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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下周一入v這樣子。
(v後應該是日六千的)【小聲.jpg】
第21章 你便住在西廂吧
白胥華此話一出,楚子徽便怔住了。
他道:“我可能看看你的手?”
心中卻道——他竟是會劍。
他尚且記得,他們二人初見時,他恍惚間見到的景象,就是位持劍少年。
與白胥華一般無二的模樣,雖然都有同樣的,仙人一般淡漠無塵的姿態,卻更多了些生氣。
他眼裡有山水,有春花,有風月。手中持劍,少年意氣撲麵而來,可謂是鮮衣怒馬的肆意風流。
他會劍。
白胥華猶豫了一瞬,便伸出了手去。
他的手骨肉均勻,五指修長,手心手背幾乎是同樣的顏色,像是瑩潤通透的玉石。
可謂是好看極了。
楚子徽見過許多人的手,但是像是這般好看的手,也隻此一雙罷了。
可這雙手上,卻沒有用劍該生出的薄薄細繭。
楚子徽輕輕捏著白胥華的手,他有一種想要將其握緊的穀欠望,卻又忍耐住了,隻是道:“痛麼?”
白胥華道:“尚可。”
楚子徽微微湊近了,他屏住了呼吸,想要靠近眼前這人。他的眼神一直落在白胥華的手掌上,似乎受了引誘一般,想要去親%e5%90%bb那隻玉石一般的手,卻又在最後一刻停住了。
車廂內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帶著一點曖昧的旖旎。白胥華察覺到了,他輕輕皺了皺眉,露出一絲不適的神色來,往回抽了抽自己的手。
楚子徽卻沒有鬆開。
他道:“胥華……”
卻隻叫了一聲,就鬆開了手。白胥華微微蹙眉,道:“嗯?”
楚子徽卻沒有話說了。
他微微沉默,片刻之後,方才輕聲道:“挑斷了手筋,手還是可用的麼?”
他輕巧地轉過了話題。
“若是常人,自然是不可用的。”
白胥華這般回答。
這已經是一句極明顯的暗示了。
——若是常人,被挑斷了手筋,手自然是不能再用了。
而他卻可以。
這便是拐著彎兒地告訴楚子徽——他不是常人。
不是常人,身上自然也就會有些異於常人之處。
就比如他用劍,手心卻沒有繭子;就比如他被挑斷了手筋,這雙手卻還是沒有廢。
這話說起來,本該是極高傲的。可是由白胥華說出口,卻仿佛本該如此一般,再自然不過。
楚子徽道:“那父皇壽宴之時,便要麻煩你了。”
白胥華微微搖頭,他道:“我也有我的私心,不必說謝。”
他的私心是什麼?
自然就是紅袖了。
楚子徽眼裡暗了些,語氣卻毫無波瀾,若白胥華真的是個看不見的瞎子,怕是就要被他騙過去了。
他道:“你這般的人,能有什麼私心?便是真的有,你幫了我也是真的,此番也是勞累了你,怎能不說一聲謝呢?”
白胥華看他一眼,他雙目黑沉,且無一絲光亮,映不出眼前景色。
這樣的人,卻有這麼一雙眼睛,實在是一件叫人極歎惋的事情。
楚子徽自然也是這般認為。
然而他雖歎惋,心中卻也不乏有一絲慶幸。若是這人的眼睛真的好了,那這人用這雙眼睛朝著他看來時,他怕是再也隱藏不住心中波瀾,維持不住此刻的君子表象。
且若是真的如他所想的那般,事實當真那般荒誕的話——他怕是一絲機會都不會有了。
他既為了白胥華的眼睛而憾惋,又為了這一點缺陷可以利用而喜悅,這心思實在太過卑劣,叫羞愧的同時,卻又生出可以抓住這人的暗喜。
要是能得到他,便是將心肝整個染黑,也是可以的。
車架不多時便到了武安王府。
楚子徽先下了馬車,又伸出手來,握住了白胥華的手,小心翼翼地引他下來。
白胥華的發已經乾透了,披散在肩頭,那發間的紅梅花瓣竟是未曾全落,依舊有些夾雜在發間,叫他像極了梅花化形的妖君。
楚子徽微微一頓,他伸手沒入了那頭漆黑茂密的長發,帶走了其間的點點花瓣。
他的動作輕極了,輕的幾乎像是撫摸。
白胥華將他的神色映入眼底,他轉過臉來,眼神依舊是空茫的,神色卻帶了一絲極淺淡的疑惑,開口道:“何事?”
“你發裡有朵梅花,”楚子徽收回了手,他看向白胥華的神色不再掩飾,眼裡的情愫清晰而明了,若是有人見了,定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他到底是抱的什麼心思。
白胥華將他的模樣看在眼裡,卻隻是輕輕皺了皺眉,似乎對此有些不適。
楚子徽看得出來,這人對自己依舊是極排斥的,但饒是如此,這人卻也未曾說出什麼重話來。
隻道:“……多謝你了。”
這話裡帶著隱隱的無奈,白胥華接著道:“日後,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好些。”
楚子徽從善如流,應了下來,他道:“日後定不會如此了。”
但到底會不會,到底還是他說了算的。
兩人進了門,便有等候多時的侍女將大氅奉上,楚子徽接了過來,便將厚實的大氅披在了白胥華身上。
同時溫聲道:“莫要著涼。”
他說著極其自然地握住了白胥華的手,一邊道:“我府中道路難行,冒犯了。”
他聲音溫和,略帶歉意。若是隻聽他說話,這舉動可謂再君子不過了。
可此刻,他眉眼微曲,唇邊也帶著笑意,一副壓抑不住的愉悅模樣,叫這話的可信度瞬間降到最低。
白胥華微微一頓,露出一絲遲疑來,他道:“……那便勞煩你了。”
“本是我待客不周,”楚子徽道:“又怎麼能道勞煩呢?”
