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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317 字 5個月前

過你的……我給你剁了包成酸菜餡的餃子,喂小二。”

岑青禾聽著他中氣不足的聲音,蹙眉說道:“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省點兒力氣到醫院再說吧。”

扶著商紹城走進裡間,讓他坐在床邊,她去一旁把他的衣服褲子拿過來,遞給他道:“你趕緊穿上,我帶你去醫院。”

話音落下,她眼看著他身子一斜,倒在床上。

眼睛瞪起,她忙湊過去,俯身看著他道:“商紹城,你沒事兒吧?”

商紹城微眯著眼睛,低聲回道:“沒勁兒。”

岑青禾說:“你堅持一下,先把衣服穿上,咱們下樓打車去醫院。”

商紹城輕眨著長長的睫毛,小聲說:“我真的沒勁兒……你幫我穿吧。”

聞言,岑青禾馬上瞪眼,“我怎麼幫你穿?”

商紹城有氣無力的說:“讓你占點兒便宜就占了吧,反正我現在真的是強弩之末了。”

聽著他玩笑的話語,她蹙眉說:“你彆鬨了,趕緊起來穿衣服,我好帶你去醫院。”

商紹城連掀眼皮的力氣都沒有,隻小聲說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鬨了?岑青禾……”

“啊?”

“幫我穿衣服。”

“……”

岑青禾連想叫120的心都有了,遲疑著站在原地,她瞪眼睨著倒在床上的商紹城,看了半天,確定他真的不是裝的,這才一邊拎過他的褲子,一邊罵罵咧咧的道:“我真是欠了你的,還給你穿衣服,你怎麼不讓我背你下樓呢?”

褲子看好反正,她幫他把拖鞋脫了,然後雙腳插進褲腿,往上提到膝蓋處。

他身上有浴袍擋著,她什麼都看不到,隻控製不住的叨叨:“越說給你買件外套你越不穿,不穿不穿,現在好了吧?凍死你活該……”

她傾身過去,雙手拽著他的兩隻手腕,用力把一灘爛泥的他拉到坐起來。

“坐穩了啊,倒了我可不扶你。”

商紹城坐在床邊,耷拉著腦袋,岑青禾秉持著‘救死扶傷’的宗旨,心無旁騖的扒下他身上的浴袍,他"chi luo"著上身坐在她眼前,她拿過襯衫,湊近他,雙手繞過他的肩頭,幫他穿上。

商紹城微眯著視線,入眼的是一件說不上什麼顏色的羊絨衣,鼻間是熟悉的香味,他微微抬頭,正好對上岑青禾%e8%83%b8`前的豐盈。

岑青禾正給他穿袖子,餘光瞥見他的動作已經眼神,她想都不想,立馬伸手找他腦袋狠拍了一下,“往哪兒看呢?”

商紹城被她拍的眉頭一蹙,彆開視線,因為沒力氣,所以連疼痛聲都發不出來。

兩隻袖子都穿好,她迅速幫他係好襯衫扣子。

往旁邊退了一步,她說:“起來,自己提褲子。”

眼下商紹城的造型非常‘時尚’,上身白色襯衫,腰間到大腿處堆著一件酒店的白色浴袍,褲子提到膝蓋那裡,看起來混搭又性感。

商紹城伸手抓住腰間的浴袍,往旁邊一甩,岑青禾趕緊借機去拿鞋,沒有偷看他。

等她拿了他的鞋過來,他正站在床邊,慢手慢腳的係口子扣。

“那,鞋換上。”

她這回真跟丫鬟似的,連鞋都得給他擺好了。

他抬腳穿鞋的時候,順帶著抬起一隻手,示意岑青禾扶他。

岑青禾站過去,整個人當他的扶手,他把胳膊搭在她肩膀上,慢慢穿好了鞋子。 ㊣:㊣\\、//㊣

“走吧,去醫院。”

商紹城不說話,看樣子是真的很難受。岑青禾臨出門之前,把自己身上的風衣外套脫下來,回手披在他身上。

商紹城蹙眉道:“拿走。”

岑青禾說:“彆扛了,看你這小身板,回頭你真死我這兒,我還得擔責任。”

商紹城伸手要把風衣拿走,她眼疾手快,揪著他的袖口,一把拉下。

“彆磨嘰,再磨嘰我打你了。”

第290章 又一件他討厭的事兒

之前岑青禾沒給商紹城吃藥的時候,他雖然也難受,可還能把她拽倒在床上。這會兒好了,經她這麼一治,他現在簡直就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風一吹就倒的大姑娘。

渾身沒勁兒,他隻能任由岑青禾擺布。

岑青禾扶著他乘電梯下樓,期間,她側頭打量他的臉,見他臉色發白,不由得蹙起眉頭,輕聲說:“我昨天也吃了這麼多藥,什麼事兒都沒有,怎麼到你這兒就不行了?”

商紹城都這樣了,還不忘費力的瞪她一眼,沉聲回道:“我身嬌肉貴,能跟你這皮糙肉厚的比嗎?”

岑青禾瞬間麵無表情的道:“看樣子沒事兒。”

說著,她還故意要抽回手,不扶他了。

商紹城感覺到,所以馬上說:“你要是這會兒趁人之危,那你真不是人。”

岑青禾嗤聲回道:“我都皮糙肉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說野豬呢,我還當什麼人啊?”

商紹城輕眨睫毛,低聲回道:“我都這樣了,你長沒長心,少說兩句會死?”

岑青禾道:“你都這樣了,嘴巴還這麼毒,一看就是沒難受到底。”

商紹城側頭看著她問:“我是因為誰才變成這樣的?”

