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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眼裡隻有錢了。

其實關靖堯不知道的是,那人給了翟家一個選擇,兩個人隻能活一個。

畢竟他們辦砸了事兒,讓那人的計劃毀於一旦,怎麼可能一點代價都不付出?

親兒子和外甥,翟老頭兒選了親兒子。

這會兒他正氣急敗壞的摔杯子,畢竟損失慘重,肖家被搞掉每年至少損失上百億。

而且這就不是多少錢的事兒,那肖家說什麼是他的女婿外甥,這下怕是沒有一個能活下來了。

華國對於這種罪向來從嚴從重處罰,哪怕他選擇了自己的親兒子,也不表示他就真對那個女兒半點感情都沒有。

她就是豬油蒙了心,給她安排好的富貴生活不要,非得跑去外麵。

就算她跑去外麵,不也是落得這個下場?

那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彆人。

摔完杯子翟老頭才對前來彙報的人說道:“這件事已經這樣了,那就力求把損失降到最低。那邊能棄的就都棄了吧!”

想要保住華國的零售線,他們就得儘可能的安全行事。

手下問道:“那……大少爺藏起來了,後續誰來負責銷售渠道?”

翟老頭深吸一口氣,說道:“讓老三去。”

翟送春的弟弟,翟望春。

翟家兄妹三個,翟送春是老大,翟迎春是二妹,翟望春是老三。

從表麵上看,翟家其實也是風光無限的,畢竟是國際大集團。

如果認真比較起來,秦家和齊家都是比不過的。

翟家根基深厚,在國際上有著很大的聲望,靠船運航海貿易起家。

按道理來說,這樣的大家族,應該知足才是。

可人都是有欲望的,底韻再深厚的家族,也逃不過沒落的結局。

在各個國家航運閉塞的時候,翟家可以說是壟斷了所有海上運輸航線。

那是他們的巔峰時期,也是聲名雀起的時候。

後來,各大航運公司百家綻放,就連大秦都有一條航海線。

於是翟家慢慢淡出眾人的視野,卻在二十年前,一下子又重新鼎盛起來。

不少人都說,翟家這一代家主有魄力,手腕鐵血,讓家族起死回生。

誰能想象得到,他們是用這種方式重新發家的呢?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既然不認命,那他便選擇了冒天下之大不韙。

然而他所下達的這條命令,卻通過了某個巫師給他設計的血色玫瑰骷髏傳到了大洋彼岸的軒逸之耳中。

他冷冷的笑了笑,又來一個嗎?

沒關係,能把肖家整垮,翟家也必然不是問題。

軒逸之又給關靖堯發信息:“肖家倒了以後,應該會有新的替代者出現。總之,在L線被徹底搞垮前,我們還沒辦法掉以輕心。”

有時候軒逸之也在想,這些破事兒跟自己已經沒關係了。

當年的事,自己也算處理個差不多了,能提供的線索也都提供給了老東家。

可他又發現,哪怕自己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這些事和自己無關了,怕是也無法獨善其身。

隻要自己還活著,哪怕是肖黔,也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這裡他又突然發現,好像肖黔好久沒有聯係自己了?

肖家的人要死絕了,隻剩下他自己,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感受?

想到這裡,軒逸之換上了自己那張加密電話卡,果然收到了肖黔的一條信息。

信息很簡短,他說:可惜,肖家的人死的太晚了。

軒逸之眉心微蹙,他總覺得肖黔這個變態有點讓人捉摸不透。

軒逸之試探著給他回了條信息:“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如果肖黔可以配合讓L線沉掉,那麼可以像海蛟一樣,以終身性鍢換取後半生還活著。

前提是能抓到黑桃L,才能抵消他的部分罪過。

將L這個最大的罪魁禍首繩之以法,汀歡這種東西才能徹底消失。

下一秒,軒逸之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沒想到肖黔竟然回的那麼快。

“不用給我這個機會,我罪該萬死,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立大功的機會。”

軒逸之回了一個問號,對方卻沒再給他回信息。

這個瘋子,永遠都摸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關靖堯半天沒收到軒逸之回的信息,隻得乖乖把手機收起來,好好開會。

他們又討論了一下副本模式,以及各個門派的外觀,才總算下了班。

關靖堯一出會議室就給軒逸之打了個電話,響了半天軒逸之才接起來:“對不起阿堯,剛剛我有點事,走神了。”

“走神了?”關靖堯十分奇怪的說道:“咋還走神了?什麼重要的事?”

軒逸之道:“你還記得肖家還有一個人嗎?他是肖家的私生子,肖揚冰的弟弟肖黔。我突然想到一條線,肖黔既然是肖家的私生子,那他的母親肯定不是肖老夫人。說不定通過這條線,可以找到一個突破口呢?”

很少有人知道肖黔是肖家的私生子,也隻有軒逸之在裡麵和他呆了這麼久,肖黔這麼瘋子動不動就要對他自言自語才了解到的。

關靖堯問道:“哦,那你有線索嗎?”

關靖堯回到辦公室,倚在沙發背上,又把腳踩在了茶機上,就這個姿勢最舒服了。

那端軒逸之道:“我記得那時候他跟我閒聊,好像說過他出生在一個叫牛家村的地方。他的母親是個裁縫,開了個裁縫店叫豆苗裁縫鋪。我覺得有這幾個線索,應該就能找到肖黔的生母。”

關靖堯點頭:“那也不失為一條路,如果他願意配合,我們真的可以減少很多傷亡。但你也說過他是個瘋子,像這樣的瘋子,你還是小心為妙。”

軒逸之應了一聲才道:“問哥應該後天回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接他吧?”

