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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哥哥[快穿] 是殊 4439 字 6個月前

是他沒拎清,我會告訴他的,讓他早點回來。”

說完,又問起了酒店的事,斷斷續續聊得還算順暢。

等到宴會結束,賓客陸陸續續離開,草坪上隻剩下他們一家人。

薄辭謙出去了一會兒,帶著人把宴席收了收,又整了幾張桌子。

薄言疑惑,“這是還有節目嗎?”

薄辭謙:“不是,剛剛時姨說外麵的媒體記者等了一天了,也不好讓他們就這麼回去,反正時間還早,可以請他們吃頓飯,算是感謝關注。”

媒體記者們很快進場。

人不多,也就二三十個。

等到這個點,大家都饑腸轆轆。

大開大合吃了一會兒,這群人終究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一番祝福之後斷斷續續有人提問。

“感謝招待!冒昧問一句,兩位新人能抽出十分鐘接受我們SATV的采訪嗎?”

“對對對!我們也是!我們西京周刊的閱眾對兩位的結緣非常好奇。”

……

薄辭謙早有準備,之前整理的桌子派上用場,等談時點頭,立刻有人上前,很快完成采訪台整理。

吃人嘴軟,眾人問的問題不是感情就是工作,不算刁鑽。

薄言幾個無論作為晚輩還是飯店方,留下都是應該的。

薄承恩在這兒坐了這麼久,采訪和他沒關係自然就想著走。

薄承業在台上,他就隻是和薄言幾個告辭。

薄言沒有阻攔,但是等薄承恩起身後,卻有其他人阻攔。

一位角落的記者忽然出聲,打斷了台上正在進行的采訪,“請問薄承恩先生!能拜托您也接受一下采訪嗎?”

薄承恩一愣,笑道:“我不是今天的主角,你們還是把聚光燈留給兩位新人吧。”

那位記者並沒有聽出婉拒,而是跟著起身,“是這樣,我剛剛收到一份很特彆的爆料,是和您有關的,因此想向您求證。”

他邊說邊打開手機,片刻調出一張紙質文件的照片,展開在眾人眼前:

“這是您無精Zi症的診斷書吧?被診斷為永久不孕不育,時間顯示27年前,但診斷之後不到一年,您的前妻就被爆懷孕。請問對於其中的矛盾您怎麼解釋?薄三省真的是您的親生兒子嗎?還是說,他隻是您為了方便爭奪家產,隨便找人生下來的工具?”

彈幕:

【這記者是怎麼知道老三不是親生的?】

【無精Zi症?還能再狗血一點嗎?】

【這人是不是來攪局的啊?婚禮上說這種話?】

【圍觀記者:今天來值了!】

【婚禮主角:你是來砸場子的吧?】

“荒謬!”

大家都被突如其來的發問震懵了,靜默良久,薄承恩才麵色陰沉道:“哪兒來的無稽之談,隨隨便便弄一張破紙就想造謠生事?”

記者不依不饒,“如果是假的,怎麼今天沒看見您和三公子一起來?不會是身份被揭穿,徹底被排出了家庭權利之外吧?要不怎麼前幾天忽然被撤銷了所有職務,現在查無此人?”

“你……”薄承恩正要說話,眼前忽然飛過一道殘影。

“啪——”的一聲,一隻玻璃杯從台上飛下,正正砸在那記者麵前。

薄承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下台。

他啐了一口,“什麼狗屁三流娛記,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張嘴亂咬人?”

薄言戳了戳薄辭謙。

薄辭謙反應過來,當即對外圍的工作人員揮了揮手,示意上前處理。

那記者壯著膽子,“我隻不過是……追求事實,怎麼就亂咬人?你們這麼大反應,難不成真的心虛……”

薄承恩緊了緊拳頭,不等他說完,已經抬手砸了過去。

那記者毫無防備,當即被打落了一顆牙齒,一臉懵然,前來帶人的工作人員直接不知所措。

薄承恩拿過他的手機,輕點兩下,刪除了文件。

理了理衣領,回頭望著薄承業,冷著臉道:“你安排的吧?”

雖說是提問,卻不是疑問的語氣。

薄承業愣了,但很快他又笑了一聲,“如果是我安排的,你要怎麼樣?”

薄言盯著兩人的反應,有點不好的預感,當即上前。

隻不過還是晚了一步,薄承恩的第二拳已經落在了薄承業臉上。

“爸!”

“二叔!”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這……這是怎麼個走向?要拍嗎?”

“拍吧……這事應該不小吧?”

薄承業也不是個吃素的,兩個人當即打成一片。

有人上前拉架,也有人一臉震驚在旁邊圍觀,還有的已經舉起了鏡頭偷偷記錄……

原本和諧無比的氣氛消失殆儘,眨眼就成了眼前混亂的局麵。

【???】

【誰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發展到現在這步的?】

【好好的采訪,怎麼還能打起來?】

【加起來一百多歲的人了,怎麼還跟毛頭小子一樣?】

【一個被戳肺管子暴躁發怒,一個好心當驢肝肺破罐子破摔,就這樣了(攤手)】

【談時:救護車!救護車!】

【老薄:心累。】

【老幺:疲憊。】

【老二:我拉不住啊!】

【哇塞,這下真成終身難忘的婚禮了!】

……

不遠處的小徑上燈火通明。

一個穿著運動裝的男人夜跑經過。

聽見這邊的動靜,腳步慢慢停下。

男人取下眼鏡,捋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靜靜看了一會兒。

片刻後,躬身取出綁在腿上的水壺,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沒乾其他的,轉身又跑走了。

……

內有猛獸咖啡店。

臨近午夜,店裡的人稀稀拉拉隻有幾個。

阿湯百無聊賴擦著桌子,一邊擦一邊盯著屏幕感歎,“這就是狗血的魅力嗎?人氣值已經破18萬了……”

米姐遠遠聽見她說話,敲打道:“好好擦你的桌子,回頭再讓我發現不乾淨的地方有你好受!”

