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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盛非常。

畢竟是找一批高中生來錄綜藝,營養均衡如果沒跟上,怕是要被觀眾戳脊梁骨,在這點上,節目組還是很有求生欲的。

可惜,儘管是如此美食,還是有三個人隻是淺嘗即止。

席箬:“跳舞要保持體型,我要克製。”

湯夢晴:“我胃口比較小,吃不了太多。”

至於關渚這個酷哥,沉默地吃了一小碗飯,但是眼神中卻不經意泄露了想要再吃一點的渴望。

不過,除了他們三人,其他人都吃得肚子圓鼓鼓的動彈不得。

節目組雖然提供了晚餐,但飯後整理卻是不提供幫助的。

一群嘉賓雖然還是學生,但也是高中生了,又不是小學生,要是連洗碗擦桌子這種小事都不會做,那就不合適了吧。

節目主旨中樹立正向價值導向,可不包括讓這群祖國未來的花朵當個甩手大爺。

談以見大家都癱著不想動,想了想,主動提出自己來洗碗。

“我今天沒有才藝表演,就在這裡補一點回來吧。”

葉昕看著一桌子狼藉,自然是要為小姐妹拔刀相助的,“那我和你一起。”

“我也來幫忙。”幾乎同時的,席箬也站了起來。

竟是這般默契。

二人對視一眼,不禁同時笑出聲,談以左看看、右看看,提議道,“那我們三個人一起吧?”

葉昕:“好。”

席箬:“好。”

又是異口同聲。

不經意間,葉昕和席箬之間的距離縮短了許多。

見三個女生率先主動,康元思略作思考,“要不大家輪著來吧,今天你們仨,明天換彆人。”

許丞、關渚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屈林暉和湯夢晴卻麵露難色。

屈林暉在家就不乾家務,彆說洗碗擦桌子了,就連被子都沒鋪過,他為難地看了眼滿桌的陶瓷碗碟,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洗著洗著就把碗給洗碎了。

不過,不想乾活歸不想乾活,屈林暉還是咬牙點了點頭。

總不能活都讓彆人乾,自己當大爺吧?

唉……真想當個大爺。

屈林暉垂頭喪氣,為自己不能當大爺的人生長籲短歎。

湯夢晴見大家都不反對這個輪班製,也不好特立獨行,她想了想,今天已經有三個女生先了,輪到她的時候應該是和其他男生組隊。

男生們總不好讓她一個女孩子來弄臟手吧?

這麼一想,湯夢晴也鬆了口氣,一臉溫順地點了點頭,“就這麼辦,咱們公平著來~”

“今天就先辛苦你們了。”

說著,她還微笑著看了談以三人一眼。

對此,葉昕側過頭,悄悄往翻了個白眼,席箬則是淡笑不語。

談以無知無覺,“沒事,洗碗而已,小事。”

說著,手腳麻利地整理起狼藉的餐桌起來。

快點整理完,她也能早點得空,多做套卷子。

彆墅的廚房很大,就連水槽的位置都能容納三個人,談以洗碗,葉昕衝洗擦乾,席箬先去把餐廳的桌子擦乾淨,再回來擺放碗筷,分工明確,流暢得仿佛一個流水線作業。

“以以,你好善良,因為許丞沒才藝,你為了不讓他一個人難堪,也說自己沒才藝。”葉昕接過談以遞過來的碗,語氣仿佛談以是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孩子。

談以:?

雖然她和葉昕聊得來,也覺得葉昕很可愛,但葉昕倒也沒必要戴這麼大的濾鏡看她吧?

談以心虛地咳了咳,“不是,我真的沒才藝。”

可惜,葉昕一臉我都懂,你不用多說的模樣。

談以剛想告訴她,你真的不懂,我真的沒才藝的時候,席箬從外麵走了進來。

一見她進來,葉昕又換了個真心誇獎的對象,“席箬,你剛剛跳舞跳得真好,你是舞蹈生嗎?”

談以也有點好奇,“你這樣是不是練了很久啊?”

席箬對著二人倒不似最開始那般冷淡,她清淺一笑,“我從6歲就開始練舞了。”

“哇——”

談以和葉昕同時發出了讚歎的感慨,異口同聲道,“你好厲害啊!”

席箬眼角一彎,“也沒有那麼厲害,中間有一段踹燕我還練得不夠好。”

踹燕?

那是什麼?

聽不懂。

但不妨礙談以繼續吹彩虹屁,“練得不夠好都已經讓人看入迷了,這要是練好了還得了。”

“我覺得箬箬你以後肯定會成為那種很厲害很厲害的舞者的!”說完,葉昕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叫你箬箬嗎?”

“當然可以。”席箬微微一笑,“那我也可以叫你們以以和昕昕嗎?”

談以和葉昕連連點頭,廚房裡的攝像頭緩慢轉動,朝向笑語晏晏的三人,無聲地對著焦。

三人邊聊天邊整理,倒也不覺得辛苦,等他們全部整理完走出廚房時,一樓客廳裡就隻剩下康元思一個人了。

“他們人呢?”葉昕好奇地問。

康元思指了指樓上,“許丞和湯夢晴說要回房間。”

又指了指大門,“關渚說要夜跑鍛煉,林子的話去小區籃球場了。”

聞言,席箬眼睛驟然一眯。

“我今天的練習也還沒完成,導演說一樓正好有個空房間,我也去練舞了。”

咦?怎麼好像有股火藥味?

