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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60 字 5個月前

頂上。”

其實岑青禾挺好奇的,袁易寒跟白冰之間能有什麼過節,奈何她這身份特殊,畢竟有商紹城這層關係在,也不好仔細八卦。

不過幸好岑青禾跟白冰沒再往下聊,因為房門一打開,兩人正慣性要往外走,誰料一身淺駝色裹身長裙的袁易寒,正在門口站著。

岑青禾抬眼看見她,下意識的小聲‘哎呀’一句,意外的道:“袁律師?”

袁易寒見岑青禾跟白冰一起出來,淡笑著回道:“我正想叫你們,原來你們在一起。”

岑青禾淺笑著道:“剛剛小白來叫我換衣服,說是一起吃飯。”

袁易寒‘嗯’了一聲:“我剛忙完就趕過來了,沒吃中飯,紹城說他也餓了,就提前吃晚飯吧。”

她的長裙看似從上一直包到腳踝,可上身是細肩帶的設計,露出整個鎖骨和前後大片皮膚,加之她不知習慣還是刻意的總是微揚著下巴,讓她看起來脖頸修長,高傲的像是一隻白天鵝。

白冰明顯的不樂意跟袁易寒打交道,遂皮笑肉不笑的說:“還真是沒少提前,我中午飯都沒消化呢。”

袁易寒微微一笑,“那待會就少吃點。”

白冰嘴皮子跟不上,憋了幾秒鐘,岔開話題,“麻煩讓一下,我回房間。”

袁易寒閃身讓出一條路來,白冰邊往外走,邊對岑青禾說:“青禾,等我,我們一起走。”

“好。”

白冰回了隔壁房,眼下走廊裡隻剩下岑青禾跟袁易寒兩人。

岑青禾暗道商紹城跟陳博軒跑哪兒去了,大男人比女的還磨嘰,趕緊出來救場啊。

想著,身前的袁易寒已經似笑非笑的說道:“岑小姐也真是辛苦,明明是放假時間,還得陪上司跑到濱海來工作。”

岑青禾淡笑著回道:“我跟仁哥也是朋友,他新店開張我自然會來,跟商總監有關係,但也沒必然的關係。”

袁易寒盯著岑青禾的眼睛,聲音忽然放低了一些,卻明顯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火藥味道,“我先前聽你叫紹城什麼……城哥?我沒聽錯吧?”

岑青禾心底再次咯噔一下,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麵不改色,岑青禾狀似如常的回道:“我跟商總監私下關係還不錯,出門在外,又不是工作,也就不好總是總監總監的叫著。”

袁易寒也是麵色不改,語氣卻咄咄逼人的道:“那你乾嘛當著我的麵叫他商總監,背地裡又叫他城哥?難不成這稱呼還要隨著有沒有人在而變化?”

話說到這份兒上,傻子也該聽出袁易寒是故意來找岑青禾興師問罪的。岑青禾心裡苦啊,可她不能說,非但不能說,還得繼續裝傻扮甜。

莞爾一笑,她出聲回道:“袁律師你不要誤會,我跟商總監,沈冠仁和陳博軒都認識蠻久,他們也都比我大,我私下裡一直叫他們哥,隻是礙於我跟商總監的上下級關係,所以我習慣稱呼他總監,可偶爾也會叫哥。”

說完,岑青禾順帶著反將一軍,“袁律師不會以為我跟商總監之間有什麼吧?”

袁易寒就算是這麼想的,可她也不能這麼說。

岑青禾是典型的公關式回應,如她心裡想的一樣婊,袁易寒忍著對岑青禾的厭惡,淡笑著說:“沒有,我就是好奇,所以隨口問問。”

岑青禾也陪著她打哈哈,“城哥對你的心,那可是日月可鑒,而且袁律師你這麼優秀,還怕城哥跑了不成?”

袁易寒聞言,唇角勾起的弧度略帶嘲諷,輕聲回道:“好男人身邊總會圍著一群不受道德約束的狂蜂浪蝶,我們兩個的感情再深,也架不住有人見縫插針嘛。”

岑青禾比她笑的還開心,張嘴說道:“果然人一開口就能看出職業來,袁律師是打離婚官司的,所以開口閉口都是道德,你要是學刑法的就好了,誰要是敢勾搭城哥,你一準兒能定她個什麼罪。”

袁易寒看著岑青禾,似是要從她臉上看出她是真傻還是裝傻,奈何岑青禾演技堪稱一流,愣是把假的給演真了,真真假假,袁易寒一時間分辨不出。

兩人站在走廊裡短暫的交鋒一局,袁易寒知道岑青禾不是個善茬子,岑青禾也知道以後要跟商紹城保持距離了,不然他後院失火,回頭再賴上她。

對麵房門跟隔壁房門前後腳打開,換好衣服的商紹城還有陳博軒跟白冰,全都走出來。

商紹城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岑青禾,平日裡見慣她穿盛天的製服,隻覺得她乾練中又帶著幾分性感,如今一連看她換了三套私服,才曉得她私下裡還是隨意舒適占主導,時而清純,時而嫵%e5%aa%9a,但總歸不失品味。反正她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每每打開,總有驚喜。

白冰主動走過去挽住岑青禾的手臂,卻對袁易寒不怎麼熱絡。然而袁易寒也看不上這些,她徑自走到商紹城身邊,挽住他的手臂。

陳博軒見狀,笑的頗為意味深長,“果然是‘蜜月期’,走哪都黏著,也不嫌熱。”

袁易寒不敢對陳博軒擺臉色,隻佯裝羞赧,但笑不語。

岑青禾跟白冰走在前麵,商紹城抬眼看著她的背影,見她如常跟白冰閒聊,並無異樣,遂抿唇不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一行人來到樓下,出了酒店直接往商業區走,中途岑青禾問陳博軒,“怎麼沒見仁哥?”

