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與名。隱藏於帝都的絕世殺手,淒慘的身世導致他的沉默寡言,他出劍無悔,一旦出現定有血色現世。在過去,他隻為殺人而生。”
“前置劇情:受人之托刺殺向求歡,並拋屍於野,但途中被月夜遊曆的鐘神秀所傷,此刻正躲在黑暗處自%e8%88%94傷口。”
“李殺人主線任務一:宿主可有地選擇激活馬甲,但激活之後會麵臨強製任務,刺殺赫連城,失敗後從赫連城手中逃生,之後請詢問係統後置劇情。”
“李殺人主線任務二:真正的殺手,從來不多說一句話,請宿主保持沉默寡言設定,每次發聲不得超過五個字。”
“李殺人主線任務三:請宿主遵循係統規則,在馬甲扮演途中,至少成功刺殺二十個罪惡之人,為大麓清洗出一片藍空。”
“李殺人支線任務一:從一個滿手鮮血的殺手成為如今懲奸除惡的黑夜俠客,那片光明靠近,可我,真的還能被救贖嗎?”
“請宿主嚴格按照係統規定扮演,祝您早日完成任務,成為一代名士。”
斂元元:“……”
好家夥不僅激活了馬甲出現了任務,還自動給她把撒的謊都圓上了。
果然,撒謊騙人是要付出代價的,這狗幣係統簡直不當人子。
斂元元著重看了眼第一個任務。
這個馬甲和向求歡不一樣,沒有固定的地方,也就是說,她在扮演李殺人的時候,還可以繼續呆在夜棲閣固定扮演向求歡,但這個李殺人第一個主線任務是個強製的,還特麼是刺殺赫連城,還要求她要失敗,然後要從赫連城手中逃生。
斂元元真想罵人。
李殺人連鐘神秀都打不過,你特麼要他去乾赫連城?你是個人嗎!
這一個沒弄好,她就真掛了。
斂元元氣得要死,但又無可奈何。
好在這個沒有時間限製,她可以慢慢來,基於第一個任務的坑爹屬性,她覺得她不會輕易激活這個馬甲,不管怎麼說,先拖著吧。
斂元元歎了口氣,又瞄了眼最下麵的支線任務,她本來沒怎麼注意,可突然看著這個描敘眼皮子一跳,她趕忙問係統:“這個支線任務是什麼東西?你彆告訴我殺手還有感情線啊?”
係統不急不緩道:“是的宿主,請按照要求嚴格完成?”
“不是,李殺人的感情線?”斂元元匪夷所思,飛快道:“你先告訴我是誰?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請宿主自行探索。”
“探索你妹妹!!”
狗幣係統死氣她了!
第48章 .那個叫向求歡的女人(二十)我禍國殃……
大罵了狗幣係統好久,斂元元終於安靜下來。
自己選的係統,跪著也要完成啊。
她長歎一聲,仰躺在床上,對未來的打工人生活充滿了絕望。
原本還想著要是下一個馬甲靠譜,她說不定能用下個馬甲去參加大貢,結果係統這倒黴玩意兒給她弄了這麼個馬甲,她肯定不能用李殺人的身份去參加大貢,想來還是向求歡的身份穩妥點。
不過歲貢是件大事,在此之前,她還得去和大老板商量一下,萬一赫連城有什麼計劃給她破壞了就不好了。
斂元元一向是個說做就做的人,而且今天的事情她覺得該和赫連城解釋一下,所以吃完了午飯,她估摸著赫連城應該在家,便囑咐侍女不要打擾,又換了鐘神秀的馬甲起身出門。
偷偷出了夜棲閣,她穿著鐘神秀的馬甲走在街邊,隻覺得帝都中異族氣氛有些濃鬱起來。
街上偶爾還能看到身著異域服飾的人來往,雖然不多,但卻給帝都城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
也是,歲貢的時間也不遠了,今年又是大貢之年,有很多小國使者都提前來了大麓帝都,而且帝都中原本就有各種風格,大約也是從這些周邊小國蔓延出來的。
鐘神秀原本打算快速到攝政王府去,卻因為這些新奇玩意兒拖了些腳步,他乾脆在街上慢慢的走,一邊看一邊逛,還買了一個鈴鐺樣式的小物件——他實在是有些好奇。
果然逛街是女人的天性。
內心暗歎,又苦於自己馬甲加身不好買太多東西,鐘神秀當即決定之後再用向求歡的身份出來再逛一遍,他要買個開心!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便看人群中有一人影直衝衝朝他跑來,他還沒看清楚這人長什麼樣子,便見她猛地撲了上來。
“阿秀——”
鐘神秀被這人淒哀的語氣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想一掌把這人打出去。
但這撲過來的女子格外矯健,且十分凶猛。
她身子往下一矮,就在這大街上,如此多人的目光中撲倒在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鐘神秀:“?”
他真被嚇了一大跳,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這女人還是個熟人。
竟是何洛溪。
臥槽這小姐姐還沒被趙家或者元家抓起來關著嗎?
他就出來逛個街,這都能碰到?
況且就算碰到,這何洛溪是幾個意思?他記得和這位茶藝小姐姐隻有過一麵之緣。
“阿秀。”
何洛溪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目帶哀淒的光,她姣好的臉頰上一道淚痕順著眼角滑落,何洛溪用一種女人聽了都會心碎的音調喚他:“阿秀,彆不要我。”
鐘神秀:“??”
什麼情節?
