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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搞定的結果後,喬柯就趁著郝飛在前麵吸引注意,悄悄摸到混混中間把鐘燕給帶了過來,打發她拖著一杯倒的楊麟從後門出去。

轉身回到酒吧喬柯一拳砸暈了攔著隻讓出不讓進的保安,順便搶了人家的帽子,進門就看到郝飛被打倒,金項鏈正仰頭大笑。

這麼好的機會,喬柯當然不可能放過,他衝過去一腳就往金項鏈膝蓋窩狠踢。

“艸你子特麼真敢!”金項鏈的弟見老大被打,怒吼一聲就衝著喬柯圍了過來。這幫混混可沒什麼單打獨鬥的公平思想,一窩蜂地衝過來,用腳踹的踹,拿酒瓶的砸,更有甚扛起吧台的長凳就砸了過來。

喬柯從到大打過的架沒一百次也有九十九次,經驗不可謂不豐富,對方人多勢眾,喬柯一腿建功也不戀戰,轉身就跑,順手還把能摸到的東西都往混混的方向砸去,一時間罵聲哀聲起飛,整個酒吧亂哄哄的。

金項鏈一時沒防備摔了個倒蔥,鼻子重重磕在地板上,當場就砸得他眼前一黑,眼淚鼻血齊飛。好不容易等他抹乾淨眼淚鼻血想爬起來時,背上卻又被人重重踩了一腳。

不、不止一腳,背上頭上,這是有人從他身上跑了過去!

“臥槽!誰!特麼是誰!”金項鏈抬頭怒吼,在他麵前不遠處,一個少年轉過頭來。對方身姿挺拔,像是剛剛長成的樹,黑發被亂糟糟地塞在帽子底下,一雙眼睛無辜地看著他,嘴角微微彎起露出頰邊那個甜甜的梨渦。

“對不起,是我。”

“老大,就是他!就是他踹的你!”弟們個個帶傷氣喘籲籲地圍在金項鏈身邊,喬柯實在狡猾,他一邊吊著他們周旋,一邊讓郝飛躲在後麵抽冷子偷襲。

隻要不是正麵硬抗,郝飛的身手對付一兩個混混不在話下。要不是混混反應很快地堵住前後門,喬柯和郝飛早就溜了。

“媽的,子很能嘛!老子來會會你!”金項鏈聽了弟們的告狀,往地上吐了口血水,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折疊刀,打開刀刃獰笑著往喬柯撲去。

“心!”郝飛哪想過金項鏈這麼凶殘,一言不合就動刀子,驚得聲音都尖了。

喬柯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裡,乍一看就像是被嚇得不敢動彈。

金項鏈的刀已經遞到他麵前,其實力道不算很大,目標也隻是他的手臂,看來隻是想嚇唬他。

看著對方臉上十足的譏諷,喬柯彎了彎唇角,手臂快速地探出,躲過刀刃的傷害,扣住對方的兩根手指同時身體繞到金項鏈身後,另一隻手狠狠勒住對方的脖子。

金項鏈一下子呼吸困難,左手徒勞地抓住喬柯的手臂,與這少年給人的感覺不同,那隻手宛如鐵箍,手指上傳來的力道巨大,耳中能聽到指關節哢哢的呻>%e5%90%9f。

金項鏈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便落到了喬柯手中。

這一連串的變故實在太過迅速,眾弟還等著自己老大大發神威,把對方嚇得痛哭流涕。下一秒便見自己老大被製住,對方還得禮不饒人,敢把刀架在老大脖子上。

“你他媽給老子放手!”

“你可以再動一下試試。”比起對方聲嘶力竭,喬柯的聲音很淡,淡得就好像他隻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刀穩穩地架在金項鏈脖子上,不管對方如何咒罵,那雙手都很穩。

“子你有種就往老子脖子裡捅,不然老子以後弄死你!”金項鏈顯然不覺得喬柯真敢下手,眼神凶戾地往後方斜去語氣異常輕蔑。

喬柯嘴角微彎,他往前湊了湊,貼著金項鏈的耳朵清清淡淡地說:“我有沒有種,你想知道?”

