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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擺手說沒事,也有拍著他的肩膀,擺著一副我們體諒你的表情。

甚至,還有跟他在商業上有些不對頭的,陰陽怪氣地笑道:“老靳啊,你們公司下一季度的廣告費可省了。你們都瞧瞧,誰說娶妻當娶賢,我看哪,娶個緋聞滿天飛的女人遠比名門閨秀來得實用,你說是不是,老靳?”

靳昭東一聽這明朝暗諷的話,立刻就漲紅了臉,已經隱約察覺到什麼,不顧其他人的阻止,搶了筆記本翻開,結果——

靳昭東的心裏突地一沉,嘴角的笑意僵硬不去。

那對頭卻愜意地靠在沙發上,看著他似笑非笑,“老靳,接二連三地上頭條,雖然對靳氏的股市會有影響,但我相信,憑你的能力,一定能轉虧為盈的!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其他人都尷尬地笑笑,摸摸自己的鼻子,紛紛找藉口離開。

靳昭東坐在那裏,一個人對著那台筆記本,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臉是惱羞成怒後的通紅,十四寸的螢幕上滿是關於喬念昭的新聞!

他後麵座位上的客人,看到筆記本上的照片,忍不住用刀叉隔空指著,伸著脖子和朋友談論開來:“那不是今早再次網路爆紅的喬念昭嗎?嘖嘖,沒想到啊,平日裏看著是清純玉女,沒想到實則是欲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

“你輕點!不過我也蠻同情那個靳董事長的,怎麼生了個這樣的女兒,果然,私生的終究是沒正兒八經養出來的好!這個靳董事長也能折騰,之前不是說是繼女嗎?現在卻曝出來是親生的,那位靳夫人還真是可憐,替丈夫養私生女。”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聽到消息,其實靳夫人和靳董事長已經離婚了,否則這個私生女哪裡會那麼肆無忌憚地帶她的母親闖前晚的宴會?唉,這次呢,這位靳董真是糊塗,讓這個私生女鬧出這種醜事,網上那些圖文並茂的,說謠言也沒幾個人信!”

靳昭東看著筆記本螢幕,聽著身後那些議論,心攸地縮緊,放在身旁的手緊緊握拳,有相識的人路過:“靳董,怎麼坐在這裏?”

身後,頓時鴉雀無聲,那本興致盎然討論的幾人端著餐盤溜走了。

靳昭東強忍著怒火,鬆開緊扣的雙拳,起身,心平氣和地沖來人微笑著說,“我忽然想起來有點事沒處理,就不多留了,你們慢慢用餐。”

說完,就轉身朝著餐廳門口走去。

等出了餐廳,靳昭東的臉就立刻沉下來,額際青筋隱現,撥通了靳子琦的電話:“你馬上帶著念昭去我房間,我有話要問她!”

餐廳在酒店旁邊,要經過一條走廊才能回到酒店。

靳昭東沒走多遠,本來蹲守在酒店外的記者,見靳昭東過來,都如洪水般湧上去,像是逮住了明日的頭條,興奮地堵住靳昭東的去路。

記者們將攝像機,照相機都對準靳昭東的臉,爭先恐後地提問:“靳先生,請問你看了今早網路上流傳的關於令千金的傳言?請問你作何感想?”

“靳先生,請問這是不是代表著你教育無方?”

“靳先生,是否是你默許了令千金這樣的炒作手段?聽說靳氏近期將要開發s城城東的地皮,這次的炒作是不是省去了靳氏不少財力物力?”

“靳先生……”

靳昭東臉色鐵青,緊握的手背上青筋暴現。

酒店的保全也察覺到外麵的混亂,紛紛趕過來驅趕記者,靳昭東行動一恢復自由,就怒火衝衝地走向大門,暗罵一句:“逆女!”

樓上房間內,喬欣卉在看到電視裏的報導時,整個人一軟,癱坐在了床上,手中的遙控器,一個沒拿穩,掉落在地毯上。

她甚至通過電視裏這些報導,能預想到靳昭東暴跳如雷的樣子。

她忍著手腳的顫唞,跑去書桌前打開電腦,當她看到網路熱搜榜上女兒的名字時,眼皮突突地跳動,隨意點開一篇報導,看到那些筆者對自己過往的描述時,喬欣卉再也控製不住地冰涼了全身和四肢。

是誰?到底是誰做的?

這肯定是有預謀的,如果隻是碰巧被人拍到,不可能等到今時今日才曝光!

到底是誰,在這麼處心積慮地對付她們母女?

喬欣卉迅速地流覽了報導,裏麵指出自己是破壞靳氏董事長夫婦婚姻的罪魁禍首,曝光了喬念昭私生女的證據,一旁還是相關證據,讓人無從抵賴!

她自然也看到網上那些對自己喝女兒的謾駡之詞,翻看了好幾頁,竟沒有站在她們這邊的,都是舉著道德的旗子在抨擊她們娘兒倆!

喬欣卉的眼圈猩紅,人都有惻隱之心,這個曝出這些消息的,肯定是個十分痛恨她們母女的人,不然不會做得這麼絕!

一定是她,除了她還有誰會這麼痛恨她?

