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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主人公叫‘卡倫王’,‘奧古斯特’,是個有很多觸手的巨大怪物。

遲年心下微驚,抿了抿唇,看向眼前俊美的男人:“你叫什麼?”

奧古斯特屈指輕撫他的臉頰:“奧古斯特,年年不要再忘了。”

遲年驚訝地睜大眼睛。

跟那些‘故事’裡一摸一樣的名字!

所以......它說的都是真的嗎?

“那...那我該怎麼想起那段記憶?”遲年問完這個問題,沉默兩秒,又道:“能先把我放開嗎?”

奧古斯特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會,並沒有解開他,隻是道:“或許重新烙印就能喚醒你潛藏的記憶。”

遲年:“烙印是什麼?”

“你很快就會知道,年年,”奧古斯特溫和的笑了笑,抬手握住還深埋在他生殖.器官中的軟管,緩慢地扯出片刻,又緩緩埋進去,在確保不會傷害到遲年的前提下小幅度抽查:“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很誘人,我們可以就這樣交配,我覺得你會喜歡的。”

遲年:?

遲年:!

遲年來不及拒絕,就被身下激烈的刺激占據了全部的思維,身體猛地抽搐一下,又開始不自覺的彈動、顫唞。

“放輕鬆,像以前那樣享受就可以了,”奧古斯特俯身去%e8%88%94%e5%90%bb他的手,那裡有一道很新的傷口:“我會讓你感覺到快樂。”

遲年深深的喘熄著,他能感覺到這個人形怪物的舌頭在%e8%88%94他的傷口,他看不見那個舌頭,確能清晰地認識到那不會是人類的舌頭——它比人類的舌頭更寬闊扁平,很滑很暖,還在分泌一些奇怪的液體。

一陣輕微的刺痛後,遲年的傷口愈合了。奧古斯特又轉移陣地,去親%e5%90%bb他的唇。

遲年一開始不肯張嘴,儘管怪物一再強調他們是‘伴侶’關係,他還是無法接受一個怪物——即便是一個俊美的怪物%e5%90%bb他。

但後來他還是被迫與它唇舌交纏,因為怪物很惡趣味的在他還插有軟管的情況下,一隻手撫摸他的臉頰,一隻手蹂躪他的%e8%83%b8口,還有一雙手去撫摸他的下......等等,這是第幾雙手?

遲年眼角滲著淚珠,感受著光滑的柔軟的‘舌頭’在口腔肆虐,不敢睜開眼睛去看。

身體反饋的感覺越來越劇烈,遲年開始喘熄,然後又在深%e5%90%bb的過程中窒息,身體的疼痛、快樂以及小腹傳來的酸脹的感覺交織在一起,他不得不在接%e5%90%bb的間隙小聲尖叫,被折磨得腿根抽搐,在沒有溢出任何體液的前提下被拋向雲端。

第一百八十八章 年年不能受欺負

遲年沉沉的喘著氣,濕漉漉的眼睛疲憊的半眯著,緊緊盯著眼前俊美的怪物。

“感覺怎麼樣?”奧古斯特的手在他疲軟的身體上隨意的摸著,目光落在遲年微微抽搐的小腹上,露出一抹愉悅的微笑:“這種狀態下,你比以往要敏[gǎn]得多......或許你會喜歡?”

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伸手去摸遲年緊繃的小腹。

遲年又哭起來,混亂地哀求著:“不...彆碰...讓我,讓我去.....衛生間...”

