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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你很厲害。”時照一點都沒有懷疑X先生的能力。

【看在你這麼有眼光的份上,交給我好了。】X先生睜開了眼睛。

小醜皺著眉,望著身下喃喃自語的小孩,一種怪異的感覺升騰了起來。

時照是小醜找到的最漂亮的孩子,在找到下一個替代品前,小醜不想毀掉這個精美的玩具。

他的玩具,沒有壞掉吧?

小醜憂心忡忡地抱起了時照,就在拍著時照的臉頰時,他的手指突然被孩子含在了嘴裡。

小醜看見了這個孩子的眼睛。

有點不對勁。

這雙眼睛不像一個孩子的眼睛。

承載著撩人的**,美的驚人!如果說之前的孩子隻是個青澀的蘋果,那麼在他眼前的就是伊甸園裡最誘人的禁果,誰都忍不住想要嘗上一口。

這是來自人類本能的**。

小醜的臉興奮地漲成了紫紅色,他慶幸自己戴了麵具,沒有把丟臉的一麵展現在對方麵前。

X先生吐出嘴裡的異物,抬起了手腕,“我們不是玩遊戲麼?把繩子解開,我們好好玩。”

小醜聽從了“時照”的建議,一個孩子而已,不用繩子他都能對付,他對“時照”說的遊戲更感興趣。

“你想玩什麼?”小醜問。

“玩你平時和孩子們玩的遊戲。”X先生在小醜解開繩子後,摸上了小醜的身體。

小醜激動地顫了顫,“好。”

X先生在小醜身上摸到了手銬,他故作好奇地問道,“這要怎麼玩?”

“誰被銬住,誰就要被狠狠的侵犯。”小醜%e8%88%94了%e8%88%94嘴唇,他把對方拽到了自己的懷裡,剛要動手,他的手腕就被“時照”用手銬拷在了一起。

“彆著急,我們慢慢來。”X先生又摸出了一個塑料袋,“這是?”

“套上塑料袋浸入浴缸,看看會有多久被悶死。”小醜一說完,塑料袋隨後被套在了他自己的頭上。

“小時,彆鬨,這樣不好玩。”小醜搖晃了下腦袋,他看不清“時照”的表情了。

“不,很好玩。”X先生用手邊的繩子在小醜的脖子上繞了一圈,他壓在小醜的身上,兩手一拉,使勁勒緊了麻繩。

塑料袋阻止了小醜呼吸新鮮的空氣,他的雙手被手銬死死鎖住,脖子上勒緊的繩子讓他痛得快要窒息,小醜劇烈地掙紮了起來,他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不停的撲騰著。

不對不對不對,小孩子不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小醜用手臂拚命砸向了身上的“時照”,死亡的恐懼攝住了他的心神,他的嗓子裡傳來了嘶啞地吼叫:“放開我!”

“放~開~我~”X先生學著小醜的叫喊,噗嗤嗤地直笑,“你的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

“求你……放開……”小醜的掙紮變得微弱了許多,缺氧的眩暈感令他沒了反擊的力氣。

塑料袋裡蒸騰出了不少水汽,不時的脹大縮小,後來乾脆黏在了小醜的臉上,罩著那張麵具,密不透風。

“彆裝死,遊戲我還沒玩夠。”X先生放開繩子,撕開了塑料袋,太容易饒過這家夥,那多對不起他家阿照呀。

X先生拿下小醜的麵具,細細擦拭後戴到了自己的臉上,他對著出氣多進氣少的小醜笑著說道:“我想到了一個新遊戲。”

小醜在接觸到X先生眼神的一刹那,內心的恐慌淹沒了他。這是另一個他?不,是比他更加邪惡,更加陰暗的生物……

一個詭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

他親手培育出的怪物。

X先生從袖口裡拿出了一把勺子,放在小醜眼前晃了晃,“看看阿照給你準備了什麼。”

X先生撥開小醜的眼皮,對著那隻瞳孔放大的眼睛吹了口氣,“阿照偷偷藏了把勺子,你說他是不是聰明的孩子?”

“你、你彆亂來!”小醜顫巍巍地尖叫,“我會放你走,我會放你……”

“閉嘴,蠢貨!”X先生握著勺子,對準那隻眼睛,“噗呲”一聲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小醜發出了尖銳的慘叫,他的眼球被攪動的勺子挖了出來,鮮血噴湧而出。

“嘖。”X先生嫌棄的把眼球彈到了一邊,小醜的叫聲和精神汙染差不了多少,X先生被吵的耳朵疼。

“安靜點兒不好麼?”X先生反手將勺子柄插入了小醜的氣管,免得這隻蛆蟲再大喊大叫。

小醜的慘叫很快變成了嗬哧嗬哧的聲響,他僅剩的一隻眼球在眼眶內不停顫動,他快死了,小醜清晰的認識到了這件事,他恨不得死亡早些降臨,好讓他脫離這可怕的無休止的折磨。

X先生將麵具還給了小醜,當然,他沒忘記擦的不留痕跡。接著解開手銬,抽出麻繩,X先生重新捆好了自己的手,用小醜身上的鑰匙打開木屋後,回到了意識裡,他對重新掌控住身體的時照提醒道:【彆回頭,走出去。】

“小醜他怎麼樣了?”時照沒看見X先生做了什麼,他就像睡了一覺那樣剛醒來。

X先生解決了小醜,時照能走出木屋就證明了這一點。

【相信我,你不想看到他的模樣。】

夢境隨即有了新的變化。

時照在孩子們的屍體中醒來,警察把他交到了爸爸媽媽的懷裡,那對疼愛他的夫妻,抱著他嚎啕大哭,時照推開他們,奔向了那些被整理出來的屍體。

澤維爾、澤維爾、澤維爾……

他在哪兒?

