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頁(1 / 1)

麼越是級彆高的軍人,轉業後在行業裡也越能獨擋一麵的原因,這個行業要的就是膽大心細,還必須行動力強的人。能一步步走到最高處的,也是能力頂尖的人材,能力稍有不行的,就會半路折戟。就孩子來說,大娃和蜜蜜就很棒,二娃和甜甜就不行。”

他這樣說陳玉鳳就生氣了:“我家甜甜為什麼不行?”

“太笨了。”韓超坦言說。

陳玉鳳知道甜甜笨點,但她不服,她要故意頂嘴:“那可不一定,世事難料,你小時候想過你會當兵嗎,沒有吧,所以也許我家甜甜,以後還真是個女兵呢。”

韓超笑了笑,沒說話。

他當然愛甜甜,但不認為她能當兵。

受先,入伍時的軍訓她就受不下來,估計隻受一天,她就得哭著跑回家。

所以韓超不認為大女兒是能當兵的料。

可事實上,陳玉鳳漫不經心的一語,還真說中了一件事。

甜甜將來確實會當兵,還將是四個孩子裡,第一個披上軍裝的。

暫且不說這個,等倆口子回到家,倆閨女當然早就睡下了。

甜甜最貼心了,給爸爸媽媽一人泡了一杯蜜漬桃汁,伸手一摸,溫度剛合適。

她喜歡搞衛生,沙發上的小抱枕擺的整整齊齊,茶幾和煙灰缸,果盤擦的明光可鑒,還擺成了三點一線,陽台上掛滿了衣服,全是陳玉鳳和韓超的。

韓超轉到廚房,聞著鍋裡有股香,揭開蓋兒一看,第一層是米粉,燙好的,軟糯糯的趴在一起,第二層是用糯米酸湯加酸筍熬出來的鹵湯,最下麵是開水。

孩子不知道爸爸幾點會來,就把飯熱在籠屜裡,待它慢慢涼透。

曾經,韓超覺得女兒可愛,是因為她們生得好看,乖巧。

但隨著她們漸漸長大,隨著趙文趙武,徐然,他戰友們家的男孩們動不動偷大人錢啦,偷看電視啦,出去惹事打架,而甜甜和蜜蜜,卻漸漸學會了做家務,做飯,在趙方正、閔團他們每天為兒子的頑皮而苦惱時,在他每天加班回來,都有熱飯吃時,韓超才深刻體會了,什麼叫小棉襖,什麼叫女兒的好。

把米粉泡進鹵湯裡,攪拔幾下就開了,端起碗來唆一口,真舒服。

陳玉鳳向來晚上不吃東西的。

她也沉得住氣,等韓超洗完澡,上床了,才把卷子遞過去。

也不繞彎子了,她說:“講吧,我考了62分呢。”

韓超隻讀過高二的,而數學,他連一堂課都沒上過,接過卷子,看到後麵的大題上,長達半頁的方程式時,又得皺眉頭了。

女兒隻是慢慢成和長,但妻子,就像如今國家的經濟發展一樣,在飛速狂奔。

高等數學啊,她居然能在半年內,提了整整40分。

他當然知道陳玉鳳想問的是啥。

要有可能,韓超這輩子都不想告訴任何人,他那三年都乾了些什麼。

他本以為妻子連30分都考不了,可她卻足足考了62分,就不得不說了。

咬了咬牙,他說:“男人跟狗差不多,你要想讓他關注你,就不能給他好臉。”

第133章 壞女人

陳玉鳳特彆好奇,趴在男人%e8%83%b8膛上,兩眼滿是求知欲:“啥叫不給好臉,你不給人家好臉色,人家咋可能喜歡你,我要對你臭臉,你不得生氣?”

