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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吧,今晚真的有正事做。你那禽獸兄弟給你的東西真用不著。不管你拿沒拿,我都不會跟你玩這個。

“然後,明天我要去南市出外場。早上九點的飛機。”喻笙越說越認真。

“哦。”尤逍點頭,“知道了。”

喻笙以為他懂了,甲方跟乙方已經溝通到位了。

手銬將沒有用武之地了。

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走下來的時候,喻笙問他,“今天在學校裡上班怎麼樣?”

“挺好的。”

“你真打算以後留在北城發展?不回南市去了,要是你家裡人找你你也不回去?”

“不然呢?”

喻笙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的問題,被尤逍用簡短的三個字就給回了。

他是不是不知道喻笙想問他這些很久了,怕牽動他的心傷,更怕這樣的問題會讓他們再次分開。

高三的時候,明明他們說過要在一起,卻還是分開了。

喻笙現在已經有創傷後應激障礙了。

尤逍跟她住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要是他們最後又因為彼此的家庭分開了呢。喻笙總在惴惴不安的想。

可是卻覺得好像她擔心的事,尤逍一點都不在乎。

他說,不然呢。

意思是,他的人生沒有第二種選擇了。

“你們甲方說話都是這麼冷豔的嗎?”喻笙懟他,感覺好像這一路好像是她很想跟他說話一樣。

尤逍牽唇笑:“一副手銬而已,你真不用嚇成這樣。”

他覺得她這一路是在擔心這個。

“你想多了。”喻笙氣得等都沒等他,自己坐電梯上了樓。

*

收拾完明天出差的行李,喻笙去洗了個澡,然後去書房繼續整理尤逍公司的財務分析表,她希望能儘快幫他將他的公司在國內上市。

她看過尤今聯發給尤逍的信息,她知道,尤今聯在等著控製尤逍。

喻笙不希望那樣的事情再發生。

高考那年,尤今聯抓住了尤逍的弱點,那就是喻笙以及喻笙的母親,尤逍才會選擇出國。

紀珍希告訴喻笙尤逍這幾年過得並不快樂,他把自己當成了賺錢機器,不停的做實驗,賣專利,寫學術書賺版稅。

因為他覺得,當初的自己很拉,連為自己喜歡的人做點事都做不到。

如今,喻笙也想為自己喜歡人做一點事,她盤算了尤逍的身家,如果他的公司分批次上市融資成功,他自己創造的財富就超過了尤家的家產。

喻笙聚精會神,認真的對著電腦屏幕上的數字,做精算模型。

從來沒有一個客戶,一個案子,她如此投入萬分的去麵對。

半夜一點,她還在持續工作。

直到有人走進來,她也沒發現。

北城的冬天全城供暖,洗完澡的喻笙穿了件%e4%b9%b3白色的純棉寬邊吊帶棉裙,將光%e8%a3%b8的肩膀露出。

潮濕的頭發來不及去吹乾,就這麼亂亂的綁了根頭筋,束在頭頂。

“喻笙。”有人站在她身後喊。他也洗完了,是叫她去睡覺了。因為現在時間太晚了。

“嗯。”喻笙敷衍的答應,無暇分散注意力給他。

就像以前高三時候住一起,每次他想乾壞事,她就全神貫注刷卷子,不管他到她麵前晃幾次,她都無動於衷。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了。

“你睡不睡覺?”

“我這兒還沒弄完。你先睡,彆管我。”

“現在就去睡。太晚了。”

“知道了,你彆打擾我了。”

“喻笙。”

“嗯?”

“我給你機會了。”

“啥?”

喻笙的手腕忽然被冰涼的東西拷住了。

“啥啥啥?”

“啊啊啊!”

“你瘋了吧!!!”

“尤逍,你有沒有搞錯!!!”

被禁錮的喻笙扭手,“尤逍,你是不是想犯法?”他還給她拷到了她背後,喻笙覺得好羞恥,又憤怒。

他真的敢用!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初見他的時候,他是可是資優生代表,天天上台發表講話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人啊!

進了社會之後,這人設是不是垮太多了。

不,還是說他本來就是個極致的下流胚子,懶懶散散的被迫被他爸媽弄到南高去演了一次高潔學神。

“怎麼犯法了?現在我是你的發行人。懂?”尤逍笑,邪氣的眸子裡映出雙頰潮紅的喻笙。

喻笙大聲尖叫:“你給我解開!解開!”

這是什麼發行人啊,對投行VP進行明目張膽的職場騷擾,真的太過分了!

“不解。誰讓你冷落我。”尤逍拉起她,坐到她書桌前,然後讓她背對著他,坐他腿上。

“我在認真弄你的公司財務分析表,你這樣對我,你有心嗎?”喻笙忿忿。

“有。”男人的唇觸上來,像一場溫柔的熱雨,點滴墜落。

喻笙渾身收緊,雙手被他反剪了,扣在背後,什麼反抗都不能做,楚楚可憐。

他坐在她身後,看著她,她雪白的脖頸跟白裡透紅的耳廓在燈光的照射下流淌著誘惑的色澤。

喻笙瑟縮著,隻能任男人伸出粘膩又靈巧的舌%e8%88%94她敏[gǎn]的耳廓。

然後,他甚至還開始了對她做那種終極甲方才敢對終極乙方做出的羞辱。

言辭跟動作雙管齊下的羞辱。

“喻笙,第一次跟我說話的時候,你叫我什麼?”

