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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上,我不會係。”

宋晚亭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原來他是要求自己幫忙,他還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甩了下任爾的手,沒甩開:“我不會幫你的。”

“你要毀了眠眠的宴會嗎?”任爾問的理直氣壯。

宋晚亭遇見了比剛才還無語的狀況,果然話不能說太早:“是你的問題和我有什麼關係。”

“可你發現了問題,卻不幫助眠眠解決問題,如果我是凶手你就是幫凶。”

任爾拖人下水是個好手。

宋晚亭深吸了口氣,把酒杯裡的酒全喝了,壓著自己蹭蹭冒的火,選擇了退讓一步:“我叫人來給你係。”

任爾卻是一口回絕:“我不要,多一個人知道我不會係領帶,多丟人。”

“你還在乎丟人!”宋晚亭快要壓不住火了。

“在乎,彆磨蹭了,給我係上,我昨天都給你戴頭盔了,不然那一下你腦瓜就見血了,知恩圖報啊,宋先生。”

宋晚亭見注意他這邊的目光越來越多了,畢竟圈子就這麼大,誰不認識誰,但任爾明顯是個生臉,而且年輕帥氣還露肉,還在這和他拉拉扯扯……

他隻能再退一步:“跟我過來!”

任爾得意洋洋的跟在他後麵,他贏了!

兩人去到了衛生間。

宋晚亭蹙著眉頭:“你先把扣子扣上。”

“扣好了。”

宋晚亭攥上領帶後,恨不得用領帶勒死他,他一隻手也不大好用,彆彆扭扭的:“搭把手,拽著另一頭。”

任爾這會兒倒是聽話,拽住一頭,看著宋晚亭好看的手弄來弄去的。

他抬起手去按著那個結的上方,倆人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手就碰到了一起去。

任爾的手指壓著宋晚亭的手指,兩人都停了下來,氣氛突然有點奇怪。

尤其當他們抬眼看向對方時,就有一種渾身一凜的感覺,兩人都冒了一身雞皮疙瘩,各自把手抽開。

任爾搓了搓碰到宋晚亭的手,真嫩啊,滑溜溜的,還挺好摸。

宋晚亭則把那根手指在褲腿上蹭了上,好燙。

過了會兒宋晚亭麵不改色的重新給他係領帶。

任爾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看向宋晚亭發現他並沒有戴領帶,沒話找話,“你戴的蝴蝶結挺好看。”

宋晚亭剛要成功,被他的話弄得手一抖,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脖頸,蝴蝶結?

“這叫領結!”說起這個更氣,他就是因為一隻手不方便,才選擇戴的領結,結果他現在居然還要給彆人係領帶,而且這個人還是任爾!

“領結的本質就是蝴蝶結。”

“你的本質就是混蛋。”

突然被直白的罵了的任爾眼睛一瞪,眼看著就要發火,眼珠又一轉:“說不過就罵人,嘖嘖嘖~”

後麵這三聲嘖,真是能把死人氣活。

宋晚亭終於把領帶係好了,火也壓不住了,把領帶放回去的時候,重重的在任爾%e8%83%b8口錘了一下。

轉身就走。

任爾被錘的後退一步又追上,氣死人不償命:“對了還有件事,多謝宋先生昨天的資助,不然我還真買不起這身正裝,要一千八呢。”

宋晚亭停下腳步,梗著脖子:“不客氣,我就當救濟乞丐了,也算是積德行善,以後少遇到點小人。”

這話說的狠了。

任爾被激出了火氣,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宋晚亭!你……”

“你們倆都在這啊,我說怎麼沒找著你倆。”薑眠突然出現在衛生間門口,把兩人堵了個正著,看向任爾的手:“你們在乾什麼?”

任爾咧開嘴嘿嘿笑了聲,鬆開宋晚亭的同時撥了下他的領結。

眼珠裡冒壞水的,盯著慍怒的宋晚亭:“沒事,我就是覺得宋先生戴蝴蝶結還挺可愛的。”

此時此刻宋晚亭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那晚救了他,還是拚著生命危險救了他!如果能重來,他一定加入那一夥人,狠狠踹他一腳!

第4章 腦補使人發癲

薑眠驚的嘴都張大了,他就沒聽過有人用可愛這兩個字形容亭哥,因為亭哥無論是從長相,還是性格真就和這兩個字毫無關係。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宋晚亭整理了下被揪起的衣領,狠狠剮了任爾一眼,轉過身麵對薑眠頓時春風和煦:“眠眠,宴會差不多要開始了,我就先過去了。”

任爾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原來他會好好笑啊,那為什麼從來不給自己一個笑臉。

薑眠眨巴了下眼睛,亭哥沒有生氣,看來兩人關係挺好的,他都能接受任爾說他可愛了,當即一扯任爾的手臂,拽到宋晚亭旁邊:“任爾你跟著亭哥去吧,我怕你找不到座位。”

他轉頭轉的太快,根本沒看到這倆人瞬變的臉色,就已經進到了衛生間的隔間裡。

任爾覺得自己剛才動手的確不對,但他隻是拽了破亭子一下,又沒打他,又不著道歉那麼正式吧。

就先說話給他個台階下得了。

正琢磨怎麼開口,噠噠的腳步聲飛快走遠,他一抬眼,宋晚亭已經離他兩百米遠了,走路都帶風,該說不說,像個模特似的還挺好看。

他快步追了上去,沒等到跟前。

“彆跟著我!”宋晚亭低喝了聲。

任爾被他這趕狗的語氣給傷到了自尊,拳頭捏的嘎嘣直響,但最後還是沒招呼到宋晚亭身上。

宋晚亭這個人一米八左右,身材不錯也是肩寬腿長,相比於薑眠來說,的確算得上高大,但和他比起來,那就嬌小了點。

重點是這個人的氣質就感覺賊脆,和他動手好像欺負他似的,還吊著條手臂。

他壓下心頭的火,快走了兩步,撞著宋晚亭沒受傷的那邊肩膀就超過了他,晃蕩著兩條大長腿痞裡痞氣的向前走。

宋晚亭被撞的晃了下,那張完美的臉,表情終於崩了,眼睛放刀子的跟著任爾的背影,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把他氣到這種程度。

他早晚要教他做人!

