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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這不找抽麼?

“八爺,十三爺,您兩位出去一下啊。”我一邊說一邊毫不恭敬的將兩個人推了出去,然後用力將門關上。

“大師。”將門關好,我就沖回到老和尚的身前,一臉星星眼地看著他,“您是高人啊,恕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幫小的一下吧。”

老和尚微笑如故,讓人真懷疑是不是彌樂佛轉世,“施主,隨遇而安,隨緣而就,你不是早就悟到了嗎?”

我悟個屁,我隻是懶地去計較,我能跟老天爺叫真兒嗎?不能,所以我才認命,現在有機會絕地大反攻,老娘憑毛還一根筋傻傻的認命?

啥叫此一時,彼一時啊,說的可不就現在的情形麼。

“大師,這些話您留著跟其他人講啊,咱來點兒實際的,您就說能不能幫我回去吧。”我一臉期待的看著老和尚。

“施主,來去皆是緣,當留則留,當走則走,如此而已。”

毛意思?

難不成是說老娘就該著留在這裏當古早人?該著呆在愛新覺羅家整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那我就不能回去竄個門啥的?”我打商量。

老和尚笑容一深,“施主玩笑了。”

確實有點兒,可我不是鬱悶嘛,“您老就不能給個實誠話啊,就當可憐可憐我也好。”

“一切皆是天意。”

這是出家人極端不負責任的說法,無法解釋的時候就全推給天意,天上的玉帝鬱悶著呢,隻是不好意思現身叫屈罷了。

“那我什麼時候能走?”我問個現實的。

老和尚意味深長地一笑,“施主留之不易,去之更難。”

簡單一句,沒戲嘛。

我十分之洩氣地揮揮手,有氣無力地說:“行了,您也甭涮我玩了,費這麼大勁兒做什麼嘛,直接告訴我沒戲就成了,咱們還都省口水呢。”

“施主是有慧根的人。”老和尚說。

“得了吧,我可從來沒想過出家當姑子去。”就我,還慧根?佛祖得抽嘍。

“當什麼姑子?”

我又被人嚇著了,我KAO!真沒禮貌的阿哥,有這麼不管不顧直接闖進人老禪師的禪房的嗎?尤其是暴力的一腳將門給踹開,今兒天上咋沒打雷呢,這得劈一下警示世人要尊重佛祖不是?

姥姥!

我不過是心中忿然,一時沒注意音量就高了那麼一點兒,這就讓外麵的某隻抓狂踹門而入了,這真是個不尊重隱私的年代,靠之!

倒是老和尚半點兒驚嚇的樣子也沒,老神在在地說:“施主塵緣未了,今生是入不得空門的。”

“下輩子我也不入。”花花世界,大好青春,我憑毛到空門去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你想都不要想。”十三一把將偶拽他身邊去,惡狠狠的撂話。

“胤祥,你什麼意思?難不成我不想出家你還非要讓我出咋地?”啥叫下輩子想都不要想?

八八在一邊樂了,“十三弟是說你下輩子也別想出家。”

“我就沒說過自己想出家。”這誤會到底哪來的?

八八笑的更歡,“對,你確實沒說,是有人聽錯了。”

那個“有人”臉色變了變,嘴角抽了抽,拉了我就走。灰常沒禮貌的沒跟人得道的老和尚道別,這沒禮貌的小孩。

“大師,我們告辭了。”八八在後麵彬彬有禮的掃了下尾。

“幾位貴人慢走。”老和尚那禮貌也不是蓋的。

第 92 章

“大師,口渴不,我這兒有上好的西湖龍井。”

知道啥叫諂%e5%aa%9a不,就我這樣的,為了讓老和尚為我回家做出適當的援助,我把啥皇帝阿哥貝勒貝子郡王都扔一邊涼快去了,我就專心攻克老和尚這座頑固的山頭,誓要他屈服在我無敵的纏功下。

我有無比的熱情,可惜人大師不鳥我。

“大師,餓不,我這兒有禦廚那裏偷渡來的素齋。”

仍然是不鳥我……

靠,這點小挫折算毛,隻要想想紅軍兩萬五,偶立馬就充滿了力量,擁有了無比的熱情。

“大師,您熱不,我給您打扇……”這個還是算鳥,五臺山最熱的時候平均也還不到十度,我再這熱情的一扇,老和尚沒準就上西方上課去了,我也就徹底沒想頭了,“我給您端火盆啊。”

要不說得道的大師都牛叉轟轟的,這位老和尚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啊,我在他身邊轉了好幾天了,天天的啐啐念荼毒他的耳膜,可人愣是八風吹不動,老僧入定在蒲團上,閉目打坐,深研佛法,根本當我不存在。

娘的,我就不信我攻不下嫩這座山!

嫩這頑固派碰上我這激進派,算嫩倒楣,握拳,我繼續攻克……

“你們說她這幾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有人在外麵對偶人 身 攻擊。

丫的,十十,等我穿回去,我一定到嫩墓前燒一篇詆毀文章以表達偶對嫩強烈的不滿。

“這麼盡心盡力花樣百出的討好一個出家人,你們說她是不是搞錯對象了?”十四滿是困惑的聲音。

“你們覺得她會搞錯嗎?”

八八乃一直這麼敏[gǎn],真是……

“雅竹,皇阿瑪找你。”

啥?

十三嫩爹在遺忘了我幾天後又再次想起偶了?這悲摧的人生啊。

我也顧不上繼續攻克老和尚,在不知道能不能就此順利回家的情況下,老康暫時還是不能得罪的,畢竟這地方人最大,捏死咱跟捏死隻螞蟻一樣。

“施主,萬事隨緣。”

蝦米?

