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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地把遲年剝光,就地交配侵犯。

奧古斯特撞開大門,拖拽著軀殼擠進去,然後才把茫然無措的伴侶放出來 。

遲年跪坐在祂的觸手上,短促地喘熄著,麵頰泛著不正常的暈紅,身上、衣服上沾了很多黑色黏液——這些體液是奧古斯特在發倩的時候才會分泌的‘促發倩’體液,有潤滑、催情、鎮痛的功效。

按理來說,奧古斯特應該可以自由操控這些體液的釋放,但祂在撫育遲年長大的這十幾年裡,已經陸陸續續經曆過十幾次發倩期,沒有伴侶安撫的發倩期,對於卡倫星人而言非常痛苦、難熬,甚至可能引發一些基因上的創傷。

祂現在無法控製促發倩體液的分泌,就算是後遺症,類似於人類的階段性‘失禁’。

不過這些創傷並不是不可逆的,隻要恢複正常的發倩期姓生活,很快就能恢複如常。

遲年被糊了一身促發倩體液,身體已經開始做出反應,難耐地縮在觸手上扯拽衣服。

奧古斯特用觸手幫他剝掉了衣服,像是得到了默許,其他早就被欲望衝昏頭腦的副腦也湧上去,貼著伴侶的皮膚不斷地磨蹭,渴求更多更深入的接觸。

“我想跟你交配,”奧古斯特用模糊的聲音說:“年年,我想烙印你,可以嗎?”

祂說出的話像是把人類的語言打碎了胡亂拚湊起來,有很多音節是遲年從未聽過的。

“我聽不懂。”

遲年茫然地看著祂——奧古斯特沒有顯出人形,任何一條觸手都是祂。

奧古斯特沉默地努力了很久,終於又發出類似於人類男性的低沉嗓音,清晰地要求:“我要跟你交配,然後烙印。”

遲年沒有任何猶豫:“我也想跟你交配。”

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答應了,並且從沒有改變過這個決定。

遲年想跟奧古斯特永遠在一起。

所有的觸手沸騰起來,奧古斯特的最後一點理智也被衝垮。

然而就在這個瞬間,卡倫王醒了——屬於這個時空的卡倫王主腦,在劇烈的欲望衝擊下,蘇醒了。

卡倫王被奧古斯特壓製了很久,並不是說祂無法反抗,隻是單純的還想要繼續睡一會。如果‘交配’的情緒波動沒有那麼濃烈,祂根本懶得蘇醒。

無論如何,卡倫王還是醒了,看著眼前的畫麵,難得感受到了一絲茫然無措。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

祂試圖從副腦那裡獲取缺失的記憶,然而幾顆副腦也不頂用,已經完全被‘交配’的欲望淹沒了,一個勁地朝祂反饋‘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交配彆逼我們扇你’。

卡倫王:......

什麼玩意。

然而祂並沒有思考很久,等魂體重新適應了身體,軀體的燥熱立刻傳達到祂的大腦裡。

‘發倩’是卡倫星人最難控製的本能,即便是卡倫王也不例外。

祂試著忍了一會,但理智很快就被攻陷。

交配。

祂需要交配。

現在,立刻,馬上。

卡倫王感知著蘇醒時轉瞬即逝的甜美氣息,很快找到了氣味來源,所有的視覺器官聚焦到觸手上氣息細弱的人類身上。

他是誰?

卡倫王感覺腦袋裡閃過了一些信息片段,祂知道了這個人類是‘祂’養大的幼崽,是適配度相當高的‘童養媳’,並且已經完全成熟了,可以交配,可以烙印。

這就夠了。

卡倫王並不想深究這個人類的來曆,祂現在很難受,需要伴侶輔助紓解。

很顯然,眼前明顯已經發倩的人類是最優選。

卡倫王立刻調整好狀態,徹底放任自己進入發倩狀態。

為了更好的為交配服務,祂本能地封閉了所有發聲器官,拋棄了跟人類學來的無用的情緒——溫柔,體貼或者一些彆的什麼,恢複了最野蠻、最原始且混沌的狀態。

祂的氣息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少了一些溫情,變得冰冷神秘起來。

那是來自於古老的、群星紊亂的宇宙的氣息,人類刻在基因裡的溫柔與纏綿,在祂麵前就像是一張輕薄可笑的紙張,一撕就碎了。

遲年並不知道伴侶的殼子裡換了個魂體,%e8%83%b8口還湧動著即將與伴侶結合的喜悅、期待與激動,然而卡倫王隻回應以拖拽、掠奪和蹂躪,不會讓遲年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疼痛,卻也並不溫柔。

遲年被拽著腳踝拖到觸手交纏的最深處,觸手爪麵柔軟光滑,不疼,但他從未被這樣粗暴的對待過,有點被嚇到了。

奧古斯特好像變得特彆興奮又特彆冷漠,遲年有點分不清祂到底想要什麼:交配?捕獵?進食?還是把他當作孵化能量體的苗床?

