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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312 字 5個月前

的,他想問,可是不好意思,而且心底還憋著氣,那個不識抬舉的,他留都留不住,簡直恨的人牙根癢癢。

趁著麻將機洗牌的功夫,竇超隨口說了句:“紹城,你那小助理怎麼突然回夜城了,她那身體能行嗎?”

商紹城麵色無異,聽不出喜怒的說:“她明天上班。”

竇超笑道:“她在你手下做事,你一句話,她還用上什麼班啊,留在這陪你多好?”

商紹城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我用不著她陪。”

其實是岑青禾不肯留下來陪他,每每想到此處,他就想拿起電話痛罵她一頓。

這邊正說著,對桌的陳博軒忽然轉過頭來,他看著商紹城說:“欸,青禾幾點的飛機到夜城?”

商紹城抬眼回視他,麵無表情的道:“乾嘛?”

陳博軒說:“她還沒打電話給我,不知道到了沒有。”

此話一出,商紹城眼底當即劃過一抹輕詫,過了兩秒才問:“剛才不是她打給你的嗎?”

陳博軒說:“剛剛是我媽打的。”

商紹城心底一沉,算著時間,距離岑青禾說要登機到現在,五個小時都有了。

竇超見狀,瞥眼打趣,“看見沒,怪不得打牌還心不在焉的,原來心裡頭一直想這事呢。”

沈子鬆跟楊灝皆是但笑不語,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

商紹城心裡著急,這會兒也顧不上裝了,視線直接越過對家的沈子鬆,落到陳博軒身上,出聲說道:“你給她打個電話。”

陳博軒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岑青禾,幾秒之後,他看著商紹城道:“關機。”

商紹城眉頭一蹙,眼底與其說是意外,不如說是"chi luo"%e8%a3%b8的擔憂。

竇超愛開玩笑,可也看得出眉眼高低,聞言,他收回打趣的語氣,正經問道:“幾點的飛機?”

這邊的兩桌麻將都停了,稍微遠一點的一桌,沈冠仁最先察覺到不對勁兒,所以側頭看來。

“怎麼了?”

陳博軒又給岑青禾打了一個,還是關機。

他出聲回道:“青禾關機,不知道到沒到夜城。”

商紹城說:“查一下今天下午六點半以後的航班,幾點到夜城。”

陳博軒讓身邊的白冰查,白冰低頭翻手機,很快回道:“七點二十有一趟,十一點十分到;七點二十五有兩趟,都是十一點十分到;再往後就是七點四十五的,十一點四十到。”

商紹城看了眼左手腕的腕表,現在已經夜裡十二點二十五了,心底一慌,他雖不說話,可神色難免不好看。

沈冠仁道:“確定是坐七點多的航班回去的嗎?”

陳博軒也出聲說:“也許是後麵的航班呢。”說著,他用胳膊肘懟了下`身邊的白冰,白冰也看出商紹城麵色不對,所以馬上低頭看手機,然後道:“八點十五,八點二十還有八點二十五的飛機都有,一共五趟,都是十二點十分到夜城。”

十二點十分到,這會兒也過了快二十分鐘了,如果飛機落地,岑青禾也該開機才對。

商紹城一直不出聲,俊美的麵孔看不出喜怒。

沈冠仁說:“也許是手機沒電了?”

旁邊有人附和,“再等會兒。”

因為一個手機關機,滿屋子十多個人,全都停下來盯著商紹城這邊看。理智在告訴商紹城,這會兒他應該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省的被人看笑話,更何況岑青禾是他什麼人?不是女朋友,助理而已。

可是同時,他心裡控製不住的擔憂害怕,如果飛機正常落地,她早就應該開機了,是真的手機恰好沒電,還是……出什麼事兒了?

“沒事兒,估計是手機沒電。”沉默數秒之後,商紹城淡淡的說了句,然後主動伸手去擲骰子,抓牌。

陳博軒也說:“再等等,估計到家就打來了。”

對於很多人而言,畢竟不是什麼大事兒,所以很快場子又熱起來,大家繼續打牌聊天。

吃喝玩樂的時候,時間應該過得很快才對,可是於商紹城而言,當真是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他對她的擔心已經達到用理智都壓製不住的地步,終於,在一點剛過之際,他忽然抬眼看著前方陳博軒的背影道:“給她打個電話。”

陳博軒慢半拍轉過頭,見商紹城看著自己,這才應聲,然後拿起手機打給岑青禾。

商紹城直盯著陳博軒看,他最怕陳博軒會說關機兩個字,可偏偏天不遂人願,陳博軒沒幾秒就看著他,表情不對的道:“關機。”

第270章 關心則亂

半夜三更,整架飛機都熄了燈,大家都在睡覺,唯有岑青禾一個人睜著眼睛。她不是不困,實際上她困得太陽%e7%a9%b4都突突直跳,眼睛也腫脹的發疼,可是她不敢閉眼,生怕一閉眼又是噩夢纏身。

整整三個小時,她就這麼睜眼熬過來的。

當機艙中傳來空姐的聲音,說是飛機馬上著陸之時,所有人都是一副終於到了的輕鬆模樣,也隻有岑青禾一人麵無表情,像是沒聽到一般。

她寧願飛機就這麼飛著,不著陸,或者晚一點著陸。

太害怕回去再重新麵對一次,那種打從心縫裡滋生出的厭惡和反感,是她控製不住的。

岑海峰見她會尷尬,她又何嘗不是呢?

