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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芝諾」的話,絕對不會在戰爭中落敗——我聽到過這樣的事,所以收集了情報。「

要是「芝諾」真的存在的話,並且有傳言中的能力的話,蕾蒂想過,找到他就會跟他交涉,問他願不願意加入圓桌騎士。

結果這樣相遇了,作為敵人開始了攻防戰。

「庫雷格,突然讓你過來談話,真是幫大忙了。」

「我沒有自信按照殿下要求的做了。那樣就好了嗎?」

「有說早飯的餘地的你,就算說沒有自信也是說謊吧。」

不愧是曾經作為王立騎士團的副團長,一直站在前線,庫雷格的臨機應變和膽量都是出色的。在和聰明的狸貓比賽的時候感到安心。

「快速地看向庫雷格,讓他以為你是聽從庫雷格指示的公主,有什麼意圖嗎?」

對於梅爾迪的提問,蕾蒂說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對於那樣的對手,細微的手腳是必要的吧?之所以選擇庫雷格,隻是因為別無選擇而已。因為杜克在門邊,暗號會被芝諾看見。隻能讓他以為我背後的庫雷格有決策權。」

要騙過聰明的敵人很困難。要是能做到的話。

——就是在這邊的手段被看穿而感到安心的瞬間。隻能在他大意的空隙才能騙過他。

「殿下,要是明天芝諾過來認真說『好』的話怎麼辦?打算帶他回王都?」

要是之後,芝諾向同伴們發出消除留在城市的證據的指示之後,馬上對蕾蒂的邀請點頭的話,留在本市的理由就完全沒有了。這樣就保護不了城市了,對於杜克這樣的指摘,梅爾迪斷言說沒問題。

「不用擔心。芝諾絕對會拒絕圓桌騎士的要求的。」

「絕對嗎?」

「沒錯。在大國索魯威爾國作為軍師或者宰相,平安無事地生活的生涯,芝諾沒有盼望過那樣的生活方式。那樣是無法把名字刻在歷史上的。」

對成為王的心腹這樣誰都會撲過去的事情,卻不點頭同意的芝諾的思考,普通人是無法理解的吧。對於杜克的困惑,梅爾迪想著,我也想困惑啊在心中同意了。

「你知道芝諾這之後會往哪邊去嗎?」

對蕾蒂的提問,梅爾迪想起了這片西大陸的地圖。整理得到的情報,在有戰爭味道的地方塗上區別的顏色。

「要是不久之前的話就會像這樣製造基爾夫帝國的銀幣一樣,把基爾夫帝國作為食物。在讓國家荒廢的皇帝亡故之後,第一王子米哈伊爾本應該成為皇帝。芝諾會站在不滿感高亢的民眾這邊,使用前王朝的子孫,計劃著讓帝國變天吧可能會這樣。」

基爾夫帝國在新皇帝安娜塔西亞的統治下,宰相西利斯施行著堅實的政治。放棄了花費錢的戰爭和增強軍備,實行為了讓國內安定的政策。

「這些銀幣,是為了政變造的嗎?」

「最初是。但是現在不是了。在國民中人氣很高的安娜塔西亞皇帝,就是發動政變也會得到民眾的支持。而且那位大人也是前王朝的子孫,芝諾要是使用『血統的正當性』這個借口會很困難吧。」

本來是和伊爾斯托的第一王子有婚約的基爾夫帝國的公主安娜塔西亞,在皇帝的後繼者爭奪中,沒有選擇「和王子大人結婚得到幸福」這樣既定的未來,而是憑自己選擇了為了國家而成為皇帝。因此,品質高潔並真心為了國家著想的女皇帝,人氣很高。

「這是在國家還在混亂的期間,想著隻有錢也好的最後的暴斂了。這件事結束後又會到別處,開始尋找可以販賣自己才能的戰場了。」

梅爾迪吐出一句再也不要回來就好了。

夜更深了,寂靜的城市更加寂靜。讓旅館的人溫了紅酒的蕾蒂,拿著它朝旁邊的房間走去。敲了門,說是我,門很快打開了。

「來杯紅酒怎麼樣?夜晚還會冷呢。」

「謝謝好像,有相反的感覺不好意思。」

「我可沒有期待你能照顧我到那個地步。」

那期待著誰呢,梅爾迪不由想。邀請這個疲憊的人喝點紅酒或者茶的人應該會有吧。

(有一兩個秘密的戀人,也不奇怪。沒有帶來這裡,是顧慮我嗎,還是不把工作和私事混為一談)

抱著溫暖的紅酒,思考呆呆地飛向蕾蒂看不見的戀人。但是沒有更多的興趣,想像的翅膀隻是裝作飛起來的樣子就結束了。

(夜晚和美麗的公主大人單獨喝紅酒要是能更心動就好了剛才,這種想法明明很強烈來著。)

