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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看出來這個,直接進醫院了,這下子好了,就後悔了,你說自己忍忍就是了,非得上去找人家。

徐營長家裡很快就來了,父母一起來的,當媽的來了,先看兒子,看著徐營長還躺在那裡呢,頭上一圈一圈的紗布,打了麻藥了,人還沒醒過來。

“是腦震蕩,而且這個傷口很深了,縫合了十二針。”

人家當媽的給哭的,“打小我就沒舍得碰過他一指頭,結果人家拿著酒瓶子就給砸,這麼長的傷口,就是要殺人啊,就這麼惡毒。”

她自己什麼也顧不上了,當著太紅旗幾個人的麵,就開始罵周夢萍了,罵完問了一句,“那人去哪裡了?”

“去檢查身體了,說是徐營長打的傷口。”

你說給氣的,徐營長媽媽差點氣死,這什麼時候啊,不管自己丈夫死活,自己去做檢查了。

恨得真的是牙疼,她就不打算要這個兒媳婦了,折壽。

太紅旗幾個看到徐營長家裡來人了,就想著回去了,真的是折騰了大半晚上了,打算明天再來看,主要是不好意思,你說在人家家裡喝酒,弄得人家兩口子吵架。

第二天早上太紅旗就先去給徐營長請假了,沒說是周夢萍給打的,就隻說是不小心碰到了,但是晚上那麼大動靜,大家都知道了。

結果還沒等著走呢,就看到宋清如來了,抱著孩子一臉的憔悴,太紅旗就心裡咯噔一下,“怎麼過來了?”

“彆說了,累死我了,還不是老虎,昨晚上就一直找你,找不到就哭,哭一會兒睡一會兒,一晚上沒睡好。”

宋清如是真的要哭了,心累,孩子就一直哭,睡醒了就哭,但是大人不能睡一會兒醒一會兒的,這樣還不如不睡呢。

結果人家老虎一晚上養精蓄銳,早上起來巡視了一下自己的領土,發現太紅旗不在,又想起來昨晚上不在的事情,一時之間,聲音裡麵都帶著悲憤。

哭的不行了,宋清如頭發都開始掉了,衰弱的,隻能帶著孩子來了。

她不願意來,畢竟是正經工作的地方,帶著孩子來不像話。

你就哭吧,我就看著你哭,老虎在那裡哭,宋清如較勁了,我比你哭的聲音還大。

江長源在下麵聽著不是回事,這怎麼一起哭了呢,“去看一眼,看一眼不就行了,彆招惹孩子哭,嗓子都壞了。”

攆著宋清如來的,心疼重孫。

老虎哭的眼皮都腫起來了,太紅旗看著心疼,嘴上還罵,“就知道哭,再哭我打你了,晚上不睡覺就知道鬨騰你媽,你個臭小子。”

老虎還挺不樂意的,大老遠來又不是找罵的,他就是來看看太紅旗,平時一直看著也就算了,突然看不到了,老虎就找,覺得太紅旗是自己的,丟了一樣。

現在看到了,然後太紅旗語氣也不大好,他也不搭理太紅旗了,自己伸著胳膊去找宋清如,然後梗著脖子看戰士們來來往往,正好是吃早飯的時候。

他很新奇啊,小土一個,剛生下來沒見識,有人看他,他就擠著眼睛去喊人家,看著就跟個霸王一樣。

宋清如氣的心肝疼,還不能扔了,餓死了,“我先去吃飯了。”

“那就先去吃飯吧,我吃了再去給徐營長請假。”

請假流程有點長,尤其是請病假,各種手續要走。

宋清如一聽他不走,那就把老虎一塞,“你們去另外一個食堂吃,離我遠一點,我自己吃。”

