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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

“你呢,還想炒股嗎?”陳玉鳳反問。

徐鑫攤手說:“不炒了,你願意了吧,改天老子要寫本暢銷書,等著吧,老子這回不寫澀情了,寫本諜戰!”默了會兒,又說:“他媽的,現實原比小說更精彩。”

聽他這麼說,陳玉鳳覺得不錯,好好一文化人,當個作家多好。

非要學人炒股,偷雞不成,還要蝕把米呢。

叫了輛麵的,到了軍區,徐鑫又用摩托車把陳玉鳳送到了營級家屬院。

但這貨省錢省的喪心病狂,一段陡坡,他為了省油,非要空檔滑行,一路衝下去,到了平地又刹不住車,非喊陳玉鳳拿腳刹。

倆人腳底磨地,賣力的刹車,最後陳玉鳳一雙皮鞋都給磨壞了。

而送完陳玉鳳回家,他也舍不得騎小摩托,是推走的。

望著他推著摩托車賣力行走的背景,陳玉鳳心說:想當初他去叫小姐,一次要叫倆呢,現在這樣子,純屬報應!

她心裡滿滿的幸災樂禍!

回到家美美睡了一覺,第二天就是灌氣站開業的日子了。

煤氣公司核算過,說一個灌氣點一天大概會有三千五的營業款,利潤會有300元。而陳玉鳳的職工成本是一月一萬五。

整體核算下來,保守估計,她的淨利潤一月有25000。

聽起來是個天文數字,但陳玉鳳可真金白銀投了45萬在裡麵。

加上軍嫂們的投資和分紅,灌氣站想要贏利,至少得三年。

次日一早起來,早晨7點灌氣站準時開門。

一大爺隨著門開,扛著汽罐進來,見陳玉鳳彎腰笑著喊了聲大爺好,立刻回頭,對身後的人說:“老哥們,快來看新鮮,這灌氣站的工作人員居然會笑呢。”

這年頭,灌氣站這種壟斷行業,工作人員們的眼睛可是長在天上的。

難得有陳玉鳳這樣一個會笑的。

而隨著他一聲喊,一個個扛著氣罐兒的老少爺們魚貫而入。

加氣,收錢,目前是售票形式,一罐氣一張票,扛著罐兒先排隊在窗口買票,買好了,拿著氣票去加氣,所以收銀是隻需要坐在屋子裡撕票就行的。

頭一天人還不是太多,但到晚上下班時陳玉鳳算了一下,居然有2800的營業款,這一算,一天淨利潤就有一百多了,五個站加起來,可不得七八百?

總共五個點,按理應該是出納們拿著錢來軍區灌裝點交錢。

但陳玉鳳考慮到路上太堵,女同誌們帶錢也不安全,就讓徐磊和單海超到了下午五點半,坐著公交車親自去,一人負責兩個站點,收其餘四個站點的錢。

不過這非長遠之計,坐公交車畢竟太慢,隨著灌氣站開業,她是該備台車了。

正好馬琳說軍區有輛處理的黃麵的,因為太舊了,沒人接手。

價格也不高,才八千塊,陳玉鳳於是又咬牙掏了一筆錢。

讓徐磊每天開著車,巡邏五個站點的工作,收錢。

她每天去一個站點,負責收錢,查一下賬就可以了。

好事多磨嘛,雖然她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把灌氣站開起來。

但自打開起來,灌氣站很快就步入正軌了。

話說,陳方遠被抓,是會全軍通報的。

全軍也會整體召開工作會議,在會議中整體講一下這件事,反思自己,引以為戒嘛。當然,馬琳和蜜蜜計劃好的旅行也會隨之取消了。

馬琳聽說陳方遠被抓後,當然第一時間就去看了。

據說男女生理不同,男人總會老的慢一點,而女人則會老得更快,但陳方遠和馬琳是相反的,馬琳年近五旬,沒家庭,不近男色,非但是全軍職位最高的女軍官,尤其是那種年青和朝氣。

