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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51 字 5個月前

假,她在電話中擔心的問:“青禾跟商紹城怎麼回事?昨晚商紹城突然找到家裡來,在家裡等了快三個小時,打你們兩個手機,你們還關機。”

蔡馨媛已經確定岑青禾對商紹城有好感,而商紹城對岑青禾,更不可能無意,既然兩人之間隻差了一層窗戶紙,那捅破也是早晚的事兒,金佳彤也早晚都會知道。

所以遮遮掩掩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蔡馨媛如實回道:“這話一言難儘,昨天……”

“我跟青禾去了海城找長舌婦,你膽兒小,帶你去你打不了也罵不了,回頭再讓人給欺負了,所以我倆就沒叫你,本想著當天去當天回,沒想到去的時候就挺晚了,沒趕上回來的飛機,怕你擔心,也沒敢跟你說。”

金佳彤聽得驚心動魄,不由得急聲說道:“這麼大的事,你們兩個怎麼能不告訴我呢?青禾叫人欺負了,我就算再膽小也會幫忙的,你們兩個每次有事兒都不跟我說。”

蔡馨媛聽出金佳彤急了,她趕忙出聲安慰:“我們從來沒想瞞你,就是這事兒怎麼說呢……袁易寒畢竟是商紹城的前女友,上司的女朋友,青禾說得對,這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商紹城麵子上也掛不住,我們回來還是會跟你說的,隻是過場就不讓你參加了,那場麵太慘烈,影響美少女的身心發展。”

金佳彤沒有被蔡馨媛的輕鬆口%e5%90%bb帶偏,反而是很認真的道:“馨媛,我在夜城沒什麼親戚朋友,隻有你跟青禾,我是幫不上你們什麼忙,但如果朋友有事,我也絕對不會站在一旁看,多個人頭,多個人出主意,我不想有好事跟你們平攤,有難就躲在一邊,這樣我心裡特彆不好受。”

認識金佳彤也有一陣子了,她是什麼樣的人,岑青禾跟蔡馨媛都稍有了解。人是好人,隻是家裡負擔太重,讓她不得不隨時隨地都保持高度的緊張和警惕。

就拿盛天的這份工作而言,蔡馨媛需要,岑青禾需要,金佳彤也是,看似三人無異,可說到底,蔡馨媛跟岑青禾都可以因為很多客觀因素放棄,但是金佳彤不能,因為她不是一個人,她身後有一大家子的人要養活。

這也是為何有好事兒,岑青禾跟蔡馨媛都會拉著金佳彤一起,但是有任何承擔風險的事兒,兩人都會心照不宣的排除金佳彤。

有時候不是拿她當外人,是客觀條件不允許兩人帶她一同放肆任性。

蔡馨媛好生安慰了金佳彤一番,就差說等岑青禾回來,咱們三個擇個良辰吉日,殺個雞,宰頭牛,關公麵前哢嚓一跪,鍤血為盟,結為異性姐妹。

越是在意,就越是敏[gǎn];越想親近,就越是計較。蔡馨媛知道,金佳彤是想和她們越走越近的。

兩人聊了半個多小時,蔡馨媛快到家了,金佳彤說:“那你先收拾吧,我在公司等你。”

掛斷電話,她一個人望著麵前的飲水機發呆,心中也難免多想一些。

看樣子岑青禾跟商紹城真的要在一起了,岑青禾擔心她對商紹城有意思,所以才不在她麵前提起他。

這樣的關係實在是太尷尬,而且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到底該怎麼辦……

身後茶水間房門被人推開,一身製服,長相陽光的常帥邁步走進來。

金佳彤聞聲轉頭望去,兩人四目相對,常帥很是高興,叫了聲:“佳彤。”

對於常帥的追求,她是心有負擔的,可是一想到岑青禾跟商紹城……金佳彤不似往常一般急著想躲,反而是輕笑著跟他搭茬,“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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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承認對他有好感

岑青禾開著商紹城的車回市區,眼下已經過了早班高峰期,所以道路並不擁堵,不過商紹城說了,一個小時之後再叫他,岑青禾不由得減緩車速,一邊開車,一邊偶爾側頭用餘光瞄他,他臉上罩著墨鏡,稍稍往右偏著頭,已經半晌沒動彈過,看樣子是真的睡著了。

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顎弧線,岑青禾心緒難平,昨晚,他在家裡等了她三個小時?

這又一大早跑來機場找她,他明明不是個能起早的人,之前有事兒打電話找他,都日上三竿了,他還在睡覺。

她不傻,也並非慢熱,所以在他身上的種種不尋常跡象,很容易讓她‘誤會’,他是喜歡她的。之所以說是誤會,因為她是如此認為,可就怕商紹城不是這般想的,畢竟他從未直麵跟她表達過什麼。

人最怕的就是自作多情,如果是兩個不熟的人也倒罷了,大不了會錯意,對方不接受,笑一笑,以後各走各路,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可是熟人之間,一旦這層窗戶紙捅破了,再想回到從前,怕是萬萬不能了。

經此一事,岑青禾已經不能忽略自己內心的感受,她對商紹城,正如蔡馨媛這個旁觀者所說一般,並不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甚至不知不覺已經超乎了朋友的限度,所以在關鍵時刻她一個想到他,一旦找不到,先是大發雷霆,隨即就是心裡委屈,最後演變成情侶一般的彆扭冷戰。

“哎……”