說完也不顧金項鏈因為他這句話如何呆滯,手中的刀在對方脖子上壓出一條血痕,“讓你的人把門讓開。”

金項鏈脖子一痛,心內升起一股寒意,對方是真的敢……

然後金項鏈便怒了,他混了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被人威脅、調?戲,這讓他感到非常憤怒。

“艸!子我告訴你,今天你逃不了的!我許一多在金街這片誰不喊一聲老大?你就算出了這個門,能豎著回去就算我輸!”

“許一多?”喬柯歪了歪頭,如果褚明在這一定會大喊好可愛好可愛,“你是不是有個弟弟叫許三多?我認識他啊……所以今天都是誤會啊。”

許一多滿臉暴躁,“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說得這麼一本正經,當我沒看過士兵突擊啊?!還有!老子最討厭彆取笑老子的名字!子!我記住你了!”

“開個玩笑炒熱一下氣氛嘛,彆這麼氣。”喬柯眨了眨眼,雖然他賣萌技能點滿,但人金項鏈正在氣頭上,聞言不僅沒消氣,反而怒火高漲,要不是因為脖子上的刀投鼠忌器,早就跳起來狠狠開打了。

“不對!這子在拖延時間!去外麵看看!”許一多突然反應過來,酒吧的老板到現在還沒出現,就連剛才還能看見的保安現在也不見了。

這個酒吧許一多常來,老板從來都不敢得罪他,剛開始保安清場的時候許一多還想著老板識時務,哪想到他都被製住了,老板卻沒派人來救他。

守門的混混連忙打開門,才往外看了一眼,大喊道:“老大外麵……外麵停了很多車,車裡有人!”

“廢話!到底怎麼回事?”許一多吼得嗓子都啞了,

“有人過來了!”

“是個女人!”

“就她一個人!”

一聲聲彙報中潘樂推門而入,穿著職業裝的女性優雅端莊,她的目光先落到喬柯身上,“沒事吧?”

“沒事,給潘姐添麻煩了。”喬柯讓鐘燕一出去就跟潘樂聯係,所以發現跑不了,就開始拖延時間。

之前潘樂隻是說她會解決這件事,喬柯也沒想到她會親自帶人過來。

隻是時間這麼短她又能叫多少人?

而且她還獨自一人進來?!

潘樂走到喬柯身邊,衝他笑了笑,“先放開這位哥吧。”

喬柯點點頭,多一句都沒問,直接收刀退了一步。郝飛連忙跑到他身邊,目光有些驚異地看著他。

“潘樂是你經紀人?”

喬柯搖了搖頭,“隻是臨時帶一下。”

“那也很厲害了,”郝飛頓了頓,“你不知道嗎?當年蘭薇剛火的時候被過激粉絲綁架,潘樂單槍匹馬把她救出來的……”

郝飛看著潘樂眼睛裡都要冒出心來了,“就跟今天一樣。”

喬柯見他一顆少男心撲通撲通地跳,忍不住打擊道:“其實不太一樣,蘭姐是運氣不好,我們是自己惹事。”

郝飛露出期期艾艾的表情:“我們是為了救人……”

“救人有很多種方法,可你卻偏偏選了最壞的那種。”喬柯無情地打斷他。

其實他早就想吐槽了,熱血年輕果然沒腦子。喬柯悄悄翻了個白眼,順了順心氣後又補了一刀,“我們回去肯定會挨罵的。”

郝飛捂著%e8%83%b8口默默退了開去。

潘樂看向許一多,臉上是公式化的微笑:“許先生,我們老板有話跟你說。”

許一多不是不曉事的二愣子,兩方人起衝突到僵持不下最多半時不到,這女人剛才都不在場,卻能這麼快知道他的名字,足可見對方的能力。

再想一想消失的酒吧老板,許一多自認最多讓酒吧老板無視他的存在,像現在這樣夾著尾巴做人他可辦不到,整條金街也沒人辦得到。

許一多權衡完畢,臉上的表情已經緩和了不少,他點了點頭,等待與對方背後的人通話。

然而許一多注定是要失望的。

他以為潘樂會請他到外麵,見一見車裡的人,最不濟也該掏出手機替他撥通電話——電影裡不都那麼演嗎?