......或許祂隻是單純地想侵占他,卡倫星人的欲望沒有人類那麼瑣碎,隻是一團混沌的火苗,全力為本能服務。

而現在祂的本能就是交配,跟他交配,把他懆得死去活來,讓他瘋狂,讓他燃燒,讓他從裡到外散發著屬於祂的氣味,然後被祂烙印,成為祂永遠的伴侶。

卡倫王也確實想要這麼做。

祂把人類卷起來,直接把觸手往他嘴巴裡塞。

遲年的聲音被堵住了,他能感覺到這是跟‘接%e5%90%bb’完全不同的舉動,但他無力反抗,被突如其來的入侵哽得難以呼吸。

觸手的頂端裂開,變成類似於口器的東西,把遲年的嘴巴塞得很滿,激烈的%e8%88%94吮他的舌頭,像用於交配的器官那樣伸縮,進行令祂愉悅的粘膜接觸。

遲年則感到很不舒服,無法咽下的涎液順著翻攪從唇角滑落,嘴巴裡滿是促發請體液的味道。

那些體液的味道果然也不怎麼好,很腥,隻有一點點的甜,回味是苦的,遲年難受地落下眼淚,但同時他也感覺到頭皮發麻,發出一些破碎含糊的呻[yín]。

卡倫王就這麼弄了一會,軀體與精神的極樂讓祂想就乾脆這麼交配,方便又快捷。可祂又莫名想到那個因為‘烙印在口腔裡導致無法進食’的人類,斟酌幾秒,祂還是放棄了立刻烙印的想法。

雄性人類最適合烙印的區域在腸道,不是口腔,更不是喉管。

卡倫王很不情願地從遲年的口腔退出去,看人類大口喘氣,用通紅的眼眶看著祂,呼喚著祂從未聽過的名字,有些不高興。

奧古斯特......是誰?

奧古斯特的記憶被發倩期攪得一團亂,卡倫王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梳理記憶,祂並沒有意識到那是另一個自己,自顧自地生了會氣,然後想通了。

不管那個‘奧古斯特’是誰,隻要祂提前把這隻人類烙印了,那家夥就沒辦法跟祂搶人。

卡倫王這麼想著,用精神力給人類發送了一個代表‘交配’的信號。

這不是任何語言,而是直接把‘交配’的概念放進了人類的腦袋裡。

但祂忘記了,人類脆弱的精神域根本無法承受祂的精神力,在遲年理解祂的意思之前,就已經痛苦地抱著腦袋縮起來,像隻被剪斷了尾巴的貓一樣,發出淒厲的哀叫。

第二百四十二章 回歸本體

用精神力將命令直白地投射到下屬的腦袋裡,是卡倫王最常使用的交流形式。

對於習慣以精神力交流的卡倫星人而言,頂多被陛下的威壓震懾幾秒,不會造成實質性損傷;但精神力相對脆弱的人類,在直麵這種精神信息後,大多陷入了癲狂。

遲年捂著腦袋哀叫著縮在爪麵上,一個勁蹭他的副腦們都被嚇醒了,爪忙爪亂地抱起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卡倫王愣在原地,被副腦們罵了個狗血淋頭。

對於人類來說,精神方麵的創傷幾乎是不可逆的,疼痛也在不間斷地延續。從小嬌慣著長大的幼崽,從沒有經曆過這麼漫長、難忍的疼痛,他哭喊、求饒、發出一些連他自己都聽不懂的音節,但更多的還是慘叫聲。*思*兔*網*

遲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頭疼,他無力地攥著最近的觸手,虛弱地向罪魁禍首求助。

“我好疼,”他吃力地說出完整的單詞,鼻腔滲出一點血漬:“救救我......奧古斯特,好疼啊。”

副腦安撫地蹭他的手,然後纏住他的後頸,微微施力,遲年陷入了昏迷。

直到現在,卡倫王才想起來,人類無法承受意識投射。祂被發倩期衝昏了頭腦,連這種常識都忘得一乾二淨。

副腦們將矛頭對準主腦:“年年的魂體受傷了,他很疼,他快死了,都是你乾的好事!”

關鍵時候出來做什麼?顯著你了?

卡倫王這十幾年的記憶都是紊亂的,甚至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祂不太明白這個人類對自己而言意味著什麼,對於副腦的質問也感到有些生氣:“隻是個人類而已。”

“你懂個屁!”副腦們氣得恨不能造反,把記憶共享給主腦,然後嘲諷地學著祂說:“隻是個!人類!而已!”

即便處於昏迷狀態,疼痛依舊存在,遲年無意識地掙紮、呻[yín],始終處於要醒不醒的臨界點。

幾顆副腦抱起遲年,像小時候哄他睡覺那樣輕輕地晃,三號則找到光腦給勞倫打通訊。

勞倫很快接通:“陛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段時間應該是您的發倩期,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三號問他:“如果人類魂體受損,有沒有辦法治愈?”

勞倫愣了一下,立刻意識到不對:“遲年受傷了?”

三號:“嗯,遭受了......主腦的意識投射。”

勞倫驚道:“陛下的意識投射?”

陛下能把那麼小一隻幼崽平安養大,不可能不知道‘意識投射’對人類的危害有多大,怎麼會出現這樣粗淺的失誤?

三號:“彆廢話,回答問題。”

勞倫思考幾秒:“烙印,烙印可以幫助人類修複魂體。”

卡倫王並不是第一個因為‘意識投射’弄傷伴侶的家夥,在祂之前,還有幾個交配上頭的蠢貨,也乾過同樣的事情。

三號:“隻要有烙印就行了?”

勞倫點頭:“對。”

三號掛掉了光腦,看向魂體受損、身體也跟著一並垮掉的遲年,深吸一口氣:“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烙印。”

它看向卡倫王:“你能不能行?不能行就換‘奧古斯特’來。”

卡倫王沉默了一會:“祂剛剛離開了。”回到了屬於祂自己的時空。

副腦們集體困惑:“為什麼?”

卡倫王看向昏迷的幼崽:“因為祂伴侶的魂體離開了。”

幼崽魂體受損的瞬間,被壓製十六年的遲年終於蘇醒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又雙叒叕穿到其他時空了,直接脫離了這具身體,回到了自己的時空。

奧古斯特就是為了找他才來到這個時空,在感知到伴侶魂體歸位後,祂也毫不猶豫地離開了——奧古斯特會愛屋及烏地喜愛任何時空的遲年,但祂最愛的,還是獨屬於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