開著車,岑青禾一時沒控製住,很輕的歎了口氣。

到底是美色難擋,連她都著了他的道。

剛開始她是拒絕承認心裡對他有好感的,可是眼下,她忽然不想再逼自己了,他這人是毛病多了點兒,高傲,自負,心眼兒小,嘴損,可他身上的優點同樣很多,高傲因為優秀,自負因為聰明,心眼兒小因為把對方當自己人,至於嘴損……純屬個人惡趣味。

以前討厭他的高高在上和不近人情,可這一路相處下來,岑青禾發覺,他真的是嘴硬心軟,沒有一次她求他幫忙,他沒有幫的,隻不過每次他都損她,其實看似損她,也是在教她一些為人處事的道理,教她如何在人吃人的職場中自保立足。

人都是這樣,總是很愛要求彆人,既要求彆人幫自己,還要求態度要好,不是四海之內皆父母,所以也不要要求彆人的任何幫助都是無條件的。

這樣想來,倒是她對商紹城的要求太高,其實說白了,一直都是她在受他恩惠。

對一個各方麵都不錯的人產生好感……這是很正常的事兒吧?

既然是人之常情,她也沒必要反人倫,有好感就有好感,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多個漂亮的花瓶在麵前養養眼也好。

至於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岑青禾並不刻意強求,如果他生性拈花惹草,那正好斷了她的念想;如果,她是說如果,如果他對她也有好感的話……

岑青禾心裡正想著,忽然餘光瞥見副駕處的商紹城身形一動,她側頭看去,他先是動了動腦袋,然後稍稍坐直,換了個姿勢。

“到哪兒呢?”他墨鏡背後的眼睛微眯著,眉頭輕蹙。

岑青禾說:“剛進二環。”

他沒出聲,她問:“睡著了嗎?”

“嗯。”他坐在真皮座椅之中,伸手從褲袋中摸出一盒煙來。

現在天氣涼了,跑車也都是封閉關緊的,見他抬手要降車窗,岑青禾道:“你這煙癮太大了,才多大年紀,不怕以後肺跟烤腰子似的?”

商紹城側頭望向她,岑青禾都不用看,想也想的到,他眼神一定不善。

果然,他低聲回道:“你惡不惡心,以後再吃燒烤,你還能咽的下腰子嗎?”

岑青禾忍不住笑了笑,“反正你又不愛吃。”

他還是要降下車窗,岑青禾‘欸’了一聲,然後道:“等下車再抽吧,外麵風大,彆給我吹感冒了。”

商紹城輕哼一聲:“還真當自己是林妹妹了。”

岑青禾打趣,“你也可以叫我岑妹妹啊。”

她無意間的一句話,不知為何,就像是清風拂過了商紹城的心頭,他猛地心尖一癢,莫名的就想到了之前的那個夢——她大紅色的棉襖裡麵,隻穿了一件略長的黑色繡牡丹的肚兜,溫軟的身子朝他撲來,他抱了個滿懷,那份滑膩柔軟的觸?感,支撐他度過好幾個不眠的夜晚。

他忽然間就不說話了,手中還拿著香煙盒跟打火機,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思*兔*在*線*閱*讀*

岑青禾不知他心中所想,還暗道自己是不是管的寬了,抽煙對身體不好,這是世界人民都知道的事兒,商紹城煙癮大,基本上一抽就要三四根連續著。

她是本能的關心他,他剛睡醒,這會兒降下車窗,一吹風,就算不感冒也會頭疼。

她已經說了,怕自己感冒,他不會多想吧?

說到底還是心虛,車內已經靜謐了一會兒,岑青禾忍不住主動出聲道:“哎呀,行了行了,看不讓你抽煙,還甩上臉子了,你抽吧,我忍著。”

商紹城聽到耳邊熟悉的聲音,剛睡醒,他喜歡清靜,但她的聲音卻意外的不會讓他覺得聒噪,非但不會,反而是分外的心安。

她在他身邊,終於彌補了這些天以來想見而不能見的相思之苦。

尤其是得知她跟蕭睿沒戲之後,雖然這麼想可能有些不大善良,可他依舊覺得特彆開心。

丁思銘說得沒錯,隻要牢牢捏住這一點,岑青禾跟蕭睿,這輩子都不可能。

更何況,這事兒她已然知道。那就不用他想辦法告訴她了,為今最重要的,他要看清她的心,就算她不能跟蕭睿在一起,可不代表她對蕭睿沒感情,就算她此時此刻跟他在一起,可未必代表她心裡有他。

商場,情場,皆是戰場。

但凡要獲得一樣東西,就勢必要采取行動和手段,商紹城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他但凡不出手,出手就一定要有所收獲。

想著,他不動聲色的把煙和打火機收起來,淡淡道:“算了,凍壞了岑妹妹的身子骨,回頭沒準兒還得找我報銷公費醫療。”

一聲岑妹妹,叫得岑青禾頭皮都麻了。

酥|麻酥|麻的。

內心亂的跟什麼似的,她偏偏表麵特彆淡定,如往常一般嬉笑著回了句:“還是你懂我。”

兩人似是回到了從前,你來我往,唇槍舌戰,誰都討不到誰的便宜,像是前幾日的冷戰已經煙消雲散,一切撥雲見日,雨過天晴。

坐在車裡,兩人沒有冷場,商紹城先說:“好好一跑車讓你開的跟牛車似的,你是怕燒油還是怕廢胎?”

岑青禾挑眉回道:“不是你讓我一個小時之後才叫你的嘛,我那麼快開回市區,你醒了不又得說我?”

商紹城道:“我就像你說的那麼不近人情?”

岑青禾哼了一聲:“你以為呢?”

商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