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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在對方心理防線薄弱的時候登記入住。等沢田綱吉“醒來”,就可以安排其他人過來探望了。

這段時間,也正好給其他人去準備一點東西。

在安室透的提示下,沢田綱吉睜開了眼睛。他可以說是毫無演技,但這種時候,眼底擔心和害怕暴露的情緒反而更符合一個瀕死之人。

一個剛剛脫離生命危險的男孩,和他十分擔憂的兄長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大多數人的同情,被醫護人員們一起送進了看護房間。醫生還囑咐道:“明天身體好一點的話,再做個檢查吧,今天先好好休息。”

等他們安頓好,也就到了江戶川柯南出場的時候。江戶川柯南的演技比沢田綱吉好太多了,他的胳膊夾著滑板,滿頭大汗的衝進療養院。

江戶川柯南墊著腳,趴著前台用焦急的嗓音問:“姐姐,我的哥哥有沒有送到這裡來?”

前台女孩猜測應該是說剛才大廳急救的男孩,在詢問了一些特征以後,核實無誤,就告訴了江戶川柯南房間的位置。

三個人彙合之後,沒有著急去打聽消息。他們雖然想辦法進來了,但同樣的也太過高調了,現在正是最引人注意的時候。

一位打扮的像是護士長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她大致檢查了一下沢田綱吉的情況,然後就向他們解說注意事項。

“我叫山寺夏子,是沢田君的責任看護師,居住期間有什麼問題都可以通過呼叫鈴聯係我。”

“下麵是我們療養院的一些注意事項:第一,晚上十點以後不要在走廊閒逛。第二,不要進入每個樓層貼有禁入標誌的房間。”

“居住期間,一日三餐和水果、零食等都會有院方提供。請各位不要私自購買其他食物,尤其是需要服用藥物的時候,防止食物和藥物有衝突,影響藥效。”

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紛紛乖巧的點頭表示明白,但是山寺夏子的提醒在他們的耳朵裡就自動翻譯成了:不要吃這裡的東西、晚上十點以後去禁入的房間逛逛。

聊完了正事,山寺夏子就開始聊一些家常話題。“我聽說你們三位是兄弟,不過看起來倒不是很像,誰像爸爸誰像媽媽?”

沢田綱吉當即求助的看向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這個問題他們沒有提前準備啊!他要怎麼說?!

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麵不改色,保持著如出一轍的笑容。安室透說:“我和綱吉是一個媽媽,柯南和我是一個爸爸,柯南的媽媽和綱吉的媽媽是姐妹。所以我們是兄弟關係。”

山寺夏子的笑容僵住了,她的頭腦開始瘋狂轉動,思考他們三個人到底是什麼兄弟關係。

然後山寺夏子的大腦宕機了。

她乾巴巴的回應:“這、這樣啊,原來、原來如此。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好好照顧沢田君,有事情就叫我。”信息量太大,她得回去緩緩。

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笑著道彆,門一關,他們就收起了臉上虛偽的假笑。沒等沢田綱吉發問,安室透突然站到牆角,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不明儀器,打開後他和江戶川柯南兩個人就分頭檢查起了房間。

安室透個子高,檢查頂部和牆壁上沿。江戶川柯南則負責狹小的地方和床底這些不好進去的地方。

沢田綱吉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人在不大的房間裡,一共翻出來兩個竊聽器和四個監視攝像頭。彆問他是怎麼認出來的,是江戶川柯南友情解說告訴他的。

順便剛才安室透放在牆角的儀器是信號屏蔽儀。

安室透盯著桌子上那一堆違法物品看了半晌,想了想又把這些東西原封不動的裝了回去。江戶川柯南當即明白了安室透不想打草驚蛇,配合他一起把東西弄回去。

“信號屏蔽儀不能開太久,我們長話短說。柯南,你有什麼發現?”安室透說。

“我和伊達警官在外麵村落轉了一圈,附近的村民對療養院的態度都很好,評價也很高。我們也看到了療養院拍攝的宣傳視頻,還有他們定期會邀請一些高管之類的人來參觀體驗,並將這些內容拍攝下來進行宣傳。”江戶川柯南語速較快的說道:“他們能正大光明的宣傳,要麼問題不在明麵上——可能不在我們看得見的地方。又或者……”

“高管們和療養院互相勾結,並為他們打掩護。”安室透敲敲桌麵:“萩原他們呢?”

“萩原警官他們去附近的鎮上換衣服了,明天總不能穿著正裝來探望吧?”

沢田綱吉在這些事情上是完全幫不上忙,可憐巴巴的裹緊了被子,看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討論。也多虧他們還記得沢田綱吉在場,知道把話直接說開,讓他能聽明白。

也沒聊多久,關上信號屏蔽儀之後,就到了晚上的送餐時間。考慮到沢田綱吉的“病情”是死裡逃生,院方送過來的飲食是偏清淡的流食。

安室透辦理入院的時候交了最高等級的費用,他們作為家屬也是有晚飯份額的。比起沢田綱吉的清湯寡水,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的晚飯就算得上比較豐盛了。反正這些費用都能找組織報銷,不用白不用。

沢田綱吉本來放學之後就沒吃飯,結果又遇到藍波失蹤的事情。之後就是跟著萩原警官的車子來到了埼玉縣,配合安室透一起演戲入院調查。

他是真的餓了,飯菜一送過來,就迫不及待的抓起勺子端起碗。一勺子下去,沢田綱吉舀了個空。

沢田綱吉:?

