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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而且同是年輕人談得起勁,可以深入交流。」

「我也足夠年輕!不要和在背後被叫做臭老頭的你相提並論!」

跟你說話真是累人!諾茲爾斯公盛氣淩人地說。

「索魯威爾國以你為首,有太多煩人的人。」

「我也會讓他們注意一下。讓您不快真是很抱歉。」

庫雷格無視了自己被上升為首領這件事,隻對後半部分表示抱歉。

來到這個索魯威爾國,諾茲爾斯公的立場就變成了「區區一個地方的領主」。就算有人對他表示出失禮的態度也不奇怪。

「昨天還有一個,用高高在上的口氣自薦,問我要不要請他當軍師的人。因為沒自報姓名,也不知道他是誰。」

「……軍師?」

庫雷格開始回想,昨天生日會邀請的人裡有可能對諾茲爾斯公說「讓我當軍師」的人。但是,想不到符合條件的人物。

首先,在索魯威爾國有很多人都看輕諾茲爾斯公。要是不看輕他的話,也應該為了主君戒備著他。要說有不管不顧被諾茲爾斯公的才能迷住的人的話,對索魯威爾國來說就是危險分子。

「是什麼樣的男性?」

「灰色的頭髮和眼睛,一臉隻為野心生存的男人。雖然他似乎有才能,但我還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聽到詳細的情況,也想不出合適的人。要是報了名,就方便了。

「……我還以為有才能的話,諾茲爾斯公國會全都接受呢。」

「要是不會對諾茲爾斯公國有害的話。要說普通人的才能是蠟燭的火焰的話,梅爾迪和阿斯翠德的才能就像篝火。篝火的火焰會溫暖人和物,讓野獸遠離,使用得當就能控製。」

雖然阿斯翠德以前是暗殺者,但是隻要給他正確地引導,就能培育出對人來說重要的東西,讓他向著更好的未來走下去。

像梅爾迪那樣就算一副放棄了出人頭地的樣子,隻要為他的才能送去一點風,也能讓火焰再次復活。

「但是那個男人是更大的……像火災一樣的火焰。火災的火焰會給周圍帶來危害,也無法控製。隻能看著它把一切燃燒殆盡。」

不能把索魯威爾國的未來托付給那樣的男人。就算一眼就能看到強烈的光輝,到達的前方也隻有被灰掩埋的未來。

對這位在工作上總是能保持冷靜頭腦,判斷事物的稀有存在——諾茲爾斯公,庫雷格想著「真是麻煩的同盟國」,在感到可靠的同時,也加強了警戒。

「……要是再次見到那個男人的話,可以拜託您告訴我嗎?我會讓他注意不要對一國之君的諾茲爾斯公做出無禮的舉動。」

「就這樣吧。……嗯?」

理所當然做出回答的同時,諾茲爾斯公不自然地停住腳步。

走在他一步之後的庫雷格也停住了,視線轉向右邊……看到了和寧靜的河岸不相符的光景,開始思考起發生了什麼事。

「在索魯威爾國,這種東西掉在路上是常有的事嗎?」

「因為是春天,經常有人挎著籃子來河邊遊玩。」

「那個亂七八糟的像狼的玩偶服一樣的東西,也是常有的嗎?」

「那個不常有。今天像慶典一樣熱鬧,穿著玩偶服在城下街行走倒是能接受……」

恐怕是哪個穿著玩偶服的人不小心掉到河裡了吧,庫雷格從目前的狀況推測。玩偶服整齊地放在布上,裡麵的人應該已經得救了,這隻是在晾乾。

「……不過,我也理解不了這是什麼情況。」

玩偶服旁邊孤零零放著一個籃子。雖然蓋著很大的白色帕子,但是已經捲起了一半,可以看到裡麵的東西。

「畢竟裡麵放的是這種東西,可以的話希望能盡快交給失主……要不要轉交給王立騎士團?」

「還是溫的。也有很快就回來的可能。要是弄錯了就麻煩了……。但是就這麼隨便放著也……」

正如諾茲爾斯公所說,這個籃子會被某人拿走,或者會被動物糟蹋,這些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是盡快解決,還是採取安全措施。