關靖堯想了想,說道:“我不想去接他了。”

軒逸之奇道:“為什麼?”

關靖堯心情十分愉快的說道:“軒哥,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雲省,功成身退的秦問和黑風曬成了兩坨黑碳。

兩人在一個小旅店裡簡單的休整,甚至開始暢想著和老婆團聚的日子。

黑風問道:“你給小嫂子發信息了沒有?”

秦問答:“沒有,我想直接回去,給他個驚喜。本以為這次出來至少要呆夠兩個月,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回去了。也是小楚業務能力強,基本上沒讓咱倆操太多心。”

黑風也表示讚同:“確實,跟我老婆差不多了。”

秦問想了想,評價道:“相較於青玄,其實還是差了一點,差的那點在於內斂和冷靜。小楚做事風格比較飄忽不定,但這也未必是缺點。”

有時候正是這種飄忽不定,讓人摸不清他的套路。

秦問在隔產裡搓著澡,問道:“你定好機票沒有?要我說,咱倆也沒有必要休整了,直接殺回去就可以了。”

黑風不想說,他已經把他們要回去的事告訴他老婆了。

主要小嫂子和他老婆的情況還不太一樣,老婆肚子裡有五個月的身孕,驚喜和驚嚇都對胎兒不太好。

黑風道:“我們倆還是在這兒收拾收拾吧,回去彆嚇著他們了。”

秦問道:“也是,這邊的紫外線可真是辣,皮都給我曬禿嚕了,黑了不止一個色號。”

這會兒黑風又收到軒逸之的一條信息,他看到消息後有些意外。

但也沒多想,便回複了一句:“好的老婆,一定按照老婆的吩咐來做。”

軒逸之看著黑風回過來的那條信息唇角微微上揚著,肚子裡卻傳來一陣拳打腳踢。

突然覺得箬箬這個名字會不會取錯了,這孩子仿佛過於活潑了些。

第142章

才五個月,胎動就這麼明顯,小腳丫還一踢一踢的。

摸一下,他還跑了,簡直就是隻小泥鰍。

軒逸之忍不住想笑,這孩子的性格可能和小箖子截然相反。≡思≡兔≡網≡

他懷小箖的時候,一天也不見他翻個身,是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

箬箬卻從四個半月的時候就開始吐泡泡,吐完泡泡就開始練佛山無影腳。

真擔心他過兩個月就開始翻跟鬥,其實倒是不難受,反而還挺舒服的。

就是擔心他玩過頭了,萬一用臍帶把自己纏住了可怎麼辦才好。

他又給黑風發了條信息:“小老二在肚子裡耍拳腳,這個會不會比較像你?”

黑風躺在床上捧著手機傻樂:“那敢情好,我也可以教他練拳腳。”

軒逸之卻突然沉默了,黑風問他:“怎麼了老婆?”

軒逸之開口道:“我突然有個自私的想法,不想讓箬箬走我們這條路。”

黑風也沉默了,應聲道:“我也不希望,雖然很自私,但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他。”

隨即軒逸之卻又釋懷的笑了:“但孩子的事,我們也管不了,隨他吧!”

算了,誰也不希望失去自己的孩子,可這件事總得有人去做。

如果人人都不做,那麼隻會有更多的家庭失去孩子。

而他又怎麼敢保證,失去的不是自己的?

軒逸之是個悲觀主義者,也是有了關靖堯的影響,才慢慢變的樂觀起來。

那端的黑風思索了片刻才道:“放心吧老婆,我身為現在編外線人的情報聯絡組組長,若是他真的選擇這條路,也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為他保駕護航。俗話說上陣親兄弟,打架父子兵。我想以後我和箬箬的默契,肯定不會比問哥差。”

這時秦問洗完澡出來了,隻裹了個簡短的浴巾。

他坐到床邊看了一眼鏡頭,問道:“上什麼陣?打什麼架?需要我幫忙嗎?”

黑風:……

黑風把鏡頭轉了轉,生氣道:“你能不能文明點?有異性!”

秦問有點不太習慣的披上了浴袍,咕噥道:“忘了忘了,我腦子裡還是當年一起比賽撒尿的那個小玄。”

軒逸之:……

視頻另一端的軒逸之無語道:“問哥,阿堯知道你這樣嗎?”

秦問嘖了一聲:“你這話說的,要是你不告訴他,他肯定就不知道。”

軒逸之:……

行吧!

這事兒我確實已經跟他說了。

秦問穿好浴袍後又湊了過來:“對了,我要回來的事先彆告訴我老婆,我要給他個驚喜。”

軒逸之心道你說晚了,我早就告訴他了。

而且還和他串通好,把你綁到一個小黑屋裡。

軒逸之忍不住笑了一聲,說道:“好的,放心吧隊長,我不會告訴阿堯的。”

秦問道:“好兄弟,夠義氣。”

轉身便躺到了床上,不到兩分鐘就睡著了。

黑風無語道:“為什麼問哥到現在還弄不明白你的陣營?”

他老婆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站到了小嫂子的身邊,而且事無巨細無話不談。

與此同時,齊老爺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