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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他也不會為了試驗這種事,而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卓醫生看著那些陣營牌,若有所思道:“那……我方陣營的手上,有沒有似的陣營牌?”

關靖堯和軒逸之同時搖了搖頭,軒逸之道:“其實我方不會有這種牌,因為所有人都是我方勢力,除了被L捕獲的那些。但是那些人,除了你哥之外,本來就已經站在人民的對立麵了。”

關靖堯跟著附和:“對,我們手上之所以沒有這種牌也是因為我們共同的敵人隻有一個,就是L。”

與此同時,嚴敏和秦問黑風以及嚴捷也正圍坐在一起商量對策。

其他人商量,嚴捷負責圍觀,她知道以自己的智力除了打架幫不上彆的忙。

這個會議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他們的桌子上也擺著一張陣營牌。

秦問指著那張陣營牌道:“這隻是我的一個想法,我們把所有與之對立的人集結起來,你說會產生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

同一時間,關靖堯也說道:“我突然有一個想法,你說如果咱們把所有陣營牌上的人全都集結在一起,會不會產生什麼意想不到的效果?”

也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對夫夫間竟有如此默契,不但想法差不多,連話述都相差無幾。

軒逸之和卓醫生同時看向了關靖堯,突然一笑:“果然腦回路不一樣的人,想出來的辦法也不一樣。其實……可以一試,反正L現在龜縮起來了,什麼都做不了。按照肖黔的話來說,咱們現在是處於一個絕對安全的時間段內。如果這個時間段內我們什麼都不做,那還真是對不起這麼好的機會了。”

關靖堯一拍桌子,說道:“說的對!那咱們還等什麼?走走走,給問哥發信息,跟他說說我們的想法,問問他同不同意。”

說乾就乾,軒逸之立即拿出手機找秦問請示,卻發現自己已經收到了秦問的一條信息。

點開信息後他的唇角便勾了起來,說道:“巧了,問哥竟然也是這個想法,但不是讓我們過去,而是他們現在過來。”

如果真如肖黔所說還有二十天的時間,那確實不用著急了。

先把人搖全了,到時候再一起去那個王八殼子裡甕中捉鱉。

關靖堯也挺意外的,想不到秦問關鍵時刻竟然和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

他的唇角也忍不住揚了起來,說道:“那我們就省心了,等著他們過來吧!”

與此同時,位於無名小島的楚西風,又收到了肖黔發來的另一條信息。

第248章

楚西風現在對肖黔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能把每一步計劃的都這樣周密也確實非常了不起了。

新的信息是告訴他,有兩個安全入口,如果有人想到這裡來,可以讓他們從這兩處地方進來。

一個是他的實驗室,一個就是楚西風現在所處的,L的烏龜殼。

楚西風立即便把這條信息轉給了軒逸之,他擔心轉給黑風再造成什麼不必要的破譯問題,黑風的設備好像不如軒哥的高端一些。

信息轉過去以後便立即得到了軒逸之的回應:“他們馬上來找我們彙合,彙合後應該會立即啟程去找你們。”

楚西風終於鬆了口氣,雖然這個地方儲存了足夠的水源和食物,住著也還算舒適,畢竟L不可能委屈自己。

但一直呆下去也不現實,食物和飲用水終究有告罄的時候。

他看著空了大半的食物儲物櫃,又給軒逸之發了條信息:“帶點自熱火鍋和老乾媽吧球球了。”

收到信息的軒逸之:……

他無奈的把信息拿給關靖堯看,關靖堯一笑:“乾脆把楚阿姨做的那些川味小吃全給他帶上吧!”

一個川蜀人,天天吃那些淡出鳥來的東西,確實會讓人難以忍受。

猶記得小楚在夜玫瑰臥底的時候,直接公然向外圍接應的同誌要老乾媽。

想到這件事,兩人還是忍不住想笑。

小楚就是有這種神奇的魔力,哪怕情況再危急,他也能樂觀各極的麵對一切。

想到這裡軒逸之又想到了關靖堯,他們不愧為表兄弟,好像在性格上都有很多相像的地方。

一個是樂觀積極,一個是腦回路清奇,都能把本該無比艱辛的事走的輕鬆暢快。

關靖堯正吩咐老管家把那些川味小吃都打包到食品保鮮盒裡,見軒逸之又在那裡發呆,便好奇的問道:“也不知道某些人最近這是怎麼了,天天動不動就在那裡發呆。讓我猜猜,是不是因為情郎奔赴戰場,所以他害起了相思病?”

軒逸之:……

有時候真想撕爛他那張叭叭叭的小嘴兒,這天生的伶牙俐齒,社交悍匪當之無愧。

關靖堯卻繼續叭叭叭:“今天他們就過來跟我們彙合了,彆擔心嘛!黑哥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隊內最強狙擊手。非必要,絕不會派他搞近戰。”

軒逸之投降般的舉了舉手:“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發呆了行嗎?我就是在理這件事的脈絡,你能不能彆打擾我?”

旁邊的卓醫生也是若有所思,突然開口道:“你們帶上我。”

兩人同時拒絕道:“不可以。”

關靖堯按了按太陽%e7%a9%b4:“你哥讓我們保護你,我們怎麼可能帶上你?”

