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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做什麼,直說。”

任爾翹起一條腿,他翹腿的方式和宋晚亭不同,一點都不優雅,是把一隻腳踝大咧咧的搭到另一條腿上:“簡單,宋先生私底下玩的這麼精彩,就不要再招惹眠眠了,不然宋先生就彆怪我多嘴了。”

宋晚亭眉頭微微向下壓去:“你在威脅我。”

“彆說的這麼難聽,我這是善意的提醒,希望宋先生聰明的接受。”任爾嘴一咧,露出兩排森白的牙齒,興奮的等待著啃咬獵物。

宋晚亭綁在後麵的手指,緩緩叩了兩下,眼皮一沉再一抬就是一副為難思考的樣子:“你想讓我放棄追求眠眠?”

“沒錯。”任爾見他口風鬆動,目光愈發期待。

宋晚亭又裝模作樣的琢磨了一會兒,抬起頭長長的歎了口氣:“誒……好吧。”

完全是被逼無奈的樣子。

“你同意了!”任爾激動的站了起來,宋晚亭可是非常強勁的對手,隻能說老天爺都幫他,讓他抓到他的把柄。

宋晚亭冷冷一笑:“我有不同意的權利嗎,我倒要看看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的你,能堅持多久。”

語氣挑釁:“如果隻是遇到一點點挫折你就落跑,那我可會瞧不起你的。”

傻大個,趕緊加油努力追。

他可太想看這場好戲了,再挑一個心情好的時候,告訴他眠眠已經心有所屬還是個女孩,任爾到時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隻是想想他就心情愉悅。

任爾垂眸霸氣的看著他:“隻希望宋先生參加我們婚禮時,不會哭的太大聲。”

倆人花招百出,一個賽著一個缺德。

目光交接處火花劈裡啪啦的爆著。

條件談攏,  任爾解開宋晚亭手上綁著的皮帶,看著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修長的手拽著衣擺向下遮蓋住了腰窩,也徹底遮蓋住了這具性感又澀。情的身體。

他眼珠轉了轉,腦子裡冒出的想法是,宋晚亭口中的那隻狗太不會咬了,怎麼能就咬前麵,那白皙光滑的後背是留著拔罐嗎。

要是換他,他要從脖頸一路順著脊椎骨咬到尾椎,肩胛骨也不能放過,腰窩也不能放過,既然是屬於他的,自然要全部留下他的記號。

開門聲讓他回過神,驚悚的搖了下腦袋,他才不是在幻想宋晚亭!他隻是拿宋晚亭做例子而已。

對!

他對宋晚亭才沒興趣。

充其量覺得他身材不錯,眼睛眨巴了下,心裡有些遺憾,可惜昨晚宋晚亭穿的不是襯衫,不然他就可以見到真實存在的襯衫夾了。

他又驚悚的甩了下頭,他並不是想看宋晚亭穿襯衫夾,他隻是對襯衫夾好奇而已,他對宋晚亭才沒興趣,嘴巴那麼壞他才不喜歡。

見房間內沒人了又想起來件事,飛速的跑了出去,扒著三樓的欄杆探頭向下看去:“喂!宋晚亭。”

宋晚亭在一樓拐角停下腳步,仰起頭,神色中有一絲迷茫,他正在琢磨自己是怎麼落到任爾手裡的。

不過他的表情看在任爾眼中,和他昨晚懵懵的樣子重疊,雖然昨晚覺得他黏人,但現在他已經開始想念那個叫他哥哥的宋晚亭了。

語氣不自覺的都和善了不少:“你以後彆再喝醉了,你的酒品很差。”所以最好還是彆再讓其他人看見了。

宋晚亭淺色的眸子盯著他看了看,他不太了解自己喝醉後的樣子,參加酒局的時候,他也不會讓自己喝醉。

偶爾幾次放縱的喝醉,也是在家裡一個人的時候。

但因為任爾還有王巍然,再加上薑眠又給了他沉重一擊。

昨晚在老爺子那裡喝酒的時候,就沒控製住。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了老爺子家門進到任爾家的,隻能說一句孽緣啊。

其實他很想問問,自己喝醉後是什麼樣子的,但對方是任爾他就問不出口了,全當這件事壓根沒有發生。

任爾搭在欄杆上的手歡快的敲著:“你要是實在想喝醉,可以來找我。”

宋晚亭看他那副看熱鬨不怕事大的樣子:“你好像忘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任爾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收斂,這人還真是不知好歹:“如果我按照你的約定,宋先生也許現在就要去趟肛腸科,又或者連去肛腸科的自由都沒有,宋先生這麼有禮貌的人,是不是忘記該對我說些什麼。”

之前還有點緩和的氣氛,瞬間冰凍。

宋晚亭微微點頭,敷衍的說了句:“謝謝。”頭也不回的走了。

到門洞口看到那幾個熟悉的啤酒罐時,全都撿了起來,出去一看還是老爺子所在的那個小區,原來任爾也住這。

任爾磨了磨牙:“謝謝個屁,我看你才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哼。”

氣憤的回去了,進屋後又嘿嘿笑著掏出手機,哼著曲的在沙發上坐下,點開相冊裡最新的視頻。

“哥哥。”宋晚亭軟軟糯糯的聲音就冒了出來,畫麵中他還抱著那個兔子玩偶,搖頭晃腦的哼著小兔子乖乖,背景音就是任爾壓不住的笑聲。

視頻結尾處,宋晚亭哼唧了句:“我要吃冰激淩,哥哥。”

任爾反反複複的看了十多遍,他沒拿這個威脅宋晚亭,實在是因為這太有趣了,而以宋晚亭的性格,他要是看到了,估計命搭這都得讓他把視頻刪掉。

那可不行。

用手指戳了戳視頻裡的宋晚亭:“小兔子,你最好彆再惹到我。”

