅延樂的後頸,安撫般地揉了揉,“我就是跑累了。”

騙鬼啊!

傅延樂伸出手指,輕輕地戳了戳虞京臣下垂的眼皮,語氣猶疑。

“臣哥,你該不會是怕鬼吧?”

第55章 我%e5%90%bb雪山

屋外的女鬼不知什麼時候不再繼續撓門, 畢竟她也是個打工人,還得去嚇另外兩隊玩家。陰森詭異的音樂響徹整座鬼屋,涼風無孔不入,傅延樂卻逐漸沒有了玩鬨的興趣, 那點微末的恐懼也消散了。

他擔憂地看著虞京臣, “臣哥, 你彆不說話啊, 該不會是嚇呆了吧?”

“……沒有。”虞京臣說,“我不怕鬼,我隻是怕黑。”

“怕黑,可是——”傅延樂猛地頓住,想起虞家一樓和二樓廊道上徹夜不息的明燈,還有虞京臣那過於明亮的休息室。他咬了咬唇, 伸手探向虞京臣的額際,竟然摸到了冷汗。

“怕黑為什麼不早說啊?”傅延樂囁嚅道, “這裡又不是這有鬼屋可以玩。”

虞京臣安撫般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說:“沒關係, 延樂。隻是鬼屋而已,說不定玩一趟, 我以後就不怕黑了。”

“你哄鬼啊,鬼屋這麼全能,醫院都可以倒閉了。”傅延樂又想起來, 是他說自己很想玩。

“真的沒事。”虞京臣伸手將傅延樂抱進懷裡, 輕輕拍他的背, “這麼可憐兮兮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罵你了。”

“我之前就發現, 一樓和二樓總是亮著燈, 我還以為是你有錢沒地花,也沒放在心上。剛才這一路,你都不太活躍,我也沒有細想,還拉著你跑了這麼久。”傅延樂在虞京臣的頸窩裡亂蹭,“對不起。”

“我沒有怪你,何況你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是我沒有告訴你這件事,也是我答應了要陪你玩,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虞京臣輕輕歎了口氣,不輕不重地在傅延樂腰間掐了一把,“再胡說八道,我真的會生氣。”

傅延樂癢得在他懷裡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