她都不想跟老虎一個食堂吃飯,沒吃兩口就各種狀況,太紅旗一噎,抱著老虎看著人進入食堂了,自己才抱著孩子進去。

看著宋清如排隊買飯,一根油條,一塊油餅,然後雞蛋一個,米粥一碗。

挺能吃的,自己坐在那裡,周圍都是人,太紅旗沒敢坐的近了,就離著幾張桌子,抱著老虎坐在那裡吃東西。

老虎現在還不知道吃東西,就知道哭,自己挺高興的,口水一直流,擦嘴布子都沒帶著,太紅旗就馬馬虎虎的拿著老虎的外套在那裡擦。

“你看你媽,以前多好來著,現在被你煩死了。”

的確是煩死了,宋清如就發現自己頭發一把一把掉,她自己突然就覺得不能這樣了,得去工作,不然在家裡帶孩子,實在是影響身心健康。

可是孩子誰帶著啊,人家娘家媽婆婆都能帶著,就她跟太紅旗沒有。

還得找個專業的月嫂才行,可是這年頭,月嫂都沒這個名詞兒,怪愁的慌。

吃了早飯,帶著老虎回去,正好太紅旗要去看徐營長,領導知道怎麼住院的,但是人家不說,“代表我們去慰問一下吧,看看需要什麼給補上,讓他好好養著,不用擔心。”

但是讓個女人打成這樣,還是自己老婆,難免就給人不堪大用的感覺。

太紅旗先送宋清如回家,下車的時候,太紅旗喊老虎,“跟爸爸說再見。”

老虎就隻給個後腦勺,爸爸是什麼,一邊去吧。

他自己扯了扯嘴角,心想小兔崽子。

掉頭去醫院,太紅旗就後悔死了,就不應該這麼早,晚點就結束了,看著眼前的場麵,要不是徐營長看見他了,他都想回去算了,裝作沒有來過。

徐營長老娘跟周夢萍直接在病床前就撕扯起來了,周夢萍多能耐啊,昨晚檢查身體,一點兒皮外傷,人家醫生都不樂意開藥,結果她抹了藥然後就鬨騰著住院,住院自己睡了一晚上,結果娘家人還沒來。

她就自己來找徐營長了,想著打聽一下情況,徐營長老娘就隻怕遇不到她,直接上手,“我弄死你,打我兒子,你自己怎麼不去死啊,你個毒婦,我打死你。”

周夢萍也不是軟的,倆人就動手了,徐營長父親去買飯了,你說他想著拉架也不行啊,就隻能躺著看著,氣的腦殼疼。

“都住手。”

“彆打了。”

還掛著水呢,就想著拉下來算了,太紅旗就是這時候來的,進來一手拉一個,自己當然也挨了幾下子的,臉色也是掛了彩的。

主要是手不夠,也不能把人往牆上摔。

他心想來看啥看啊,自己就是倒黴到家了,臉色熱辣辣的疼,一臉的陰沉。

“醫院不允許喧嘩,難道不知道?”

對著周夢萍也是神煩,自己一手甩開,“你來鬨什麼鬨?打人還不夠,看看死沒死,徐營長沒為國捐軀,倒是被你一酒瓶子打死了。”

周夢萍臉色忽冷忽熱,她冷著臉,“你兄弟,你當然護著,你怎麼就不說他打我了呢,我身上也還有傷呢。”

“所以呢,讓徐營長起來再給你一酒瓶子嗎?”

周夢萍看著這邊人多,自己就走了,太紅旗安慰了幾句,說了說請假的事情,自己就走了。

打死也不來了,幸虧太紅旗沒墨跡,他走了沒有五分鐘,周夢萍爸媽就來了,你說閨女晚上打電話,早上才來,真沉得住氣。

來了帶著閨女,就去找徐營長算賬,不僅僅是這樣,還言語歹毒,那架勢看著徐營長竟然是恨不得他死的樣子,死了她閨女好找第二春。

徐營長多容忍周夢萍啊,也是夠夠的,頭疼的厲害,“既然看不上我,那就離婚了,我現在就就去打報告。”

晃晃悠悠的針頭到底是沒保住,他自己拔下來了,過不下去了,也受夠了,自己受氣,爸媽也跟著受氣。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網③提③供③線③上③閱③讀③

就必須要離婚,非得去離婚不行,結果周夢萍不行,在地上耍賴,她媽腦子不清楚,但是她腦子還是可以的,平時也就是嘴上說說,離婚了她還能去找個什麼樣的啊?