可潘樂隻是清了清嗓子,換了一種語氣複述出來:“許一多,我的人,你碰不得。”

溫和但不容置疑。

郝飛愣了愣,問喬柯:“誰啊?厲總?”

喬柯沒理他,他有些心不在焉——原來厲容也知道這件事了啊。

許一多勃然大怒,然而沒等他爆發,潘樂又遞了張單子給他,“我們老板說,好好孝敬父母吧。”

許一多瞬間僵硬。

潘樂帶著喬柯和郝飛往外走,混混們蠢蠢欲動似想阻攔,郝飛有些緊張,伸手扯了扯潘樂的袖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現年三十多歲的潘樂長得並不如何美豔溫柔,她身上隻有乾練精明。郝飛莫名的依賴,潘樂並沒有在意,甚至連哄一下的心思都沒有。

隻是對著喬柯道:“喬喬彆怕,他不敢攔我們的。”

喬柯:“嗯。”其實我一點都不怕。

郝飛:“……”

許一多果然喝止了他的手下,喬柯回頭看了一眼,對方眼眸深沉,一臉不甘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地模樣,隻那雙眼睛狼一樣地盯著他。

喬柯覺得他這個眼神很不錯,有種孤狼的狠戾。

“潘姐剛才給了他什麼東西?”郝飛好奇地問。

“他母親醫藥費的發>票。”潘樂聳了聳肩,“其實那人也挺苦的,比你們大不了幾歲吧,父親殘疾母親臥病在床,初中沒畢業就輟學出來混社會。”

“原來是這樣,所以他才讓我們走,原來是感謝潘姐。潘姐心地真好。”

潘樂:“……”

喬柯:“……”難怪出道十幾年的童星,連個主演都撈不到。

喬柯臉上淡笑,打一棒子當然要給個甜棗,順便也是威脅——我能給你媽付醫藥費,當然也知道她在哪。上流階層與普通人最大的不同就在與信息不對等。當對方知道你的一切,拿捏著你的弱點,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

第23章 厲·玫瑰花蕾·容

門外車很多,一輛輛的都是嶄新的豪車,但喬柯仔細一看卻發現全都沒有上牌照。

“這該不會是……”

潘樂也樂了,“時間太短,厲總調人過來怕來不及,剛好這附近有厲總的車行,就開過來撐場麵了。”

“那這些人是?”雖說隻有前麵幾輛坐滿了人,但那一個個的麵色肅然穿著黑西裝,也是很能唬人的。

“群眾演員。”

喬柯:“……”所以您這是唱的空城計啊!

惹不起惹不起!

潘樂把他們送到一輛車旁,拉開車門,鐘燕和喝醉了楊麟都在。鐘燕看到他們眼裡既羞恥又害怕,喬柯上車的時候聽到她低低地說了聲“謝謝”。

喬柯無意管彆人的閒事,娛樂圈是個大染缸,如果把持不住自願在臟汙裡求富貴,沒人會同情。他隻是好奇鐘燕怎麼會什麼偽裝都不做,就這樣出現在酒吧,而且聽許一多說,她似乎不是一個人來的。要知道她現在正處於事業上升期,她的經紀人難道不管著她嗎?

今天這事要是被拍到了發到上,不止鐘燕本人,整個甜蜜100都會受到影響。

喬柯腦子裡想著事,冷不丁的就聽潘樂說:“喬喬,老板讓你回去聯係他。”

喬柯身子一僵,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