韓超是個狗性子,冰天雪地裡蹲守狙擊,能忍,在敵人麵前忍辱負重鑽胯下,也能忍,但這輩子唯獨一個缺點,就是忍不了陳玉鳳的小眼神兒。

她要一臉崇拜的望著他,他能連親媽都忘了。

輕撩妻子的流海,他說:“你是好女人,我扮的是壞女人,那不一樣的。”

“壞女人怎麼可能會有男人喜歡,你在騙我。”陳玉鳳才不信,撇嘴了。

她是個沒見過世麵的正經人,想象不來韓超是怎麼哄的一個男人團團轉的,但她受的教育和她的閱曆,讓她無法相信壞女人會有人喜歡。

韓超笑的嬉皮賴臉,壓上來了:“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要娶回家,當然得是好女人,像你這樣兒的,可要談情說愛,壞女人才得勁兒。”

陳玉鳳心裡覺得不舒服,咯蹬一聲,但忍著不適問:“哥,啥樣才算壞女人?”

“壞女人第一條,要學會像瞪看門狗一樣看男人。”韓超說著,手觸向某個地方,嗓音裡滿是粗喘:“這東西可以小,沒有都可以,但得從骨子裡往外散發性感,讓男人瘋了一樣想上,可你又不能讓他挨著你。”

陳玉鳳不太聽得懂,但聽出來了,他嫌她某個地方小。

啪的一把打開他的手,她心裡其實特彆不舒服,但為了勾著男人繼續說下去,就耐著性子,假裝心平氣和的問:“還有呢?”

“你得學一些藝術鑒賞,懂幾句藝術方麵的術語,彆的女人喜歡啥你偏不喜歡,捧著男人喜歡的,還得學會抽煙,通過煙你可以跟男人單獨調情,還得會喝酒,跳舞,因為你得把他灌醉,男人醉了就喜歡放浪一下,隻有這樣,他才能在跟你相處時感受到愉悅,當然,還得學會拍馬屁,但必須拍的高雅,有藝術性,簡而言之,明麵上是拍彆人馬屁,實則是抬高自己。”韓超長篇大論,一通說。

“我從來沒見過你拍馬屁呀,哥,你真乾過那種事?”陳玉鳳說。

韓超輕噓口氣:“鳳兒,能叫人聽出來的馬屁就不是馬屁了。”

就比如他第一次拍黎憲剛的馬屁,也是跟黎的第一次照麵。

那是在黎憲剛去探望女民兵營的時候,當時韓超還是個女民兵,他毛遂自薦,要跟黎的警衛營的軍人比槍法,他當時穿的還是繳來的女民兵裝,%e8%83%b8都沒墊,隻淡淡塗了點口紅,因為當時蹲守狙擊點,幾個月沒理過發,頭發長,人也捂得白,餓的細瘦高挑的,他居然沒有被人識出來。

而他,當場,一個個的,贏了警衛營所有的人。

贏的那幫警衛員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拿他當個神槍手。

但後來,他邀請黎憲剛跟他比時,卻故意放水,輸給了對方。

這就是高段位,無聲無色的拍馬屁了,先把自己抬到一個高位上,然後,把對方放到一個,比自己稍高的位置上。

並不像部隊上領導們傳說的那麼神奇,黎憲剛又不是條四處發倩的公狗,或者他真有那麼漂亮,能叫對方一眼青睞。

而是在比完槍法後,他問對方借火,點了支煙,相互聊了幾句。

然後黎發現他不但槍法好,而且於戰略理論方麵眼光也比較獨道。

這才把他調到秘書室的。

那是一步險棋,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但韓超藝高人膽大,玩贏了。

陳玉鳳聽懵了,抽煙喝酒加跳舞,這聽起來,跟她所認為的女人是完全背離的,可男人居然喜歡這樣的女人?

