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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死了兒子有關。”

“一個嘲笑對方得罪了人,害得兒子死全家,一個嘲笑對方兒子亂玩女人,結果想拋棄小三,小三不樂意,戰鬥力爆表,在吵架的時候搶了方向盤,愣是一起車禍殉情了。老王不高興啊,說自己好歹留下孫子孫女,比老柏絕後好,老柏可氣壞了,可愣是懟不回去,因為確實比絕後好,不過前段時間倒是找到回懟的路數了。”

寧父好奇了,這種豪門間的八卦秘辛可不在他的調查資料內,好奇問:“咋說的?”

陳權微微一笑,“老柏蕩氣回腸說:你仨孫子孫女又怎麼了?我這邊一個頂仨!”

陳權嘴巴毒,倒也知道王家一些爛穀子的破事。

寧父:“真的假的?”

陳權:“真的,我當時就在場,你都不知道,這些個大鱷什麼的彆看年紀大,這臉皮是真的厚,要多不要臉就多不要臉。”

說起詹箬跟柏老頭的血緣關係,現在連八卦的港媒都寫不動了。

詹老板太冷了,一副“我隻愛工作莫挨老子”的樣子,老柏都不好意思上前認親,隻能這麼不鹹不淡公事來往,有時候刻薄的港媒都想給老柏多說倆句好話——那個年代好多老男人都這狼心狗肺啦,好歹看在他家財萬貫的麵子上先認了,等他掛了繼承一切再掀他墳蓋,現在何必呢?

陳權:“重點是老柏不要臉的同時還挺要麵子,非等著詹老板自己開口認,你說他賤不賤?”

寧父:“那屬實很賤。”

說完,他跟寧父都瞧著低頭看資料的詹箬。

詹箬已經快看完資料了,抬頭,看了陳權一眼,“你都沒發現自己被錄音了?”

陳權:“?”

寧父笑眯眯把手機舉了下,“下次再欺負我家小檸檬,說她黑眼圈禿頭,我就把這個放給那倆老頭聽。”

陳權:“...”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臟!還有寧檬多大了,還跟親爹告狀!

詹箬已經看完資料了,看向寧父,問:“你覺得海龍王為什麼要這麼搞?”

雖說這些材料商裡麵好多家都是王家資本鏈裡麵的,但更多的還是其他公司,並不完全歸屬海龍王的資本圈,他拉這麼大的攤子,非要蓋大灣區這個鍋,屬實是蓋不住的,很可能惹怒官方跟詹箬他們這邊。

就為了提高的那一口價?

寧父:“我算過賬,如果隻是當前這麼一口價,他們能多拿的利潤也不過是五十億,但如果我們這邊不肯簽署長期合作協議,那他們的利益也止步於這口飯,反而虧損更大,所以要麼他們有把握逼我們簽長期協議,要麼他們要的不是這口價。”

那難道還有第二口?

“反正你在海市的時候,我跟謝庸還有柏老頭以及周先生聊過,覺得這海龍王所圖有點鬼,得照麵談判下。”

其實談判這種事,本不該是寰宇的詹箬去,因為詹箬管的是寰宇,寰宇是科技跟工業技術核心,但不直接接管材料供應,真正管這一塊的是周家跟柏氏,可這兩家非要推詹箬。

那謝庸兩人還能拒絕?順心的事。

詹箬是他們這邊的好不好。

“不過我還是來一下啦,我唱黑臉,你當白臉,免得你一年輕小姑娘不好做人。”

“咱們是甲方,要有爸爸的氣場。”

寧父在車上是這麼說的,等下了車,上了談判桌,對麵胖乎乎的老頭子還沒泡好茶,邊上坐著的其他赫赫有名的材料公司大老板們虛偽寒暄,寧父開始唱黑臉,以一敵眾,舌戰群雄。

最後純粹變成拍桌子吵架,吐沫橫飛。

陳權:“...”

我就說資本家的本質是不要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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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到一定程度,就跟鍋盔一樣,在油鍋裡不能太老,老了就裡外都難吃。

陳權這種內在八卦的小賤人最喜歡看人吵架,一邊吐槽一邊看得高興,就是寧檬跟內在悶騷的蘇縉機都在默默學習這種大佬的吵架技術。

畢竟這輩子都難得聽到幾次氣吞山河夾帶幾十億幾百億的財富單位的罵人詞句了。

偏偏對方罵得真情實感,一點都不裝X。

得珍惜啊。

但詹箬這人從來都不是能在吵架環境裡待滿半個小時的人,所以她按了下太陽%e7%a9%b4,看了下手表,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因為跟對方也不是那麼熟的關係,詹箬沒有用中文開場,哪怕很多人都知道特博中文很好,而且是中德混血兒。

遠在德國老家的某個人正在廚房,瞥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本來想直接掛掉這種沒有備注的電話,但看清上麵的號碼,他想起某些資料,認出這是誰的手機號,於是騰出手來,清洗了下,擦乾淨,拿起手機。

“你好,詹箬女士。”

這人是真的對能賺錢的工具人禮儀周到,人設永不倒。

詹箬:“現在方便?我知道周先生跟你談好了,但現在我們在B市談判,情況有些麻煩,可否開免提語音?”

特博:“可以。”

詹箬開了免提,特博換了中文,聲音傳出。

“原來你說的麻煩是在吵架。”

詹箬:“差不多。”

眾人:“...”