庫雷格想要採用後者的時候,諾茲爾斯公提出了第三條路。

「喂,把你拿著的那個木箱用來裝這個籃子裡的東西吧。反正你拿著什麼袋子的吧?」

「這樣好嗎?」

調查索魯威爾國的物價的同時,諾茲爾斯公把給妻子們買做特產的點心放在了木箱裡,庫雷格一直拿著那個木箱。

木箱,放了曲奇、糖果、各色點心。用絲帶可愛地裝飾了起來的東西要特意給這個籃子裡的東西讓地方。

「但是木箱沒有籃子那麼大……」

「隻把籃子裡的東西放進去,把籃子放到木箱上,籃子的主人發現裡麵的東西沒有了,應該就會確認木箱裡麵吧。……隻是推測。」

比起現在這個踢一腳裡麵的東西就會飛出來的狀況,隻把裡麵的東西裝進木箱,上麵壓上籃子放在這裡更安全。

庫雷格對並不在這裡的籃子主人說了聲「失禮」,微微道歉之後,麻利地完成了替換工作。

木箱裡的點心被裝進了庫雷格帶著的袋子裡。

把籃子裡的東西放到空了的木箱裡。

然後把白色帕子疊好放在空了的籃子裡,疊在木箱上。

「要是回去再路過的時候,籃子還留在這裡的話,就當做失物交給王立騎士團吧。」

「明白了。我一定會負責的。」

這樣,就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好了失物的處理。

要是回來的時候籃子和轉移到木箱裡的東西都消失了的話,就說明已經解決了吧。

「太不幸了」,紮伊斯歎了口氣。

「……不,是幸運吧。能得到親切的人的幫助。」

「小哥,喝點熱湯吧。初春的河水還很冷呢。」

「還以為會被凍住呢。不好意思,那我就喝了。」

能免費得到的,要毫不顧忌地笑著接受。

紮伊斯發揮商人的本性,用勺子舀起飽含善意的湯。肚子裡漸漸暖起來,肩膀也放鬆了下來。

(好了……。到了傍晚,玩偶服應該也會幹了變輕了,把它回收了,回艾麗秀商會吧)

會被要多少錢呢。不,不如說我就像正義的夥伴一樣,背負著艾麗秀商會的名字努力了這麼久,乾脆向他們要錢吧。

(一時情急,隻來得及把玩偶服的頭摘下來了啊……)

紮伊斯按照占卜師的話,沿著河走。結果看到有孩子把球掉在了河裡。隻打算旁觀的時候,孩子就要跳進流著冰冷河水的河裡,「喂喂,那可不行」,這樣說著趕緊跑過去要阻止他。

然而,那時的他還穿著玩偶服。隻有頭部的話,扔了就沒事了,但是玩偶服行動不便,漸漸吸水變重……變成了周圍的大人把孩子和紮伊斯一起救起來這樣悲慘的結局。

之後,在其它人的幫助下,他總算脫了玩偶服。但是玩偶服的手腕無法承受吸水的重量,兩邊都破了。

然後畫麵切換到現在,紮伊斯被說著「自己家就在附近」的親切的人邀請去了他家,借到了衣服,還喝著湯。

「玩偶服總之就先放在河邊晾乾。那個那麼重應該也不會有人拿走……」

「也是啊。非常感謝。」$$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紮伊斯說著「謝謝款待」,拿起盛湯的盤子……突然發出「啊」的聲音。

自己恐怕,把非常重要的東西忘在了河岸邊了。

那個時候因為寒冷凍僵了,隻身過來也沒有什麼違和感,現在暖和了,終於想起了籃子的存在。

「不好意思!請問有籃子放在河岸嗎!?」

「籃子?不知道啊……」

「我得去拿!」

紮伊斯說著「不好了」,慌忙還了湯盤。

正要就此跑出去,被親切的女性拉住了。

「等下!讓我家的孩子去取好了!穿那麼少出去會感冒的!」

被詢問忘了什麼的紮伊斯,隻把外表「這麼大,有把手,蓋著白色帕子」的情報告訴了他。

諾茲爾斯公和庫雷格離開後,很快,一個少年出現在了河岸。

看到正在晾乾的玩偶服,露出瞭然的表情跑過去。四處張望,很快發現了要找的東西……拿在手裡。

「這個,就是那個哥哥忘了的籃子。也有白色的帕子,肯定沒錯。」

放在木箱上的籃子,是毫不出奇的普通的東西。雖然不是什麼值得馬上去拿回來的東西,但是說不定不是籃子,是這個帕子很重要,少年這樣自行理解了。

「在被誰偷走之前來取真是太好了。」

一把提起來,少年腳步輕鬆地向家裡走去。

河岸邊,濡濕的玩偶服和木箱孤零零地留了下來。

少年離開不久,接下來出現的是,為了讓蕾蒂愉快地假日度過,而暗中活躍著的梅爾迪和愛麗切。

「狼的玩偶服……的一部分?」

「木箱?

梅爾迪和愛麗切兩個人都呆住了也是沒辦法的事。

在河邊看到了整齊擺放著的狼的玩偶服的各個零部件,在旁邊還放著木箱,任誰都會迷惑的。

「玩偶服全濕了。啊~,是那個傢夥。掉到河裡了嗎?」

「認識的人嗎?」

「是今天,作為軒嵐皇子的客人來的艾麗秀商會的男人。占卜結束後,往河邊走去了。哦,果然是這樣。」

梅爾迪看到狼的玩偶服背上的部分,上麵寫著艾麗秀商會。

畢竟穿著行動不便的玩偶服,應該是失足滑下去了吧。要是沒被淹死就好了……不由得想像起不好的事,他趕緊甩甩頭。

「箱子沒有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