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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辦事的時候突然襲擊了我。他們數量不多但實力夠強,應當都是未被登錄在冊的一級咒靈。”五條爹道,“若說是特級咒靈的驅使也沒法圓這個理,因為那些咒靈看上去並不是想要我的性命,隻是隨意來試探一下而已, 甚至都沒有多加反抗,很輕易地便被我們一行人祓除掉了。”

“一級咒靈總不會是過來送死,在麵對死亡危險時本能也應當是多加反抗的。”雷電影若有所思,“照你所說,應當是有什麼家夥在驅使他們……是特級咒靈?”

“不應該。咒靈和咒靈之間的矛盾不至於這樣輕賤擁有一級實力的咒靈的性命。”五條爹點了點桌子,“與其說是咒靈驅使, 我更相信是人為。”

就在五條爹和雷電影雙雙陷入沉思的時候, 五條悟疑惑的聲音傳來。

“人為驅使咒靈而且還能易如反掌地驅使高級咒靈的……傑也可以啊。”

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了他。

五條悟一愣, 猛地站起來:“不可能是他啊!我隻是說很像而已。傑他肯定不可能的!”

“嗯, 他也沒有動機。”五條爹點頭,“而且我所遇到的咒靈和被[咒靈操術]控製的咒靈也有些區彆。”

五條爹一邊說著,一邊將東西取出來,放在了桌上。

“咒靈被祓除後並沒有完全消失,而是留下了這個麵具。”

雷電影將麵具拿起,仔細端詳。

沒有什麼很特殊的地方,隻是中間所繪製的類似於眼睛的圖案頗引人注意。

“近年來咒術界並不太平,繼承家族術式的悟更是處於風口浪尖之處。”五條爹的聲調沉了幾分,“他們試圖通過控製我從而壓製悟,若我不放手他們也是難以消停。假死退位實屬無奈之舉……”

“你明明就是想把爛攤子甩給我吧。”五條悟掏了掏耳朵。

“被你猜對了我也就不瞞你了。”五條爹笑眯眯的,“以前一天到晚幫你擦屁股的苦日子終於到頭了,真是普天同慶可喜可賀。”

“?你這老頭子不會早就這麼計劃好了要把攤子甩給我,隻是借這個借口敷衍一下我而已吧?!”

“哎呀,我家孩子變聰明不少了呢。”五條爹慈愛地拍了拍五條悟的肩,“竟然能看出我在敷衍你,真是有進步。這不得多謝謝雷電小姐把聰明勁傳給你了。”

雷電影托腮看著火熱進行中的父慈子孝,心裡有了幾分考究。

五條悟他爹雖然口上是這麼說的,但估計也隻是為了不讓五條悟擔心而尋找的一個借口而已。

雖然她並沒有刻意地去了解過咒術界,但也大致知道五條悟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咒術界的巔峰戰力。想對他下手除之而後快的實在太多太多。在去過死氣沉沉刻板守舊的五條主家後,她才能深刻體會到五條悟這種性格的存在是多麼稀少。

想必前家主也做了不少努力,若是沒有絕對的話語權的話,恐怕是無法將五條悟庇護到這樣無法無天的地步。雷電影的目光不由再度落到了桌上的那張麵具上。

“請我前來吊唁一事,是你的主意罷。”

前家主道:“何出此言?”

“你或許想讓我參與到這個局中,但我並沒有這個興趣。”雷電影道,“我想守護的地方隻有橫濱而已,家族內鬥,咒術界的諸多雜事,我並不想扯上多餘的乾係。”

前家主嘴角的弧度收斂了些許。

“抱歉,是我唐突了。”前家主道,“還請你原諒我愛子心切之心。”

“不過。”雷電影摩挲著茶杯,“畢竟悟也算是我的弟子,我會照料他些。”

前家主頗為驚訝,隨後淡笑道:“多謝。”

*

“欸,你聽說了嗎?最近mafia又有人出事了。這次還是個小隊長來著,聽說此事也傳到首領的耳朵裡麵去了,首領震怒,派人去查這件事了呢!”

“嘶……又有人被殺了?真是有夠大膽的啊。”

“可不是?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和mafia對上了……嘖嘖。”

“而且據說還特彆離奇,跟鬨了鬼似的。那些死者的身上連一點傷口都沒有!驗屍的時候都說不出死因來。”

“天,這麼邪門?”

溫迪在角落桌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默不作聲地聽著隔壁桌大聲討論的聲音。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mafia管轄範圍內也沒有當初那麼大的風頭,在結束掉世界融合的事情後,作為愛好,溫迪沒事也會在街頭拉琴%e5%90%9f誦詩歌。如果能拿到些打賞就找就近的酒吧買些酒喝,日子過的好不愜意。

但自從第一次在黑手黨管轄範圍內的酒吧聽到一些若有若無的傳聞後,他便帶著湊熱鬨的好奇心情頻繁地來到黑手黨的地界。

同樣是有人出事,同樣是死因無從查證。短短的幾天內他已經聽到好幾次幾乎沒什麼區彆的傳言了。

至於是真是假——這個不好說,但既然有傳聞那必然也是有一定規矩的,不然在這方麵把黑手黨搞得人心惶惶倒也沒什麼意思。

“欸,mafia最近死亡的人好像也沒什麼規律,異能者普通人都有,地位高地位低的也都有。如果是這樣的話首領緊張也就有道理了,說不定……啊!”

