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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已經今非昔比,足以當得起任何特殊對待。即使是參與比賽,派親衛隊保駕護航,也不怕其他人以此作為攻訐手段。”

“是。”

......

很快,從上方下達的消息,迅速傳遞到中央軍港。

於是這艘自從製造出來,就存放了好幾年的軍艦,在軍工人員的目睹下,完成最後一輪驗證後緩緩從軍庫內起航,在掌聲中飛往茫茫星海,準備前往自己的新去處。

而另一邊,銀星眾人也在功勳兌換商場的光屏上收到【兌換物品已發貨,正在打包運送中】的消息。

“哇哦哦哦哦!軍艦真的發貨了!”

“我不是在做夢吧?軍艦!真給我們銀星搞到真的了!”

“霧草啊,這回真的賺大發了,我們悶聲乾大事,左教授要知道了可不得把我們誇到天上去。”

“什麼叫衣錦還鄉啊!銀星的學弟學妹們肯定想不到,咱們竟然給學校搞了個大的。這回彆說其他學院了,就是帝國軍校的星艦也沒咱銀星的酷炫!以後開出去,那叫一個倍有牌麵。”

銀星在這邊興奮地蹦蹦跳跳,另一邊姍姍來遲的帝國軍校腦門一頭霧水。

因為樓迦這兩天被光明聖殿拉過去,所以並沒有參與集體討論會議,而是讓首席團裡的華豐參加。

這家夥回來後,就和雲流嘖嘖感慨:“這個銀星主席,真不簡單啊。”

雖然早就在第一階段賽場上領教了這位心臟手黑的程度,但是用在賽場上是一回事,敢於挑戰強權,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很顯然,她不僅擁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還有一副能說服他人的好口才,以及身上隨時隨地洋溢的光和熱情,再加上在領導者身上相當稀缺的的共情能力和正義感,隨時隨地伸手的能力......構建出了一個閃閃發光的人。

正因如此,在不久前的會議室裡,原含霜提出來的建議,才會滿座皆驚。也讓所有人對她的大膽程度更上一層樓,要知道,那可不是什麼過家家的小事。

想做那樣的事情,可非簡簡單單“勇氣”兩字可以概括。

和他們的主席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領導類型。華豐雙手靠在頭上,懶洋洋地想。不過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為什麼銀星那麼多人死心塌地的追隨她。

就這人格魅力,再加上先前不計前嫌伸出援手,恐怕一場會議下來,所有主力成員都淪陷了。

“說起來,你有沒有發現。”雲流低聲道:“主席對銀星主席很不一樣啊。”

他比劃道:“我打個比方,樓主席平時給人的感覺就像那種慈悲的聖父,對所有人都心懷憐憫,待人溫和有禮,就算是路過的一隻貓都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就像那種,神愛世人的博愛。我們以前不是討論過這個話題嗎,你肯定記得的。”

“但是對銀星主席就不一樣了。我怎麼感覺主席對她比對我們還好呢?”

由於是一邊思考一邊說,雲流忽然恍然大悟:“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主席他偏心!”

說完後,他自己還不敢置信地重複一句:“我去,樓主席竟然也有私心?”

這個結論打破,雲流一貫以來的認知,以至於當場死機在原地。

華豐:“......”

華豐:“所以樓主席是人,不是神。但凡是人,總會有私心和偏愛。”

“可那不一樣。”雲流反駁道。

但至於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非要講的話,就是看到一尊憐憫眾生的神像,忽然從高高的雲端上走了下來。在此之前,雖然軍校首席團成員都十分尊重敬重主席,但有時候,總會覺得主席身上好像缺少了一點人氣。

但這點缺少的東西,在另一個被偏愛的人身上被補足了。

樓迦沒注意到自家首席團在背後的竊竊私語。

幾大學院主席裡,他最受重視,顯然人品和誠信度在帝國高層也是最高的,所以接受了相當長時間的調查。

“剛剛會議商討的事情,我聽華豐說過了。”

原含霜點了點頭:“怎麼樣?是有什麼遺漏需要補充嗎?”

樓迦低聲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原同學可以慎重考慮,這件事......太危險了,不合適。”

其實這個說法,早在會議室的時候,就被諸葛辭提出來過。

那位不久前還一臉固執,說著“銀星不值得信任”的少年主席,因為自己判斷失誤導致的嚴重後果,麵容覆蓋上陰影,終日鬱鬱寡歡,不複賽前盛氣淩人的傲慢。

但他還是堅定地表露了拒絕。

而其餘學院主席也對他說的話表達讚同。

他們認為銀星學院本身並沒有出現主力隊員犧牲的情況,不需要為他們學院的錯誤決策買單。

本次學院排名賽,除了運氣好的銀星,帝國軍校,舊東方以外,其餘四所學院都有零星傷亡現象。其中最嚴重的當屬聯邦軍校,十不存一,相當駭人。

毫無疑問,這幾所學院的學院主席都背負著相當程度的壓力。

即便消息不能外傳,軒轅晟私底下和原含霜說,因為不能向外通訊,所以他看見這幾位主席私底下同遇難者家屬錄製了道歉視頻,然後轉交給工作人員。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原含霜在醫務室休息的時候,聽醫務人員聊天,據說經曆第一階段的比賽後,不少主力成員接受了心理方麵的谘詢治療。好幾個人提到過,自己夜不能寐,陷入失眠,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和自己並肩作戰的隊員被蟲潮生生拖走,不得已,心理醫生隻能給他們開了一定劑量的睡眠藥劑。

