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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講究,很自然地跟我坐一塊說說笑笑著吃著飯。

這種時候我就會回想起自己美好的住校時光,常常跟同寢的姐妹這樣隨便找個地方吃著喝著說著笑著……很快樂的記憶。

那個時候誰管啥形象,管啥氣質啊,吃飽了,開心了最重要。

空曠的原野上,人分成了三撥。

以弘晳為首的皇孫一族,以四四為首的皇子一族,還有以偶為首的主僕二人行。然後,其他的侍衛太監丫鬟的都以我們為中心散佈著,挺和樂的。

在外麵的時候偶家小白常常是神出鬼沒的,這不現在就突然間從我的背後冒了出來,兩前爪趴在我肩頭,從後麵探過它那迷人的狐狸腦袋就要搶我筷子上的肉——靠之,這搶劫犯!

我反應迅速的將筷子上的肉塊“嗖”的就甩了出去,小白也反應迅速地“嗖”的就飛出去了,那情形真的很有愛啊。

然後我聽到皇孫那邊開始躁動,“小白小白……”

這幫小蘿蔔頭特迷小白,人小白現在就是他們心目中最重要的存在了。

最後,我朝小白扔了隻蘋果,丫心滿意足的叨走朝皇孫陣營跑了過去。

“小白,過來,爺這兒有肉。”九九沖著小白喊。

然後我又看到小白那個立場比我更堅定的傢夥屁顛顛地跑了過去,恥辱啊,小白!

不過,在看到小白將一整塊肉叨了就跑的畫麵後,我覺得狐狸的狡猾果然名副其實啊。

九九在那邊罵,“死小白,這都跟你主子學的嗎?”

黑線之……小白,老娘又受你牽累了。

皇子那邊一片哄堂大笑。

嚴格說起來,小白的某些行為確實有偶的影子,但偶絕對不承認是受偶的影響,憑毛偶要承認?

就不認!

第 90 章

康熙四十八年終究還是過去了,轉眼就到了二月,老康要去五臺山,十三隨駕,這次偶興奮的跟去了。

為毛?

咱打小就看金庸的書,《鹿鼎記》啊,韋小寶啊,順治老皇爺可是在五臺山出的家耶。

野史、八卦,多麼令人興奮的事情啊。

所以,偶把各家小蘿蔔頭遣送回各家,高高興興地跟著十三陪老康去五臺山進香了。

十三特訝然的盯著偶看,“出門這麼多趟爺第一次見你這麼興奮。”

那是,事關八卦與野史,偶的最愛,再不興奮除非偶頭殼壞掉。

“五臺山是好地方啊。”那是個清涼勝地,但是最吸引偶的卻是那裏有嫩們愛新覺羅家的癡情老皇帝出家的傳聞啊,由此也讓這佛門聖地變得詩情畫意了起來。

娘希匹的,皇太極愛海藍珠,多爾袞愛大玉兒,順治愛董鄂妃,雍正與年妃,乾隆就扯了點,丫的風流皇帝啊,不過,就這也有傳聞說人愛香妃……可著這愛新覺羅家是出情癡啊,不怪某影視劇裏有句臺詞自嘲地說“愛新覺羅家的男人都是情種”。

不錯不錯,全是情種啊,所以嫩們亡國亡的那叫一個痛徹心扉,害我們落後了西方發展一百多年,在這裏偶做為後世來的穿越者對嫩們表示極度的BS。

但作為一個愛做夢的女人,我還是得代表廣大女性同胞表示一下對嫩們這個家族癡情者的崇拜與仰慕。

順治爺,乃為了董鄂妃不愛江山入空門,害得莊妃娘娘拉拔著小康熙跟鼇拜做鬥爭。乃在山裏念佛真的念的安心麼?

俺好奇啊,真好奇!

現在小康也變老康了,不曉得乃還健在否?

