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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法治,拖行軍嫂就要拘留,明白嗎?”

小夥一聽這才急了:“我真沒想拖行,是她自己撞上來的。”

“我管你是不是,走,拘留。”保安不由分說,把這個城管臨時工給帶走了。

蜜蜜忙的來問:“媽媽,壞叔叔是故意的嗎,你受傷了嗎?”

王果果則在檢視,看陳玉鳳有沒有受傷,看到她隻是手腕給卡腫了,沒彆的傷,才鬆了口氣,也問:“那城管咋回事兒,是不是故意拖你的?”

“也不算吧,是我不小心。”陳玉鳳先說。

蜜蜜鬆了口氣,但孩子總是向著媽的,她說:“媽,你以後可要小心點。”

“摩托車很危險的,陳阿姨,以後看見它要繞開點。”大娃也說。

陳玉鳳順著倆孩子的話頭說:“我以後會小心的。”

不過看倆娃走遠了,按捺不住心裡憤怒,她就把實話說給王果果聽了:“媽,徐師長的侄子不是想給咱們寫篇報道嘛,他不是真的想寫報道,其實是想抹黑咱們,但怕我不簽字,剛才是派個城管來,要哄我簽字的。”

徐鑫要寫一篇抹黑她的報道,苦於拿不到簽名,但是如果一張空白的紙上先有簽字,再印刷稿子上去,等到文章登出來,即使陳玉鳳反對,她能說什麼?

她怎麼才能證明自己簽字的時候是張空白紙?

所以徐鑫找個城管臨時工,是想哄她在白紙上簽字,然後再把稿子打印上去。

這種陰人的法子,還戰地記者呢,流氓記者還差不多。

王果果默了好半天,才說:“就為不讓他叔結婚,徐鑫不但要把你大哥哄來鬨咱們,還想騙著讓你簽字,在報紙上抹黑咱們?”

陳玉鳳坦言說:“也不儘是因為你,我聽說他原來上戰場的時候跟韓超關係鬨的很僵,他主要是為了欺負韓超。”

王果果再默了半天,說:“以後防著點,不要亂給人家簽字,咱隻要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有什麼事。”

這會兒招待菜已經準備好了,隻等客人來吃。

王果果要給大家做自己吃的飯。

而大娃和二娃發現王奶奶新做的辣子雞好吃,而且辣度他們能接受,今天專門點菜,說想吃。

王果果一想,說:“既然你們想吃辣子雞,咱今天做個辣雞粉吧。”

“奶奶,什麼是垃圾粉啊,垃圾能吃嗎?”二娃有點懵。

大娃咬唇,心說王奶奶是不是不喜歡他們了,居然要給他們吃垃圾。

可甜甜居然在吧唧嘴:“辣雞粉,好香好香,奶奶,我喜歡吃辣雞粉。”

蜜蜜在鼓掌:“糟辣椒多多的,奶奶,我愛吃辣喲。”

憨懵懵的倆兄弟對視一眼:這倆姊妹為啥垃圾都願意吃啊。

還是說王奶奶做的垃圾也好吃?

辣雞粉,又叫辣子雞拌米粉,熟製過的辣子雞配上爽滑的米粉,再加點黃豆芽,小油菜,在這冬日吃一碗,那叫混身通泰。

這飯也簡單,辣子雞是炒好的,下好米粉燙好菜,一拌就可以吃了。

這會兒周雅芳出去了,王果果在下米粉,看她不甚開心,陳玉鳳又暗戳戳有點後悔,徐鑫使下三濫的手段從她這兒騙簽名,這事兒她剛才是不是應該瞞起來,不告訴婆婆。

畢竟婆婆本就猶豫,一聽這事,不就要打退膛鼓了?

她這事兒是不是辦的太衝動了?