談以疑惑地眨了眨眼。

葉昕看見康元思坐在他的畫架前,畫布上的畫比起吃飯前豐富了許多,她突然想起了一件被自己遺忘的事,“呀!我下午的畫也沒畫完,我就呆這兒畫完吧。”

見她們都有事做,談以也想起飯前那張沒做完的理綜卷,心裡霎時癢癢的。

這張卷子要是不做完,她得難受地一個晚上睡不著覺不可!

第7章

“那我上樓學習一會。”

談以回到房間的時候,洗手間關著門,裡麵傳來淅瀝的水聲。

落地窗前,屬於湯夢晴的那三個大行李箱已經被打開了一個,攤開在地上,行李箱內是被擺放地異常規整的衣物。

湯夢晴好聽話啊,導演讓她早點洗漱,她就早點洗漱。

談以心中的雜念隨著重新攤開的卷子,瞬間清空,她和許丞那種妖孽不同,沒有那種天賦異稟的大腦構造,除了努力,學習對她而言,並沒有其他捷徑。

做完下午那張做到一半的卷子後,談以看都沒看,順手又拿了一張卷子。

怎麼又是理綜卷?

談以停頓了小小的一瞬。

她不禁問自己,有必要一天做三份理綜卷嗎?

談以心頭的念頭剛剛閃過,她就自己回答了自己,有必要。

想想理綜的占分比,想想理綜一門占三科,題做再多也是不嫌多的!

談以的眼中迸發出對卷子的火熱,再一次埋頭題海。

可能今天已經做了兩份理綜卷,談以這第三份理綜卷做得更是得心應手,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

洗手間的水聲不知什麼時候停了,湯夢晴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期間葉昕上來了一趟,和談以說了幾句話,也去洗漱了。

等葉昕洗漱完的時候,談以已經換了一張英語卷子了。

葉昕茫然地站在衛生間門口,無聲地張了張嘴,最後一句話都沒說,靜悄悄的走出了房間。

談以寫卷子的樣子太專注了,葉昕覺得自己要是留在這裡打擾她,簡直罪大惡極。$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直到寫完今日第四份卷子——英語卷,談以才微微感覺到疲憊。

她揉了揉略微有些酸澀的眼睛,又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肩頸。

舒坦!

“以以……”葉昕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從背後傳來,“你寫好了?”

談以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嗯~”

對她而言,看著空白的卷子被答案漸漸填滿,她的強迫症就能得到滿足,更何況,今天晚上她卷子做得都不卡題,可以說很舒服了。

葉昕下意識鬆了口氣,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鬆氣。

剛剛她躺在床上看談以艱苦奮鬥的背影,總覺得拿在手上的手機燙手的不得了,腦子和她說該像談以一樣,好好學習,可雙手卻不聽她使喚,隻抓著發燙的手機不放手。

那油然而生的罪惡感終於隨著談以的停筆而消散了。

呼……終於可以心安理得玩手機了。

席箬正好從衛生間走出來,見她們二人在說話,不禁開口道,“以以學習好了嗎?那快點去洗澡吧,距離熄燈時間隻有半個小時了。”

談以睜大了眼,愣愣地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

啊……她做題做得專心,竟然沒發現已經這麼遲了。

談以趕忙帶上換洗衣物進洗手間,好在,她平日裡為了多一些時間學習,常備洗戰鬥澡的技能,不過十幾分鐘,談以已經香噴噴的走出了浴室。

距離熄燈時間還有10分鐘,房間裡的攝像頭不知被誰用毛巾蓋住,嚴合無縫。

湯夢晴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眼罩耳塞裝備齊全,已經躺好。

葉昕好像在看什麼有意思的東西,還在抓著她的手機憋笑到發抖。

席箬在進行睡前拉伸。

為了不打擾到已經睡了的湯夢晴,談以輕手輕腳地爬上床,無聲地和左右兩邊互道了一聲晚安,也躺下蓋好被子。

錄製綜藝好像也沒她想象中那麼難嘛。

談以閉上眼,導演何芮對他們沒什麼要求,除了下午才藝表演那一部分,好像和她在家裡的時候也沒什麼區彆。

談以來參加綜藝隻是為了躲避和給命男主做同桌,又不是為了紅或者進演藝圈,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當個背景板……也挺好。

談以的睡眠質量很好,特彆是不做那些奇奇怪怪的言情小說閱讀夢之後,更是好到驚人。

她醒的時候,天光透過沒拉嚴實的窗戶透進來一線光。

往右一看,葉昕和湯夢晴還在睡夢中,往左一看,席箬的床已經空了。

她悄悄地爬下床,卻在衛生間裡撞上了剛洗漱完的席箬。

“以以?”席箬對談以炸開來的頭發有些吃驚,這是怎麼睡才能把頭睡成這樣的?

不過,短短一瞬,席箬就恢複了神色如常,“你也起這麼早?”

談以點了點頭,“箬箬,這麼早你要乾什麼呀?”

要是沒事,談以覺得自己可以邀請席箬和自己一起背單詞。

席箬不知談以心中所想,“我晨練呀。”

“晨……練?”這倆字在談以的生活中過於陌生了,導致談以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席箬忽然眼睛一亮,“以以,要和我一起去晨跑嗎?早上跑三圈,一天都會很有精神的!”

談以連忙擺了擺手,“不、不用了。”

席箬看著溫溫柔柔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狠人!

一大早不睡覺、不背單詞,她竟然要去晨跑?!

好像她是舞蹈藝術生,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