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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78 字 5個月前

有理由。兩人既是不錯的朋友,如今也是合作夥伴,郝銘瘋了下套害他?而且郝銘也不認識蔡馨媛,這是最大一個解釋不通的地方。

聽到郝銘發毒誓,陳博軒稍稍降了點火氣,繼續道:“我就問你,那晚的女人你從哪找的?”

郝銘不能賣了周安琪,隻能臨時掩飾道:“我叫下麵人去挑的,你彆嚇唬我,你那頭到底出什麼事了?”

陳博軒沉聲說:“這人是你塞到我房裡來的,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現在立刻把她給我找出來,不然彆怪我翻臉不認人,以後咱倆就當不認識。”

陳博軒平時嘻嘻哈哈,基本認定了是朋友的人,就會很大限度的包容,不把他弄急了,他不會說這種決裂的話,郝銘知道了,夜城那頭出大事兒了。

無論怎樣,事兒是在濱海出的,人也是經過他的手,郝銘隻能先把這口黑鍋扛下來,承諾馬上派人去找。

掛了電話,陳博軒這邊越想越來氣,餘怒未消;郝銘那邊趕緊打給周安琪,周安琪正在醫院養傷,手機關機,聯係不上她,郝銘一如熱鍋上的螞蟻,馬上又找人打聽到盧莎的電話,聯係上盧莎才知道,周安琪割腕自殺,正在醫院裡。

郝銘都懵了,今兒是什麼日子?世界末日嗎?怎麼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盧莎說:“你現在就彆去煩她了,她現在心情特彆不好。”

郝銘急聲道:“我也不想去煩她,但這事必須她來解決。”

他在電話裡麵表達的很明確,如果聯係不上周安琪,他就乾脆飛一趟夜城,反正這口黑鍋他不背,也背不動。

盧莎知道周安琪拿郝銘當槍使的事兒,這主意還是林詩妍出的,如果郝銘真來了夜城,大家都麻煩,所以盧莎勸道:“你傻啊,你往那女人身上推不就得了?”

郝銘說:“我怎麼推?現在陳博軒點名要把我那女人揪出來,我都不知道那女人在哪。”

盧莎道:“對啊,你就說不知道在哪,那種女人,誰有錢跟誰跑,腿長在她自己身上,你花錢雇她一次,還能管她一輩子?”

郝銘急得六神無主,開始覺得盧莎說得對,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蹙眉說:“不對,陳博軒現在讓我交人,如果我找不到人,他就得把所有氣都撒在我身上,周安琪跟他之間的恩怨過節,我從來都不想參與,早知道你們打著開玩笑的幌子來真格的,我才懶得摻和。要不你們把那女人找出來交給他,要不我去夜城找周安琪,反正彆讓我被黑鍋,你把我的話跟周安琪說,她要搞事就自己收拾爛攤子,彆把我往裡帶。”

說完,郝銘憋氣的掛了電話。

盧莎蹙眉嘀咕,“都衝我發什麼脾氣?又不是我搞的。”

想著,她眼睛一轉,把電話打給了林詩妍,開口就說:“你完了,你捅婁子了。”

林詩妍當然好奇,“我怎麼了?”

盧莎道:“剛才郝銘打電話找安琪找不到,竟然打到我這裡來了,你給安琪出主意,往陳博軒房裡塞女人,現在陳博軒發火要郝銘把那女人揪出來,郝銘現在都瘋了,說讓安琪想辦法,他不背黑鍋。”

林詩妍聞言,當即陰陽怪氣的說道:“他找安琪,關我什麼事?當初是誰喊著要報仇?是誰讓岑青禾給欺負了?出主意的時候你誇我厲害,現在出事了,你回頭就說是我捅了簍子,好意思嗎?”

盧莎撇嘴道:“跟你開個玩笑,你看你?”

林詩妍說:“玩笑不是這麼開的,反正我跟陳博軒沒仇,我也沒必要坑他。”

盧莎緊接著說:“我跟陳博軒就更沒仇了,其實說實話,我們討厭岑青禾也是受安琪的影響,是她成天說岑青禾怎麼怎麼樣,要不然我們都不認什麼岑青禾。”

林詩妍道:“安琪也是真狠,竟然敢為了商紹城自殺,這下好了,估計周家和商家關係不可能再像從前那麼好了。”

盧莎也頗為感慨的說:“我都覺得我夠衝動的,沒想到安琪比我還衝動,我們從小就知道她喜歡商紹城,但是都這麼多年了,現在鬨到自殺的地步,商紹城還是不肯低頭,那就是真沒戲了。”

林詩妍歎氣,“是啊,有空多勸勸她吧,她這樣我都有些怕她,感覺跟走火入魔了似的。”

晚上八點多,岑青禾接到蔡馨媛的電話,問:“到了嗎?”

岑青禾下意識的說:“到哪兒?”

蔡馨媛納悶,“你說到哪兒?法國啊。”

蔡馨媛掐算著時間,十個小時,差不多也該落地了。

結果岑青禾大咧咧的回道:“啊,我在夜城呢,忘了跟你說,我們沒去。”

第765章 親身實踐

“我去!”

蔡馨媛揚聲道:“你們沒去法國?不是定好了早上九點多的飛機嘛,為什麼沒去?”

岑青禾回道:“彆提了,昨晚周安琪割腕了……”

兩人就這個話題聊了一會兒,蔡馨媛也把她收到照片的事兒跟岑青禾說了,她們都有一個想法,不約而同的翻一翻日曆,愚人節不是早就過了嗎?

蔡馨媛說:“青禾,有個事兒你幫我實踐一下。”

岑青禾問:“什麼事兒?”

