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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今兒上午看到福晉喝熱茶突然想到潑熱水的故事,除了這個真的不會了。”

“你這丫頭的話不能信。”

明明就比我小,不管是真實的年齡還是現在這個身體的年齡我都比他大,可丫竟然一直叫我丫頭,而我也不敢反駁。

封建主義憋死人,有氣沒地兒出,可不憋的麼。

“說,隨便說說。”老十大大咧咧的說。

“隨便怎麼說啊。”我為難。

“不說小心爺罰你。”

我一瞧十四那不懷好意的眼神,馬上決定隨便說一個,搜腸刮肚的找了一遍,我清清嗓子,開說:“傻子偷乞丐的錢袋,被瞎子看到了,啞巴叫住了,聾子聽到了,拐子踹了他一腳,麻子說,看我的麵子放了他吧。”

我哪有啥喜劇天賦啊,瞧我想半天就整出個搞笑短信來,這要讓現代的姐妹們知道了,肯定人道毀滅了我,我這人都丟到三百年前來了,丟大發了。

不過,幾個人倒捧場的笑了,我不由鬆了好大一口氣。

“其實,幾位爺知道最簡單的長壽秘訣是什麼嗎?”我有些怯怯的開口。

“是什麼?”

我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低頭,“保持呼吸,不要斷氣。”

我確定有人被口水嗆到了,哇哢哢,我就是專門挑十四舉杯喝茶的時候說的,讓丫再出難題給我。

“你這個死丫頭。”小九一邊幫十四順氣,一邊對著我笑駡。

我保持沉默。

“果然是最簡單的秘訣。”十三一臉的忍俊不住。

“而且很實用。”我不怕死的又補了一句。

四四不著痕跡的瞪了我一眼,我驚奇的發現他的眼神帶著笑,親娘喂,天要下紅雨了,麵癱有變異的傾向啊。

第 11 章

阿哥是強大的,事實勝於雄辯。

在周圍耳目重重,兄弟眾多的情況下猶能逮到機會私下堵住我,我不得不由衷的對他表示敬佩。

“是爺太寵了你,嗯?”

蝦米意思?莫名其妙地來這一麼一句,還一臉怨夫的表情,不知道的肯定以為我對他始亂終棄。

“在爺的府上整日打混,怎麼到了老四這裏就變得勤快無比?大清早幫他們準備吃的還伺候起居。”

說到這個,我也是很鬱悶啊,待遇簡直天差地別,真是不怕貨不好,就怕貨比貨,如此一對比,小九子的人氣值刷刷的上升了無數,瞬間就把四四比了下去。

“爺還怪奴婢?不是爺把奴婢出借的嗎?”我理直氣壯的質問,老娘之所以陷入今天的慘境不是有你的推手嗎?你還敢嘰喳。

“你當爺樂意呢,”小九子不滿的咕噥,“你等著,爺想辦法把你要回去。”

麥呀,在這辛苦是辛苦了點,但回你那兒可是時時要提心吊膽防止你荷爾蒙分泌過剩騷擾猥瑣,兩相比較,四四這裏人身安全係數遠勝於你那。

“九哥,在這兒跟韻竹說什麼悄悄話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倒是小九子麵不改色的扭頭,微笑,“是十三啊,來外麵透口氣碰上了這丫頭,所以逗逗她。”

我BS之。

“韻竹過來 ,讓爺也逗一下。”

MD,你當老娘是小狗嗎?我朝天翻個白眼,沒搭理他。

“怎麼,你十三爺還使喚不動你了?”

這音調……我立馬以光速跑過去,我錯了,我不該忘記他是阿哥,屬於BT的皇室一族,我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看這些BT們。

“捨得過來了?”

呃……十三嫩突然這樣跟偶說悄悄話很驚悚的好不好。

“奴婢伺候爺。”我恭恭敬敬的表現下人的規矩。

“這樣啊。”十三摸著下巴,表情閃過一絲詭異,我心裏警鈴大作。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就聽到十三吐出下半句,“爺困了,陪爺睡會兒去。”

我覺得自己的臉皮發出嘎啦嘎啦分裂的巨響,十三你丫夠彪悍。

“爺——”你想害死我就明說,我自己找根繩上吊成不,咱不帶這樣的啊,您沒瞧見自己身後那幾位爺嗎?您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不良示範,很容易將我推入萬劫不復之地。你們這些阿哥貝勒們有一種別人家孩子沒有的怪癖,非常喜歡搶同一件東西,例如金鑾殿上的那把椅子,例如淪為你們最新搶奪玩具的可憐的偶。

“走吧。”十三伸手牽起我的手。

“十三爺。”我嘴角直抽抽,玩笑要適可而止。

“回屋給爺捶捶腰腿去。”

我腦中頓時閃過邪惡的畫麵,難道昨晚上四四跟十三的運動過於激烈,導致十三現在腰酸痛乏力?萌了萌了,我的眼睛不由彎成了月牙。樂的直點頭,心中狂說,好啊好啊,我幫嫩捶,一定幫。完全忽視了其他人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像中(這是美好嗎?)。

“十三弟,不要玩了,咱們還有事要處理。”

“是,四哥。”

不虧是唯四四馬首是瞻的十三,立馬就恢復成社會精英,國家棟樑的樣子,仿佛剛剛那個偶爾發春變身不良紈絝子弟的人不過是偶的幻覺而已。

皇子阿哥果然不是正常的品種!