阿湯炸毛,“什麼嘛!那次是因為那位客人突然誇我,我才一時疏忽的!”

米姐敷衍點頭,“啊對對對,自己定力不行怪到客人頭上。”

阿湯撇嘴,想到什麼,“說起來,那位客人已經有兩天沒來了……之前明明天天來的……”

米姐塞了一顆葡萄,隨口吐槽,“人家好歹是個策劃,你以為跟你似的,一天天閒得摳腳?”

阿湯鼓著臉,正要反駁,眼神掃過屏幕,到嘴的話頓時忘了。

她看見草坪的遠景角落,一個穿著運動服的男人放下水瓶,轉身投入黑暗。

阿湯先是一臉震驚,“怎麼是他啊?”

緩過來又搖搖頭,“應該看錯了,他不是策劃嗎怎麼會下場呢?”

米姐:“嘀嘀咕咕的乾什麼?還不快點擦!”

第41章 酒店之王17

淩晨, 薄家。

薄震海撐著拐杖,肩上的外套披著,顯然是臨時被人叫起。

他盯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兒子, 一臉怒容。

薄言幾個晚輩站在邊側,除了薄三省,家裡難得齊聚一堂。

薄震海先是點了點薄承業。

咬了咬牙又指向薄承恩,氣得發顫,“能耐啊!幾十歲的人了,當眾鬥毆?這個星球上已經沒有你們在乎的臉麵了是嗎?啊?”

“得虧我八十了我,要年輕個十歲,你們倆的四條腿,一條也彆想留!”

一句話說完,被口水嗆了個正著,“咳咳咳……”

薄二行和談時見狀,連忙上去安撫。

“爸,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自己。”∫思∫兔∫在∫線∫閱∫讀∫

“爺爺, 我給您拍拍……”

薄承業顴骨腫大,眼角淤青。

薄承恩比他更甚, 嘴角都撕裂了, 乾枯的血漬擦得到處都是。

儘管都挺狼狽,兩個人卻還是一身傲氣, 誰也不往彼此的方向多瞟一眼。

早些時候兩人打得難舍難分,就跟有那個世仇一樣。

麵對這兩人“非得死一個”的勢頭,薄言果斷給薄震海打了電話。

進門的時候, 薄震海就發了一頓火。

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老爺子現在是越想越氣。

“爸, 這應該都是誤會。您看這兄弟倆臉上還腫著,要不先讓他們處理了傷口,明天……”

薄震海打斷了談時的勸說,“誤會?隔一兩天那叫誤會,誤會個幾十年,再小的小事也能變成積怨!更何況這倆人……”

說到一半似乎是被氣著。

薄震海甩了甩手,一副沒眼看的樣子,“彆的不說,咱們就事論事,今天到底怎麼回事?老二,你先說。”

薄承恩冷哼了一聲,“我沒什麼好說的。”

薄震海:“老大,你說。”

薄承業:“那我更沒什麼好說的了。”

一來二往,氣氛更加緊張。

薄二行張嘴就想說話,遠遠看見薄言抬手,心有不甘,但還是閉了嘴乖乖給老爺子揉肩。

“你們啊你們……還真是一點沒變,絲毫不肯低頭。”

薄震海歎了口氣,“我真是造了什麼孽,生出這兩個不成器的東西。”

談時:“爸,您說什麼呢?我可是聽承業說過不少次,他和二叔自打上了小學,在各自的年級就沒有拿第二的時候,從小就優秀。”

地上的薄承業聽見這話,一臉狐疑望過來,談時沒理。

“小時候?哈!”

薄震海氣笑了,“喜歡爭第一,這倒是這兩個畜生平生唯一的共同點了。”

這話終究是讓他想到點好事兒,緩了緩平複不少。

“老大,你當初離開的時候答應過我什麼?你還記不記得?”

薄承業一點不含糊,“當然記得。”

薄震海:“既然消停了二十多年,那你這次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非親生、不能生育,我都能想到明天整個西京會怎麼傳咱們薄家!你就有這麼恨老二?蟄伏幾十年就為了今天致命一擊?”

薄承業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薄震海用力杵了杵拐杖,“問你話!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不是!”

這話不是薄承業說的,是一直沉默的薄辭謙。

他看了眼薄承業,眼神有些複雜,但還是替他解釋,“這幾天他都忙著吃喝瀟灑,沒有時間乾這種事情。”

薄震海:“你有證據?”

薄辭謙理直氣壯,“沒有,但我就是相信不是他做的。”

薄言:“我也……”

薄震海:“你倆閉嘴!”

薄辭謙難得麵露不滿,小聲和薄言嘀咕,“這有什麼好問的,一看就不是啊……”

薄言目視前方,“有時候不得不承認血緣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

薄辭謙不解,“什麼?”

薄言側頭,“你看爸臉上的表情,像不像當初被冤枉的你?”

薄辭謙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