他舉著勺子,看著手裡的碗被江戶川柯南一把奪走,然後對方用鼻子聞了聞,把碗遞給安室透。仔細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信號屏蔽儀閃爍著紅色的燈光,呆在沢田綱吉的床上。

安室透麵色凝重的用筷子沾上了一點粥放進嘴裡,對江戶川柯南點點頭。

沢田綱吉:??

兩個人把桌上的飯菜統統用這樣的方式檢查了一遍,然後安室透放下筷子宣布:“所有的飯菜裡麵都添加了安定藥劑,沢田的粥裡最少,我們的飯菜裡麵最多。”

“看來他們不僅僅是晚上不允許夜遊,還會從物理層麵上阻斷這種情況的發生啊。”江戶川柯南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這所療養院到底要做什麼?骸叫我們過來救藍波,藍波到底會在哪?”

沢田綱吉也有點後怕,不過……“為什麼給我們吃的飯裡要放安眠藥呢?”

這個問題,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現在也給不出答案。隻能假裝吃完了這份晚飯,按照估算的藥量和起效時間,在九點的時候按順序“入睡”。

沢田綱吉裝睡的時候,眼球轉動太明顯,一看就知道他根本沒睡著。江戶川柯南乾脆讓沢田綱吉真的睡覺,等晚上出去搜查的時候也更有精神。

沒多久,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節奏應該是每一個房間的進行檢查,很快腳步聲就來到了沢田綱吉的房門前。

屋內燈光關閉,隻是窗戶留了一條縫透氣。窗簾沒有拉起來,月光穿過玻璃灑在房間裡麵,即使沒有燈光,也能房間裡的情況看的清楚。

山寺夏子並沒有像前麵幾個房間那樣開燈確認,沢田綱吉的房間光線充足,所以她隻是開門看了一下就走了。

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沒有動,防止對方殺個回馬槍。所幸對方隻是按照慣例檢查,走了一圈之後就聽見了她離開的聲音。

或許是一直以來都這樣做,讓這裡的工作人員已經習慣了夜晚的寧靜。很快,走廊上的燈光也儘數熄滅,留下幾盞應急燈閃著幽幽綠光。

到了十點之後,等確定外麵已經沒有了聲響,江戶川柯南叫醒沢田綱吉,和安室透一起出了房間,準備看看這所療養院藏著什麼秘密。

沢田綱吉本來還有點犯困,打著哈欠跟著他們出門。可眼一睜,黑黢黢的走廊、因為眼睛裡還殘留著打哈欠的淚水,看東西有點模糊,以至於把應急燈光看成了鬼火。

沢田綱吉當場就要害怕的尖叫出聲,被安室透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噓——”

江戶川柯南湊到沢田綱吉的耳邊,小聲的說:“沢田,我們要安靜,等下安室先生鬆開你,你不要叫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沢田綱吉流著淚點頭。怎麼辦,他現在腿又開始軟了,reborn——

提問!本章裡,綱吉、柯南、透子是什麼兄弟關係?

第76章

療養院的夜晚空曠且寂靜,安室透走在前麵,江戶川柯南走在後麵,他們把害怕的沢田綱吉護在中間。療養院的內部布局是仿照著醫院來建立的,穿過長長的走道,前麵就是類似護士長的導台,上麵寫著看護台。

安室透從口袋裡掏出一副鑒證用的手套戴上,然後去導台裡麵翻閱資料,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沢田綱吉知道現在不能發出太大的動靜,就好奇的看向江戶川柯南。結果一低頭,看見江戶川柯南跟安室透一樣,很自然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樣的手套戴上。

江戶川柯南戴好手套就看見沢田綱吉帶著疑惑的臉,他恍然大悟,從口袋裡翻出另一雙手套遞了過去。

沢田綱吉默默地接過來,戴上了。他其實是想問,為什麼他們會隨身攜帶鑒證用的手套。不過問出來的答案也不會讓自己多理解吧?

看護台和後麵的休息室其實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畢竟這裡人來人往,晚上還沒有人看管。能直接放在這的,一定都是明麵上能見人的信息。

安室透的目標的看一下這層樓居住成員的信息,療養院隻有三層樓,一樓是接待大廳和行政類的辦公室,主要處理雜務。

二樓和三樓才是真正提供給來療養的人居住的樓層,沢田綱吉他們的房間就是在三樓位置。

十點一過,可以說整個樓層都陷入了黑暗與寂靜,連之前打招呼的看護師也不見了蹤影。這非常不符合一個療養院、尤其是仿醫院的療養院的模式。

療養院的居住資料顯示,這裡都是上了年紀的人過來養老,平常的行動也就是看看風景、做做手工、吃飯看電視之類的。偶爾會有像安室透說的客戶父親、沢田綱吉這樣的情況,但幾個月也就那麼兩個特例。

安室透手指一一劃過檔案裡的人名,沒能在裡麵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於是就把檔案塞了回去。一轉身,就看見江戶川柯南呆在自己身後。

安室透眉頭一挑,無聲的詢問:‘怎麼了?’

江戶川柯南是來問關於那個組織的事情的,他相信安室透的確接到了客戶的委托,來調查這個療養院的事情。但他更相信是安室透為了能來療養院調查,透露了一點信息給客戶,從而讓客戶主動找上門,也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行動理由。

這麼想著,江戶川柯南也就這麼問了。沢田綱吉驚訝的抬頭:‘這裡麵還有組織的手筆嗎?’

不過轉念一想,沢田綱吉覺得好像也對。小孩、藥物、失憶,再加上六道骸提供線索,不難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