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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來了奉老父親之命前來探望他的嚴捷。

關靖堯也提前下班,想要一窺嚴女俠風範。

在她走進監控畫麵的那一刻,關靖堯就篤定的對軒逸之道:“美女姐姐為什麼想不開?蘇柏根本配不上她。”

軒逸之道:“確實,不過她當年也隻是想找個老實人做家庭煮夫,蘇柏當年的人設確實屬於一個家庭煮夫。”

如果不是後期像秦問一樣瞎瘠薄換人設,那應該就是換了人。

嚴捷拎了一堆禮物過來放到了齊老爺子的客廳裡,十分一板一眼的朝他表達了問候。

齊老爺子還是一樣的平易近人,手邊還把玩著關靖堯送他的那套棋子。

上次他去關靖堯那邊,送了他一塊兒子親手設計的心之所向手表,棋子是關靖堯的回禮。

嚴捷在嚴碩的影響下也稍懂棋藝,就坐在了他的對麵,和他下了幾局。

話題聊到了嚴思身上,嚴捷才有些拘謹的說道:“我這些年是太忙了,真的沒想到他竟然闖了那麼多禍。您知道我,實在不懂得教養小孩。如果不是蘇柏,我甚至不想擁有家庭。”

齊老爺子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術業有專攻,你的能力不在家庭上。不過,當年你出事以後也還算年輕,為什麼不再和蘇柏要一個?這麼多年了,總不至於一直走不出來。”

嚴捷其實不太會跟彆人聊私房話,但因為嚴碩交待,讓她態度一定要誠懇。

便難得的敞開了一次心扉:“其實當年出事以後,我是覺得很對不起蘇柏的。雖然我不太會說話,但我知道蘇柏是個很好的人,他把家裡家外料理的非常好。雖然沒什麼上進心,卻每天都給我做好一日三餐,甚至送到我的麵前。雖說當年我是為了讓媽媽不要遺憾的離開才結婚的,但後來我確實對他還算滿意。隻是後來,那一夜之間他受到的打擊太多了。失去了所有親人,和自己的孩子。從那以後,他就有點一蹶不振的意思。我知道,那次是我非要去出那次任務。以為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又沒有什麼打鬥。算了,現在提這些也沒意思,反正他和嚴思相處的也挺好的。”

關靖堯給齊老爺子發了條信息:“問他們有沒有親熱過。”

齊老爺子:……

這種事,讓他一個快七十歲的老頭子問,是不是不太合適?

但既然小關求到他頭上了,他也沒辦法,隻得硬著頭皮找話題。

在聊過一些家常後,齊老爺子又笑了笑道:“你看我現在身體也挺好的,倒也不需要彆人照顧。小捷,你是知道我的。出身傳統,重視血脈。不清不楚的人,我是不會把家業交到他手上。有一個關神醫,在他的治療下,我這身體至少還能撐二十年。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再生個孩子?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悉心培養。你的孩子,我自然是信得過的。有家族根基在,也不至於像嚴思那樣闖禍。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

他覺得自己儘力了,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不容易被懷疑的辦法了。

反正思齊集團後繼無人,如果嚴捷能有後代,他親自教養也應該不會太差。

誰料嚴捷卻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想,是蘇柏受到了創傷後疑症。”

齊老爺子不是很懂,有些迷茫的問道:“什麼意思?”

嚴捷謹慎的開口道:“這本來是蘇柏的隱私,可是……您既然問了,我爸是肯定不會讓我瞞著您的。那件事以後,我們兩個就再也沒有同房過。本來這種事我也不是很在意,他既然不行,那我也無所謂。所以您可能沒辦法寄希望於我了,如果有好的後生,您倒是可以考驗考驗。”

監控後麵的關靖堯:……???

蘇柏不行?

看他這樣子,可不像不行的啊!

心理方麵的不行?

關靖堯是中醫,中醫看麵色便能看個大概。

蘇柏健康的要死,而且他頭發濃密,說明腎氣很足。

不但那方麵不會有問題,還有可能是個強悍的。

他說自己不行,這本身就很有問題了。

所以關靖堯再一次篤定,蘇柏肯定是換人了,不然他把醫典吃了。

這種人是離不開性伴侶的,如果他這些年一直在隱忍,那他也確實服氣。

但他們夫妻既然分居了,嚴捷沒有任何覺察倒也並不意外。

關靖堯又給齊老爺子發了條信息:“問問他們,是不是分居了。”

齊老爺子快愁死了,不過還是儘職儘責的問道:“哦……是這樣啊!那你和小柏,是分居了嗎?”

嚴捷答道:“算是吧!我一般都是住在宿舍裡,您知道的我很忙,幾乎不回家。”

關靖堯明白了,難怪蘇柏可以掩人耳目那麼長時間。

而且他還完全可以借著出來探望齊老爺子,或者去找兒子,或者彆的什麼原因出來偷吃。

畢竟他那個工作就是個閒職,想跑出來還不簡單?

那可是首長女婿,也沒有人敢查。

這個身份說起來倒成了他的保護傘了。

關靖堯最後給齊老爺子發了條信息:“問完了,辛苦齊爺爺。”

齊老爺子鬆了口氣,這輩子沒這麼刺激過,自己也算是當了一回特工的人了吧?

他慈眉善目的送彆的嚴捷,並讓人給她安排了酒店。

還給關靖堯發了條信息:“怎麼樣?有沒有有效信息?”

