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頁(1 / 1)

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48 字 5個月前

身邊人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岑青禾蹙眉哼唧,翻個身想繼續睡,商紹城不依不饒,鍥而不舍,他從後麵抱著她,兩人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

沒多久,下`身熟悉的腫脹感傳來,岑青禾眉頭一蹙,強忍著不出聲。

他到底是把她給弄醒了,屋中擋著窗簾,陽光經過遮擋,進入房間的時候已是一片柔和的顏色,她望著商紹城那張俊美如鑄的麵孔,心裡第一萬次感慨,她上輩子一定是積了大德了,這輩子讓她遇見好看又活兒好的他。

人生苦短,必須得及時行樂。

又是一場讓岑青禾身心愉悅的感官體驗,事後她習慣性的縮起身體,像是貓一樣的蜷著,這個姿勢最舒服。

商紹城躺靠在床頭處,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才道:“昨晚就一直鬨我,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兒,想要就早說,給我灌那麼多酒乾嘛?”

岑青禾忽然想起什麼,拍著他道:“快點兒給我手機拿來。”

他把她手機遞過去,岑青禾給蔡馨媛打了個電話,然後旁若無人的說道:“欸,我試了啊,喝高了根本沒法主動來,彆說主動了,被動都不樂意。”

商紹城一聽這話,側頭瞥了眼岑青禾,丫拿他當小白鼠了?

岑青禾感受到兩道淩厲的目光,她馬上抬手抓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以防他突然動手打她。

蔡馨媛聽了岑青禾的話後,氣消了大半,陳博軒說的沒錯,這麼一看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整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沒哭都算是堅強。

岑青禾也在幫陳博軒說話,勸蔡馨媛先彆給陳博軒太大的壓力,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兩人聊了會兒,電話掛斷。

商紹城無一例外的問:“蔡馨媛還在計較濱海的事兒?”

岑青禾說:“有人把軒哥在濱海和其他女人一起的照片發給了馨媛,你分析一下,會是誰乾的?”

商紹城說:“彆的我不敢保證,陳博軒自從跟蔡馨媛在一起之後,真的一心一意對她,他也不是那種敢做不敢認的人。”

說完,他踟躕了幾秒,又徑自說道:“照片到了蔡馨媛手裡,發照片的人是擺明了想看他們兩個分的。”

岑青禾蹙眉說:“可不是嘛,誰這麼陰險啊?幸虧軒哥事發之後馬上就跟馨媛坦白了,不然這會兒突然冒出一遝照片來,軒哥解釋得清嗎?擱我也要分手的。”

商紹城道:“如果有人要坑陳博軒,那也是比較熟悉的人,最起碼對方知道蔡馨媛,還知道蔡馨媛的聯係方式,而且目的明顯,不圖錢不勒索,不然照片就不會直接到蔡馨媛手裡。”

岑青禾問:“軒哥得罪誰了?你能猜到可疑的人選嗎?”

商紹城道:“不好猜,事兒不是在夜城出的,還得從濱海那邊入手。”

岑青禾麵色不善的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禍害人家分手的人最缺陰德,有什麼仇不能明目張膽的報?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不怕折壽。”

提到折壽二字,岑青禾跟商紹城腦海中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同一個人的名字,周安琪。

都說善惡終有報,周安琪這樣的身家背景,就連商紹城動她都得掂量掂量,誰能料到她自己給自己折騰的差點兒沒了命?

乍看她割腕很可憐,但是追其緣由,真的讓人心疼不起來,也唯獨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第766章 止戰的方式

周安琪在醫院裡麵養傷,現在她已經脫離危險期,隻剩下恢複,柴紅玉把眼淚都要流乾了,一直說她為什麼這麼傻;周兆賢是既心疼又生氣,恨鐵不成鋼的說了句:“等過兩天傷口好一些,跟我們一起回海城。”

周安琪麵無表情著一張臉,也不抬頭,悶悶的說道:“我不回去。”

周兆賢一看她這樣子就來氣,不由得出聲問:“你不回海城還留在夜城做什麼?人家把話說得還不夠明白嗎?我不知道昨天你沈阿姨跟你說什麼了,總之事情鬨成這樣,以後你跟商紹城之間也沒什麼後續,回海城。”

彆留在夜城丟人,這後半句話,周兆賢心裡想卻沒有說出口。

周安琪眼睛都不眨一下,還是那句話,“我不回,要回你們回。”

周兆賢從來沒跟周安琪發過脾氣的人,此時也難免大動肝火,拉著臉問道:“你現在是跟誰賭氣呢?商紹城當著我們的麵,親口說他不喜歡你,也不可能娶你,你鬨這出除了能傷害你自己,傷害我們,你還能傷害到誰?你傷的都是真正心疼你的人,你以為商紹城會愧疚會難過嗎?我告訴你,不會!”

周兆賢不僅是父親,同時他也是個男人,商紹城在提到周安琪時的表情,那是十足的厭惡,已經達到這樣的地步,他還怎麼能放心把周安琪交到商家?

周安琪氣得攥緊了拳頭,緊抿的唇瓣都在微微發抖。

她手腕割得很深,都縫針了,醫生囑咐不要過度用力,柴紅玉見狀,急得瞪大眼睛去掰她的手指,求著道:“安琪,快鬆開,媽媽求你了,快點放手……”

周安琪臉色發白,唇上也沒什麼血色,一臉隱忍憤怒的模樣,像極了要發瘋的病人。

柴紅玉奈何不了她,還是一旁的周硯之衝上前,使勁兒給掰開。

柴紅玉是又急又心疼,本能的扭頭去責怪周兆賢,周兆賢能怎樣?看著病床上雙眼發直的周安琪,他半晌隻咬牙切齒的說了柴紅玉一句:“都是你慣的,慈母多敗兒!”