蔡馨媛說:“你把你家城城灌醉了,看他還能不能跟你愉快的來一次。”

岑青禾下意識的眉頭一蹙,不好意思的道:“你說什麼呀?”

蔡馨媛‘嘖’了一聲:“都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岑青禾問:“那你怎麼不去灌軒哥?”

蔡馨媛說:“我這不跟他賭氣呢嘛,最近關他‘禁閉’。”

岑青禾吱吱扭扭,蔡馨媛好一通挖苦,岑青禾噘嘴道:“城城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得分一個禮拜能灌醉他。”

蔡馨媛直接問:“還是不是姐妹兒了?”

岑青禾說:“是姐妹兒你也得綜合一下實際情……”

“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反正我跟陳博軒能不能和好就看你的實踐成果了。”

岑青禾挑眉,“要不要扣這個大的帽子啊?”

蔡馨媛說:“反正目前的狀況就是這樣,我是無所謂的,救不救陳博軒看你。”

岑青禾信了她的邪!

蔡馨媛跟陳博軒兩口子鬨危機,拿她跟商紹城當實驗。掛了電話,岑青禾馬上開始琢磨怎麼灌醉商紹城,其實她也想知道酒精跟天性,哪一個更厲害。

商紹城正在樓下客廳打遊戲,岑青禾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他,低頭親他臉頰。

商紹城說:“來啊,一起打。”

岑青禾說:“我們比賽吧,輸了喝酒。”

商紹城輕笑,“興致不錯?”

岑青禾應聲,然後跑去廚房,商紹城還納悶兒,酒櫃又不在廚房,她去廚房乾什麼,後來等她拿了一瓶六十度的茅台和幾瓶酒飲料出來時,他眸子一挑,出聲說:“這酒不是你做菜用的嗎?”

商紹城平時在家隻喝紅酒,這瓶白酒還是岑青禾讓他捎回來做菜的,岑青禾隻用過一次,沒用多少,基本算是滿瓶。

她說:“你喝白的,我喝這個。”@思@兔@網@

商紹城對她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表示懷疑,而岑青禾隻需撒個嬌,連軟磨硬泡都算不上,輕而易舉就能讓他點頭答應。

普羅旺斯沒去成,商紹城跟岑青禾都有的是時間,不能在國內肆無忌憚的到處玩兒,在家陪她發發瘋也沒什麼不行。

所以在接下來長達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裡,岑青禾來耍詐帶無賴,一共隻喝了兩瓶酒飲料,可商紹城卻被她灌了一整瓶的白酒。

白酒喝完,她又開了一瓶新的紅酒,商紹城手裡拿著遊戲柄,岑青禾殷勤的主動拿著酒杯喂他,商紹城聽話的喝下去,出聲問道:“把我灌多了,你想怎麼樣?”

岑青禾笑的嫵%e5%aa%9a,“你猜。”

商紹城不曉得她到底要搞什麼鬼,反正無論她想做什麼,他陪著就是。

夜深人靜,商紹城跟岑青禾並肩而坐,遊戲已經打了n久,累了就隨便找個電影來看,她喝了一肚子的酒飲料,微醺,很困。

商紹城喝了一瓶白酒,一瓶紅酒還有五罐啤酒,眼皮也逐漸下沉。

岑青禾一個磕頭,猛地睜開眼睛,身邊商紹城輕聲說:“困了就睡吧。”

“嗯,困死了。”

他關了電視,兩人一起上樓,商紹城是真的困了,連澡都沒洗,直接倒在床上,攬著她就睡著了。

岑青禾剛剛在樓下的時候是真心犯困,這會兒躺下,聽到商紹城略微沉重的呼吸聲,她想起自己還身負重任,如果把正事兒給忘了,回頭蔡馨媛一定罵死她。

想到此處,黑暗中岑青禾睜著眼睛,視線適應了黑暗,她可以隱約辨認出商紹城的眉眼。

抬起手,她手指輕輕滑過他的眉心跟鼻梁,慢慢往下,是柔軟又有彈性的嘴唇,商紹城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岑青禾湊過去,下巴一抬,親在他唇上。

她用舌尖去描繪他的唇形,一如他平時對她那樣,一隻手伸進被子裡麵,在他光滑的%e8%83%b8`前摩挲。

這種事兒她不是第一次做,卻是第一次趁著商紹城喝多,像個猥瑣少婦似的偷偷摸摸,岑青禾內心羞愧的同時又有些難以言喻的興奮,果然明著不如偷啊。

商紹城愣是被岑青禾從沉睡中弄醒,此時她已經趴在他身上,商紹城困得不行,很低的聲音哼了一句。

岑青禾去摸他小腹處的蓮花紋身,他已經明顯有了反應,但這隻是生理上的,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腦,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岑青禾見過他‘禽獸’的一麵,卻是第一次見他‘禽獸不如’的一麵,他一個翻身將她重新跌回到床上,手臂緊緊地箍著,隻沉聲說了句:“彆鬨,睡覺。”

岑青禾上半身動不了,抬腿去蹭他的腿,商紹城被她磨得睡不著覺,不多時一抬腿,把她的腿反壓住。

至此岑青禾是真的一動不能動了,他渾身滾燙灼熱,她被包裹其中,像是分分鐘進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爐,稍微掙一下,他馬上抱得更緊,生怕一鬆手,她再調?戲他似的。

岑青禾出聲道:“我不鬨你了,你鬆開我,熱。”

商紹城沒什麼反應,岑青禾費勁巴力自己掙脫了一隻胳膊,他睡得很沉,呼吸也是重的,她心裡終於有了答案,原來男人喝得太高是不會想做這檔子事兒的,明天起來給蔡馨媛交卷。

沒有早起上班的壓力,岑青禾放鬆了心情可勁兒睡,但人還在不清醒的狀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