徐營長你看看也算是年輕有為,而且對著她也好,死活不去離婚。

“不去,我以後跟你好好過日子,再也不鬨騰了,咱倆不離婚行不行?”

說的可憐巴巴的,徐營長起來頭暈啊,他難受的厲害,指著丈母娘,“以後你聽你媽的,還是聽我的,你看看你這樣,你親媽都沒問你一句呢,你以為是好人啊,在我們家我一家子伺候你,你回娘家了,還得伺候這個老毒婦。”

丈母娘他都不喊了,一口一個老毒婦,恨的,這老毒婦平時就沒事找事,對著許營長各種挑刺,各種挑撥離間。

這還得了,老毒婦當然不願意了,拉著自己閨女說是離婚,非得離婚,不然不要女兒了,就沒見過這個坑閨女的。

那邊徐營長媽媽好容易聽到兒子說離婚了,生怕反悔了,也要拉著兒子離婚,不然沒這個兒子了。

你說徐營長跟周夢萍倆人,其實倆人不是很想離的,結果前麵一句,後麵一句,親媽逼著的,今天還就是非得離婚不行,親家打成團了。

徐營長媽媽都不心疼兒子了,你今天就是難受死,就是暈倒了,我也要拉著你去部隊離婚。

還真的是來勁了,最後就真的去部隊了,人家要勸,要調解,又是打成一團,那就好了,審查結束了,沒問題,大家就離婚吧,蓋章了。

沒等著出門,老丈母娘就斜著徐營長一家子,“咋們趕緊回家,媽給你放鞭炮,可算是清楚了。”

徐營長一下子就倒地上了,硬生生氣暈了,後麵他媽的話就咽下去了,心想我也回家放鞭炮,瞎了眼找上這樣的兒媳婦。

宋清如回家就說了,差不多要去工作了,不能帶著孩子了,江長源不大願意,“這老虎還小呢,你看看多能吃啊,你去上班了,老虎就餓肚子了。”

宋清如想好了,“我看人家有賣冰箱的了,我們也去買一個。”

江長源看她是拿定主意了,也不勸了,想著再去找保姆,自己拄著拐杖去後勤問,“要乾淨的,還得會帶孩子,關鍵是心眼好的,對著老虎好,人品也要好,不然教壞了孩子。”

一串一串的要求,人家是真的找不到,你要是找個會收拾東西的保姆,那是好找,但是要帶孩子的這種,還真的是少見,市麵上就是沒有,不然當初妗兒也就不會拖拉著讓婆婆帶孩子了,早就自己去找信得過的保姆了。

這是個要緊事兒,一般人信不過,人家後勤沒注意,隻說是儘量了,“您看啊,這事情最好是找親戚來幫忙,孩子姑媽姨媽什麼的,給帶著就好了。”

回去跟宋清如一說,都覺得為難,太紅旗這邊是白搭了,太紅旗也心裡歎氣,抱著老虎玩。

小孩子不能一直抱著的,但是老虎就跟吃了大力丸一樣,躺不住了,一躺著就哭,一定要人抱起來,從高一點的角度看看這滄桑的世界。

宋清如就回娘家問問,打聽一下有沒有靠譜的親戚,尤其是老家宗族裡麵的,她還是很信得過的。

宋為民親自跟老家那邊的族親說了,待遇方麵隻說是不虧欠的,就是這要求有點高。

而且人家在家裡種地自由,都不願意出來打工,更何況是當保姆的,想象裡麵保姆地位很低了,就是伺候人的,做不好就挨罵,思想還是很封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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