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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吧。”

如果身體允許,宋晚亭就會故意和薑眠一起去,氣任爾一頓。

但是他現在實在不舒服,沒精力逗任爾玩兒。

“我和任爾去就行了,他是當事人,我是船主,你也累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任爾不禁看了眼這艘豪華的遊艇,他不僅有那麼多豪車,就連這遊艇都是他的!宋晚亭是財神爺下凡吧,同樣是人,他怎麼這麼有錢。

“那好,我聽亭哥的安排。”薑眠從小到大隻要發生什麼他不敢和家裡說的事,或者他打算偷偷做什麼事。

就會去找宋晚亭,宋晚亭不會罵他還會給他解決麻煩。

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宋晚亭就是他的親大哥,所以他一直非常聽宋晚亭的話。

任爾開著車,宋晚亭闔著眼睛坐在副駕駛,後麵坐著那倆倒黴催的,哈尼哭的眼睛都腫了,現在已經徹底呆滯。

甜心眼珠骨碌碌的轉悠著,他還沒有死心:“宋先生,任先生,你們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這樣我會留案底的,那我在這個圈子就完了。”

任爾從後視鏡裡橫了他一眼,他之前問過宋晚亭不報警行不行,報警了自己就沒法打他倆一頓了。

但是宋晚亭堅持,並且還說現在是法治社會,讓他收收那些混混習氣。

他能怎麼辦,他命都是宋晚亭救的,他當然要聽宋晚亭的。

宋晚亭揉著太陽%e7%a9%b4緩解著頭疼。

甜心見他倆沒一個搭理自己的,心中來氣,眼珠一立:“你們有什麼證據是我們推他下海的,又沒有人看見,你們要去報警就報警好了,我們不會承認的!”

哈尼的眼珠晃了下。

任爾頓時脾氣就上來了,還敢叫囂,當即就要停車揍他倆一頓。

但宋晚亭突然抬手輕輕拍了他手臂倆下,把他剛炸起的毛就順了回去。

宋晚亭舉起手,修長的手指中間夾著一個U盤:“這是監控,上麵清楚的拍下了你們是怎麼把任爾騙過去,怎麼把他推下海,又是怎麼嬉笑著離開的。”

甜心倆人緊張的向U盤看去。

“你們可以否認,不過被發現說謊應該是罪加一等吧。”宋晚亭語氣輕慢,嘲諷至極。

甜心神色發狠,突然向U盤抓去,一直注意著後視鏡的任爾動作飛快,大手擋在宋晚亭手前,抓住甜心的手腕並且逐漸用力。

甜心發出一聲慘叫。

宋晚亭收起U盤:“我勸你理智一點,你們羅家可不是隻有你們倆個人,你們進去了,他們在外麵還要活著。”

任爾甩開甜心,眼珠向宋晚亭那邊轉去,他甚至都沒有睜開眼睛,蒼白讓那張冷峻的臉龐愈發不近人情。

這樣的宋晚亭他是第一次見,他是在威脅甜心,漫不經心卻又殺人誅心。

他%e8%88%94了%e8%88%94牙尖,渾身血液的流速都在變快,他在興奮,因為宋晚亭冷酷又殘忍的麵貌而興奮。

甜心老實了。

到了派出所他們各自做了筆錄,甜心倆人交代時,宋晚亭修長的手指就來回翻轉著那個U盤,最後倆人供認不諱,之後的一切就都交給了警察。

出了派出所,任爾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是真沒想到他居然有主動進派出所的一天,看著宋晚亭隨意的把U盤扔進了垃圾桶。

“怎麼扔了?那裡麵還有證據。”

宋晚亭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著他還帶著點稚氣的臉:“我剛才向警察提供這個證據了嗎?”

任爾搖了下頭,他當時還納悶來著。

宋晚亭轉身向車子走去:“遊艇是用來放鬆休息的,所以不需要監控。”

任爾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恍然大悟,他是在騙甜心他倆。

突然覺得當初宋晚亭說他,最少有一百種解決自己的方法,不是在嚇唬他。

拿肩膀向他撞去:“你們商人是不是都這麼奸詐。”

宋晚亭被撞的向前撲了出去。

任爾怎麼把人撞出去的又怎麼把人拽了回來,手底下的手腕燙的厲害,他這才察覺到,摸了下宋晚亭的額頭:“你發燒了。”

“送我回家,我有家庭醫生,我不去醫院。”事情解決了,宋晚亭也是真的撐不住了,靠在任爾懷裡交代著。

任爾也著急了,心裡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他真是太粗心了。

在車上的時候,宋晚亭聯係了他的家庭醫生,倆人到家時,他的家庭醫生劉周已經在院子外等他們了。

當劉周看到宋晚亭被一個年輕高大的男人,公主抱從車上下來時,眼睛飛速眨了幾下,確認不是自己眼花。

他作為宋晚亭的家庭醫生,倆人接觸很多,因為這個外表看著高挑結實的男人身體實在很脆。

他的性格不似他的外表,那麼生人勿近,充滿攻擊性。

但是他的客氣隻是單純的來自他的修養,而且絕對不會和你多親近一分,這份客氣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疏離。

所以這一幕讓他很是驚訝,尤其宋晚亭還是清醒著的,也就是說這是他允許的。

劉周麻利的給宋晚亭進行了檢查,然後配了藥給他掛上了吊瓶,宋晚亭在這期間已經睡了過去,他隻好叮囑任爾:“多給他喝點水,要是有不對勁的地方,立刻聯係我。”

“好。”

任爾和他交換了電話後把他送走了,回到房間後看著一臉難受的宋晚亭,狗狗眼裡滿是自責。

把宋晚亭額前的碎發捋到兩邊,又想起件事,拿出手機,把自己的三百塊錢家當全部買了冰激淩,輕輕掐了下宋晚亭紅撲撲的臉蛋:“這次一定讓你吃到。”

宋晚亭把臉頰往他掌心送了送:“我、我想……”

任爾聽不清,把腦袋貼了過去:“你說什麼?”