“你還會跳舞嗎,慢四步,華爾茲嗎?”陳玉鳳好奇的說。

韓超搖頭說:“那種沒勁兒,要跳爵士。”

“什麼叫個爵士?”陳玉鳳緊追著再問。

韓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想了想:“就跟迪斯科差不多,稍微慢一點。”

陳玉鳳停了會兒,一把男人推開,背過去睡了。

留守的那七年,日子可不好過,雖說月月有津貼,但陳玉鳳看到新聞報道上說,戰士們在前線吃的是雪炒豆子,心裡替韓超難過,自己也過的特彆艱苦。

上山采蘑菇,河裡摸魚蝦,一年喂一隻大肥豬,雞鴨不知道養多少。

可她給娃吃,自己卻很少吃,她見不到丈夫,可她要跟他一起吃苦,才覺得自己對得起他。可你聽聽,人家在越國抽煙喝酒跳的還是什麼跟迪斯科一樣的舞。

偏偏陳玉鳳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韓超跳舞。

在這一刻,她才感覺到這個男人曾經出軌,背叛過她。$$思$$兔$$網$$

她現在才感受到了一個被男人背叛的,妻子的痛苦和傷心。

陳玉鳳特彆生氣,她氣的想哭。

韓超伸手來撫,她又一把給拍開了:“睡覺。”

得,他就知道她會生氣。

韓超於是默默等著,反正他知道的,她擔心他,氣不了多久。

果然,過了不一會兒,悉悉祟祟的,女人柔軟的胳膊搭到了男人的%e8%83%b8膛上:“聽你說的,你也沒惹那位黎參謀長啊,他乾嘛跟你過不去,非要殺你?”

跟性命比起來,抽煙跳舞喝酒就都是小事了。

而關於黎憲剛不肯放過韓超的原因,是這樣的。

在越國的三年裡,至少有兩年的時間,韓超高高在上,沒有給過黎憲剛一個稍微溫和點的臉色,還不停挑的黎彆的女人爭風吃醋,翻臉吵架,一個個的,全給他趕走了,總之就是,黎的前妻,正牌女友,情婦,還有秘書室保持有性關係的女性,十幾個,居然全在韓超的挑拔下,被黎趕走了。

聽起來不可思議,但作為男人,韓超熟知男人的劣根性,比女人更會捧男人。

所以他贏了一幫女性,贏的她們毫無招架之力。

他是秘書室有名的冰山美人,工作乾的比任何人都好。

他有能力,還忠誠,高冷,他讓黎憲剛來越離不開自己,愈罷不能吧,又追不到手,總之就像是用塊肉骨頭哄狗似的,吊著哄。

當然,時間長了不給點甜頭也不行,那樣黎憲剛就沒動力了。

所以偶爾韓超也會在收到禮物時,認認真真規劃一下結婚,長廂廝守的事。

而且他還會有意無意,向黎透露自己是處子之身。

畢竟他太了解了,男人嘛,哪怕嘴上說不介意,但最介意的就是女性的清白。

一個槍法好,能力強,高挑漂亮的女秘書,玩的時候能放得開,但骨子裡卻又保守,忠誠,忠貞,一心向往著結婚,黎漸漸的,就對他又敬又怕了。

當然,手指頭都不敢摸一下,摸了,那叫褻瀆心目中的女神。

其實在接到命令撤退的時候,他要就那樣走了,事情就結束了。

可韓超忍辱負重,捧了一個草包參謀長三年,他心裡是憋著邪火的。

沒忍住,臨走前就抓著黎憲剛發泄了一番自己的憤怒。

那是在倆人所謂的‘洞房夜’,他把對方五花大綁,讓對方受了一回他那幾年受過的苦,用蜜蠟脫毛,那幾年韓超是持續在脫體毛的,那可是個苦活兒。

就算他膚白,體毛稀疏,但回回脫起來也痛得要死。

而那種疼男人是體會不到的。

黎憲剛的%e8%83%b8毛就茂密的跟森林一樣,正好讓韓超可以一次報了總仇。

因為是‘洞房夜’嘛,也沒人敢進去,光是捆起來脫毛就夠受的吧,黎憲剛給痛的死去活來,大呼小叫,外麵的人聽見,還以為他洞房夜過得有多爽呢。

韓超是個混混性格,從來沒向人低過頭,認過慫的,當然還要算一下低頭的賬,於是逼著黎憲剛叫了自己幾十聲的父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