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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力,“母親希望我快些成家,傅少願意和我合作嗎?”

“啊?”傅延樂將屁/股往後蹭了蹭,“我雖然長著張不安分又風流的臉,但我有一顆乾淨且純真的心。我不是隨便的人。”

“如果是你,母親應該會滿意。何況雖然是協議結婚,我也會忌口。”虞京臣頓了頓,“我也不是隨便的人。”

傅延樂瞬間被取悅,“協議期是多久?”

“兩年。”虞京臣說,“傅少既然對我彆有所圖,那這項合作就是互惠互利。”

陡然被拆穿小心思的傅延樂咳了兩聲,小聲說:“隻是協議結婚哦,那夫夫義務什麼的?”

應該不用包上/床吧?

虞京臣是出了名的不好色,任憑各路妖精使儘手段也摸不到他一根頭發,看起來又冷淡禁欲,應該沒有太過旺盛的生理需求。

就算有,就啟動勤勞偉大的五指姑娘。

如果不夠,那就讓十指姑娘輪流夾擊!

虞京臣摁著杯子,“隻是協議結婚。”

傅延樂的小算盤打得太響,沒有察覺虞京臣這話隻回答了一半,激情地拍了板。

“好!”

傅延樂的本意是和虞京臣做朋友,這樣既可以給林青瞳一種“我和你的白月光很親密哦”的錯覺,也可以在日後有需要的情況下尋求虞家的幫助。

但是萬萬沒想到啊,天降大餅!

傅延樂愉快地啃著大餅,看見虞京臣終於鬆開手指,將茶杯放下了。那指尖略微發白,是使力又鬆開後的那一秒才會有的反應。

難道虞京臣也是“被天天催婚族”的一員?但他隱約記得虞夫人很開明啊。

虞京臣起身,傅延樂沒再繼續琢磨,隨口說:“還在下雨,虞總出行注意安全哦。”

虞京臣拿過一旁的外套遞過去,“我明天來接你。”

“去哪兒?”傅延樂走神地看著深色西裝上的那隻手。

虞京臣的手好看又有力,手背上的青筋在冷白皮的襯托下性感得要命,這就是傳說中可以一把掐住小受細腰並且上提下放、來來回回不限次數的美攻手嗎?

虞京臣見傅延樂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索性展開外套給他披上,說:“民政局。”

湊得近了,傅延樂能聞見虞京臣身上的茶香,沉綿悠長。

還真是一位渾身散發著茶香的男子。

傅延樂快速伸手攏好外套,在打開茶室門的那一瞬間被匆匆趕來的管家撞入懷中。

“!”

管家以高175、重140的噸位在衝力的加持下將傅延樂撞得一個後倒。

傅延樂再以高180.1、重120的原噸位、在管家的加持下撞進了目測身高190的虞京臣懷中。

“!!”

虞京臣伸手攬住傅延樂,絲毫不晃地拯救這兩張多米諾骨牌。

下一秒,他按在傅延樂肚皮上的右手微動,食指翹起——狠狠地將管家戳開。

管家捂著被戳痛的肚皮連連後退,驚恐地看向被冒犯的虞京臣,在確定對方沒有生氣之後變得更驚恐了——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傅延樂在管家的注目禮下慢吞吞地蹭著虞京臣站起了身,仰頭和那雙黝黑深邃的眼睛對視了幾秒,靦腆地縮回了腦袋,脆弱地說:“不好意思,美人總是一碰就倒的。”

“沒關係。”虞京臣看著傅延樂頭頂那幾撮顫巍巍的小呆毛,覺得這頭卷毛和潤亮的眼將傅延樂襯得像漂亮的小狗。

很可心。

外薄內厚的臉皮讓傅延樂很快就恢複如常,他瞪了管家一眼,“貴客麵前,丟人!”

管家咳了一聲,端莊地和虞京臣鞠躬致歉,隨後上前小聲和傅延樂咬耳朵。

院裡還滴著雨,傅延樂在管家的氣泡音中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戳開他,“大點聲,說清楚!”