時照看見了,澤維爾被幾個外國人圍在了中間,他衝過去,抱住了澤維爾冰涼的屍體。

澤維爾,死了。

所有畫麵都像被人按住了暫停鍵,時照的靈魂從小孩子的身體裡飄了出來,他在恍惚了好一會兒後,像一隻受傷的動物,喉嚨裡擠出了細小顫唞的嗚咽聲。

【彆哭,阿照,有我在。】

【我會陪著你。】

【沒人能夠傷害你了,我們會成為最好的朋友。】

“夠了!”時照抬起頭,望向四周,“你的目的達到了,我想起你了。”

和幼年的時照不同,時照從頭到尾觀看了X先生的表演。

時照明知道X先生做的有多過分,但他沒有指責X先生的理由。

因為,他們同罪。

小醜該死。

作者有話要說:

戀童癖都該死!

十兆還不知道自己隔絕X先生十多年的原因(>﹏<)

第六十五章 §思§兔§網§

時照說完話, 所有的場景都沒了, 他來到了一個全新的空間裡。

這是他的“心靈空間”,時照一進去就知道了這個空間的作用。經過X先生的刺激, 時照正在逐步恢複曾經遺失的記憶, 這種滋味兒並不好受, 太多的負麵情緒一股腦的湧上來,讓時照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瘋了。

或許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常人,在經曆過那一切之後, 他再也回歸不到平常的生活中了。

他是唯一幸存的人, 他的身體裡住著一個獨立的人格,他既是受害者又是……殺人犯。

時照二十多年來的心理建設被整個摧毀, 他欣賞的美好品質與他無關,他實際上就是個早已腐爛的生物, 隻不過忘記了那些過往, 將自己隱藏在人群裡過上了十多年的幸福生活。那都是他偷來的時光,他是最沒有資格遺忘的人。

時照以為自己會崩潰,此刻他的內心卻出奇的平靜, 在見到澤維爾屍首的那一刻起,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打倒他了。

“心靈空間”裡延伸出了一條走廊, 走廊的儘頭是一間樣式奢華的房門。時照腳下踩著厚厚的紅色地毯,行走間,走廊兩邊牆上懸掛的燈盞一盞盞的亮起。

時照目不斜視地走到房門前,打開了房門,裡麵等著他的是……X先生。

很奇怪, 小時候的時照很想見X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小孩子的精神不穩定,他和X先生始終不能見麵,隻能在腦海中交流。這一次,他竟能開辟出心靈空間和X先生真正意義上的接觸,這是……查爾斯的幫助?

時照走了進去。門內有一個大大的圓桌,陰影中,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坐在那裡。

時照看不清那人的臉,但他被一束強烈而專注的目光盯上了,那是一雙薄荷色的眼眸,黑暗中,那雙眼眸像是貓科動物般發著光,時照的心臟刹時漏跳了一拍,那種幽深、貪婪,充斥著暴虐與饑渴的眼神刺入了他的皮膚,他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似乎他成了一隻隨時會被咬斷咽喉的獵物,來自靈魂的危險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他穩住了腳步。時照不能退縮,他想著查爾斯說的話(你需要做的是穩定情緒,作為主人格,你是擁有決定權的那一人),慢慢地走近桌邊,坐了下來。

時照和X先生誰都沒有說話,時照被那如影隨形的視線弄得渾身戰栗,見識過X先生手段的他,確實在某種意義上,對這個男人有些畏懼,尤其是對方對他毫不掩飾的“異常”眼神,讓時照沒法安心麵對這樣的人格。

空氣仿佛都凝滯了起來,時照聽到對麵傳來了隱忍、粗重的喘熄聲,這在安靜的房間裡聽來尤為明顯,一聲一聲的喘熄使空氣多了幾分灼熱的溫度,時照差點產生了對方是個快要失控的獸類的錯覺。

也許不是錯覺。

時照皺著眉,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X先生頸側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膚上凸顯了出來,男人的身體在細微的震顫,雙手捏緊了桌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暴起。

他能和X先生好好交流麼?這樣的人格,能夠控製的住麼?

時照不得不憂慮。

打破沉默的是X先生,男人在將時照從頭發絲到腳踝都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後,沙啞著嗓音說:“沒想到……我們能以這種方式見麵。”

X先生竭力維持著冷靜,從時照進門起,他的大腦就被巨大的驚喜衝擊的一片空白。

那個查爾斯·克拉夫特,還有點存在的價值。X先生的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笑聲溢出了嘴邊,“真是……太好了。”

X先生能夠正常交流?時照稍微鬆了口氣,他潤了潤喉嚨,以免在X先生麵前露怯,“Mr.X,我想我們應該商量下關於接管身體時,能做和不能做的事。”

“嗯?”X先生身體稍向前傾,他用右手撐起了下顎,做出側耳傾聽的樣子。

原本彌漫在兩人間的緊繃氛圍驟然消散,時照沒有放下心,畢竟X先生的那雙眼睛仍在緊盯著他。

“我們犯了罪。”時照語氣深沉地說道:“不止一次。”

“不,阿照你說錯了。”X先生反駁道:“是我犯了罪,和你無關。”

“無關?”時照嗤笑,“之前確實無關,我連你都忘了,可從今天起,我就是個罪孽深重的罪人,我的手上沾了兩條人命,這是無可辯駁的事。”

X先生不像時照那樣富有道德感,兩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