對和芝諾對等競爭的蕾蒂感到心中很興奮。但是對著在這裡,而且或許會結婚的公主大人,心中興奮不起來。

終於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把蕾蒂當成下一任王看待了。

「那個,有什麼話要說嗎?」

理所當然坐在隻有一把的椅子上的蕾蒂,把杯子放在窗邊。

「你被芝諾教給了很多東西,但是思考方式相當不同呢。」

「聽到了?」

「那不是在這樣的小旅館裡說的話。」

白天,在剛下樓梯的地方,梅爾迪和芝諾發生了爭執。怎麼說都不是在房間能聽到的,之所以知道說了什麼,是因為蕾蒂對杜可他們說了不用擔心,悄悄到走廊裡偷聽了。

雖然不是值得表揚的行為,沒有特意改變地點,可能是因為梅爾迪和芝諾都覺得是被聽到也沒關係的範圍內的談話吧。

「我和芝諾是不同的人。擁有不同的思考方式是很自然的。」

雖然梅爾迪這樣斷言,但是蕾蒂沒有點頭。

「要是為了進入騎士學校的家庭教師的話,那在十三歲的時候就遇到了吧?說到十三歲的話,一般來講不正是會被教師的思想感染的時候嗎?」

十三歲,還是會把教給的東西原本吸收的孩子。要是芝諾好好做的話,梅爾迪就會對芝諾深信不疑,按他說的行動吧。

「或許小看了我。覺得讓我看到他的本性也沒關係。啊,雖然不願意但是實際就是這樣,就算不是小看也是事實」

「不是沒關係。實際上你拒絕了他伸出的手。」

「我之外的人都沒關係。關於那個人,就算說他是為達目的就算殺人也在所不惜的惡人也沒人會信。父親母親都認為他是優秀的學者。」

結果,就算梅爾迪一個人知道芝諾是惡人,也毫無辦法。隻能閉嘴看著大家被騙。之所以不隱藏本性,是因為知道他什麼都做不了。

雖然梅爾迪的這個解釋帶有非常濃厚的自虐色彩,但是蕾蒂斷言不是這樣的。

(芝諾肯定是在,尋求能理解自己的人。他知道,能理解他的隻有同樣的天才才能做到。和小梅爾迪相遇的時候,應該很高興吧。)

竟然這麼早就找到了,或許花費一生都找不到的人。

「你,沒有試著阻止芝諾嗎?」

「最好是能取勝。最壞的是失敗。如果不能取勝的話,就要為了不會失敗,不讓對方取勝,從戰鬥中逃走。因為知道對芝諾說什麼都沒有用,所以我什麼都沒說。」

實際上就是這樣吧,蕾蒂也這麼想。就算梅爾迪說就這樣作為自己的家庭教師留在古萊恩舒密特家,芝諾也會離開。

(即使這樣,梅爾迪放棄自己也太過早了。不,是為了讓他那樣而做了手腳嗎?要是比任何人都瞭解梅爾迪的才能的芝諾的話,要是一般地培養的話,應該能預想到他會在索魯威爾國嘗試自己的才能。)

憑梅爾迪的才能,弗萊德海姆,古多,王立騎士團肯定有誰會對他伸出手,對梅爾迪應該會滿是認可吧。

那樣的話,梅爾迪就不會選擇芝諾。為了讓他放棄一切,在小梅爾迪的意識裡刷滿逃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蕾蒂突然間稍微一震。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芝諾的本性的?」

「說不好啊。中途就模模糊糊的最後就變成了討厭了。——我就討厭,他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這一點。因為,那傢夥不是世界上最可憐的,而且就算是最可憐也不是就算做什麼都可以的。」

蕾蒂說著是呢。她並不是熟知芝諾到能說三道四的程度。

「殿下的老師,有很多嗎?」

「嗯嗯。」

「教您帝王學和戰術的是誰?那個,我想見一見」

「我的老師是獅子王亞歷山大和內政王卡爾海因茲喲。」

「誒!?看歷史書自學!?嗚哇,啊,不過也是啊。公主不需要那樣的教育但是自學,好厲害。王不是做好的料理,而是自然成型的蝴蝶啊」

雖然老師的老師真的是過去索魯威爾國的王,但是沒有人會按照字麵的意思接受。梅爾迪一個人嘟囔著,才能真可怕。

「吶,梅爾迪認為世界上最可憐的是誰?」

「咦?」

「就當成作業吧。要是找到答案了就告訴我。」

芝諾認為是自己。那麼梅爾迪認為誰是最可憐的人呢。

蕾蒂覺得這個答案有重要的意義,打算一直等到梅爾迪得出答案。

梅爾迪在和蕾蒂說完話之後,放下紅酒的杯子,下到一樓。在那裡和阿斯翠德擦身而過。

正好,梅爾迪留住他。

「喂,傍晚時候杜克解繩子,是你的指示?」

「咦?指示?不能說是指示是前輩做的。」

看著歪著頭的阿斯翠德,梅爾迪進一步逼問說,你們偷偷說了什麼吧。

「跟杜克說了什麼?」

「說前輩的話,應該隻把扣子切開,把繩子分出來。但是說那應該是犯規吧的時候,前輩說是他沒有說出來不好。」

然後就順勢成了試試看,阿斯翠德這麼說明。

梅爾迪認為實際做的杜克很厲害,但是也對阿斯翠德的突發奇想感到嫉妒。

所謂軍師這種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