之後他接到了高斯的電話,沒一會兒胖子和李山來接他,幾個人就去了新區那邊。

他接過胖子手裡的辣條:“打個台球跑那麼遠,有病吧。”

“老大你不知道了吧,高斯看上一個陪打,這幾天是想著法子在人家麵前表現呢。”胖子又把辣條接了過來。

任爾一聽,呦嗬了聲:“那他把我叫去,這不一下就把他風頭搶走了。”

幾個人扯皮扯了一路,到地方任爾剛下車還沒找到門朝哪邊開,一個本來在不遠處橫向直走的人,突然向他看了過去,直直的奔著他就來了。

任爾眼睛一眯,這個戴著眼鏡西裝革履的家夥有點眼熟。

“你是那天陪著宋晚亭的小鴨子。”

剛從車上下來的李山兩人驚的眼珠都要掉下去了,臥槽!我們老大什麼時候成小鴨子了!

感覺世界在崩塌。

任爾想起來了,這是那天攔他喝酒那個,好像叫什麼王巍然。

“我給你一萬,你陪我睡一覺。”鏡片後的眼睛在任爾身上掃過:“你身上應該還有宋晚亭留下的印記吧。”

第13章 打臉

任爾臉上就倆字——懵逼。

這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這純純一個大變態啊,而且還是針對宋晚亭的大變態。

王巍然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嫌錢少,於是再次加碼:“五萬睡一次。”

李山倆人聽到這個數字一陣擠眉弄眼,他們老大好貴!不愧是老大!

任爾:“你喜歡宋晚亭?”

這眼光夠差的啊,就宋晚亭那張嘴,一年估計得氣死幾個人。

“這和你沒關係,不要忘了你的職業,老實的拿錢撅起屁股就行。”王巍然是一點都不客氣,對任爾的嫌棄溢於言表。

任爾重重按了下指節,忽的咧嘴笑了。

李山看到他的牙花子就知道他要使壞,悄摸悄的推了胖子一下,倆人一個眼神交接默契散開,把王巍然包圍起來。

任爾長臂一伸霸道的摟住王巍然的肩膀,就像是擒住了一個小雞崽子:“你說的對,我可不能忘了自己的職業。”

轉著眼珠四處看了圈,帶著人向著一個角落走去

李山倆人警惕的跟在後麵。

王巍然被突然的身體接觸搞得不大自在,但任爾的手臂就像座山一樣壓製著他,扶了下鏡框:“你同不同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其實我有個提議。”任爾把王巍然領到建築的一個拐角處。

王巍然還沒意識到他招惹的是誰,不屑的哼了聲:“還要加錢是吧,可以,如果你身上有宋晚亭的印記,我可以給你十萬,真不知道他怎麼會看上你這種見錢眼開,誰都能上的鴨子。”

任爾的狗狗眼裡充斥著危險,這人的嘴臭程度和宋晚亭完全不一樣。

宋晚亭擠兌人可是很藝術的,才不像他嘴這麼臟。

任爾:“我給你展示一下我的本事,你再決定要不要繼續和我玩下去。”

王巍然一怔,慌亂的左右看了看:“在這展示?”

任爾笑的眯起了眼睛:“是啊,我這活兒不太挑地方,避開派出所就行。”

他說完,見王巍然居然興奮起來了。

臥槽!

這人也太變態了。

王巍然裝模作樣的咳嗽了聲:“那你快點。”

任爾深吸口氣,緊握著的拳頭再也按捺不住的揮了出去,同時用另一隻手捂住王巍然的嘴。

李山兩人在不遠處放風,過了會兒後任爾甩著手腕走了出來,剝了個棒棒糖塞進嘴裡:“走吧。”

三人離開後好半天,王巍然才貼著地麵顫顫巍巍的爬了出來,眼鏡沒了,就剩兩腫的隻剩下條縫的眼睛,一臉憤恨的捶地。

李山瞄著任爾,胖子沉不住氣:“老大,你難道還有什麼副業?比如……做鴨。”最後兩個字他說的非常小聲。

任爾直接給他腦瓜來了一下:“我副業殺豬!”

李山也給胖子來了下:“你蠢不蠢,咱老大能乾那個,咱老大要乾那活,至於買個摩托車還預約三個月工資。”

任爾咬碎棒棒糖,他一時間竟不知道李山是在捧他還是在踩他。

懶得搭理他倆,進到那家台球廳,就見高斯跟個氣筒似的杵在一張台子旁,一臉怨氣的盯著另一張台球桌的幾個男的。

這幾個男的穿金戴銀,圍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說話,女孩彎腰打球的時候,那幾雙猥瑣的眼珠更是不要臉的上下打量。

高斯見到他:“老大你來了。”

任爾拿了根球杆,眯著隻眼睛瞄著球:“瞧你那怨婦樣,彆和我說你到現在連句話都沒搭上。”

高斯垂頭喪氣的沒動靜了。

李山和胖子又開了一張台子,上一邊玩去了。

任爾利落的一杆進。洞,嫌棄的看了高斯一眼又瞄下一個球:“你再這麼耗下去,可就被那幾個癩哈蟆捷足先登了。”

高斯看了眼女孩又看了看那幾個男的,下定決心:“我等他們這一場結束我就去,不然會打擾到她工作。”

任爾沒再說什麼。

另一邊宋晚亭正和季明在一家餐廳包間吃飯,突然間門被用力打開,兩人一齊轉過頭。

季明瞪大了眼珠,宋晚亭默默放下了筷子。

王巍然頂著一張慘不忍睹的臉,直奔宋晚亭:“你滿意了,終於報複我給你下藥的事了,我告訴你,合作終止了!”

宋晚亭的腦袋微微向後仰去,仍是一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