男人瘦突的手充滿技巧性的在喻笙鎖骨跟肩膀劃圈,故意使壞的問,“你還記得嗎。”

“逼王?”

“不是。”

“學生會長?唔……呃……”喻笙的聲線越來越不穩了。就算咬唇,也受不住了。

“不是。”他卻閒閒淡淡的,一點都不慌亂,像拿根木棍,逗一支害羞的小烏龜。

逗她探頭,再因為害羞而縮頭。

循環往複,他樂此不疲。

“學神?”

“不是。”

“高材生?”

“不是。”

“美男。”

“不、是。”

“那是什麼?”

喻笙終於想起來了,第一次,她正式跟他說話的時候,是在她在南高第一次逃課的下午,剛翻牆出去就被彼時當學生會長的他抓。

他當場沒收了她的校牌,還拍了她翻牆的照片,說要將她交給教導處處理。

她為了求情,讓他放過她,就叫了他……

哥哥!!

還有,爸爸!!

那啥,現在意思是都要給弄出來叫一遍嗎?

彼時叫得出口,不代表現在也叫得出口好嗎。

“尤逍,這不好玩。”

喻笙扭了兩下,翻身落跑,想溜之大吉了。

結果發現自己就這樣被他卡在書桌跟他的身體之間,插翅也難飛。

他從她背後圈住他,這種姿勢,喻笙知道他腰好,簡直就是某些文學裡的公狗腰奔現。

但是……真的大可不必。

今天口味略重了點。

“說錯了。”他懲罰了一下。

下`身裙擺浮動幾下,喻笙立刻骨頭都軟了。

“再想。”

“我不記得了……狗,是不是狗?我叫你狗。”喻笙咬牙,不想對他服輸。

嫌她給的答案太頑劣,他從她腦後探頭銜住她快要被自己咬破的唇,勾她舌尖,吮她唇珠。

喻笙要瘋了,雙手被拷,身體被壓,明早還要出差,現在快半夜兩點了,到底讓不讓人活啊,甲方。

寧靜的充滿書香味的書房裡,接%e5%90%bb時候津液交迭的溼潤聲音響起。●思●兔●網●

他把精氣神都給她吸走了。

探在書桌下的一雙賤手還根本沒停。

“爸爸……甲方爸爸……”

喻笙軟聲軟氣的叫,“我錯了……嗚嗚嗚嗚……尤逍,哥哥……好哥哥……我們關愛一下彼此的腰,行不行?養生要趁早。啊啊啊,哥哥……”

尤逍滿意的笑了,“早叫就不用這麼受罪了。”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喻笙哭得梨花帶雨,連細嗓子裡發出的控訴都是軟軟糯糯的,就像是在跟他撒嬌,還想要更多,“天天就知道欺負我。”

“對,就隻欺負你。”

感到她身上那股幽香都被浸潤進自己骨子裡那刻,尤逍緊抱住她安撫,跟她分享他這幾年的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喻笙,知不知道這幾年我在加拿大都是怎麼過的?”他把熱唇貼在她後頸,對她吹氣。

喻笙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臉,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神情。

然而,卻能清楚的聽出他聲音裡飽含的落寞。

“想你的時候,隻有你的照片跟視頻。”

“……”

喻笙一下子開始不那麼責怪重逢後的他如狼似虎了。

“隻有……幻想。”他有些自嘲的說。

這四個字讓喻笙停止了逃離。

本來覺得他很過分,然而,當聽到他用沉到心底的聲音說出他這幾年是如何度過的這一瞬,她忽然覺得,有時候,她該縱容他的,因為,他隻有她。

共情到了男人的寂寞,所以喻笙服從的當了一會兒小兔子。

以為甲方爸爸滿意了,她趴在書桌上喘氣,要求他:“解開。”

沒想到,甲方爸爸他媽的之所以能成為甲方爸爸,真的就是因為他根本沒有人性。

“還沒玩夠……”

精瘦有力的手將她抱起,翻轉。

男人的唇再順著她香汗淋漓的天鵝頸印下來。

“?”

“??”

“???”

喻笙瘋了。

說真的,如果殺人不犯法,她一定要把尤逍殺了。

她翻轉身來,驚訝的見到他一、點、都、不、悲、傷。

他高興得就跟中了五百萬似的,笑意滿臉,黑眸裡流淌的全是快樂的喜悅。

他把衣衫不整的她弄得頭發都亂了,穿件黑色真絲襯衫的他卻冰肌無汗,斯文矜貴。

翠玉質地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微微露出冷白皮的精壯%e8%83%b8膛。

唯一不雅的,隻有西褲的拉鏈拉開著。

甚至那件防皺真絲襯衫在經過一輪激戰後仍然光滑得一絲連褶皺都沒有,優美的將他健碩硬[tǐng]的身材包裹。

有變化的是他的臉色跟眸色,全都漫溢著化不開的灼.欲。

一場劇烈運動後,繃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對外散發野性荷爾蒙。

他真的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根本什麼沒脫,但比脫了更欲,更性感。

“尤逍,唔……”又被男人吮咬敏[gǎn]細頸的喻笙敗了,也墜了。

“今晚你好乖,是不是因為有小伍給的這東西?”逗著惱羞成怒的小可憐,尤逍那雙在不斷放電的美眸快要得意的彎成兩道橋了。

今晚贏那麼多錢,尤逍都覺得沒意思,最後伍明緯輸給他的這個玩意兒才好玩。

看來這小子長大了當警察還是有用的。

喻笙發現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