讓陳玉鳳這種正當年的女性站在她麵前,都要相形見絀。

而陳方遠呢,做慣了虧心事,整日四處奔波,勞心勞力。

自以為賺取了幾億的錢財,可以逍遙一生。

卻竹籃打水一場空,銬子一銬,隻是個獨眼龍的瞎老頭子而已。

不過這老頭子即使被關押起來,也還不容小覷,因為他有上億的資金在股市裡,那筆錢屬於醫療公司,是合法資金,除非他認罪,國家是不能沒收它的。

而就在入獄當天,陳方遠提了個極為瘋狂的意見,說隻要馬琳願意等他出獄,他就願意把所有的財富轉給馬琳,由他在獄中指點,讓馬琳代為操盤,那筆錢,他能讓它變成更大額的一筆巨款。

那可是一筆巨額財富,軍區很多人都好奇,馬琳要怎麼應對。

很多人也都持懷疑態度,就怕馬琳聽說這件事後,要對陳方遠要舊情難忘。

而錢呢,隻要是人,誰會不喜歡?

要真有幾個億,誰還願意辛辛苦苦當兵?

但據馬旭後來形容,說當時馬琳一身軍裝筆挺,望著鐵檻內的陳方遠,隻說了一句話:“不要看我,也不要哭,不要跪著求饒,你是華夏民族的敗類,人民軍隊裡的臟東西,以後也永遠不要再在你的腦海裡想起我,因為你太臟了,不配!”

出來後,她就繼續埋頭自己的工作了。

而陳方遠的案子,也沒有塵埃落定,他曾經效力的各個國家對他還有外交營救策略。

他的財富在股市裡持續增值,他官司的審理,要花費非常漫長的時間。

至於他的事最終是個什麼結果,如今誰都不知道。

而他對前去配合調查的韓超講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將在獄中看著自己的財富慢慢增值,也等待著,你的喪期。”

王八蛋,死都不肯認罪,還想讓彆的國家營救他?

偏偏他有那麼多錢在股市日益膨脹,多的是願意營救他的人。

韓超當然氣不過,於此的反擊則是,伸手,從他貼身的衣兜裡,收走了那張馬琳女兒的照片。

這種冥頑不靈,身陷囹圄還不忘看人笑話的狗東西。

像韓超這種睚眥必較的人會給予他的,隻有最狠,最無情的打擊!

……

說回甜蜜酒樓。

蜜蜜興致勃勃計劃了一場旅行,卻被馬琳放了鴿子,孩子的心情可想而知。

為了安撫孩子,周末在灌氣站忙了一天,傍晚下班後,陳玉鳳就準備帶她倆去總軍區遊趟泳。

話說,正好今天張鬆濤要來接孩子,他現在是有專車的,陳玉鳳順帶就把大娃二娃也帶上了,讓幾個崽崽一起去遊一趟嘛。

順便也問問張鬆濤,看總軍區的房子啥時候分下來。

娃是他的,但現在起居全憑自己照顧自己,吃飯就在甜蜜酒樓,張鬆濤就周末回來跟倆娃見個麵,這爸當的比韓超還便宜,陳玉鳳就很是氣不過。

因為要去遊泳嘛,拎著換洗的衣服,浴巾,拖鞋,四個小崽崽正在酒樓門前打鬨著,陳玉鳳忙裡偷閒,在晾燒白裡要用的甜乾菜。

這時有個軍嫂走了過來,笑著說:“韓營家嫂子,我看這幾個孩子經常在一起玩兒,他們到底啥關係啊,也不像是親兄妹嘛,咋關係那麼好?”