“韻竹,告訴福晉準備酒宴,爺留幾個兄弟吃飯。”

“是。”又是變相的驅逐,不過,偶現在巴不得飛到福晉的身邊去。

雖然才來了短短的時間,但是我巨佩服福晉那淡定自若的處事態度,仿佛這世上就沒有什麼能令她動容了,除了偶爾黯然神傷的刹那讓我知道她仍處在喪子的痛楚中,否則都忍不住要懷疑她是否還是一個真實的人。

我回到福晉身邊的時候,年側福晉,李側福晉都在,我挨個請個安,道了吉祥,把事向福晉稟了,然後就在她身後站好。

“妹妹真是個有趣的人,怎麼會有那麼多可樂的東西說道呢。”

我看著年妃那美麗動人甚至有些誘人的臉蛋,心裏默默的祈禱,不要讓我講笑話,千萬不要讓我講笑話。可惜,天上的神仙這會集體休假了。

“不如,妹妹也給我們說一個吧。”

我淚!

難道我穿越三百年時空就是為了在這裏成為一代笑話大師?蒼天呐,嫩咋不直接讓我成為救世超人呢?

我掃過全場,這些養在深宅大院的女人個個興致勃勃,就連一向淡然的福晉也帶出了一絲柔和的表情。

逼上梁山啊,我起勁回想當年看的笑話,老實說穿過來這些年我一直努力適應這個時代,所以對原本時代的一些東西印象真的有些模糊了呢。

終於想到了一個,我於是便開始講:“兩人為“太行山”的“行”字起了糾紛,一個說讀音是“航”,另一個不服,說讀“形”。兩人相持不下,便決定賭一個東道,一同去問一個學究,由他評判。

誰知學究見了讀別字的便窩火,打發他們道:“太‘形’山,你對了。”另一位怨學究不公道,學究回答說:“你輸一次東道,叫他讀一生別字,誰的損失大呢?”

“這個學究不厚道。”福晉拿手絹輕掩的唇帶了絲笑意的說。

“是呀,這不誤人一生麼。”李側福晉跟著說。

“奴婢倒不這麼想呢。”//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說說看。”福晉興致勃勃。

我眨眨眼,微微一笑,“要怪就要怪那個讀白字的書生讀書不求甚解,固執而不受教,這事其實如果多問幾個人很容易就知道是誰的錯,可是他卻隻認死理。就算老學究告訴他正確答案,沒準兒他又與老學究爭執起來,所以就算一生讀別字也是他自作自受,與人無尤。”

福晉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這丫頭倒也與旁人不同,人人隻看到老學究的不是,你卻獨有見解。”

“奴婢隻是將自己換在老學究的位置上思考而已,如果是奴婢遇到這種事,為了不與那固執的書生發生爭執,一定也會這樣回答。”當初看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我就深有同感,為了一個象形字跟人爭執不休而不去自己查找問題,這種人最好不要與之糾纏。

“你呀。”

“其實,奴婢這裏還有一個故事呢。”我突然想到一個笑話,有些興奮的說。

“說來聽聽。”

“古時候有個小國國王要選駙馬,方法是被選者參加一次比賽,勝者可娶到他的女兒並可獲得一筆可觀的財富。比賽那天,所有應召的未婚男子被帶到一個放滿鱷魚的水池旁。

國王先讓人把一頭獅子放到水池中,不一會兒,獅子被鱷魚吃得隻剩下幾塊骨頭。

國王此時高聲說道:“我會把女兒嫁給第一個遊過去的人!”話音未落,隻聽“啪”的一聲,一個青年跳入水池,以飛快的速度遊到了對岸!

當他爬上來後,國王非常高興地走過去,恭賀他說:“好樣的,你真勇敢!”

“不!”青年氣急敗壞地說:“但我現在要知道的是,剛才是哪個混蛋把我推下去的!””

我話音方落,已經響起一屋子的笑聲,是呀,這個笑話跟那個潑水的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一樣可以讓人開懷一笑。

講笑話嘛,趕的就是個氣場,我又想到曾經被我拿來當QQ簽名的一個故事,“有一書生,初從文,三年不中;後習武,校場發一矢,中鼓吏,亂棒逐出;遂學醫,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遂至地府,久候閻王升堂,不耐,問之,鬼卒曰:王閱足下卷宗,狂笑,休克於後堂,未醒……”

屋子裏的三個女人笑的東倒西歪,那是,當年我見此一簽名驚為天人,馬上拿來做了好久的簽名,這名書生實在太搞了。

晚飯時候,我被點名去服侍那幾位爺,我無奈從之。

才一隻腳跨進屋子,就聽到有人笑道:“韻竹,你今兒講的那書生也可謂一奇人了。”

我忍不住微勾唇角,那是,能把自己整到死猶能連累到無辜的閻王殿下,功力豈是一般人能望其項背的。不過,這府裏也太沒秘密可言了吧,我跟四四的大小老婆們說的他們怎麼就知道了呢。

眼線啊眼線,真是個充滿無間的恐怖世界。

“爺真不知道你這腦袋裏到底藏了多少東西。”小九子伸手在我額頭上戳了一指頭。

好在不疼,我也就不跟丫計較了,福個身,“爺高看奴婢了,今兒奴婢可是把肚子裏的陳物全拿出來,明兒福晉們要是再讓奴婢說,奴婢保不準就隻好學那書生了。”

“噗。”十三剛喝進嘴裏的一口茶就這麼噴了出來,我離的近,趕緊抽出手絹幫他擦試。唉,你說都這麼大人了,還老是灑一身的湯湯水水,真是的。

“你是不是瞧爺身上的衣服不順眼?”十三瞪我。

“奴婢不敢。”

“不敢?你說你都害我換幾身衣服了?”

又不是我的錯,明明是你的定力太差好不好,我心裏咕噥,嘴上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