奧古斯特%e5%90%bb了%e5%90%bb他的唇角,溫柔地說:“寶貝,要喊我的名字。”

遲年的哭聲哽住了,淚眼婆娑的看著它,在下一次撫摸降臨之前,很小聲道:“奧...奧古斯特。”

“好乖,”奧古斯特看著他,深如星空的眼底,流淌著笑意:“但是,不行。”

遲年愣怔兩秒,反應過來它在回答他的請求,堪堪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掉。

偷偷爬到他身上的小怪物伸爪去擦拭、吞%e8%88%94他的眼淚,發出愉快的叫聲。

奧古斯特並沒有把它趕走,隻靜靜的看著哭泣的伴侶,給予了他另一個選擇:“年年可以在這裡解決。”

遲年不聽,幾近崩潰的哽咽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可能是因為過度的羞恥,也有可能是在畏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或者單純隻是難過而已。

怪物惡劣的態度讓他很難過。

他以為自己認可的伴侶,哪怕是怪物,也一定會很溫柔——至少也得像魏澤峰偽裝出來的那樣。

可怪物一點都不溫柔,至少在生理欲望這件事上,很不溫柔,甚至有些嚇人。

遲年不知道自己遺失的記憶裡,有沒有過這麼羞恥、這麼可怕的經曆,也不知道自己那個時候的想法......反正現在的他感到很恐懼。

他絕對不會喜歡這種感覺。

“不,年年,”奧古斯特的指尖輕輕劃過他再一次反應的肢節上,看他拚命的抖著,緩聲道:“你會喜歡的。”

遲年立刻僵住了,呆呆地看著祂:“......你能...聽到我在想什麼?”

奧古斯特耐心解釋道:“平行的宇宙太多了,我得接觸到烙印才能感知你的方位......你忘記了,在接觸烙印的時候,我們的思維是相通的,我可以感知到你的想法。”

祂頓了頓,無奈地笑:“可惜,年年的那一重意識被覆蓋了,感知不到我的。”

“否則你一定會明白,我比任何生物都愛你,”怪物發出了有些肉麻的感慨:“這樣你就不會怕得發抖了。”

遲年:......

怪物一邊說著,又去碰他的小腹,輕輕按揉幾下。遲年很明顯的彈動了一下,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魚 ,可他身體被牢牢困縛著,又無力的摔回試驗台上。

他無助的反應很誘人,奧古斯特一直很喜歡。

祂能對遲年做的事情,遠比他想象中要更多、更惡劣、更可怕。隻要祂想,祂完全可以依靠烙印,讓遲年變成一個隻知道接受、感受欲望的容器。可如果這樣做,遲年的靈魂就會恐懼的蜷縮起來,然後逐漸凋零。

遲年會因為極端的恐懼戰栗,卻又會在祂的溫柔中放鬆沉淪,祂很清楚遲年的恐懼隻來自祂的欲望,而不是祂本身,他是愛祂的,所以他願意在恐懼中順從的接受祂的全部欲望。

奧古斯特享受這種感覺,並且執著的想要將這些東西從遲年身上,以各種方式榨擠出來。

祂持續按揉著遲年的小腹,看他混亂的低%e5%90%9f、哭鬨,然後一次又一次攀到欲望的巔峰。

遲年會感到羞恥,所以總是試圖將這些聲音遏止在喉嚨裡,但很顯然這並不容易。

奧古斯特的手指從他嘴巴擠進去,慢慢撫著他的舌根,享受他的聲音。遲年的眼睛沒辦法聚焦了,空茫的看著頭頂被腐蝕的天花板,涎液流淌到脖頸,奧古斯特就順著那些液體流經的軌跡去%e5%90%bb他的脖頸。

小怪物撫摸著遲年的麵頰,然後往他張開的嘴巴裡擠,遲年又開始掙紮——他知道這些小東西都是倚靠什麼長大、吃了些什麼東西、身上沾過什麼,他拒絕這些小怪物的觸碰。

小怪物發出不滿的叫聲,但還是堅持從他唇縫邊擠了進去。

遲年不停地掉眼淚,直到奧古斯特撫摸他的腦袋,緩聲道:“我保證 ,這一隻很乾淨,沒有碰過你的同類......它是一開始就存在的。”

遲年茫然的看著它,隱約弄清楚了——這個怪物是最開始的那一批,從海裡、從雨裡、從霧裡爬出來的,不是吸收著人類的養分,從屍體下方孵出來的那些。

它的軀體甚至沒有一個巴掌大,但是很圓潤可愛,忽略它的口器,完全就是個軟嘟嘟的黑色小章魚。

但......它為什麼要往他的嘴裡鑽?

