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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來到了這個城市。

「水路到底是怎麼弄的呢?大路的底下是空洞的,鼓搗水門的話,磚地的部分就會下沉動力在哪裡?」

一邊思考著,一邊看著水路的水麵。保持這個水量的話,似乎就不會溢出來了。

「城裡看起來也沒事,真是太好了。」

太陽不會從西邊升起來,白天不會看到星星,下了雨地麵就不會幹——曾經是和這些一樣的認識「切斷河堤的話,城市就會被沖走」的事情沒有發生。梅爾迪保護了作為人質的市民。出色地顛覆了芝諾的前提。

活該,笑容浮現出來,而且是毫無顧忌地笑起來。終於沒力氣了,癱坐在地上。

太好了,做到了,在心裡這樣高興著。對於初次經歷強烈想要實現的願望終於實現了的梅爾迪,湧上來的興奮感讓他閉上眼睛。

(感覺太好了,作戰能成功。真的太好了。)

%e8%83%b8口被熾熱的填滿,熱到到都不在意濡濕的外套。

感覺都快哼出歌的時候,耳邊聽到了讓最好的心情打消的動搖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傢夥想把我們也捲進去!?」

追來的傭兵們呆若木雞。是因為濁流襲擊到他們背後。但是奇跡一樣,水路出現了,性命得救了。

但是差點被同伴殺死的衝擊太強烈,似乎沒法回味被救了的安心感。

認識到這是離間同伴分散戰力的好機會,梅爾迪趕緊轉換心情。

「喂,你們,不是對付我的時候吧。這些水還有溢出來的可能性。馬上盡可能地遠離這裡。」

聽到梅爾迪的話,兩人吃了一驚。

「聽到了嗎,不要再管芝諾了!生命更要緊吧!!」

聽到這句話他們慌忙跑開了。這樣就好了,梅爾迪出了一口氣。

「不要小看索魯威爾國的下任女王陛下哦,芝諾。」

隻剩下一個人,舒舒筋骨,梅爾迪爭取到了到此為止的時間。

想到這裡,「啊」地張開嘴。對了,現在沒有高興的工夫。她還被芝諾抓著呢吧。

必須要去救她,不,在這之前,先救杜克他們比較好吧。預感到就算是自己一個人去也隻是礙手礙腳而已,於是抬頭仰望教會。

就愛哦會塔的最高處聚集著城裡的人。去避難的人應該把門打開了吧。杜可他們一邊幫忙避難,肯定也會趁機下塔的。

(他們大概,應該會想辦法做點什麼吧。)

那麼就必須要去救蕾蒂了,梅爾迪鼓起勁站起來。想著還差一點,在努力一下,又擦了一次濡濕的臉,這是被美麗的聲音叫住了。

「梅爾迪,城裡的人沒事吧!!」

一個人出現的蕾蒂,看著城裡的樣子和水路趕了過來。

「殿下!?芝諾!?」

「我把他們全都打倒了。雖然這麼說,也不過是輕輕打了而已,應該也有馬上就能恢復意識的人吧,但是姑且能爭取到一點時間。讓他們把馬車上的行李卸下來,然後把行李台推落河裡了,所以應該沒法輕易逃掉的。」

「全部!?一個人!?」

蕾蒂把芝諾當做人質,讓他的同伴幹活。結束之後,首先用騎士之劍把芝諾打倒,用強風讓吃驚的男人們閉上眼,趁此機會同樣用劍敲後腦,讓他們暈過去。

那時候河水已經決堤了。不知道在哪裡看著的人,根據芝諾的信號切斷了堤防吧。在什麼時候,發出了什麼樣的信號,完全不知道。

擔心梅爾迪趕上了嗎,城裡人是否平安,蕾蒂穿著不方便行動的衣服跑了這麼遠的距離。即使這樣也隻是稍微有些喘而已。

「趁現在去救出杜克他們,綁上芝諾吧。城市成了這個樣子,大家都顧不上假公主了。」

這期間,隻要有任何一個人去叫來王立騎士就好了。讓王立騎士跟城裡的人說明事情,告訴他們有製造假幣的主犯潛入了進來,解開誤會之後就一切都結束了。

那麼首先是去教會,正這麼打算的時候,阿斯翠德出現了。

帶著「誇獎我,誇獎我」的表情,悠閒地打招呼說「早安」。

「公主大人!成功匯合了!」

「啊?自己逃出來了嗎?正想著差不多去就你們呢。」

「和杜克前輩匯合,追上公主大人,是這樣吧?庫雷格先生說,被抓住更容易跟杜克前輩匯合,所以故意被抓住了。在黑暗裡和很多人對抗不利,所以要等到早上再行動,以防萬一監視著河,結果看到了河堤切斷,梅爾迪大人在拚命奔跑,之後水哇地襲擊城市,然後水路形成了!」