所以在聽見樓迦的話後,原含霜聳了聳肩:“可是隻有我因為昏迷,成功漏過簽訂製約這回事,換成其他人都沒有辦法完成這件事。”

“不過你也不要著急,第一階段的比賽結束後,不還有一個月休息時間。”

看著樓迦不自覺蹙起的好看眉宇,原含霜連忙道:“我們可以在這一個月時間裡再好好商討,完善計劃。”

聽到這,樓迦的神色總算放緩些許,重新展露笑容:“好。”

“到時候,一定要記得叫上我。”

“放心吧。”

另一旁,偷偷摸摸旁觀了這一幕的雲流扯住華豐:“你看你看!就是這樣!每次樓主席一和銀星主席講話,他們兩個人之間就好像自成一帶氛圍感,彆人都沒法插嘴。”

華豐:“......”

他忍不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雲流:“你和明佳敵對多年,難道你沒發現,你們兩個拌嘴的時候,彆人也插足不進去嗎?”

“啊?有嗎?”驟然提到明佳的名字,雲流一下子不自在起來。

但是不自在歸不自在,他臉上同時出現的,還有清澈愚蠢的茫然。

“唉。”華豐拍了拍雲流的肩膀:“算了,不過我誠心建議你不要把剛才的話和邊宇講。當然,你非要講也沒事,那個肌肉笨蛋看起來比樓主席還要更遲鈍。以他的智商,我相信他不會發現問題。”

這一個個的,都很有注孤生潛力。

說完,他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徑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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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城首發◎

按照運送速度,嶄新的軍艦從首都星駕駛過來至少需要三天。

正好他們需要從這顆比賽星球轉移到附近另一顆星球,等軍艦過來後,直接就能上手開過去,想想都讓人感覺熱血沸騰。

原含霜:“說到這,你們有人會開軍艦嗎?”

她忽然意識到這個十分嚴肅的問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小夥伴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軒轅晟就算有親衛隊,那也是個沒接觸過軍艦駕駛的主,全部丟給下屬。

最終還是骨冬開口:“這種級彆的軍艦都搭配自動駕駛裝置,隻需要預設目的地就行,不需要手動駕駛。”

這下終於放心了,至少不用擔心換到軍艦卻沒人會開。

銀星幾個人聚在一起,又興奮地商討一陣,決定先瞞著這個好消息,等軍艦到了再給學弟學妹還有左教授一個驚喜。

送夏夢柔回了臥室後,原含霜腳下一拐,往醫務室走去。

她雖然醒了但頭還是有些輕微的疼,至少還得睡半個月病房,並且醫生三令五申讓她這幾天絕對不能使用精神力擬態,否則怕有精神力繼續受損的危險。

老實說,雖然這次受傷也躺了很久,但原含霜一想到自己不久前可是在虛空中和蟲族女皇虛晃一槍,還從對方眼皮子底下溜走,順便把那顆聖階巡察使的繭給強製進入休眠態,頓時覺得值了。

蟲族女皇幾乎從不親臨戰場,從來都隻坐鎮後方。

即便是上一回,烈日關卡發生那麼大型的戰役,它也從未露過麵。似乎正是因為上一屆女皇的死,導致新誕生的幼年期女皇格外警惕。

就在這時,原含霜終於想起自己被蟲族女皇凝視時,熟悉感從何而來。

上學期末,蟲族入侵時,她在爸爸的腦袋裡聽見一道尖細的嗡鳴聲。

那個時候的她還不能具體聽懂蟲族的話,但那種不詳,邪惡的氣息,隻要接觸過一次,原含霜就絕不會認錯。

當然,這一切,原含霜不打算告訴任何人,舊部也暫時不能說。

能控製蟲族這件事情,到底還是太敏[gǎn]了。

再者有些消息,帝國高層知道,但並不會告知給學生。其餘參賽選手都隻以為軍部失職,在選擇比賽星球的時候出現失誤,再加上第九軍團疏忽大意,玩忽職守,釀成大錯。殊不知背後不僅有黑塔這麼一個勾結蟲族的幕後黑手,還摻雜了好幾方勢力的交鋒。

這麼想著,她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在例行檢查之後,病房門被敲響。

“請進。”

進來了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等進來後摘下眼鏡,臉龐霎時變成封柏。

他沒有說話,而是先同調擬態,背後冒出黑貓尾巴,謹慎地放出自己的精神力領域,待周遭徹底安靜下來,他頭頂兩隻黑貓耳朵輕微抖動,沒能聽見任何聲音後,這才終於開口。

“少主。”

今天原含霜剛下床,就聽見主力隊員們私底下召開會議的事,於是便直接去了小會議室。直到晚上回來檢查,才有時間同舊部通氣。

彆說,這次出現意外,當真把舊部給嚇壞了,生怕原含霜出什麼事。

“辛苦了,專程來跑一趟。”

“不辛苦不辛苦,分內之事。”封柏擰眉道:“此次的確是屬下的疏忽失職,沒想到幕後黑手竟然如此大膽,直接將手伸進了第九軍團和軍部內部。”

上學期末結束,揪出暗部部長這麼一個臥底後,舊部暗中聯係燭九陰執行官對帝國高層進行了一個私底排查。他們把視線都集中在了高層身上,反倒忽略了乾邑這種小人物。想到這裡,封柏也很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