“吃掉它,”奧古斯特撫摸著他的唇角,同時按著小怪物往他嘴裡塞,聲音是與粗暴的動作完全相反的溫柔:“你就沒那麼容易像其他人類那樣壞掉。”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沒有接受烙印的人類的身體太脆弱了,沒有丁點兒保障的話,很容易就會壞掉。

吃掉?!

遲年驚愕的睜大眼睛——在他看來,這些會跑會動會叫還會進食的小怪物,本質上跟尋常的活體生物沒什麼區彆,熟悉之後甚至還能品出點可愛的味道。

讓他吃小怪物,就跟吃自己養了很久的小貓小狗一樣,本能的抗拒、反感。

“你能喜歡它們,我很高興,”奧古斯特顯得有些無奈:“但你要知道,它們隻是純粹的能量體,不是真實存在的活體生物。”

沒有意識,沒有思維,隻會本能的覓食——在能量稀缺的時候,祂喜歡把這些東西用‘霧’或者‘雨’送到活物附近,把它們種在活物的體內,等它們吸收到足夠多的能量,再收割它們,把能量納為己用。

當然,本能也包括‘尋找伴侶’。它們比奧古斯特更早出現在這片平行時空,找到遲年,然後將遲年的位置告知了正在與這個時空的自己交涉的奧古斯特。

“你其實見過它們,但你忘了。”奧古斯特說。

如果遲年還有記憶,他就會想起這些東西曾經也以‘卵’的形態在他身體裡存在過,隻不過他的腹腔是完好的,也沒有被它們反過來吸收掉所有的養分。

這些沒有孵化的能量體,直接以‘卵’的形態被他——準確來說是被烙印吸收掉了。

可他不記得了,完全無法理解。

小號的怪物大半身體已經塞滿了他的口腔,還在主動的努力的往裡麵爬,最遠的觸手已經碰到咽喉了,異物感很明顯,而它身上用於行動的觸手與吸盤,都在不停的嘬吸、撫弄遲年的口腔。遲年感覺自己的嘴巴在受到侵犯。

這種感覺讓他羞恥,但同時也有點快樂......太奇怪了,他為什麼會覺得快樂?

進而他又更羞恥了。

因為他忽然意識到,這個名叫‘奧古斯特’的怪物能讀心,他所感所想都藏不住。

“不是讀心,寶貝,思維共享可比‘讀心’要高級得多,”奧古斯特笑著,鬆開了放在遲年身上的所有的手,看著他吞食著能量體小怪物:“當然,你願意這麼理解也沒關係。”

小怪物努力往裡麵爬,順著咽喉的形狀變形,很熱,很脹,讓遲年想到了一些糟糕的東西。

不過好在怪物在擠進咽喉最裡麵的時候就消失了,變成了一股沒有實體的暖流......或許那就是奧古斯特所說的‘能量’。

遲年感覺到因為接連的驚嚇、恐懼、寒冷而略顯虛弱的感覺完全消失了,他深深的喘了口氣。被侵犯的感覺消失了,但羞恥感沒有,因為他在這個過程中,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出現反應了。

奧古斯特的兩隻手好好的垂在祂身邊,也沒有出現其他多餘的手,也沒有小怪物再爬上來。

遲年拚命的掙紮著想掩飾這一切,但在束縛下他根本動不了,而且所有的心理反應都被剖開放在怪物麵前,比他的身體還要赤.%e8%a3%b8。

掩藏是沒有意義的。

遲年乾脆閉上眼睛,自欺欺人。

奧古斯特覺得他很可愛,於是又伸手去觸碰,然後幫他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