“小、祖、宗、你、被、綠、了!”管家恭敬而憐惜地說,“蘇風遙那逼崽子和林青瞳脫光光,在二樓最後一間休息室裡談心,被少爺逮了個正著——你看!”

管家舉起證物:一包撕開一半口子的小雨傘和一瓶便攜潤/滑油。

虞京臣瞥了傅延樂一眼,放在腿邊的手微蜷。

“隨身攜帶輔助裝備,不愧是他。”傅延樂保持著成熟反派的淡定,“錄像了?”

“啊?”管家回憶了一下,“好像沒!”

“陸明鶴腦子被泡豆奶了?捉奸特麼的不帶攝像!”傅延樂氣得叉腰,一手拐搗在一道硬硬的“牆”上,他驀然回首,才發現虞京臣與他之間連片蘭州拉麵牌牛肉都擠不進去。

他們還緊貼著。

傅延樂默默地放下手,將兩臂同時往身前一縮,突然想起那個虞京臣扭斷誰誰誰胳膊的傳言。

虞京臣見狀伸手將那撮呆毛往下一壓,什麼也沒說。

管家的喉嚨間像裝了抽風箱似的,見狀“呼”地鬆了口氣,解釋說:“少爺怕傳出去,您不好做人,所以叫人把二樓側樓梯給關上了。”

雖然傅少和蘇風遙還沒有正式在一起,但是圈內都默認了兩人的關係,蘇風遙更是借著傅少“準男友”的身份得到了不少利益。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傅少就活脫脫成了一個大冤種。

傅延樂翻了個白眼,“瞎搞的又不是我。”

他不是沒想過讓在場眾人都來看看這對小鴛鴦摩攃起熱的畫麵,但又怕老爺子心裡膈應,所以退一步,讓陸明鶴過去捉奸,素材備用。

但他高估了陸明鶴,這智商盆地竟然連“捉奸要錄像”的常識都不具備!

“走,去看看。”傅延樂走了一步,轉頭朝虞京臣發出真摯的邀請,“臣哥,我可以誠聘你陪同嗎?”

林青瞳此時要是看見虞京臣,那滋味應該會很酸爽吧!

“誠聘?”虞京臣說,“報酬呢?”

這聲臣哥白叫啦?果然是精明的商人!

傅延樂靦腆地說:“你提。”

“家裡有罐新得的茶,我還想喝茶。”虞京臣點到即止。

傅延樂十分上道,百分爽快。

“小傅的第一夜就賣給你了,陪泡陪喝陪坐,一條龍服務,包你滿意!”

第3章 拳打腳踢

陸明鶴大馬金刀地坐在床角,一手握拳,一手按著林青瞳,眼神凶狠地咬著蘇風遙,鼻孔下似乎有兩股湛湛氣流噴湧而出。

趕來看戲的傅延樂被這詭異的畫麵震懾住,頓時感覺被“綠”的更像是陸明鶴。

這場掃黃行動來得猝不及防。

陸明鶴衝進房間時,林青瞳一邊按著蘇風遙的頭,一邊%e5%90%9f唱著鼓勵的曖/昧聖歌,被陸明鶴提溜起來時,他隻來得及伸手提起褪到膝彎的褲子。

此時,林青瞳充滿愛痕的後背正楚楚可憐地對向傅延樂的視線。

傅延樂突然停下腳步,轉身抬起雙手,在%e8%83%b8`前比叉。

虞京臣停步,“怎麼了?”

怎麼了?雖然虞京臣是個堅守本元多年的男人,但如果這一世的主角光環離譜到連虞京臣都無法抵抗的程度,他會不會對林青瞳的背影起色心?