任爾重新來到宴會廳,但是已經沒有人在了,隻剩下些工作人員在忙碌著,其中一個看他一臉茫然的,提醒道:“客人您好,生日宴會進行到慈善拍賣的環節,客人們已經移步拍賣廳了,您這邊請。”

任爾點頭說了聲謝謝,居然還有慈善拍賣的環節?

他又轉頭看了看宴會廳,這是市裡最頂級的了,雖然當時知道地址的時候他就有些驚訝。

現在看來,眠眠或許比他想象的還有錢。

狗狗眼尾向下耷去,剛才是生氣現在就是有點煩悶,如果眠眠和那個破亭子一樣有錢,就算隻有破亭子一半有錢,也是很有錢很有錢吧。

他這樣的窮小子……

“客人,請問您的名字是?”

“啊?啊……任爾。”

工作人員對照著目錄名單,找到任爾名字對應的座位,領著他過去了。

拍賣廳的燈光較暗,任爾坐下後才發現桌子上他的名牌旁,放的就是宋晚亭的,頓時就想抬屁股走人,但轉念一想,憑什麼他走。

他不是不想看見自己,自己還就坐這了!

就給他添堵!

沒過兩分鐘,耳邊響起一聲充滿厭煩的吸氣聲,他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個破亭子過來了。

他也不說話,抬起自己的名牌又放下。

意思很簡單:老子的座位就在這。

旁邊的椅子拽開,宋晚亭吊著隻手臂依舊優雅的坐下,和另外的三個人打了招呼。

拍賣還沒正式開始,他們小聲的聊了起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任爾是純純的局外人,無聊的轉著杯子,宋晚亭說的話直往他耳朵裡鑽,說什麼王總這樣的氣質,最適合藍寶石,乾淨又深邃,既向天空一樣寬廣又如大海般深沉。

他掀起眼皮,看了眼對麵那個王總,油光滿麵的像是烤豬,還一臉信以為真的:“是嗎?”

宋晚亭:“王總是不相信晚亭的眼光?”

王總頓時連忙否認:“不是不是,宋總彆誤會,你的……”

“嗬。”

任爾突兀又刺耳的冷哼,讓宋晚亭和王總都向他看了過去,他還在轉著手裡的杯子,並沒注意到。

場麵一時尷尬,王總的臉色已經發黑了,正要發問,宋晚亭先一步搶話:“王總這是第一次來參加眠眠的生日宴會吧。”

王總嘴巴動了動,把視線從任爾身上離開,薑家公子的生日宴他以前哪有資格參加,今年才混進來。

宋晚亭這是在提醒他,彆惹事。

向著宋晚亭點了下頭,也沒心思接著聊下去了,甚至還直接把身子偏到了另一邊去。

宋晚亭暗暗咬了咬牙:“你有什麼毛病!”

任爾轉杯子的手停了下來,茫然的向他看去,不明白他為什麼又突然罵自己,他不是在和那個烤豬聊天。

狗狗眼盯著他:  “你又罵我。”

宋晚亭心裡嘀咕我還想打你呢,你在這無辜委屈什麼。

但是為了不影響到眠眠的生日宴會,他向著任爾的方向微微偏頭,壓低聲音:“你到底懂不懂禮貌,我們在聊天,你為什麼要嘲笑他。”

任爾也轉過身麵對他,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桌子上:“你……”

剛說一個字就被宋晚亭踢了一腳:“小點聲。”

任爾被踢的呲牙咧嘴,今天他罵了自己兩回不說,還踢了自己一腳,他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他小個屁的聲,直接脖子一伸,貼到宋晚亭的耳朵上,耳朵上的頭發絲都紮他臉上了:“宋先生你以為你是我老婆啊,對我管東管西的,我可沒操過你。”

宋晚亭完全沒想到他會突然靠這麼近,甚至他的耳廓都能感受到他的嘴唇,非常柔軟飽滿,燙的他猛地把腦袋扭開,脖子都發出了嘎吱的聲響。

任爾睨眼看著他的反應,臉上掛著得意的笑,腿一下下抖著,對付他們這種假裝斯文清高的人,就得來這套。

宋晚亭在腦袋裡過了遍任爾的話,粗俗不堪!

任爾見他沒話回了,得勁了,舒坦了,就愛看他吃癟的樣子。

拍賣也正式開始,座位席的燈光變的更暗。

任爾看向台子,嚴重懷疑燈光能把主持人的眼睛晃瞎。

第一個拍賣的物品是一幅畫,重點是還不是什麼名人的畫,是誰家小孩畫的,畫的很醜。

但就這起拍價還五萬。

任爾轉眼看了圈,這才明白這裡坐著的不是客人啊,這是一群冤大頭啊。

不過慈善拍賣……他拿起桌子上的介紹本,展開看了眼,所有拍賣資金將全部捐給山村建造學校。

那這是一群善良的冤大頭。

他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也沒有錢買,無聊的擰來擰去。

宋晚亭實在沒辦法不注意他,他又不瞎。

當他看到任爾從兜裡掏出一塊棒棒糖,偷偷左瞄右看,然後小心翼翼剝開糖紙,又一次次被糖紙發出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