對上他那張蒼白到近乎孱弱的俊美麵孔,岑青禾眼神有片刻的躲閃,到底是心虛,她眼球咕嚕一轉,小聲嘀咕,“誰讓你找我了。”

商紹城側頭睨著她道:“我就說你沒那麼好心,請我吃飯,剛才我就差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了。”

岑青禾抬眼回道:“哎呀,好了好了,我這不是陪你去醫院嘛,你這人怎麼這樣,還想道德綁架,能不能大氣一點兒?”

商紹城每說一句話之前都得虛弱的喘氣,頓了兩秒,他沉聲回道:“你少站著說話不腰疼,有種你跟我換一下?”

岑青禾敷衍的點點頭,說:“換換換,等會兒你去醫院打針,我替你打。”

一提到打針,商紹城整個人都緊繃起來,臉色變得凝重而難看,他出聲問:“要打針?”

岑青禾一看他這表情,後知後覺,想起他暈針的事兒。

強忍著想笑的衝動,以免他又說她是落井下石的白眼狼兒,她隻是認真的點了下頭,出聲回道:“你都這樣了,指定得打針。”

商紹城頓時沉了臉,這一瞬間,岑青禾都懷疑他會一怒之下給她按死在隻有兩人的電梯裡麵。

好在‘叮’的一聲,電梯門應聲打開。岑青禾攙著他的一隻手臂,忙半哄半勸的道:“快點兒,我們打車去醫院。”

商紹城身上沒勁兒,被她給拉出電梯。此時已經半夜一點多快兩點了,街上除了路燈杵在那裡之外,一個人影都沒有。

冷風陣陣,岑青禾身上的一件薄羊絨衣,剛一出門就被凍透了,她沒出聲,隻是抬手去攏商紹城身上披著的風衣。

這件風衣是寬大休閒款,她穿著非常大,商紹城披上之後,她可以勉強一手抓著兩麵衣襟,儘量幫他攏著,以免進風。

商紹城低聲道:“我不冷,你穿吧。”

岑青禾說:“少囉嗦,也不看看我從小在哪兒長大的,這點兒小破風也就隻能把你給凍感冒了。”

說話間,兩人下了台階往街邊走,正巧對麵過來一輛出租車,朝著他們亮車前燈。

岑青禾趕緊招了招手,出租車在他們身邊停下,岑青禾幫商紹城打開副駕車門,讓他坐進去。

她轉身坐進後座,車門關上的時候,對司機道:“師傅,去二醫。”◢思◢兔◢在◢線◢閱◢讀◢

司機轉頭看著她道:“哪兒?二醫?”

岑青禾點點頭,“對,就對麵醫院,我朋友難受走不動道。”

司機一副悻悻的模樣,嫌路程近了,可也沒敢說彆的,隻轉動方向盤往對麵開。

岑青禾從包裡掏出十塊錢遞過去,說了句:“不用找了。”

司機這才壓下心底的不快,側頭看了眼商紹城,然後道:“怎麼了這是?”

岑青禾說:“感冒發燒。”

司機道:“這天兒一早一晚最容易感冒,他穿的太少了,今晚外麵才九度。”

岑青禾隨口應著,眼睛一直盯著商紹城的側耳,他從上車開始就一句話沒說,如果不是特彆難受,絕對不會這麼蔫兒。

走路也隻需過一條大馬路,打車就更是眨眼間就到了。岑青禾下車扶著商紹城出來,兩人一起邁步往醫院裡麵走。

醫院是無論幾點都會有人出現的一個特殊場所,岑青禾讓商紹城站在一邊等著,她去夜診掛號的時候,就遇上一幫小年輕,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臉上化的跟隨時要唱戲登台一樣。

其中兩個堵在掛號窗口前麵,嘴裡叨念著,“醫生,我朋友喝酒喝太多,好像酒精中毒了,我們待會兒去哪兒啊?”

裡麵的人收了錢開了票之後,麵無表情的道:“坐電梯去三樓。”

她們走後,岑青禾才湊過去,出聲說:“你好,我朋友感冒發燒,還吐,請問我們去哪裡找值班醫生?”

“一樓,右手邊第二間。”

“謝謝。”

拿到一張薄薄的紙,岑青禾轉身小跑著來到商紹城身旁,扶著他道:“走吧,一樓。”

商紹城微垂著視線,低聲道:“你就折騰我吧。”

岑青禾說:“噓,少說話,保存體力。”

商紹城想瞪她一眼,結果發現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在心底暗罵她缺德,原本好好地一個人,叫她給折磨成這樣。

兩人來到夜診室,岑青禾敲了門,帶著商紹城往裡走。

值班的男醫生四十來歲的樣子,看見岑青禾扶著商紹城進來,出聲問:“怎麼了?”

岑青禾說:“您給他看看,他之前可能有點兒著涼了,半夜發燒,我給他吃了好幾樣的藥,他說他吐了三次,您看是不是吃藥吃壞了。”

男醫生掏出聽診器,麵色略顯凝重的問:“你都給他吃什麼藥了?”

岑青禾報上名字,“都是一些去火和治感冒發燒的藥,對了,還有兩顆消炎藥。”

商紹城坐在醫生左手邊的椅子上,醫生幫他診治,邊聽邊說:“就是好人也不能一次吃這麼多的藥啊。”

岑青禾小聲回道:“我昨天也是這麼吃的,今天就好多了。”

醫生沒有看岑青禾,隻對商紹城道:“她給你吃這麼多藥,你就吃了?真是戀愛中的男女根本沒有理性,她要你的命,你給不給?”

商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