我來了這麼久了,也沒看明白雍正跟年妃的事,主要客觀環境不允許,我要穿在四四的後宅,這事沒準我就鬧明白了。我要想知道老康跟良妃那點子事,我得穿後宮。反正我擱這十三府裏除了理財大有長進外,其他八卦我是影兒也沒摸著。

這叫一個恨呐!

“地方是不錯。”十三說的頗意味深長。

我心裏打著小九九,但是不敢問,順治就算在五臺山出家,就算仍在世,這擱皇家他也是隱秘啊,我就算是兒媳婦,這事八成怕也是要瞞著的。

這次到五臺山行色匆匆,有點急行軍的意思,基本就是皇子侍衛隨行罷了,我還是人老康特許隨行這才有機會一塊來。

真是賺到了!

雖說這個特許恩典確實挺讓人費解的,但是能來就好哇。反正老康那濃縮的精品腹黑偶這樣的肯定是琢磨不透的,如果史料沒錯的話,偶有驚無險,鐵定能順利活到乾隆朝,所以基本上偶還是滿放心的。

既然是急行軍,那就是大家基本全是清一水的騎馬,隻有老康有馬車。儀仗隊都遠遠的被甩在了後麵,我估摸著也就回去的時候用了。

偶要不窩在車裏麵對老康,要麼就騎馬,所以偶換了男裝騎馬混在一堆皇子裏,跟著他們一路急趕。

這麼急趕路,裏麵有貓膩啊,而且儀仗隊還在後麵照常行進,擺明這事透著古怪,難道順治爺在五臺山病危了?

靠之,掐指一算,我的天,這順治爺也是一高夀哇!

一堆金貴的人著便裝急吼吼地往五臺山趕,沿途也顧不上多休息,雖然有點子勞累,可是為了那難能可貴的八卦,偶撐得住。

“晉中的麵食那是大有講究的啊,據說可以做出幾百種不同的類型呢。”我想起曾經在電視裏看過的關於晉中麵食的麵子,不由很是感慨。

“爺有時候真奇怪,你知道事情有時候多的讓人納悶兒。”

這就是傳煤發達的好處啊,真正的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

“看書看來的。”這是偶一貫的說辭。

不過,當偶一時忍不住用山西方言跟小店的老闆說了兩句後,偶立馬感覺許多道視線朝偶飛了過來。

汗!

當初偶一姐妹們山西人,那一口純正的山西腔荼毒了偶幾年,久而久之,咱多少也能說上幾句。

這路邊的小店沒別的吃的,就地道的刀削麵。

不過,我看老康他們明顯沒有在這種小地方委屈的打算,可偶沒關係啊,他們喝茶休息,偶就要了碗刀削麵吃。順便邊吃邊跟老闆嘮嗑,氣氛那是相當的融洽啊。

唯一不融洽的就是時不時有人就瞄兩眼過來,偶也知道自己這吃相有點子不太文雅,可是在這種小店講嘛文雅啊。咱太文雅人老闆反而會不自在咧,都平民老百姓誰比誰金貴啊。

等到重新上路,十十問我,“你就不嫌那小店不乾淨?”

我瞅著十十特不懷好意地笑了,“十爺,這人吃五穀雜糧吧。”

“對。”十十贊同。

“五穀是種出來對吧?”

“對。”

“這種地嘛就要施肥,而這肥料是從哪裡來的呢?”我眨吧著眼睛好天真的問。

“這爺哪知道。”

“奴婢告訴您呐。”我笑的灰常燦爛。

“十哥,你小心,她這笑不懷好意。”十四在一邊提醒。

“爺倒要聽聽,你說。”十十有股子不信邪的勁兒了。

“大糞就是最好的肥料啊,嗯,就是夜香。”

幾個皇子頓時麵現古怪。

老娘還沒說完呢,你們繼續受著,“我們吃了五穀,然後五穀輪回之後又回到田裏滋潤灌溉下一季五穀,如此周而復始。那爺說,這五穀是乾淨呢還是髒?”這事吧,源自於偶同學講的一事。

有人說吃飯太累,吃了半天又全拉了,整天就是窮折騰。然後一人特牛叉地說,直接把麥種子倒廁所得了,中間程式全省了。

想想可不是咋地,這五穀輪回來輪回去的,最後精簡下來可不就直接往廁所一倒麥子種子就完事了麼。

幾個人抽抽著臉,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完勝!