蜜蜜攬過大娃的肩膀,說:“我和張朝民呀,我們是鐵哥們,拜過把子的,我們兄弟在這院裡打架從來沒輸過,你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韓蜜和張朝民兄弟。”

甜甜攬過二娃說:“雖然他現在長高了點,但他是我弟弟,最好的弟弟。”

這軍嫂頓時訕笑:“小孩子也有他們自己的圈子,還挺有意思的。”

“是啊,有些人心臟,喜歡胡言亂語,但嫂子你是個明白人,看得出來,娃們隻是個很有意思的小圈子,你是好人,心不臟。”陳玉鳳咬著牙說。

軍嫂笑的更訕了,臉色簡直掛不住了。

陳玉鳳懂的,隨著娃們大了,哪怕新的時代,總會分男女,也總會有人忍不住想開句玩笑,說娃們小小年紀,經常接觸會不會早戀啥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其實不是那樣的,大娃和蜜蜜在長久的相互較量中,成了鐵的不能再鐵的哥們。甜甜於二娃,有種弟弟式的照顧和喜歡,畢竟女孩子嘛,照顧人是天性。

而二娃呢,發育的慢,身體也瘦弱,雖說大一歲。

但他的潛意識裡,拿甜甜是當成親姐姐的。

好些眼紅陳玉鳳的軍嫂,本來想嚼舌根的,但隻要問問孩子,就會識趣閉嘴。

剛才問話的軍嫂陳玉鳳看著麵熟,應該是個營級軍嫂,但她不認識。

不過閒轉聊天,人家既來了,你難不成能把人趕走不成?

這軍嫂又笑著說:“我聽說魯司令幫韓超在一幫團級乾部跟前打了招呼,說了情,你家韓超今年定了要提乾,他本來就是中校,今年年底怎麼都能提個大校,當正團了吧。”

這個陳玉鳳還不知道,但軍區憑軍功立腳。

韓超用郵件追間諜,在全軍還是頭一個,他不升職誰升?

魯司令打招呼隻是過場,即使不打,如果韓超不升,難道領導們不會對中層乾部們提出質疑?

這話,她懶得搭。

但這軍嫂沒話找話,歎了口氣,又說:“你家韓超算幸運,可我家男人得轉業了,營級家屬樓剛剛裝修好,還是電梯房呢,可惜我沒福氣,住不上啦。”

正好這時韓超下班回來了。

他最近幾天一直在總軍區開會,是總軍區的車送回來的。

把陳方遠抓了之後,升職的事就不受困擾了,有魯司令說情,那麵子當然倍兒大,這狗男人年青氣盛,難免有點煞不住,走路都帶著風。

陳玉鳳聽說對方是營級軍嫂,丈夫又麵臨轉業,想想也挺可憐,就安慰說:“轉業也沒啥,隻要肯拚搏,在哪裡都能闖出一片天地。”

“你不懂,我家男人就跟韓超一樣,是個除了當兵啥都不會的,可我沒你的本事,不像你一樣,敢在團級軍嫂們麵前拍%e8%83%b8脯,說自己養得起男人啊。”這軍嫂說。

陳玉鳳一愣,這時才反映過來,這軍嫂竟是個來找茬的。

韓超本來走得很快,要進酒樓,卻在此刻停在原地,接過話茬問:“什麼養得起男人,哪裡的男人需要女人來養?”

他以為是哪兒又出個不要臉,吃軟飯的男人了。

結果這嫂子拍著手說:“你媳婦兒在團級家屬院說的呀,她說彆人不敢轉業,你敢,因為她養得起你。韓營啊,你是不知道,全軍的乾部們有多羨慕你。”

所以,那個吃軟飯的男人竟是他自己?

第117章 小商店

曾經韓超往作業本上撒了尿,老師威逼利誘,以退學為要挾,逼陳玉鳳指證他,要開除韓超,陳玉鳳收起書包,扭頭就回家,寧死不肯供出他。

她從生下來就知道自己是他媳婦兒,絕不可能說他的壞話。

更何況她是連齊彩鈴的壞話都不會說的人。

說陳玉鳳說他壞話,韓超不信。

他說:“武長清愛人,請你不要胡言亂語,我愛人不可能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