其他人聽到這聲,一時不明詹箬鬨的哪一出,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寧父反應過來,介紹了下特博,然後補了一句,“特博先生就是臨時提供給我們材料的人,而他給我們的價格可不像各位那麼過分。”

特博問:“他們開的價是多少?”

其他人不吭聲,還是海龍王沉聲給出了價碼。

特博:“詹箬女士,我是不是應該提高一點價格?”

詹箬:“周先生談下來的價格,我不方便改,你可以找他再談判。”

特博:“可他是拿你跟我談的生意,我也是因為你才簽的協議。”

這人是通中文不錯,但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骨子裡一板一眼,也沒意識到這話會讓人誤會。

好在詹箬也不在意,“我知道,我也沒打算毀荒野跟森宇的長約,它已經在路上了。”

特博:“很好,我希望在森宇年會上見到你。那現在的問題是你那邊談判桌對麵的材料方依舊堅持提價,然後你們已經在考慮換人了,所以再次聯係我,要加大供應合約,對吧?”

“既然如此,你現在就應該起身離開,而不是聽他們吵架。”

“或者讓我一起聽他們吵架。”

第184章 套路 這老東西急了,他急了。……

這時候不少材料商臉色變了,齊齊看向海龍王,後者麵色也沉了下來,但不動聲色道:“特博先生,詹箬女士,容我提醒現在大灣區建設需要的材料可不是個小數目,而且從國外運輸方麵來說,特博先生麾下雖然有相關材料產業,但產量不夠,而且運輸還得找中間方,如果要全部吞下這一單買賣,恐怕難度不小,不知道特博先生知不知道雞飛蛋打這個成語?”

特博:“我母親倒是教過這個成語,所以我剛剛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比如我可以借威斯勒的運輸公司,至於不夠的產量,也可以走威斯勒的工廠,畢竟我父親在占親人便宜的這件事上,他輸給了自尊,但我跟他不一樣。何況我覺得威斯勒肯定也很樂意參與,閣下覺得呢?”

威斯勒這個體量的資本參與進來,還有他們什麼事?!人家的實體產業遍布全球!而且大部分壟斷資源。

在場的材料商都急了,海龍王表情也不太好看,手指不斷摩挲玉扳指。

寧父觀察到對方這個小動作,眯起眼,暗道這老東西急了,他急了。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果然,要打贏資本就得引入更高的資本。

最後的結果這些材料商人改變了態度,因為詹箬跟特博都是屬於那種打定主意就不會被他人意見更改的人,彆說他們軟硬兼施,就是集體上吊在跟前都沒用。

最後自然沒有提價成功,還為了保住大單,成功把價格降低了一些些,雖然隻是一些些,但積少成多,也是極龐大的節省,對於整個大灣區的建設投入可以節省出漂亮的財政報表。

老海王拉扯了最大的盤,吃了最大的虧,堪稱搬起石頭不僅砸自己的腳,石頭還特麼反彈打到了臉。

疼啊!

但老頭子曆經風雨,還是撐住了。

雖臉色不好看,兩邊的法務部開始起草協議的時候,這老頭還能跟詹箬等人談笑風生,順便結識下特博,估計是不肯吃虧,好歹賺點人脈回來。

一場談判在腥風血雨中“圓滿”結束,此前不管吵得多難看,現在這些人也能跟寧父推杯換盞喜笑盈盈。

寧父深諳內地生意場上的惡習,做主帶眾人去吃飯,一邊拉上寧檬等人結交人脈,畢竟以後大家還是利益共同體,還得一起搞生意。

但詹箬沒去,海龍王也沒去。

人走光了,隻剩下詹箬,陳權跟海龍王以及他的貼身管家。

海龍王還在泡茶,陳權瞥了下這老頭子,暗道從開始到現在,就沒人有閒心喝茶,這老頭泡了個寂寞。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怨恨自家老板,不會在茶裡麵下毒吧。

對麵管家看到陳權的小眼神一直在那茶上,好像生怕被下毒,他翻了個白眼。

陳權看到了這個白眼,“???”

出去的時候,有個材料商還挺擔心,在小群裡問:“你們說王老會不會氣得心肌梗塞?”

“王老替我們出頭,結果他最後損失最大,剛剛他一直不同意那個價格,最後還是在我們勸說下同意了。”

“肯定啊,他的產業涉及最多。”

“我剛剛都不好意思麵對他。”

“欸,以後多孝敬些。”

本來還想坐地起價賺一大筆,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但這詹箬一夥底子太深了吧,怎麼就扒上森宇那一脈了?

剛好森宇又跟威斯勒彼此認親成功,這資本相加太強了,他們不得不認慫。

眾人唏噓的時候也暗自慶幸,幸好他們果斷,否則就真的雞飛蛋打了,但真的很奇怪,為什麼特博會同意這樣的價格?

按理說,這對他即便不算虧損,也略低於他以前的盈利。

難道是跟港都的周家有舊?

“聽說大雪山那邊認識的,周家小廢材走了狗屎運,不僅沒掛還認識了威斯勒小公爵。”

“...”

“但我咋覺得跟詹箬有點關係?剛特博不是說了,是為了捆綁詹箬的荒野,好家夥,那荒野一年給九天分成多少?估計不少於五億,不然他不會開這樣的口子,誰不知道特博做生意從來不吃虧。”

因為跟九天合作還不到一年,新遊也才剛上,但外人也能找專業的經濟人員預判收益,基本認定現在《第二人》的第一個月充值收益不下一億,那什麼卡賣得太猛了。加上《第三人》除中國區外的全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