男人話沒說完,眼前就被一片陰影擋住。坐在凳子上的男人看著身前的帶著黑色禮帽的褚發青年,嚇得雙腿都打起顫來,嘴巴一張一合可就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嘭!!”

桌子轟然粉碎落了一地,中原中也收回右手,整理了一下手套。

“既然在mafia的地盤,那就管好自己的嘴。”

“是……是!”那一桌的幾人都紛紛跪了下來俯身在地上,“謝謝中原大人饒命!”

中原中也冷哼了聲,沒有理會那群在地上發抖的人,徑直走向了最角落的桌子。

溫迪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在中原中也還沒走到自己桌前的時候抬起了酒杯,眨了眨眼:“你想來一杯嗎?”

話畢,溫迪驀然又想到了什麼,連忙把杯子收了回去並且改了口:“那不太好吧,雖然你到時候砸壞了東西賠錢能賠得起,但我豈不是縱容犯罪了?森首領賴上我可就糟糕了。”

那個沒有良心的資本家和他打交道實在是太麻煩了。溫迪內心吐槽。

聽到溫迪後麵說的這句,死去的記憶突然開始攻擊他,這使得中原中也下意識地腳步一頓。而後耳根有點泛紅地大步走到了桌前。

中原中也將手撫上左%e8%83%b8,道:“首領請您過去。”

“怎麼說曹操曹操到。”溫迪捂住耳朵,可憐巴巴地看著中原中也,“我可以當作沒聽見嗎?”

“請。”

“好吧。”溫迪無奈地歎了口氣,放下手來,將剩下的大半瓶酒一飲而儘,末了擦了擦嘴,心滿意足地對中原中也道,“那結賬的事情就麻煩你啦~”

中原中也:“……您還真是不客氣。”

話是這麼說的,但中原中也還是沒有猶豫地走了過去準備結賬,直到看到那個眼花繚亂到完全數不清有多少個零的賬單時,中原中也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溫迪。

溫迪雙手合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拜托拜托。”

在中原中也刷下卡的那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溫迪根本不可能帶那麼多錢來喝酒的!就算把他抵在這都不可能夠。所以——這家夥不會是早就預料到他要來了所以才專挑貴的喝而且還喝那麼多的吧!

不過問是不可能問的,畢竟這已經涉及到黑手黨的牌麵問題,雖然零多了那麼……億點,但他還是出的起的。中原中也麵無表情地想到。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溫迪意滿離。隻留下酒館裡的人看到中原中也對溫迪那番尊敬態度,各個麵麵相覷,在彼此的眼中皆是看到了震驚。

剛剛的交互在酒館裡引起了多大的震動二人並不知道。溫迪非常順從地便跟著中原中也離開了這裡,中原中也往哪帶他往哪裡去,最終兩人到達了黑手黨大樓門口。

“好氣派呢。”溫迪發出了感歎的聲音。

中原中也不由問道:“你之前不也是來過這裡嗎?把Q順走那次?”

“哎呀,是這樣嗎,過去太長時間我都差點把這事給忘了。”溫迪打了個哈哈,“現在還是先帶我去找首領吧~”

“你看上去一點也不緊張。”在前往頂樓的路上,中原中也對溫迪道。

“和酒館那些人說的事情有關?”溫迪攤手,“除此之外我也沒什麼頭緒……欸。”↓思↓兔↓在↓線↓閱↓讀↓

溫迪雙手交握按在%e8%83%b8口,一副受驚的模樣:“你們應當不會下狠心對我這個安分守己愛崗敬業的%e5%90%9f遊詩人下手吧?”

中原中也:“……”

厚重的大門被安保推開,鋪灑著陽光的巨大會客廳內,黑發的中年男子聽到聲音,抬起頭來。

“你來了。”森鷗外帶著微笑,可那雙紅眸深處的情感卻無從窺探,“溫迪先生。”

第116章 116(七千營養液加更二合一)

夜鬥已經失蹤五天了。

沒有任何的征兆, 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如果不是手背上的名字尚且還在,那份羈絆尚且沒有丟失。天內理子是無法忍耐到這個時候的。

從那天異變開始,夜鬥就變得有些不對勁起來。或者說, 他們變得不對勁起來。

最初的時候她還沒有察覺, 但逐漸的,她發現自己的存在感逐漸變得弱了起來。

明明她走在路上, 但駕駛著車輛的人們卻像沒有看到她一樣朝她徑直行駛過來。如是幾次後,她也就知道了這不是偶然。

但她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再去思索究竟是為什麼了。

這個世界沒有幾個人認識她,她隻能一個人在過往休憩的神廟內獨自一人發呆。

無論怎樣,那家夥總該跟她說一聲啊。

但她也知道無論夜鬥再不靠譜他也都是貨真價實的神明, 即便沒有神器在, 他應當也bu會出什麼事情。但五天過去了, 內心的擔憂與慌亂讓她幾乎無法在理性的思考。

她不想一個人。

無論如何, 她都不想一個人……這實在是太難以忍受了。

那些她不認識的人無視她或者不記得她也就算了,但是……

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跌跌撞撞地來到了武裝偵探社。下定決心後,她抬手敲了敲偵探社的門,很快, 門便被打了開來。當看到那張熟悉的少女麵孔時,她懸著許久的心終於放下,她不由笑了起來。

“直……”

開了幾秒的門被沒有半分猶豫地關上。

“……美。”

天內理子的黑眸短暫地失去了焦距。

怎麼會這樣……

她也……看不到她了嗎……?

*

依舊是熟悉的布置,溫迪依舊是落座在mafia首領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