傅延樂覺得必須警惕。他伸出食指,隔著空氣戳了戳虞京臣的%e8%83%b8口,嚴肅地說:“雖然還沒領證,但你已經是我的準老公了。”

不知是哪個字取悅了虞京臣,他那向來冷漠的眼神竟然有所鬆動。傅延樂一怔,卻沒心思猜測,又說:“作為準有夫之夫,你得守男德,要檢點。”

虞京臣配合地抬起雙手,“我不進去。”

傅延樂滿意地收回手指,轉身時活動了一下手指。

第一個看見傅延樂的是蘇風遙,“延樂!”他疾步上前,伸手欲抓,“延——”╩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傅延樂一記左勾拳打在蘇風遙臉上,冷眼看著蘇風遙踉蹌後退,冷嗤著上前,抬腿就是一腳,將蘇風遙踹倒在地。

蘇風遙:“啊!”

眼看著蘇風遙撐地而起,傅延樂俯身,又是一記大比兜,將蘇風遙重新扇倒在地——操!爽!

蘇風遙:“哦!”

“嗒。”

一顆含血的牙齒顫顫巍巍地跪在了傅延樂腳前。

傅延樂嫌棄地後退了一步。

“好!”管家使勁鼓掌:傅少這一套打狗混招還真是集眾家大成,精煉而凶猛!

“打!”陸明鶴興奮地發出一聲雞鳴,然後立刻俯衝向前,一腳將那顆牙齒踢出窗外!

林青瞳渾身緊繃,不可置信地看著傅延樂。但是很奇怪,他沒有在傅延樂的臉上看到傷心或怨憤,隻看見了厭惡鄙夷,還有令人驚懼的……躍躍欲試!

蘇風遙捂臉爬起身,瞠目結舌道:“延樂,你……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傅金玲下巴微抬,不屑道:“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挑日子嗎?”

“延樂,你誤會了!”蘇風遙湊上去,見傅延樂有抬臂之勢,連忙從心地停步,投降般地抬起雙手,“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傅延樂看著蘇風遙,眼前掠過上輩子的記憶。甜蜜的回憶原來是算計和欺騙,他以為的真心喜歡隻是布局和利用。

不過是臟得令人發嘔的垃圾碎片。

“現在的蘇大少爺不過是我腳底下的一隻哈巴狗,我不想聽,你就不要吠。”傅延樂看著蘇風遙蒼白驚愕的臉,心中暢快至極。

虞京臣聽著傅延樂話裡的狠意和決絕,向前一步,微微側目,看見傅延樂的眼泛了可憐的紅。他收回視線和腳步,僵硬地鬆開握緊的雙手。

傅延樂轉身,十分頭疼地看著林青瞳,“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林青瞳兩眼一合,兩行熱淚嘩拉流下,啞聲說:“延……傅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和你搶,我隻是喝多了!”

傅延樂饒有所思,“喝多了,沒有反抗的能力。也說得過去。”

林青瞳心裡一鬆,“是——”

“這麼說來,”傅延樂尾音微揚,“是蘇少強迫你咯?”

林青瞳不知所措地看向蘇風遙,“不是……”

“不是?”傅延樂語氣驟冷,“所以你還是故意的?”

“不是!”林青瞳明白了:傅延樂這是要逼他將帽子扣在蘇風遙頭上!可蘇風遙是主角攻之一,如果他這麼做,不就得罪蘇風遙了嗎?他費了多少心思才拿捏住蘇風遙,蘇風遙又對他那麼好……

林青瞳正猶豫不定,卻被傅延樂一把抓住頭發,他痛叫著仰頭,聽傅延樂在耳旁說:“‘是蘇風遙強迫我的,他就是隻隨地發/情的狗’。你說出這句話,我就放你走,怎麼樣?”

林青瞳近距離地看清了傅延樂的臉,這張昳麗精致的麵孔明明含著笑,卻讓他覺得冰冷無比。

怎麼會?傅延樂明明是戀愛腦的設定,昨天還對蘇風遙十分信任,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不說?”傅延樂讚歎不已,“看來你是要和他共渡難關了。”

這話裡的威脅太明晃。

“不!”林青瞳下意識地出聲阻止。隨後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