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1 / 1)

製極大,劇情之外的東西,便隻得依靠自己去挖掘猜測。

所以春滿樓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紅袖這般作態,便已經表明了她有保下他的能力。

所以她到底——又是想做些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白胥華:敢問春滿樓背後的主人到底是誰?

紅袖:你不是昨天晚上才喊人把他鏟出去嗎。

————————————————————————

啊哈哈哈哈所以和主角有關係的其實都是大佬。

彆看春滿樓隻是個勾欄之地,可是實際上也是非常666的。

可以自己腦補一下什麼特彆666的情報機構什麼的。

所以花魁其實也不僅僅是花魁,她還是個老.鴇【不是】

——————————————————————

以及謝謝小天使清野的火箭炮

,麼麼嘰!!感動地日了一下。謝謝小可愛然的地雷 ,啾咪咪!抱緊親一大口_(:3 」∠ )_

第13章 我來做你的樂師

凝玉實在是變了許多。

白胥華當初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隻是個受人欺淩的稚齡少女。

而如今,她卻已經成了一樓花魁。權勢在握,精於算計,叫人看不清她心中思量。

紅袖沉默許久之後,終於開口。

“春滿樓的主人,料想你應當已是見過了。”紅袖道:“昨夜他本想來尋我商量些事,可我屋中未曾點燈,他便進錯了屋,被你喊了人,落得一身痛打。”

白胥華:“………………”一時真是表情都要崩了。

紅袖見他不複之前那般淡漠神色,露出一絲掩飾不住的驚愕,忍不住露出一點笑模樣來,道:“可是未曾想到?”

白胥華沉默片刻,才有些艱難道:“……確實出乎意料。”

“那公子意料之中的東西,又是什麼?”紅袖道:“您是個聰明人,想必,也是猜到了許多東西。”

白胥華微微搖頭,道:“不敢當。”

他道:“我本以為,春滿樓是楚國皇室所立。”

因此昨夜楚子徽,方才那般迅速地遣散歡客,讓本來喧鬨的前樓,隻是片刻時間就變得空無一人。

紅袖將他這話在腦中一過,便明白了他的某些意思,道:“實不相瞞,大楚皇室與春滿樓,其實毫無關係。武安王在春滿樓中能那般行事,也是因為與我春滿樓的主人,是關係極好的友人。”

因此,他才能假借那春滿樓主人的勢,將一乾尋歡作樂,正在興頭,又個個有權有勢的客人送出春滿樓。

兩人交換信息,各自心裡都有了些底,白胥華便直言詢問,“敢問武安王昨夜來此,到底是為了什麼?”

楚子徽夜中來此,總不可能是真的為了尋.歡.作.樂。

此刻的時間本是極微妙的。

楚帝如今六十大壽,而楚國近年表現又極為強勢,一直蠢蠢欲動,想要朝著其他三國伸出利爪,勾下一塊血肉來。

如今楚帝便趁此機會,大辦宴席,各國來賀,自然便有了許多試探機會。

如今燕、南、西涼三國的使者都已經齊聚,此刻再過小半月時日,便是楚帝大宴。到那時,便是百官賀壽,有各國來臨,可謂是世間難得的盛事。

而阮酥玉,自然也就不會放過這次出風頭的機會。

她先是在一名舞者將獻舞時大加嘲諷,設計毀壞了那奏樂琴師的琴,叫請來那舞者的武安王大失顏麵。

隨後又在楚國聲譽有損時,毅然出頭,以一曲驚鴻舞贏得了喝彩一片。

之後燕國世家公子——此次燕國派出的使者出麵,為那舞者求情,也被她好一番辯論。

一場唇槍舌戰之下,那溫潤如玉,好似天人的景家公子景修然,也因她表現出來的才學對她傾心三分。

又因為她之前一舞傾城,實在動人心魄,更叫此次一齊露麵的三位青年才俊,人中龍鳳的美青年,都對她心生情愫。

其中楚子徽與南長隱不必多說,他們本就對阮酥玉有著極深的好感,此次也隻是將這份好感再一次加深。

而這三人之中,景修然卻是初次與她相見,這第一麵的傾城之色太過驚豔,叫景修然至此便將她留在了心上,之後的表現,也頗有些因她失魂落魄之態。

這些種種,本都應與紅袖牽扯不上什麼聯係。她深居春滿樓中,平日也隻是偶爾參加一兩次友人相邀的小會,可謂是一副再尋常不過的名女支模樣。

可是她擅舞。

春滿樓花魁紅袖,傾城傾國,舞技絕代,可謂是天下第一的舞者。

她初得花魁之名時,遊學四處,將將入楚的景家公子景修然,曾經夜奔兩日,千裡迢迢來到春滿樓,隻為見她一舞。

紅袖親自接見了他。

他們共度一夜,卻並沒有行巫山雲雨之事,隻是一人擊鼓而歌,一人趁樂奏舞。

一夜過罷,景修然重新上馬。他將要離去之時,朗聲笑道:“此生能見紅娘子一舞,可無憾矣!”

紅袖至此,一舞成名。

若是說舞,這世間無人能勝得過她。

因此白胥華在想,紅袖可是劇情中的那位舞者?

