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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52 字 5個月前

,順手帶上房門,除了楊璐晨之外的幾人,皆是下意識的邁步上前。

邢曉茹小心翼翼的問道:“青禾,蕭睿他?”

岑青禾麵色坦然,出聲回道:“他沒事兒,挺好的,說是想吃咱們大學外麵一家飯店裡的醬豬蹄兒,我去給他買。”

自打岑青禾離開夜城之後,蕭睿起初是閉門不見外人,隨後車禍進了醫院,更是脾氣怪得很,誰也不搭理,彆說從他嘴裡打聽到他想吃什麼,就是讓他嗯一聲都費勁兒。

可岑青禾進去幾分鐘,蕭睿竟然吐口了。

站在幾人身後的楊璐晨聞言,頓時眉頭一蹙,委屈的淚流滿麵,然後轉身快步離開。

邢曉茹也是鼻子一酸,哽咽的說不出來話。

潘嘉樂激動的道:“那我去買吧,哪家飯店的?”

岑青禾說:“不用,我去,說了你也未必找得到。”

蕭芳影看著岑青禾,眼眶發紅,聲音也是低軟而哽咽的,“我跟你一塊兒去吧,謝謝你能來看睿睿。”

岑青禾看得出來,蕭芳影是真的心疼蕭睿,被蕭睿的冷淡擊的潰不成軍。

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恨極了的神情,她出聲說:“那你跟我去吧。”

蕭芳影忙點了點頭,“你等我一下,我進去拿包。”

不待岑青禾說什麼,蕭芳影徑自推門進了病房。蕭睿躺靠在床邊,睜著眼睛,也沒有插耳機,雖然麵色不好,可一雙漂亮的眼睛中,卻煥發著數月不見的神采。

蕭芳影見狀,內心高興地不行。邁步繞過床尾,她滿臉陪笑的說:“睿睿,想吃豬蹄兒了?媽明天給……”

給你做三個字還沒等說出口,她忽然瞥見被扔進垃圾桶中的純新保溫壺,不由得神情一變。

蕭睿什麼都沒說,隻重新閉上眼睛,抬手插上耳機,擺明了不想再聊下去的意思。

蕭芳影如被一盆的冷水兜頭澆下,她不明白,蕭睿分手不開心,情有可原,對所有人都冷淡,也情理之中。

可他一直是個孝順的孩子,突然間對她也是分外冷漠,像是變了一個人……她想不通,隻能暫且歸結到他心情不好,不想聽人嘮叨之上。

拿了包,她默默地退出病房,拜托邢曉茹跟潘嘉樂在這邊守著,她跟岑青禾一起邁步往外走。

路上,蕭芳影主動開口說:“青禾,咱們要去的地方遠不遠?這次嫌麻煩你帶我過去,以後我知道路了,睿睿再想吃什麼,我去給他買。”

一句青禾,叫的岑青禾心底分外反感,就像是被癩蛤蟆給爬了腳似的。

此處身邊雖沒熟人,卻也是過往行人不斷,所以岑青禾暫且按捺著心裡翻江倒海的怒意,隻冷聲回道:“等出去再說。”

邢曉茹跟潘嘉樂從沒跟蕭芳影提到過岑青禾,蕭睿更不會,隻是這兩天楊璐晨跟她說了不少,說是蕭睿被岑青禾給甩了,所以才會酒駕出事兒,而岑青禾甩他的原因,是因為要去夜城發展,說白了就是見利忘義了。

麵對著間接害自己兒子出事兒的‘凶手’,蕭芳影本該冷漠的,隻可惜眼下蕭睿隻聽岑青禾的,所以她也沒有彆的辦法。再者說,不爭氣的是蕭睿,她又能怨彆人什麼?

這一路上,兩人心思各異,終於來到樓下。

今天外麵的溫度比昨天還要冷,說話的時候都出現一層薄薄的白霧了。

蕭芳影迫不及待的道:“咱們打車去吧?”

岑青禾走著走著忽然停下來,她看著蕭芳影道:“你真覺得蕭睿能咽的下你買回來的東西?”

蕭芳影一臉茫然的看著岑青禾,分明是不懂她到底什麼意思。

第300章 撕

憋了這麼久的惡氣,真當要說出口的這一刻,岑青禾反而一點兒都不著急了。看著麵前雖然憔悴卻依舊美豔照人的女人,岑青禾在心底衡量著,就是這樣的一張臉,讓岑海峰心甘情願的拋棄妻女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見岑青禾回應,蕭芳影忍不住主動開口問了一句。

兩人站在醫院大門口,不遠處的馬路上車流不息,時不時有陌生人打兩人身旁經過,可岑青禾卻不再避諱彆人的目光,她隻一眨不眨的看著蕭芳影,唇瓣開啟,聲音不大不小,卻分外嘲諷的說道:“你出軌有婦之夫,破壞彆人的家庭多久了?”

此話一出,蕭芳影頓時臉色大變,那樣子就像是活見了鬼。原本就白的臉上,一如被抽乾了血液,瞪眼望著麵前的岑青禾。

岑青禾麵不改色,甚至眼都不眨一下,繼續道:“一直搞不懂蕭睿為什麼突然對你這麼冷淡吧?挺納悶他不過是分個手,心情不好還算正常,為什麼連你這個當媽的也愛答不理?”

眸子微微眯起,岑青禾口%e5%90%bb忽然一變,色厲內荏的沉聲說道:“因為你是小三兒!破壞彆人家庭的第三者!也不看看你今年多大年紀了,孩子都可以結婚再要孩子了,你怎麼好意思把彆的男人帶回家?你明知道對方有妻有女!像你這樣的人,活該被親生兒子嫌棄厭惡!”