武安王府中的奴仆都是宮中所出,楚子徽離去時怒氣衝衝,身周氣勢冷若玄冰,來時卻已經玄冰化雨,頗有雨潤春風之態。
這本是極叫人心生好奇的事情,這些侍女奴仆卻好似傀儡一般,連頭都不曾抬起,安靜的好似不存在一般。
楚子徽自然也是將他們視若無物,他拉著白胥華的手,一路低聲介紹,道:“府中客房雖多,卻多多少少都有些不便之處,你若是不嫌,便住到西廂去,可行?”
聽到西廂一詞,白胥華忍不住在心中敲了一下係統。
“看來他比我以為的,還要不要臉一點。”
西廂本該是給武安王妃居住的地方。這些事宜,也算是某些潛在的規矩。如今的白胥華,自然是不該知道的。
係統低聲應和他,他說:“您不喜歡這樣嗎?”
“喜歡還是喜歡的。”
白胥華道:“他越厚顏無恥些,便是更喜歡我一些。這是好事,我怎麼會不喜歡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三點開始碼字,水群摸魚打遊戲一直耗到現在_(:3 」∠ )_
好在現在還不算晚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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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鳳梨,一個熬夜肛圖,導致一字未動的拖延症。)
(今天要日四千)
第22章 就好似天上仙君
西廂距離不遠,片刻功夫之後,兩人便到了地方。
這一路上走來,武安王府已經可稱一句富麗堂皇,糜.爛華美。屋頂覆蓋琉璃瓦,紅柱碧廊,假山流水,來往仆從安靜有序,身上都穿著素色的錦緞衣裳。
楚子徽的受寵程度,便在這些微末細節中表現出來。
西廂極大。
此處雖說是給武安王妃所居,但一位王爺府中,定然不會隻有武安王妃一個正妃。
四位側妃,以及其他的妾侍,都是要住在這裡的。
然而楚子徽卻是個意外。
他府上不曾有妾侍一流的存在,甚至連貼身侍女都沒有一位——本也是有的,那位疤臉女子,便是照顧他飲食起居的人。
可她生著那般可恐容貌,卻半點都叫人想不到那旖旎地方。自然也就不算常人眼中的“貼身侍女”了。
碩.大.西廂,卻連一位主人都沒有,難免就顯得有些空蕩。
楚子徽帶白胥華進了西廂最大的院門,此處比起他處更要華美許多,也更加端莊氣派。聰明人隻需看上一眼,便能知曉,這裡到底該是何人住處。
可惜白胥華此刻還是個目不能視的瞎子,自然是看不出來這其中玄機,也就半點未曾表露出其他神色。
他被楚子徽帶著跨入了房門,解了身上大氅,認了各個地方,楚子徽又喚來幾位侍女,吩咐下去照顧他的起居,又被白胥華拒絕了。
“不必安排旁人,我心中有數。”
他既然不要,楚子徽便也不在強求,隻道:“那胥華可有什麼要添置的東西?”
白胥華本想搖頭,卻又忽然想到了什麼,猶豫片刻,方才道:“可否借我一把琴?”
“這本就是我該備的,都已經備好了,你若想彈琴,隨時都是可以的。”
楚子徽微微垂眸,收斂住眼中透露出來的情緒,繼續溫聲道:“你若還需什麼擺件,便叫人來告知我。我的住處,與你相距不遠,若是想來尋我,找人引你過來便是,我隨時都有空閒。”
白胥華一一應下,隨後又露出一絲疲憊神色,楚子徽便福至心靈,體貼道:“我還有些事物要處理,事做完了,再來尋你。”
他絲毫不在乎此話與之前所說的“隨時都有空閒”互相矛盾,又叫人拿了新的衣物來,在香爐中點上安神香,方才起身離去,還不忘順走了白胥華剛剛穿過的厚實大氅。
白胥華這才算是得了空閒。
他將屋裡尚且留著的侍從遣走,方才除去身上外衣,在那雕花床榻上躺了下來。
床榻柔軟極了,他拉開被褥,陷在裡頭,簡直要酥了骨頭。
他雖在天牢之中小憩半夜,但在天牢之中,到底是睡不安穩的,有所疲憊在所難免,此刻也的確是有些累了。
“春滿樓那邊如何了,”白胥華尋著係統說話,道:“能檢測到驛站那邊的情況嗎?”
紅袖在春滿樓,是他自己的私心。而他需要攻略的南長隱、景修然,則是暫居驛站。
“春滿樓一切如常,就是客人少了一些。”係統道:“驛站那邊您沒有去過,我暫時探查不到,等到你去了那裡,我就能解開限製了。”
白胥華歎了口氣,露出了一點憂愁情緒來,他道:“那就把你新整理的資料發給我吧,我看一會兒。”
係統聽話地發了過去,還小聲提醒,“您看完資料,就應該休息了。”
“我知道,”白胥華合上了眼睛,翻看腦海中的資料,道:“要是有人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