劇情之中,那名舞者並未真正起舞,之後女主跳起驚鴻舞,她就不再被提。

劇情也隻說了她容貌美豔,性格自大狂妄,麵對阮酥玉時,看她的目光十分輕蔑不屑,格外叫人火大。

從始至終未曾提起她的舞。

而她的名字,劇情之中也一直未曾提到,武安王也未曾明言。甚至到了最後,那舞者的去向,也未曾有人再提一句。

這一片劇情,關於那舞者的方麵都一片朦朧荒唐,不清不楚。若是直接叫人來看,定會覺得這一部分實在荒誕無稽,惹人發笑。

為一國之君獻舞之人,身份怎能不清不楚的呢?

區區一個舞者,又是有多大的熊心豹子膽,敢當麵對那位和武安王不清不楚,極有可能是武安王妃的阮酥玉表達出不滿呢?

這都是不同尋常之處。

可要是這人是紅袖,那事情便好解釋的多了。

不說她的身份,是因為她乃是煙花之地中人。

她敢得罪阮酥玉,一是因她本就身份不凡,二是因為阮酥玉曾大鬨春滿樓,甚至傷了春滿樓中的姑娘。

一國之君的壽宴,怎會許一位勾欄之地的女支子獻舞?

若是直言,怕是即刻便會遭拒。

可若是等到那女支子一舞畢後,技驚四座,再說出她的身份——這一點小事便是無傷大雅,不再是問題。

而那費儘心思,給予楚帝如此一場驚喜的楚子徽,也會得到極大的好處。

可是那女支子還未曾來得及獻舞,就已經出了岔子。除了武安王當眾傷了顏麵,那絕倫妙幻的舞姿,也沒有在眾人麵前展現出來。

這種種地方,都顯得微妙至極。

紅袖牽起淡淡笑意。

她道:“春滿樓的各代花魁,都有一項絕技傍身。”

“武安王,便是為了我這一身技藝而來。”

紅袖之技,便在於舞。

“楚帝壽辰將至。”白胥華道:“武安王可是請姑娘於楚帝壽宴之時,往禦前獻舞?”

紅袖道:“公子果真聰慧。”

她雖然這般說,卻並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隻是帶著一點笑意,隻看著他。

白胥華卻已經明白了。

他昨夜方是見了楚子徽,用係統幫他閃了眼睛。出了這樣的岔子,楚子徽提出的訴求裡,再加上一個可有可無的白胥華,也是極有可能之事。

“姑娘可是缺一個樂師?”

“我不缺樂師。”紅袖道:“我缺的,是武安王一個人情。”

白胥華道:“好。”

“姑娘於我有恩,既有此意,我自然不應當拒絕。”

他欣然同意,又將此事歸為為恩所做,實在是極體貼小心。

紅袖卻忍不住微微蹙眉。

她似是歎了口氣。

可是這聲音實在太輕,又叫白胥華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可紅袖一開口,他就知道,那不是錯覺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紅袖道:“既然這般,公子與我,也就能恩義兩清了。”

恩情兩清,再無瓜葛。

楚帝壽辰獻舞之後,也就是他該1離開的時候了。

白胥華回房的時候,已經是夜裡。

他回來的時候,屋裡竟是沒有人等候,冷冷清清的,連燈火都不曾點起。

白胥華乾脆便不點燈,直接往屋裡去了。

桌上擺著尚且溫熱的飯菜,偏房的水還有些燙,顯然是剛剛備好不久。

他用了一些,忍不住歎了口氣。

“您怎麼了嗎?”係統終於找到機會出聲,“我已經把資料整理好了,需要發給您嗎?”

白胥華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說:“等一下吧,我先吃點東西。”

他的身體是數據組成的,完全可以修改數據取消進食,但是有些時候,也很需要這種行為來緩解心情。

現在劇情已經初步鋪開一角,出現了很多劇情之外的東西,這些東西都需要他好好梳理。

不管是南長隱身上的牽絲蠱,還是實際上地位極高的紅袖,或者是那位身份神秘,出現的極其湊巧的春滿樓主人,都是很大的變數。

阮酥玉也絕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

在原劇情裡的南長隱,那時也同樣該是身中蠱毒,但是這一點,劇情裡卻完全沒提。

他被阮酥玉救下,到底是被救了——還是徹底進了狼.%e7%a9%b4.虎窩?

他身上的蠱毒,有沒有可能,是阮酥玉下的呢?

可阮酥玉又是怎麼下的手?

白胥華深深歎了口氣。

他用了一些飯食,隨後將東西收拾整齊。將食盒放到屋外之後,他便關上房門,寬衣解帶,沉入了水裡,在腦海中翻閱起了係統整理下來的資料。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補全x

謝謝小可愛雷陣雨轉【暴雨 的地雷~

今天晚上還有三七

第14章 宮中丟失了秘寶

看完資料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這些資料,全數都是阮酥玉近日的行程。然而因為一些限製,這些東西隻能看個大概。要從這裡麵推斷出一些東西,實在是件極費精神的事情。

“這些資料裡麵的東西,還能提細嗎?”

係統猶豫了一下,低低回答他:“隻能細化一部分,您要看的話,需要仔細挑選。”

“可以細化就行。”

白胥華疲憊極了,他說:“把她的資料全部保留,等到有機會,我再選。”

“好的。”係統答應下來,又出聲提醒他:“您需要休息了。”

白胥華應了一聲,就從水中起身。

水早已經涼透了,此時出水,竟然隱隱約約有一絲寒意。

他隨意擦了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