岑青禾說的咬牙切齒,曾經她以為自己不敢麵對蕭芳影,畢竟她是蕭睿的親媽,一度,她以為麵前的這個漂亮女人,會成為自己未來的婆婆。可真當走到了這一步,岑青禾猛然發覺,她的心像是石頭做的,非但一點兒都沒有軟,反而是異常的堅硬。

她管麵前的人是誰,隻要這人膽敢破壞她的家庭,搶她爸,傷她媽,她就敢跟對方拚命。

蕭芳影做夢都沒想到,岑青禾會對著她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麵無血色的站在原地,她久久不能言語。

岑青禾凶狠的目光瞪著她,眸子微挑,滿是厭惡和挑釁的道:“說話啊,給我說一下你當第三者的心情,是刺激還是恐懼?是內心忐忑不安,還是暗爽彆人的老婆像個傻子一樣,一直被你們蒙在鼓裡?”

蕭芳影直直的看著岑青禾,某一刻,她忽然驚蟄了一般,身體抖了一下,隨即麵帶驚恐的道:“你是誰?”

岑青禾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嗤笑著回道:“看來你跟岑海峰之間是"chi luo"%e8%a3%b8的金錢關係,走腎不走心啊,他連我叫什麼都沒跟你說過嗎?”

岑海峰是安泠稅務局的副局長,副處級的官位,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因為每一個地方的稅務都是特彆吃香的官職,所以連帶著岑海峰在安泠商場圈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可正因為岑海峰的身份高調,所以他才儘可能的讓親友圈低調,岑青禾從小到大讀書,沒有一個老師知道她的家庭背景。

蕭芳影隻知道岑海峰家中是一個女兒……

定睛回視著岑青禾,她慘白著一張臉,怯怯的道:“……你是他女兒?”

岑青禾很快道:“不然呢?還是你希望今天站在你麵前的,不是我,是我媽?”

蕭芳影腦子一片空白,徒然的想要說些什麼,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見她一聲不吭,岑青禾道:“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你以為我今天過來找你,隻是想跟你重複一遍,其實我兩個月前就知道你跟我爸搞婚外情的事兒嗎?”

“青禾……”↓思↓兔↓在↓線↓閱↓讀↓

“你給我閉嘴!叫誰呢?”岑青禾蹙起眉頭,一張臉上大寫的嫌惡二字,瞪著蕭芳影,她氣湧上來,沉聲說道:“你知道我是岑海峰的女兒,也知道我是蕭睿的女朋友,難道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人在突然經曆讓自己措手不及的重大打擊之後,是會茫然失措的,一如現在的蕭芳影,她愣愣的看著岑青禾,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岑青禾恨透了蕭芳影,也恨透了她這副不解釋不說話的窩囊樣兒,她寧願蕭芳影辯解,或是求原諒,總之給她點兒正常的反應也好,可她卻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氣不打一處來。

想著,她忍不住沉聲道:“你少給我裝可憐,像你們這種破壞彆人家庭的小三兒,有什麼良心可言?你也會害怕?也會傷心嗎?看著你兒子被你害的躺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樣兒,你這個當媽的還有心半夜三更勾引彆人老公,我都不知道說你點兒什麼好,我就問你一句話,你不怕報應到你身上,你也不怕報應到蕭睿……”

“你彆說了!”蕭芳影終是被岑青禾給戳到了軟肋,她厲聲打斷岑青禾,因為聲音尖銳,惹來周圍行人側目。

岑青禾看著眼眶瞬間發紅的女人,怒極反笑,嘲諷的道:“喊什麼?用不用我給你拿個喇叭,你對著所有人發表一下你當小三兒的心裡感言?”

眼淚順著下睫毛劈裡啪啦的往下掉,蕭芳影垂下頭去,伸手擦了把眼淚,等到再抬起頭的時候,她幾乎不敢直視岑青禾的眼睛,隻低聲說:“青……對不起……”

她想叫岑青禾的名字,叫了一半又生生忍住,萬語千言,話到嘴邊,卻隻是這句聽起來不痛不癢的三個字。

岑青禾咬著後槽牙,冷聲回道:“你們是不是都以為對不起三個字是後悔藥呢?就算是後悔藥,也是你跟岑海峰吃!你憑什麼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兒,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可以翻篇兒過去了?還是你們這種人,根本就不知道臉是什麼?”

岑青禾罵著,蕭芳影就靜靜垂著視線聽著。如果不是她一直下墜的眼淚,岑青禾都要以為自己是在對牛彈琴,因為對方老實的不像話。

岑青禾最怕這種人,‘肉黏筋’一樣,伸手扒拉一下都不帶動彈的。她有種一記重拳下去,卻打在了棉花上的錯覺。

心底的這股火撒不出去,她冷眼瞪著蕭芳影道:“你什麼意思?不說話算怎麼回事兒?”

蕭芳影抬起頭,淚眼婆娑的對岑青禾說:“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都是我的錯,你心裡不舒服就說出來吧。”

岑青禾眉頭一蹙,那是氣到極處卻不知如何是好的無措。

半晌,她腦袋一白,沉聲道:“行,跟我耍臭無賴是吧?那你彆怪我翻臉不認人,你把我家禍害的家不像家,父女不像父女,現在還好意思站我麵前抹眼淚,你以為你的眼淚是金子做的?”

說罷,她掉頭大步流星的往醫院裡麵走,蕭芳影慢半拍回過神來,本能的跑過去,拽住岑青禾的手臂。

岑青禾一甩胳膊,“滾!”

蕭芳影死死地抓著她,拖著她不讓她往裡進。

周圍的人全都停下來看熱鬨,岑青禾雖在氣頭上,但也頗為顧及。

停下腳步,她冷眼看著身旁的蕭芳影,壓低聲音,沉聲問道:“你乾什麼?”

蕭芳影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