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於是又繞到城外喝了冰泉。
泉水清列,唇齒香甜。
喝醉的薛錯比平日裡乖巧許多,見殷飛雪低下頭,便將他壓在身下,俯身懶懶地去%e5%90%bb,也不為撩撥,卻是極為親昵。
殷飛雪摸摸他滾燙的臉:“醉成什麽樣了?”
薛錯笑了笑,唉地歎了聲:“我今日要是不陪他們儘興,恐怕就要陪他們哭鼻子了,九尺男兒,哭哭啼啼抹眼淚像什麽話。”
殷飛雪輕笑,勾勾薛錯的下巴:“你倒是什麽都明白……明日再陪他們切磋切磋,我看就差不多了。”
薛錯想了想,趴在殷飛雪身上:“這附近也沒校場,打壞了咱的東西怎麽辦。”
殷飛雪道:“讓他們打吧,這些年該說不說,心裡都有一股勁兒,讓他們好好的泄出來,也於他們的道途有益,幾間屋舍,不值得什麽。”
薛錯點頭:“也好”
他靠在殷飛雪懷裡,酒意上頭,又變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殷飛雪摸了摸他的額頭,把人背在身上:“帶你飛回去?”
薛錯打了個哈欠,望望月亮:“走一會吧。”
殷飛雪嗯了聲,羊腸小路,兩人在山間踏月而行,風也輕柔的慢下來。
薛錯說:“飛雪,下次我也想背你。”
殷飛雪笑了笑,哦了一聲,步伐仍然慢慢的,穩穩的:“好,下次你可記得,莫忘了。”
薛錯嗯嗯點頭:“不忘,就明天。”
那倒是很值得期待一下了,殷飛雪心想,就是不知道他是醉了,還是沒嘴。
不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陪在自己身邊。
【作者有話說】
還剩最後一個小番外,就徹底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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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三個小日常◎
1[養花]
合籍後,兩人在一起便住在一起,偶爾也會有矛盾。
殷飛雪最近喜歡上種一些奇花異草,種在薛錯空了的墳頭,有時候薛錯犯混捉弄他,惹他生氣,殷飛雪就把去拔小苗,名曰[揪墳頭草]。
等拔完草,回到天都城,大王又是個不世氣概,號令群雄的大妖怪了,大妖怪總不能沒有一點雅量。
況他晚上還要秉燭夜談,切磋道法的,豈能為一時之氣,白白損失一夜的道行。
薛錯每次理虧,都會先找台階下,約他出去一起喝喝小酒,吹吹晚風,聽聽小曲,殷飛雪再多的鬱悶也差不多了,會把耳朵尾巴放出來讓他揉一揉。
薛錯:摸摸~
2[大道棋]
薛真真最近迷上了東陸棋牌,聽說是顧如誨帶過來的,經常和小顧,金龍他們沒日沒夜的打到黑,有時候缺個人了,就會叫薛錯。
薛錯憊懶不想去,就賴給殷飛雪,殷飛雪隻好擼擼袖子接下來。他倒也學的飛快,薛錯則愛看不愛打,就支著個小板凳,坐在殷飛雪後麵,四個人的牌都瞄到了。
他朝大王悄悄努努嘴,殷飛雪睨他一眼:“看茶。”
薛錯立刻端來一杯:“我吹過了,一點不燙。”
殷飛雪低頭喝了一口,喂出一張牌,薛真真立刻吃了,手勢如風,推出十三張:“得道圓滿。”
薛錯拍手,豎起大拇指:“還是娘厲害。”
殷飛雪也點點頭,隻有小金龍不明白,崇拜的看著師娘,對著自己的牌一頭霧水,方龍洗則握著一手沒打出去的好牌,默默咽下一口氣。
3[吃醋]
常常有朋友來找薛錯玩,殷飛雪向來不介意。
就算孔雲偶爾會過來找薛錯,殷飛雪大多時候也禮貌周到,雖然天都城和妖庭不和,但麵上也是一家,更何況他是薛錯的好朋友。
有次孔雲帶薛錯去秘境取寶,一去三兩個月,紙鶴也聯係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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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飛雪氣定神閒地說:“不必急。”
實際上,大王一天悄悄在秘境門口轉悠兩三次,一直快要小半年,兩人才一前一後的出來。
妖庭連忙接走了孔雀,殷飛雪則有驚無險,帶著薛錯回了天都城。首先看他神府,充盈有力,沒有受傷,不過是在秘境裡憋壞了,這幾天喜歡出去轉悠。
殷飛雪便放下心,兩人一開始也是很正常,隻是晚上大老虎不回房睡覺。
薛錯去找他,見他在練字,筆力不穩,頓筆粗略,顯得有些心煩的樣子,就從後麵抱著他,撓撓:“怎麽了?”
殷飛雪默不作聲,放下筆坐在八仙椅上,薛錯轉過來,撐著桌子一跳,坐在他麵前,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殷飛雪心裡的不愉快便一哄而散,甚至有些無可奈何起來,他說:“無事,我睡不著出來吹吹風。”
薛錯狐疑,伸出手:“真的,那摸摸?”
毛絨絨的耳朵從頭頂鑽出來,蹭了蹭薛錯的手心。薛錯揉了揉,殷飛雪貼著他的手掌,兩人默默不語,氣氛卻十分緩和了。
薛錯說:“你彆瞞我。”
殷飛雪想了想,便說:“孔雲至今未曾選擇身相,他快要突破了,你這次是幫他選嗎?”
薛錯連連搖頭:“當然不是,小雲是去參悟南孔雀大聖的道,而我嘛。”
他伸出手,掌心是一塊小小的玉髓,雕刻成小老虎的樣子,晶瑩剔透,靈氣流轉,落在殷飛雪掌心:“給你的。”
殷飛雪握著玉髓,長長的睫毛蓋住了金色的眼瞳,他忽然起身拉著薛錯。
“走。”
“去哪兒?”
“秉燭夜談,切磋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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