柴紅玉也不跟周兆賢吵,而是輕輕捧著周安琪的手,心疼都掛在臉上。

周硯之從旁忍了很久,終是薄唇開啟,開口說道:“周安琪你真是翅膀長硬了,能耐了,為了一個商紹城,連命都不要,你的命就這麼賤嗎?”

“你怎麼說你妹妹呢!”柴紅玉紅著眼睛嗬斥周硯之。

周硯之無動於衷,隻垂目睨著周安琪道:“全家人寵你慣你,你要什麼有什麼,爸媽把你當眼珠子一樣養到這麼大,你倒好,為了一個連正眼都不願意看你的男人,拉著全家人一起跟你心疼受罪,你的心呢?你問問自己,你長心了嗎?”

周安琪想攥拳,奈何柴紅玉用手擋著,哭得好生傷心。

周硯之蹙眉道:“爸媽這麼多年從來沒看過彆人臉色,沒主動去討好過誰,就因為你喜歡商紹城,你非商紹城不嫁,爸媽每次都拿熱臉倒貼那小子,公司利潤隨便給你拿去當加分,如果他有那麼一絲絲的喜歡你,在乎你,你如今也不是躺在醫院的病房裡,身邊也不會隻有姓周的人。醒醒吧,這世上是隻有他一個男人?還是你醜到沒人要?我是沒有真心愛過一個人,但我最起碼知道一點,男人要是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那他是真的不喜歡,寧可這輩子單著也不會要。”

周安琪睜著眼睛,眼淚順著下睫毛往下掉,一滴兩滴……

周兆賢和柴紅玉都不再說彆的,如果周硯之能把周安琪給罵醒了,倒也是好事兒。

可是片刻過後,周安琪竟然主動開了口,聲音是哽咽的壓抑,一頓一頓的說道:“我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地方?他憑什麼這麼對我?”

她不明白,無論是她還是周家,到底哪兒對不住商紹城了?

周硯之冷聲回道:“你既然選擇一廂情願,就要接受願賭服輸,商紹城一定跟你說過,誰讓你上趕著了?他求著你把心給他了?我們周家給他的所有好,在他看來不過是我們的一廂情願,他不在乎你,也不在乎我們給他的。”

周安琪聞言,一大滴眼淚湧出來,她視線微垂,低聲說道:“那就把我們給他的,都拿回來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柴紅玉眼巴巴的看著周安琪,拿紙巾幫她擦眼淚,柔聲勸道:“安琪,彆傷心,你這麼好,一定會找個更好的。”

周安琪道:“我是會找到更好的,我也一定會讓商紹城後悔錯過我。”

周硯之本能的眉頭輕輕一蹙,許是感覺到她話中的執念之深。

周安琪主動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周兆賢,她輕聲叫道:“爸。”

周兆賢心底驀然疼了一下,到底是掌上明珠,明知有錯,卻不能怪。

他回視她,周安琪說:“我錯了,我不該讓全家人跟著我一起丟臉,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跟商紹城有絲毫瓜葛,你們也不需要再為我謙讓商家,把那麼大的利潤讓給盛天,之前說好的合同不是還沒簽嘛,那就不要簽了,反正他從來不在乎我們對他的好,我們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

周家跟商家確實私下有過口頭協議,既然商紹城已經回國,也正式接手夜城盛天分公司,那周家怎麼都得表示表示,這個表示,就是一年一百億的利潤。

這麼大的禮,無外乎是想向商家表達,周家到底有多在乎周安琪這個女兒,如今商紹城跟周安琪鬨成這樣,著實是不好辦。

周兆賢心疼周安琪,放緩了聲音安慰道:“你好好養傷,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

周安琪道:“爸,我就求你這一件事,彆再讓我覺得丟人了,不然……我真的活不了了。”

她以死相逼,原本周兆賢還不能馬上答應的事兒,現在變得不得不答應。一麵是親女兒,一麵是不可能的女婿,兩相權衡,沒有人會給傷害自己女兒的人巨額利潤,憑什麼?如今連憑借的理由都沒有了。

聽到周兆賢的親口承諾,周安琪這才平穩了一些,大家都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了,雙方不管誰對誰錯,總得有個解決的辦法,以後關係如何,那就是後話了。

病房房門被人敲響,是盧莎跟林詩妍買了花和水果過來探望,周家人也想讓周安琪的朋友多勸勸她,所以暫時離開,把空間留給她們。

待到一眾人走後,盧莎趕緊跟周安琪說:“安琪,郝銘給你打電話了嗎?”

周安琪整個人靈魂被抽空了一般,反應很緩慢,半晌才說:“沒聽到電話響。”

盧莎道:“他打給我了,說陳博軒找他問上次濱海那女人的下落,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陳博軒就要拿郝銘問罪,郝銘現在急著找你,還說想來夜城,被我攔住了,現在要怎麼辦?”

周安琪淡淡回道:“那女人是在納斯坐台的小姐,陳博軒想知道,就讓郝銘告訴他吧,反正陳博軒找去納斯,也找不到人。”

林詩妍問:“你讓那女人離開納斯了?”

周安琪‘嗯’了一聲,她給了那女人一筆錢,讓她離開,那女人拿著支票樂的開花,反正去哪兒不是做。

盧莎鬆了口氣,“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