“我想……看看火箭炮……”

任爾眼珠骨碌轉了下,滿臉震驚,火箭炮?他們之前說的那個火箭炮?他的火箭炮?

第23章 宋嬌嬌

任爾真的很想知道,宋晚亭現在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就說他這個人看著禁欲,實際上滿腦袋黃色廢料。

不過讓他對著一個燒的稀裡糊塗的人,拿出自己的火箭炮,那他也太變態了。

口乾舌燥的退開,宋晚亭還在嘀咕:“彆、彆過來。”

他還是忍不住好奇拉著椅子湊近坐下,宋晚亭的嘴角抽[dòng]了兩下後就流下了眼淚,他看的人都傻了,這不是宋晚亭這是宋嬌嬌吧。

“彆咬我,疼……”

宋晚亭語氣委屈,肩膀還往一起縮了縮。

任爾%e8%88%94了下嘴唇,他到底在做什麼夢啊!

雖然明明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他的腦袋已經不受控的根據宋晚亭說的話,想象出了不得了的畫麵。

宋晚亭突然轉了語調透著絲恐懼,手都握緊了:“那裡、那裡不可以……”

“操!”

任爾騰的離開椅子,抓耳撓腮的在原地轉了兩圈,又突然停下。

他在夢裡和誰?

難道又是那個吸人的變態!

在床邊蹲下,悄聲問道:“你夢到誰了?”

宋晚亭握著拳頭的手揮舞了兩下:“欺負我,打你……”

任爾抓住他亂揮的手:“……誰欺負你?”

宋晚亭又吸了下鼻子,委委屈屈的:“傻狗,傻狗不可以,傻狗太大了……我害怕,嗚嗚……”

任爾驚悚的退開,甚至摔了一個屁墩,手腳並用的爬了起來。

狗!宋晚亭夢到的是狗!

這也太……變態了!

剛才他還渾身火燒火燎,現在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傻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還好響起的手機救了他,一臉懵的下樓去取冰激淩。

他離開後,宋晚亭薄唇微張:“任爾,抱我……哈啊……”

任爾啃了兩個冰激淩才冷靜了些,人活著難免做些奇怪的夢……吧。

做足了心裡建設才回到房間,宋晚亭不說夢話了,不停念著難受,他又給他量了體溫,比之前高了一度半,趕緊給劉周打了電話:“劉醫生,他的體溫還在上升,你快過來。”

“好,馬上到。”

他趁著劉周沒來,念咒似在宋晚亭耳邊嘀咕:“不要說話,沒有狗,一隻狗都沒有,你要保持安靜,記住,保持安靜。”

至於你的名聲到底能不能保住,那就靠你自己了。

劉周的確很快就到了,任爾看著他手裡的小針:“你不會要給他打屁股針吧?”

“這樣體溫降的快。”劉周推了下針,一股藥水就從針尖竄了出去。

任爾看了眼快燒成紅燒肉的宋晚亭,沒辦法了,坐上床把宋晚亭抱起摟在懷裡,感覺自己抱了一個火爐。

劉周示意了下:“把褲子拽到這裡就可以。”

任爾仔細小心的把褲子拽到指定位置,多一點都不拽,但即使這樣他還是很不舒服,宋晚亭白白的屁股蛋就這麼被彆人看了去。

絕對不能再讓他發燒!

細長的針尖懟著皮肉,紮進去立刻壓出一個小坑,宋晚亭的眼睛猛地睜開,看到任爾時雖然眼神還是迷茫,但鼻子皺了皺,咧嘴就要哭。

劉周:“好了。”

任爾用最快的速度把褲子提上。

宋晚亭聽到彆人的聲音,到嘴的哭喊沒了動靜,委委屈屈的趴在任爾肩膀上,抿著嘴強忍著。

“這針下去,他的體溫大概三十分鐘後就會開始下降,明天再正常吊水應該就沒事了,不過你還是要多注意,有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

任爾:“謝謝。”

劉周:“沒事,我就先走了。”

他剛走宋晚亭就哭了出來:“疼,他打我。”抬起頭,眼淚叭嚓的看著任爾,伸手向門口指去:“你不幫我,嗚嗚嗚……”

任爾在這一刻甚至覺得自己有罪,宋嬌嬌他是真的有點抗不住。

“對不起,下次、下次我一定幫你,彆、不哭了——哈。”語氣生硬的哄著宋晚亭,他還從來沒哄過人,這可真是個技術活兒。

宋嬌嬌雖然嬌氣但很聽話,重新窩回他肩膀上:“揉揉。”

任爾歪頭看著宋嬌嬌,揉哪?

宋嬌嬌拍著剛才打針的地方:“揉揉,疼。”

任爾抓住他的手,這樣隻會越拍越疼,但是他哪敢隨便揉,等宋晚亭上線能要了他的命。

眼珠一轉拿出手機,點開相機對著宋嬌嬌:“你讓我幫你揉?”

宋嬌嬌小兔子一樣哼唧了聲:“嗯。”

任爾收起手機,有了證據後就有底氣了,還有點說不出的緊張和激動,大手停在宋嬌嬌剛才打針的地方,又急忙給劉周發了條信息:劉先生,打針的地方可以揉嗎?

劉周:很輕很輕,在遠一點的附近可以。

任爾眉頭皺的一高一低,看著手機上遠一點的附近,這是什麼職業術語?

手稍微挪了挪位置,離打針的地方遠了點,喉結緊急滾動了兩下,指尖繃緊到翹起,大手一點點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