喬欣卉的腦海裏浮現出了一個名字——

靳子琦……

喬欣卉咬牙切齒,嘴唇滲出鮮紅的血絲。

……

等喬欣卉匆忙沖到靳昭東的房間時,就看到靳子琦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椅上,正端著一杯水斯條慢理地啜飲。

“來了?”聽到紊亂的腳步聲,靳子琦笑盈盈地抬頭望來。

靳子琦的目光從喬欣卉緊握的雙手慢慢移到她慘白的臉上,自己臉上的笑意更深,“我正想叫人去喊欣姨,欣姨就踩著點過來了。”

“媽!”被保全控製住的喬念昭一瞧見喬欣卉就哭喊起來。

喬欣卉望見被保全拉著站在角落的女兒,一顆心迅即地跳動,氣得直發抖,但麵對強勢、佔優勢的靳子琦,她卻不得不低下頭。

“子琦,這裏沒有別人,你能不能讓保安放開念昭?”

靳子琦好整以暇地抿了口開水,看著喬欣卉挑眉:“就是因為這裏沒其他人,我才不敢輕易放開你女兒,誰知道,現在你女兒是不是已經喪心病狂了?”

喬欣卉握緊了雙拳,深吸口氣:“子琦,念昭也是你的妹妹啊!”

“欣姨。”叫完這一聲,便沒了下文,喬欣卉卻是暗生了提防。

靳子琦倒沒在意,把玩著茶杯,嘴角的笑意漸冷:“請不要把我與念昭放在一起說,念昭是你生的女兒,至於我的母親,現在還在s城。”

本來還能維持表麵的客套,但一再把她們往一處牽,休怪她又口出惡言!

喬欣卉有片刻的僵滯,但很快又恢復過來,望了眼女兒受盡委屈的模樣,耐著性子跟靳子琦說:“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不是內訌的時候!”

“這麼大的事?原來欣姨也知道你的女兒鬧出了這麼大的事。”

喬欣卉臉色一變,“子琦,你總是急著不好的事情,我知道你因為你母親的事情,對我的怨恨從來沒減少過,但念昭,你就不能寬容點嗎?”

靳子琦卻好似沒看到,徑直起身轉向窗外,過了半晌,才回過身。.思.兔.網.

她打量著喬欣卉硬著頭皮的樣子,撲哧一笑,對這番話倒是頗為認同,要不是喬念昭,她今天必定不是這個樣子!

“欣姨,你這話倒是有道理。沒有念昭,我說不定已經與珩風結過婚、生完孩子、現在正鬧著離婚呢。有了她,我才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呢。”

說著,她自己重重地點頭,道:“從這方麵考慮,該好好謝她。”

麵對靳子琦明顯的挑釁,喬欣卉在努力克製脾氣,她大口大口地吐著氣,逼近:“你到底要怎麼,才能放過我們母女?”

“欣姨這話說得有偏頗,什麼叫我不放過你們?”靳子琦瞟了一眼喬念昭,“現在給靳家帶來醜聞的是你女兒,該是我求你們放過靳家,放過我父親。”

“靳子琦,你顛倒黑白,混淆視聽!都是你在使壞!”

喬念昭那雙怒氣橫生的眼睛很是有神,死死地瞪著靳子琦,可惜掙脫不了保全,喬欣卉自身難保,更別說解救她了!

靳子琦沒再說話,她不願意用口舌之爭浪費自己的精力,也不屑於與眼前這兩個人爭執,她視若無睹地從喬欣卉眼前經過,拿了遙控器打開電視。

喬念昭大概是被她這種把自己當空氣的態度惹火,揮舞著雙手,“怎麼,心虛了?其實你不承認,我們心裏也有數!你煞費苦心,不過是為了把我跟媽趕出靳家,靳子琦,你以為你的陰謀詭計會得逞嗎?”

靳子琦翹起嘴角,“你的想像力還真是好,不如多想想過會兒父親會怎麼對付你吧,至於得不得逞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你的豪門之夢已經破碎了!”

喬念昭的臉色泛白,靳子琦一句話就戳中她的死%e7%a9%b4,一想到自己以後都要以私生女的名頭示人,喬念昭就抑製不住地想要抓狂。

手在空中颼颼地揮舞著,每一下都打在保全的身上,最後淩空一腳,狠狠地踹上保全的褲襠,保全疼痛難耐,狠狠地一巴掌摑下去:“臭三八!”

“念昭!”喬欣卉看到被打得暈頭轉向的喬念昭,忙撲過去。

喬念昭被扇出兩道鼻血,半邊臉都青了起來,昨天的紅腫還沒消退,今天又挨了這麼重的一下,不腫起來才怪!

喬欣卉胡亂地替她擦著鼻血,朝著那保全怒喝:“誰讓你動手打人的?你叫什麼名字,我一定要向你們酒店投訴!”

靳子琦也被吵得有些忍耐不住,揮退了那受傷的保全,冷冷地俯瞰著地上抱坐一團的母女:“在我麵前裝可憐沒用,還是老老實實起來吧。”

喬欣卉擁著喬念昭的雙手打顫,喬念昭卻已經失了理智,語無倫次地指著靳子琦:“靳子琦,我不會這麼算了的,這一巴掌我一定要還給你!”

“看來你到現在還沒看清楚形勢,喬念昭,你算什麼東西,在真正的豪門名流之前,你這幾天的表現不過是跳樑小醜,說白了,是你自己把路堵死了,至於欣姨,你可要看緊了你這女兒,再這樣下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靳子琦說著橫了眼喬欣卉,喬欣卉心頭一緊:“你這是威脅?”

喬欣卉也沉不住氣了,其實自從那次偶遇韓閔崢後,她就變得神經質的敏[gǎn],預感自己避之不及的往事會因靳子琦影影綽綽地浮出水麵。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