乃個老和尚,這就是乃的臨別贈言?當了三天金子,嫩就吐出這麼句讓偶吐血的謁語來?還不如繼續保持沉默讓偶還能懷有一絲期待。

“我不會放棄的。”等我見過老康再來纏你。

門一打開,陽光猛的刺入眼睛,我下意識地閉眼,然後覺得腦中白閃閃一片。

55555555555555……

我記起來了,畢業後的我並沒有著急去找工作,而是跟著山西藉的室友跑到了五臺山觀光旅遊,看來這是非常不對的人生觀。

為毛?

因為,就在五臺山我穿了,就在我一處大殿參觀完出門的時候同樣是被太陽光閃了下眼,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就已經是白佳韻竹了,我記得所有的事,卻獨獨忘記了我穿越前在幹什麼。現在,所有的一切我都想起來了。

總算是想起來了。

誤會!

天大的誤會!巨大的烏龍啊!

俺不就是在大殿裏磕頭的時候思想開了小差,妄想了一下如果可以回到康熙朝親眼來五臺山欣賞一下順治老皇爺那情癡的經典傳說麼?至於就這麼慷慨大方地附贈偶清朝免費旅行券麼?讓偶一穿再穿達成這個並不是十足真心的閃念麼?

佛祖,偶常抽。可您不能也這麼抽啊!就您那如炬的目光會看不出那是偶一時抽風的閃念?這擺明有惡作劇的嫌疑啊。

偶承認偶錯了還不行麼?偶不該在佛殿這種莊嚴肅穆的地方開小差,可您也不該同偶小鼻子小眼的計較不是?

現在順治偶見到了,並親自送他上路了,您這可算功德圓滿了,肯讓我回家了?這事真是太曲折了,太匪夷所思了,遠遠超過我能想像的範圍啊。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情境,難道我能又穿了?

激動啊,天老爺,偶終於可以回家了麼?

如果是真的,偶回去一定一天三柱香拜佛祖,答謝他這一片深情厚意。

“雅竹——”

耳邊是十三的驚呼聲,我感覺到同時有幾隻手扶住了我向下墜落的身體。喵的,我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感覺到他們的身體,可為毛我就是什麼都看不到?眼前黑呼呼一片,啥也沒有。

老實說,當盲人的感覺很不好,尤其是一個心裏明白身體卻成為植物人的盲人,那感覺尤其不爽。

“善哉善哉,施主,你竟去意如此堅定,原來竟是老衲錯了。”

老和尚,你丫的毛意思啊?

“大師,你什麼意思?”十三發急了。◆思◆兔◆網◆

“來也隨緣,去也隨緣,施主,萬事隨緣。”

老和尚在找死,丫不知道自己跟前這幾位都啥人麼,真是七八月大的鴨子——不知死活!

可,為毛偶這麼的興奮咧?幸災樂禍是不對的,偶要對老人家尊敬,真是真的好想笑哦。

“老和尚你說什麼呢,她到底怎麼樣了?”

靠之,比我不懂禮貌的大有人在麼,十四,偶挺你。

“施主不必動怒,這位女施主隻是要歸去罷了。”

娘的,老和尚你這話忒有歧義了啊,啥叫歸去?不過,既然說是要歸去,為毛偶還能如此清楚地感覺到周圍的一切?

“大師,怎麼留住她。”

八八偶恨乃,偶不想留下,一點兒不想,偶要電腦,偶要網路……

“若要留她也非不可行。”

NND,老和尚你不幫我回家不要緊,你還背後下手啊,偶恨乃。

“怎麼做,大師你說,我們一定做到。”十四嫩湊毛熱鬧?

這輩摧的人生啊,回個家也這麼麻煩。

老和尚,表多管閒事啊,偶心裏狂吼,可是他們都聽不到啊,鬱悶死。

思緒突然間中斷,整個人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重新有了意識,發現自己正在一片黑暗中漂浮,前方有一處光亮之處,我下意識地朝那裏漂移。

後麵有人在叫我,十三的聲音透著嘶啞與絕望,蓮丫頭在哭——倒是很少見她放聲大哭,難得!甚至還聽到有不少人在喊“十三嬸”!

囧!

清朝太亂了,比我們現代社會中東局勢可複雜多了,姐姐我實在應付的心力交瘁,就不奉陪了。

瑞蓮啊,你有皇爺爺、阿瑪疼,額娘很放心。十三你忍過冷藏期,就會迎來人生最輝煌的時代……

“丫頭,你言而無信啊,朕很生氣。”

老康!

我瞬間就停在了當地,人千古一帝之口%e5%90%bb十分的讓我驚悚啊,老娘到底哪裡就言而無信了?

“說好了不會死朕前麵的。”

對哦,我在避暑山莊說過的。不過,我就算回去也不算言而無信,偶在你死後三百多年才過世的嘛,嘎嘎!

繼續朝著光明前進!

NND,明明看著不遠,為毛移動起來這麼地有距離感?

想想紅軍兩萬五……動力啊!

繼續向著光明前進,真是粉有革命的激情啊。

可為毛我這麼努力,總感覺身體很沉重,漂的很緩慢,這不對頭嘛。都是魂狀了,我應該身似輕煙,移動都是光計,可偏偏我就覺得移動起來十分的緩慢。

牽掛太多才會走的沉重緩慢,可我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不應該啊。

難道是牽掛我的人太多?

這也不對嘛,閻王讓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