陳博軒道:“來的人太多了,他一直在招呼,也忙不過來,咱們吃咱們的,不用管他。”

岑青禾就隨口說了句:“這幾天也辛苦仁哥了。”

身後隔著幾步遠的袁易寒忽然輕笑著道:“岑助理好像特彆關心沈先生似的,你這麼會辦事,人長的也漂亮,應該去飯店幫沈先生一起應酬應酬。”

岑青禾轉頭看向她,還沒等出聲,隻見商紹城麵色淡淡,聲音低沉著道:“她是我助理,不是彆人家的服務員。”

這話,就有些不給袁易寒留麵子了。加之陳博軒跟白冰都無意幫袁易寒找台階下,一時間,袁易寒臉色變了幾變,隨即強顏歡笑,硬著頭皮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岑助理跟你們關係都這麼好,店裡麵忙,大家有能力的可以多幫幫忙。”

商紹城不接她的話,袁易寒下不來台。

最後也就是岑青禾心好,淡笑著應道:“城哥也沒什麼意思,他就愛板著臉開玩笑,看還真把袁律師給哄住了。”

袁易寒不喜歡岑青禾,可這會兒也得順勢下來,挽著商紹城的手臂緊了緊,她小聲道:“你真會耍人,嚇了我一跳。”

第235章 怕啥來啥

袁易寒心底不服,她才是商紹城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憑什麼陳博軒對她冷嘲熱諷,白冰對她差彆待遇,就連商紹城都對她不冷不熱的。

再看岑青禾,陳博軒一口一個禾姐的叫著,白冰也是挽著她的手臂,青禾長青禾短的,商紹城雖然沒跟岑青禾搭話,可之前在酒店門口,她可是親眼看見兩人眉來眼去的走在一起,如果不是她忍不住叫了一聲,估計商紹城早跟岑青禾跑了。

說什麼助理不助理的,誰知道他倆背地裡到底怎麼回事兒,保不齊就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小浪蹄子。

越想越來氣,想她袁易寒何時受過這等委屈,這幫人簡直就是合起夥來欺負人。

好幾次,袁易寒盯著岑青禾後背的視線,都像是兩把激光刀,恨不能將岑青禾身後的皮扒下來一層。

她這才一個上午沒跟過來,商紹城的魂兒都被勾走了,時間一長還有好?

按正常邏輯來講,袁易寒是一定要跟商紹城撒嬌吃醋的,可她畢竟跟商紹城認識的時間短,摸不透商紹城的性子,再看陳博軒與沈冠仁對岑青禾的態度,也知道他們關係不一般。

既然她才是後來者,那必須得想個後來者居上的法子。

不能從商紹城這裡下手,那就隻能從‘病根’著手了。◇思◇兔◇網◇

飯桌上,岑青禾跟陳博軒和白冰聊天,也跟沈冠仁聊天,唯獨沒有主動跟商紹城說話。她這是避嫌,但在袁易寒眼裡,岑青禾這就是"chi luo"%e8%a3%b8的做賊心虛。

商紹城心裡也不舒服,想到今天下午兩人獨處的時光,當時不覺得怎樣,可跟眼下的情形對比下來,他忽然覺得自己被冷落了。

岑青禾看都不看他一眼,更彆提主動跟他講話了,商紹城知道,因為他身邊坐著個袁易寒。

思及此處,他當真覺得袁易寒好生礙眼。

沈冠仁道:“待會吃完飯你們想玩什麼,打牌,唱歌,泡溫泉還是出海看夜景?”

他這話主要問在座的幾個女人,畢竟陳博軒跟商紹城對於這裡能玩兒的東西早已了如指掌。

袁易寒學乖了,不輕易發表意見,隻端莊的坐在商紹城身旁,微笑著回道:“我都可以,看岑小姐跟白小姐。”

白冰看著岑青禾道:“青禾,你想玩什麼?”

岑青禾淡笑著說:“我也都行,看大家。”

看來看去,沒有人拍板,最後還是陳博軒道:“打球去啊,有禾姐在,怎麼能不去打兩杆呢?”

沈冠仁看著岑青禾,微笑著說:“你算是被他給纏上了。”

陳博軒回的理所當然:“難得棋逢對手嘛。”

沈冠仁道:“你從哪看出棋逢對手來了?”

陳博軒聽出沈冠仁話裡的質疑聲音,不以為意的回道:“我不是禾姐的對手,紹城是啊,看他倆打球才過癮呢,那叫一個酣暢淋漓,簡直就是獸性沸騰。”

沈冠仁似笑非笑的道:“你終於說對一句話了。”

陳博軒還洋洋得意的點頭,直到斜對麵的商紹城道:“你丫真是禽獸。”

岑青禾憋著笑,沈冠仁眼帶笑意的搖頭,似是心疼陳博軒的智商。

陳博軒當即瞪眼反駁:“說誰呢,說誰呢?我要是禽獸,小白能看上我?”

說罷,眼神一變,他話鋒一轉,話裡有話的道:“某些人就不一樣了,女朋友職業那麼高大上,不知道私下裡會不會玩‘法官審小偷’的遊戲。嘖,想想都夠酥的。”

陳博軒身體一哆嗦,把酥這個字都給演活了。

‘某人’當即瞥眼看向陳博軒,俊臉上麵無表情,唯有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中,含著冷冷的殺氣。

袁易寒有意跟陳博軒他們套近乎,所以佯裝羞澀又小正經的說道:“律師看起來有那麼嚴肅嗎?我覺得我平時挺平易近人的,而且我跟法官的工作可不一樣,法官審小偷,而我,隻會替小偷辯護,我可是小偷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