阿斯翠德說著「好厲害」,講述著從上麵看到的光景。

雖然不是報告中該出現的表現方法,但是清楚傳達出不帶主觀,隻是如眼睛所見的光景。

「跑得很慢,真是不好意思」

梅爾迪說著「已經是極限了」再次坐在地上。腳發著抖,今天大概動不了了吧。而且很睏。

「不,跑的很出色。不過要是回到王都有做跑步的特訓的預定的話,帶個管教的不好的狗散步吧。這樣的話,人們就不會說『這是在幹什麼啊』了,腰和腿自然會得到鍛煉。」

「住手,庫雷格!不要讀我的心!!」

想過要做好難為情啊!梅爾迪抱著頭。但是庫雷格馬上點頭說那是個好提案。

「這樣就是全員聚齊了吧。首先是確保芝諾的同伴。」

庫雷格和杜克和阿斯翠德點頭開始行動。

騎上放在旅館的馬,杜克和阿斯翠德去確保芝諾。庫雷格做蕾蒂和梅爾迪的護衛留了下來。

「我們來看看芝諾使用過的地下工廠吧。雖然應該已經全都運走了,隻剩下空殼,但還是以防萬一。」

這期間蕾蒂他們朝民宅的底下走去,確認是否還留有證據。工廠一塵不染得讓人覺得是最近才掃除過一樣。是昨晚就把所有的證據都取走了。

(但是貨車掉到河裡了。假幣已經是不能輕易運走了。收押證據,控製住芝諾的話,就把他綁著帶到我們的馬車裡帶離這個城市也沒問題。比起叫人支援,還是運走更快。)

這麼決定的時候,杜克和阿斯翠德回來了。比想的還快。

「殿下!被他們跑了!行李也沒有!」

「還準備了其他貨車啊追!與馬車相比,單騎的話應該能追上!!梅爾迪,芝諾要是逃跑會朝哪邊!?」

「南邊的街道!因為不想和王立騎士團遇上!不會朝北邊走的!」

蕾蒂命令了一句去南邊,杜克和阿斯翠德再次騎上馬跑起來。

這期間,蕾蒂和城裡人交涉,要求派人去叫王立騎士來,並且在此期間不會被拘束,但是接受了被監視也可以的條件。

午後,杜克和阿斯翠德回來了。從兩人僵硬的表情,蕾蒂看出追蹤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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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什麼事?」

「街道上看到了丟棄的行李台。想著應該是讓馬分散馱著貨物試著超前走了一段,但是聽了遇到的反方向的旅人的話,說是沒有看到馬或者馬車,於是就返回來了。或許芝諾選擇了沒有道路的地方。那樣的話,不管把搜查範圍擴大到多大,也不可能抓捕到了。」

「丟棄的行李台想到會被追上,所以離開道路移動」

那樣數量的銀幣要打包會很花時間,也會增加馬的負擔。明明隻要知道目的地或許就能追上的蕾蒂這樣陷入思考。

「到哪兒去了」

浮想起地圖突然吃了一驚的蕾蒂和梅爾迪,同時叫了起來。

「米尤茲馬爾科河!」

「船!」

得到答案的兩個人相對點點頭說「是了」。

「可惡,全部都是陷阱!專程讓我們乘上貨車移動,不是為了讓殿下成為切斷米尤茲馬爾科河堤防的犯人。而是為了留下乘馬車移動的印象!通過至今為止的所有手腳,那個傢夥把所有東西都推到船上,順流而下了!」

「這樣的話,馬是追不上的啊。被擺了一道啊。」

以為能贏過芝諾。從河水中保護了城市的時候,就覺得贏了而安心。

但是芝諾還有高招。在這邊安心的瞬間,完美達成了最初的目的「逃亡,並且也要消滅證據」。

「結果隻是保護了城市就結束了。那麼還不如在旅館裡閉門不出比較明智?」

「要是就在旅館閉門不出的話,要是芝諾以防萬一把堤防切斷,城裡人和我們就會一起被河流沖走了。」

「啊是啊。那個傢夥在那種地方,絕對不會手軟。」

芝諾的運籌帷幄和古多一樣好,而且和弗萊德海姆一樣能迅速下決斷和行動,蕾蒂和梅爾迪結果被玩弄了,注意到的時候已經帶來了和對方想的一樣的結果。如果,雖然不想這麼想,但是蕾蒂還是不由得想了如果在這裡的是古多,或者弗萊德海姆的話。

「總之,結束了啊。芝諾已經不會再回到這個國家了吧。」

「是,呢。而且這樣也解決了米尤茲馬爾科河的工程延遲。」

隻是作為借口的視察也結束了。但是蕾蒂和梅爾迪都感到苦澀,沒法心情愉快地回到王都。

杜亞市的人叫來了王立騎士,之後事情就完全沒有問題地進展著。

首先是王立騎士格蘭茲宣言蕾蒂是真正的公主。懷疑過的市民們,聽到信賴的王立騎士的話大吃一驚,跪在地上磕頭向蕾蒂他們謝罪。

蕾蒂對此沒有發怒,隻是微笑著,接受了謝罪。

「隻是被欺詐師騙了,我也可以理解。這回的事情我沒有公開的打算。現在最優先考慮修理堤防的事吧。」

然後通過格蘭茲,把阿斯翠德得到的假的基爾夫帝國的銀幣交給王立騎士團,讓他們按部就班地展開調查。算證據全沒有了,並不期待結果,但是城裡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