正好這時外麵一陣車響,甜甜蜜蜜對視一眼:“爸爸回來了。”

是的,這個時間點赴廣州的人來了,招待菜也得開始準備了。

韓超是下級,此時還不好出來,不過徐師長借故離席,下樓,要來打個招呼。

現在天冷,沒客人時大家就在一樓吃飯。

這時徐師長剛好下樓,王果果回頭說:“徐乾部,咱們抽個時間把證扯了吧。”

徐師長停在樓梯口,還沒回過味兒來。

幾個孩子正在扒飯,沒聽懂奶奶的意思,陳玉鳳卻差點給婆婆鼓掌。

這就對了,婆婆就該迎難而上。

就該叫徐鑫那種總喜歡耍下三濫手段的人難受一下。

兒子都攔不住親爹再婚,他一侄子,為了不讓叔叔結婚,一回回的耍下作手段。

這叫陳玉鳳特彆想跟他當親戚,她非撕下他在徐師長麵前的偽裝不可。

第74章 得一奧雕

“明天,晨會完了咱們就去。”徐勇義笑著問幾個娃:“你們想吃喜酒嗎?”

“吃席嗎?可以呀,我可喜歡吃席啦。”蜜蜜搶著說。

但王果果說:“酒就不辦了,扯個證吧,扯了證我就搬你那兒去住。”

徐勇義倒沒堅持,畢竟他的身份要真辦酒,有違組織紀律,他說:“行。”

一轉身,他就看見侄子徐鑫站在門口,手裡拿了一遝稿紙。

“徐鑫,你關於甜蜜酒樓的報道呢,拿上樓,讀給我們聽聽。”徐勇義說。

“叔,我先讀一下標題吧,《最美軍嫂,用火紅的辣椒為戎裝增光添彩》,怎麼樣?”徐鑫笑著說。

徐勇義接過稿紙看了看,說:“不錯,上去讀給大家聽。”

王果果是個爆脾氣,不知道徐鑫怎麼來了,但因為城管今天拖行陳玉鳳的事特彆生氣,差點就要跳起來,可陳玉鳳摁住了她,目送徐鑫上樓了。

“你上樓去找領導們,告訴他們,徐鑫在抹黑咱們。”王果果說。

“媽,稍安勿躁,咱這趟要在報紙上出名了,真的。”陳玉鳳笑著說。

這下輪到王果果懵了,悄聲說:“你不是說他一肚子壞水,隻想害咱們?”

“那是領導不知道的時候,但現在領導們要提前審稿,他那麼做就是犯傻。”陳玉鳳忍不住了,簡直笑的肚子疼。

幾個孩子吃著米粉,卻究竟不知道媽媽在笑啥。

事情是這樣的,徐鑫拿陳玉鳳當小傻瓜,所以想汙蔑她,這事如果領導們提前不知道,陳玉鳳又簽了字,既成事實,汙蔑她的報道就是她的責任,因為領導們會以為,那是她授意寫的。

但她把事告訴了馬琳,而馬琳把這事告訴了軍區所有的領導們,現在領導層主動提出審稿,如果他還汙蔑她,這事就是他不對,因為領導會認為,他在損害部隊形象層。

試問徐鑫還敢隨意用小乾媽,寂寞軍嫂一類的詞汙蔑她嗎?

他心裡萬般不情願,但他用的是最美軍嫂,火紅的辣椒和戎裝這種褒義詞。

畢竟他既能被稱之為是社會名流,這方麵當然特彆圓滑。

果然,樓上時不時有歡笑聲傳來,羅司令嗓門最大:“今天可謂雙喜臨門,韓超在廣州軍區為咱們軍區贏得了榮譽,這是一喜,徐鑫作為文化工作者,離開部隊還不忘宣傳軍區更是一喜,來,咱們敬這倆位既有誌,又有勇的年青人一杯。”

“不敢,還是韓超厲害,瞧他,羞的跟大姑娘似的。”這是徐鑫,也在笑。

此時大娃和二娃回家了,甜甜蜜蜜跟著周雅芳上樓睡覺了。

王果果和陳玉鳳守在一樓,等著客人走。°思°兔°網°

作為一個剛正利落,向來憑力量,憑勤奮服人的中年婦女,王果果還真沒見過像徐鑫一樣對上一套,對下一套,圓滑到滴水不漏的人,回頭看兒媳婦,說:“鳳兒,要不是你是我媳婦兒,我信你,我都要拿徐鑫當個好人的。”

主動為軍嫂寫報道,還寫的詞藻華麗,極儘吹捧,在領導麵前又謙虛恭敬,試問,領導怎麼可能不喜歡他?