卓醫生道:“其實你們可以把我當成威脅,不是威脅我哥,而是威脅那個人。據你們分析,那個人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很久了。那麼他一開始毫無動靜,肯定就是在尋找最合適的換殼人。我是他找了那麼多年,唯一找到的最合適的換殼人。如果你們拿我當成威脅,他肯定會猶豫的。說不定危急的時候,還能和他談個條件。”

軒逸之和關靖堯互看了一眼,他們知道小牛說的是非常有道理的,但他們也的確不能這麼做。

軒逸之道:“卓醫生,我想您應該還不了解我們的身份。你所說的這種方法,隻有邪惡的一方才會用。我……雖然退役多年,但我也是個老兵,現在也是外圍線人。如果真的這麼做了,那麼我這些年來所堅持的道義便蕩然無存了。”

卓醫生垂下首,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對不起,我明白,這是我的無禮要求。但是請帶上我,我想第一時間見到我哥。”

關靖堯有些心軟,說道:“要不……就讓卓醫生去吧?以前你們出任務的時候也會帶一個隊醫,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比卓醫生更厲害的醫生了。”

軒逸之其實也於心不忍,但他們要去的地方畢竟很危險,如果帶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萬一出點什麼事,這是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後果。

他低頭想了想,說道:“這樣,等問哥他們來了,我們再好好商量一下。如果他們同意,我們就帶上你。”

卓醫生點頭,此刻的他也是六神無主了。

明知道自己跟過去可能是累贅和麻煩,但他還是控製不住想去尋找自己的哥哥。

黃昏時分,秦問和嚴敏帶著地支小分隊的成員們過來了。

大家都曬挺黑,海風確實催人老,尤其是秦問,又回到了關靖堯初遇他的那個色號。

王管家給他們準備了晚餐,乾飯人們應該是好幾天沒吃頓正兒八經的了,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家裡能吃的都吃了個一乾二淨,宛如蝗蟲過境一般。

沒辦法,王管家連夜帶領傭人們去采購,再不去的話明天就斷水斷糧了。

關靖堯則帶著幾個重要骨乾成員去了宴會廳,臨時充當會議室。

臨進會議室前,秦問把關靖堯拉進隔壁的小餐廳裡抱了半天。

秦問抱著關靖堯問道:“秦草草和秦蓁呢?”

關靖堯親%e5%90%bb著秦問答:“睡了,秦蓁和軒清箬最近玩瘋了,海邊永遠是孩子們的樂園。秦草草一天睡十幾個小時,有機會醒了讓他看看你。”

秦問:……

這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來睡覺的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秦問低低的笑了笑,說道:“你彆說,咱們草草真省心,彆說半夜不醒,白天也不醒。”

關靖堯道:“最近醒了,之前一天睡二十小時,現在一天睡十八小時。”

秦問:……

這好像也沒好到哪裡去,但是沒關係,他開心就好。

關靖堯問道:“那邊還有人在巡邏嗎?”

秦問答:“有,但是根據小楚新發過來的坐標,那個地方早已人去樓空了。但是不能停,讓他們誤以為我們在做無用功。”

關靖堯十分讚同的誇了一句:“問哥好聰明,就是要這樣。”

秦問低低的笑了笑:“這種活兒我們乾了二十幾年了,早就有經驗了。寶貝兒讓我好好抱抱你,我快想死你了。”

這幾天秦問天天在海上飄著,身體上的不適都算不了什麼,唯獨想自家老婆。

關靖堯也是一樣的,誰能想到一開始的玩弄感情,會發展到如今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摟著秦問的腰,抬頭看向他堅毅英俊的下巴,張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說道:“我也想你,想的快發瘋了。”

秦問在他耳邊吐了一口氣,問道:“哪裡想?”

關靖堯臉上瞬間就燒了起來,小聲道:“你確定要聽我說嗎?我怕我現在說了你連那個會議室的門都進不去。”

秦問:……操,這倒是事實。

秦草草已經三個多月了,這三個月秦問過於老實,其實早就按捺不住了。

但是一群人在裡麵等著,他們也隻是抱在一起又接了一個綿長的%e5%90%bb,隨即便鬆開了彼此。

秦問拍了拍關靖堯的屁股,說道:“走吧!我們解決完這件事,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造作。”

關靖堯當然明白正事要緊,便整理好自己些微淩亂的衣服,和秦問一起進了會議室。

他覺得最近已經忙到天天開會的地步了,怕是要解決掉這個大麻煩前,自己幾乎不會有任何閒餘時間。

一進會議室,便看到嚴敏把電腦投影到了宴會廳的屏幕上。

這裡坐著的全是故事主線裡的相關人員,大家也是第一次看到了嚴敏身上那個傳說中的陣營牌。

除了關靖堯和牛卓,大家都在上麵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嚴敏指了指最上麵的自己和秦問,說道:“其實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個陣營牌其實表達的很清楚。今天我再說一遍,當年我砍斷了L的手,得到了他的係統。第一個了解的就是這個金字塔樹狀陣營牌。其實它的作用除了了解自己的對手外,應該還有另外一個作用,就是對壘。因為最近我又發現了一條對手線……”

嚴敏輕輕移動了一下鼠標,就看到陣營牌的對麵出現了一張黑色的底牌。

秦問的瞳孔縮了縮,說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看來我們的方向是對的。要把所有與他對壘的人召集起來,嚴隊,你再往下拉。”

嚴敏又輕輕移動了一下鼠標,有一條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