關靖堯給他回:“是有的,不過這件事先放放,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齊老爺子好奇的問了一句:“哦?什麼事啊?”

關靖堯回:“我肚子裡崽的爹要回來了,我得準備好迎接他。”

瞬間一股子莫名奇妙的不爽便占據了齊老爺子的精神世界,啊……為什麼會有人搶走小關,也不知道能不能配得上他。

第二天一早,秦問和黑風所乘坐的飛機便落地了。

這一去一個來月,歸來已深秋。

軒逸之肚子裡的孩子都五個多月了,想想也是夠快的。

他親自開了輛車來接他們,微笑著把兩位執行任務歸來的編外成員迎進了車裡。

誰料一坐上車,秦問就被七八個壯漢按倒了。

他一臉懵逼的問道:“操操操幾個意思?小玄?你不是說給我們安排了驚喜嗎?這就是你說的安排的驚喜?”

軒逸之勾唇在一旁看著,唯有黑風的聲音傳來:“你放心吧問哥,我們隻給你安排了驚喜。”

說完他拿了個黑布兜子,把秦問的大腦袋給套上了。

秦問:……

第143章

秦問滿腦袋轉著問號,他嚷嚷道:“你們給我搞什麼名堂?我跟你們說,我不反抗是因為怕傷到你們,這事兒咱可不能瞎玩兒啊!”

軒逸之笑道:“問哥,不想後悔你就彆亂動。”

秦問大概也明白了,便問道:“是不是我老婆讓你們這麼乾的?”

軒逸之道:“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秦問卻還是一直不停的叭叭叭:“我老婆不能這樣對我啊!他就算是想玩遊戲,也不應該找那麼多人吧?難道他想玩多人撲累……嗚嗚嗚嗚嗚……”

話還未說完,秦問的嘴裡就被塞上了紗布。

旁邊還傳來了熟悉的,劉小丙的聲音:“玄哥,給問哥塞紗布合適嗎?”

青玄軒逸之:“你們嫂子說了,沒給他塞襪子算是給他麵子。”

秦問:???

老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到底犯了什麼錯,何致於此啊?

然而開口卻是一陣陣的:“嗚嗚嗚嗚嗚嗚嗚……”

黑風還樂嗬嗬的在旁邊安慰道:“問哥你彆哭,呆會兒有你哭的。”

秦問又嗚嗚了兩嗓子,知道整個天乾加黑風青玄都在這兒呢。

就算他反抗,也夠受的。

再說都是自己人,明顯這個行動又是自家老婆安排的,不如坐以待斃。

雖然不能這麼形容,但也差不多了。

車子開了大約半個小時,秦問雖然被蒙住了眼睛塞住了嘴,卻是加強了聽力。

他身為一個退役的特種兵,耳力和嗅覺也是探查的重要依據。

車子一拐進那條熟悉的街區他就猜到了,這是去大秦總部的那條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條路他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街上的味道都是他熟悉的。

秦問其實想說你們這幫人都是弟弟,但他擔心自己說了,耳塞和口罩又得給他伺候上。

不就是帶我去大秦總部問罪嗎?

老婆你直說就可以了,我自己乖乖去請罪。

誰料車子拐上熟悉的大秦總部停車場後卻並沒有停,而是繼續上前,拐上了另一條路。

而且這條路好像重修過,鋪滿了細細碎碎的鵝卵石。

他有點弄不清了,總部的樓盤什麼時候多了一條這樣的路?

這停車位也不對啊,不在地下,也不在一樓停車場,竟然……還坐上了升降梯?

他記得自己死前沒有這樣的公司裝了升降梯,這得有天台停車場才行啊?

如他所料,幾分鐘後,他們的車停在了頂樓的停車場。

秦問開始迷茫了,哪位土豪大佬修了天台停車場?

這造價可不低,這麼舍得的嗎?

車停好後,秦問被黑風給拽下了車,樂嗬嗬道:“問哥,得罪了。但是今天咱們暫時都不是你的隊員,這也是為你好。”

秦問被劉小丙和黑風一左一右的架著,仿佛在架一個犯人。

這輩子第一次有這樣的待遇,老婆你夠狠。

由於嘴裡還塞著紗布,他沒辦法說話,隻得說:“嗚嗚嗚嗚……”

軒逸之還給他翻譯了一下:“哦,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嗯,這話說的倒也沒錯。”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氛圍一時間還挺熱鬨,搞出了歡天喜地的氣勢。

秦問被推進了下行電梯,大概下了兩三層,又被推了出來。

秦問:“嗚嗚嗚嗚嗚嗚嗚?”

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這會兒他有點方,他老婆不至於和他玩這麼大吧?

難道是怪自己的射孔技術太爛,要剁了他的吊?

秦問有點緊張了,開始抗議:“嗚嗚嗚嗚嗚嗚嗚啊!”

留著還有用,老婆刀下留吊!

結果他就這樣噗通一聲被扔到了地板上,嘴裡的紗布就這樣冷不防被拽掉了。

秦問立即嚷嚷道:“你們這幫小逼崽子,到底是不是兄弟?這樣對你們的老大是不是過分了?”

此刻,關靖堯正老神在在的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

他抖著腿看著秦問,身上噴著十分好聞的純天然香水,孕夫可用的。

身上穿了一套剪裁十分得體,又十分騷包的霸總精英西裝。

皮鞋映出秦問那張帥臉,一伸腳,就能挑起他的下巴。

關靖堯勾著唇角,招呼劉小丙把秦問的頭套摘下來。

就這樣,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