他在她心中一直都是最好的爸爸,從小到大,沒打過沒罵過,要什麼給什麼,他就是她心裡最完美的那個人。很多時候,她都會拿岑海峰當做標杆來要求蕭睿。

可誰又能想到,她以為最愛她的人,到頭來卻傷她最深。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親眼看見,岑青禾甚至不會相信,這種狗血的事情不但真有,而是還發生在自己身上。

看來這世上最愛看熱鬨的,不是彆人,而是老天爺。

再怎麼排斥,再怎麼反感,飛機還是終有著陸的那一刻。還在滑行的時候,已經有人無視規矩,打開手機哇哇的講著電話。

岑青禾心煩的不行,蹙眉彆開視線。

她沒有行李托運,下飛機直接出機場就可以,因為路程不遠,岑青禾也就沒想打電話再聯係徐莉,她不想說話。

下飛機走了幾分鐘,岑青禾來到出機口,她眼神好,一眼便看到站在最前麵的徐莉和岑青柯,徐莉還拿著手機在打電話,估計是打開她,沒打通,所以眼神略帶焦急的往裡麵看著。

岑青柯個子高,人堆裡麵幾乎鶴立雞群。他率先發現岑青禾,然後激動的擺手,“姐,姐。”

岑青禾努力調整心態,笑臉迎過去。

徐莉也看見岑青禾,忙著急的問:“你怎麼下飛機還不開機啊?”

岑青禾笑著回道:“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唄。”

徐莉瞪她,“可嚇死我了,你這孩子……”

話雖如此,可畢竟兩個多月沒見了,心裡也想得慌。待到岑青禾繞過圍欄出來,她馬上過來拉住她的手,打量岑青禾這身濱海回來的夏裝,連連說道:“哎呀,穿這麼少,冷不冷啊?”

冬城九月中旬早就開始涼了,夜裡溫度更是十度左右的樣子,周邊的人都已經換了秋裝,唯有岑青禾穿著件薄風衣,風衣裡麵是短褲和襯衫。

徐莉彎腰去摸岑青禾的大腿,岑青禾說:“沒事兒,不冷。”⊕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還不冷什麼不冷,這腿冰冰涼。”

岑青柯走到岑青禾身邊,默默地把她的包接過來,然後道:“咱們先上車吧,上車再說,省的我姐冷。”

徐莉把岑青禾的衣襟抿上,摟著她往外走。

岑青禾看她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心裡又暖又酸,怕自己會哭,所以她笑著說:“看你這小矮個吧,還摟我,不費勁兒嗎?”

徐莉踩著一雙五公分的高跟鞋,才勉強跟穿平底鞋的岑青禾一樣高。聞言,她瞥眼回道:“說誰小矮個呢?你高,你有青柯高嗎?”

走在岑青禾另一側的岑青柯聞言,憨厚的笑道:“我姐要長我這個頭不完了嘛,嫁不出去了。”

岑青禾側頭抬眼看著岑青柯,笑問:“你是不是又長個了?”

岑青柯應了一聲:“最近我們學校體檢,光腳量正好186。”

岑青禾抬手拍了下他的手臂,半真半假的打趣,“行了,你可彆再長了,才十六就長這麼高,以後打藍球去啊?”

岑青柯羞澀的笑了笑,“我想報空軍學校。”

說到這個,徐莉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拉著岑青禾說:“對了,青青考上夜大美院了,你知道嗎?“

岑青禾眼帶詫色,“不知道啊,什麼時候的事兒?”

徐莉說:“看我這記性,我一直以為跟你說過了,青青這麼多年的畫畫也是沒白學,錢也沒白花,到底是考上夜大美院了,錄取通知書都下來了,也就最近這個星期去夜城報道,之前家裡還商量要不要一起去夜城送她,正好也去看看你,沒想到你奶這回住院,你還回來了。”

岑青禾問:“我奶怎麼樣了?”

“沒事兒,挺好的,你爸在醫院守夜呢,等明天手術做完就好了,醫生說恢複得好,住幾天院就能回家。”

提到岑海峰,岑青禾就不樂意說話了,三人並排走出機場大門,岑青柯去攔車,等到上車之後,徐莉對前麵的司機道:“師傅,能麻煩你開下暖風嘛,孩子剛從濱海那邊回來,穿得太少,我怕她凍著了。”

司機順著後視鏡看了一眼,一邊伸手去開暖風,一邊道:“從濱海回來的,那地方現在還是大熱天呢吧?”

岑青禾說:“白天估計得有三十七八度。”

司機一下子就樂了,“三十七八度,咱們這兒晚上冷的時候,能有個七八度就不錯了,三十度的溫差,真得小心彆感冒了。”

岑青禾都沒敢跟徐莉說,她上午才掛完水,而且掛水的半途還差點兒掛掉,商紹城果然是她的克星,她在病床上,他都不放過他。

忽然想到商紹城,岑青禾心底難免蕩起一層輕微的異樣,她就這麼走了,故意沒說回冬城,估計他這會兒一定暗自罵她呢,隨後有得是一段時間不搭理她。

認識的久了,她也逐漸能摸清楚他的一些套路,無外乎就是威脅,嚇唬再冷戰唄。

切,他已經被她給看透了。

“青禾,你下飛機不用跟朋友打個電話嗎?他們知道你回冬城嗎?”徐莉握著岑青禾的手,給她取暖。

岑青禾忽然想起蔡馨媛,她一邊掏手機一邊說:“對了,我給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