“媽,徐鑫為人的藝術我也正在慢慢學,你儘量彆在徐師長麵前說他,那人城府深著呢,不信你看。”陳玉鳳說。

這時樓上一陣腳步聲,是羅雄,說:“辛苦阿眯和玉鳳,這麼晚還在等咱們。”

“是啊,明天王阿姨還要跟我叔去扯證呢,等這麼晚,還要刷盤子洗碗,可真辛苦啊。”徐鑫不動聲色,可一句話戳了他叔的老底。

偏偏領導們喜歡聽啊,馬雍頓時說:“不錯呀,枯木逢春,咱該辦個酒吧?”

“政策原因就彆辦了,但私底咱們必須吃一桌。”羅司令則說。

王果果沒想公開,而且她是個很要麵子的人,此時還戴著圍裙,徐鑫雖然說的是好話,但讓她很尷尬,可領導們聽了,不就覺得徐鑫是在孝順,體貼她。

這時王果果才發現,徐鑫之城府,果然深。

好在徐師長看出王果果的尷尬,說:“就不聚餐了,大家也儘量不要往外傳,我們低調一點。”

領導們當然有涵養,大家一起說了句恭喜,就要走了。

但徐鑫的挑釁還沒完,這時大家都出門了,他忽而止步,說:“哎,羅叔徐叔你們看,韓超這是高興的吧,臉紅成這樣,羞的跟個大姑娘似的?”

大姑娘幾個字是韓超的逆鱗,他長的俊俏,麵容肖女,但從小,誰要說他長的像個姑娘,他非冒火,揍那人兩拳不可。

當初麵對徐耀國的挑釁,韓超多沉穩,臉色都不變,可對上徐鑫,他兩目厲光,拳頭都捏緊了。

陳玉鳳雖不知道韓超曾在越南真當過大姑娘,但她知道這時該為丈夫打圓場,所以笑著說:“徐記者,你是不是寫稿子太多眼睛近視啦,我男人混身陽剛之氣,哪點像大姑娘?”

一幫領導們是知道韓超女裝過的,他們倒不拿這當時,對視一眼,也得笑笑。

而韓超呢,那麼好麵子的人,怎麼可能叫妻子知道他曾經穿過女裝。

他在此刻隻差拎著板磚,拍開徐鑫的天靈蓋了。

可他要打了徐鑫,剛剛才立了的功不但得給折銷,還得關72小時的禁閉。

此時滿場皆笑,但也暗伏殺機。

陳玉鳳不理解丈夫的憤怒,但她對徐鑫認的很清,此時隻想打擊徐鑫:“徐大記者,報道我可就拜托你了,是後天見報吧,後天我能看到報紙吧?”

說起這個,徐鑫簡直想哭,周二是報紙銷量最好的一天,一個頭版他至少能賣到五千,可他這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得報陳玉鳳了,這叫賠錢捧對手。

“保證周二,周二就見報。”徐鑫說著,騎上了他的小摩托。

“周二一早我親自去買報紙,見證我們的最美軍嫂登上《商報》的時刻,軍民商和諧,社會大家庭才能安定嘛。”羅雄笑著說。

徐鑫心裡帶火,天又冷,一腳踏下去,居然把排氣管給踩掉了,這下摩托車騎不成了,得推著走,眼看領導們乘車揚長而去,韓超被陳玉鳳拉回了酒樓,就他地凍寒天要推個摩托車,就說他氣不氣,他要氣炸了。

且不說他。

平房太冷,而且既然事情已經挑開了,王果果索性坐上徐師長的車,去師級家屬樓了,酒樓樓上就有床,這屋子還是帶暖氣的,雖說床窄,但夫妻不需要那麼寬的床,今晚就歇這兒。

雖說平常也隻能周末見一麵,但這回紮紮實實半月未見,倆口子當然得好好聊聊,韓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