髒?啥叫髒?

那小店頂乾淨了,不就是嫩們嬌貴慣了覺得人不上檔次嘛,讓嫩們歧視勞苦大眾。

反正俺吃飽了,下個地點也就看嫩們吃了,這話一講,我估摸著到下個打尖的地方,這幾位爺極有可能沒胃口吃東西。

哇哢哢!

然後,我就聽到馬車裏傳來老康的笑聲,“丫頭,來車裏跟朕坐,別折騰他們了。”

囧!←思←兔←在←線←閱←讀←

忘了,偶們都在老康的車邊呢,這對話老康是全程聆聽啊。

老康說話了,偶也隻好棄馬上車。

老康靠在軟靠上,閉著眼,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聽到我進來也沒睜眼,“丫頭啊,朕沒想到你對這民生疾苦瞭解甚多呐。”

偶來自民間唄,可惜這話沒法兒跟乃講啊。

“奴婢隻是對什麼都好奇罷了。”

“說的也是,你對書本的關注遠高過對胭脂水粉的研究。”

這算毛意思?偶確實對塗脂抹粉沒啥熱情,每天也就稍盡人事罷了,有折騰臉跟腦袋的工夫偶倒寧願拿本書看下。容貌嘛,再保養也留不住逝去的青春,再說了偶又不想爭寵不想惹眼,那東西就更不必關注了。

“書中自有黃金屋嘛,奴婢隻是對黃金有興趣。”

老康樂了,旁邊的李德全也樂了。

狂汗!

“你這丫頭啊……”老康甚是感慨。

愛錢沒錯,偶又沒偷沒搶,偶爾坑蒙一下,那也是周瑜打黃蓋。

“你說朕為什麼獨獨要帶上你一起來五臺山?”

這個問題它深奧啊,偶還真不知道,所以偶誠實的搖頭,“奴婢不知。”

“為什麼不說是朕疼你所以才想帶你一起來?”老康反問。

“可皇阿瑪這次出門是急行軍啊,不是遊山玩水,您如果隻是單純疼我想帶我在身邊的話應該不會在這次帶我來的。”我仍舊老實的分析。

不是我想老實,我是不得不老實,老康這級別的,擱遊戲裏那就是大神級別的,偶完全小菜鳥麼。

“看問題永遠很清楚明白。”

“奴婢偶爾也會聰明一下嘛。”我笑,裝傻。

“我們這次是要去見一個人。”

果然是順治爺麼?偶精神高度興奮ING……

“丫頭,你說會是什麼人?”

敢情嫩今兒是找我玩十萬個為什麼來了?

“奴婢猜不出。”偶不太老實的回答。

老康笑著搖頭,“你這個丫頭啊。”

偶心裏“咯噔”一聲,難道露馬腳了?偶自認表情真的挺老實的嘛,果然還是非實力派演員哦,偶像跟咱更沒關係。

“有時候朕也有點兒看不透你。”

嗯,這是好現象,否則我就真把二十一世紀人的臉給丟光了,還好還好。

“奴婢其實很簡單的。”偶就是想當一個幸福的宅女罷了,挺沒啥追求的目標。

老康若有所思,“是呀,就因為你太簡單了。”

簡單不好麼?既不招事又不惹事,偶很本份啊。

果然,習慣了複雜的人,遇一個簡單的人他不習慣,總覺得別人在裝簡單,直白點說就是疑心病唄。

“過來給朕捶捶背,坐車顛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