“彆不要我。”何洛溪的聲音令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她用看似柔弱實則非常大的力道死死抱著他的腿,一邊哭泣一邊哭訴:“我知道,你身邊女子眾多,我隻是毫不起眼的一個,可我真的愛你,阿秀,你彆離開我,我、我有了你的孩子。”
鐘神秀:“!!!”
怎麼□□平白汙人名聲!
他內心慌了一瞬,但很快便露出冷淡的神色皺眉道:“我不認識你,放開。”
“我知道,你定是厭棄我了,可我真的愛你啊。”
何洛溪怎麼可能放,這一放開,她或許便要死了,如今她隻能死死抱著他的腿,祈求這唯一的生機。
況且她確實是傾心於鐘神秀的。
“就算你不愛我也沒關係,可孩子是無辜的。”
她本就生了一張美麗芙蓉麵,長相是最能惹男人憐惜的那種類型,好歹在江湖中也有河洛仙子之稱,於顏值上,這個小姐姐確實不輸。
所以當這麼一個女子用這樣卑微的姿態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舉動時,所引起的震動無疑是巨大的,況且男主角也是這樣一位有仙人之姿的男子。
更甚者,有不少人認出了這被抱著大腿的男人就是那位攝政王最好的兄弟,鐘神秀。
鐘神秀與一美貌女子當街糾纏不清,且珠胎暗結,這話題怎麼看怎麼吸引人。
當即有不少人停駐腳步,看起了熱鬨,把鐘神秀和何洛溪圍在了一起,偷偷指指點點。
鐘神秀心裡真臥了個大槽。
何洛溪這是什麼鬼?寧願壞了自己的名聲也要搞臭他?難不成因愛生恨?他就出來逛了下街,竟然能碰到這種事情。
而且還不好走。
鐘神秀低頭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何洛溪故意的,她死死抱著他的腿,讓他踢人都不好踢。
周圍很快有人指指點點小聲道:“這不是那個獨孤宮主鐘神秀嗎?”
“是啊,這女子是誰?”
“不知道,看樣子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子,怎麼在大街上如此拉拉扯扯?”
“你剛剛沒聽見?那女子說她懷孕了。”
“珠胎暗結,男的又不肯負責,恐怕這姑娘也是沒辦法。”
“是啊,若是這鐘神秀願意娶她,以攝政王府的勢力以後也無人敢說什麼,若是不肯,這姑娘未婚先孕,這可是要沉塘的醜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嘖嘖,真是可憐。”
“如此貌美之女子對他死纏爛打,怎麼這等好事我便沒遇見呢?”
周圍人雖然是小聲議論,但鐘神秀內力深厚,自然是聽到了許多。
流言便是這樣,哪怕他極力否認,但隻要被人看到,那些人便會以為是真的,這是人類的天性。
可他真的搞不懂,這樣做對何洛溪到底有什麼好處?壞了自己的名聲難道於她有益?這可是封建古代社會。
正在鐘神秀想著怎麼脫身之際,便見這位何姑娘又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芙蓉麵,抽抽搭搭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女人很多,你的心不在我身上,可我不介意的,阿秀,隻要能讓我常伴你身邊,隻要讓我把孩子生下來,給他個名分,我什麼都好。”
這何洛溪完全是一張嘴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往外說。
鐘神秀見她還想再喊點什麼,他趕忙冷著臉道:“閉嘴!我說過了我不認識你,再不鬆開,休怪我不客氣。”
“阿秀——”
何洛溪又開始哭了起來,聲音越發得高了:“你不要我便算了,求求你,彆丟下孩子,孩子是無辜的。”
他被‘孩子’這兩個字刺得腦仁都在痛。
鐘神秀抿了抿唇,當即就想抬腳了。
可就在他想動腳的前一刻,何洛溪突然鬆開了他的大腿,她柔柔弱弱跌坐在地上,做出一副力竭無法再拖住他的模樣,掩著唇角絕望而哀傷道:“或許我早便該明白,你有那麼多女人,一個孩子算什麼?”
——這話就很茶。
他超想打人哦。
鐘神秀衣袖下的手掌緊緊捏著,整個人蠢蠢欲動,他在想當街暴打妙齡女子是否會崩了高冷人設。
不過還不等他動手,那何洛溪就掙紮著起身,最後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似千山萬水都在眼中,一眼過後,她掩麵泣而奔走。
這一刻,雖無聲,卻勝過千言萬語。
反正成功把‘渣男’的鍋甩在了他腦袋上。
何洛溪走了。
她毫無預兆衝出來抱著他的大腿哭了一陣子,說了一番嫁禍的話,整個人就跑進了人群中,消失得飛快。
隻留下鐘神秀一個人站在眾人包圍圈中,隻覺得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寫著兩個大字。
渣男。
很好,發生在主街上,大約不需要一天就能傳得滿城風雨了。
鐘神秀猜破腦袋都不知道何洛溪來這麼一下的用意是什麼?總不會以為這樣陷害他就能和他在一起吧?那真是腦子有病了。
原本是準備去找大老板商量事情的,可現在這情況他也沒心思和赫連城商量事情了,鐘神秀麵色寒冷,腳尖一點掠身而起,消失在主街上。
他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砍腦殼的鬼東西在陷害他!
沿著何洛溪離開的方向查探了一圈,鐘神秀卻什麼都沒發現,甚至連那何洛溪也不見蹤跡。
這很不正常,絕對不是何洛溪對他因愛生恨,十有八九有人接應,才能這麼快讓她隱藏蹤跡,避免被人查到,畢竟鐘神秀在明麵上是赫連城的兄弟。
可這人隻是陷害他的名聲,損害他的風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