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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誰投入感情?不要想太多。”

楚逸這才滿意。

一樓到了,他們慢慢走到小區門口開車,肖江則停留在電梯裡到負二樓的停車場,她長長的舒出一口氣,滿臉的茫然。

她原本對同性戀並沒有任何的歧視,可是,在她除了家人之外最重要的愛人收到了同性戀的侵|害以後,她再也沒辦法用以前不帶任何異樣的目光看著這個團體。

但聽到了孫鐸的話以後,她才恍然發現,她接觸過的同性戀們,沒有一個這麼極端。

周煦的不幸,並非源於同性戀,而是因為他不幸被一個變|態看上了。

“我該怎麼辦?”肖江將腦袋磕在電梯門上,向來條縷分明的腦袋第一次如同一團亂麻。

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楚逸自然而言的走到駕駛室,孫鐸突然從雨刷上拿下一張紙條:“非常遺憾,看來我們運氣不太好。”

罰款單。楚逸麵不改色:“苗家有的是錢。”

孫鐸也聳聳肩,將罰款單塞到儲物箱裡:“彆說苗家,係統兌換處的黃金用噸來計算,區區一個苗家算什麼。”

“謝謝誇獎。”直率的將這句話當做讚譽坦然收下,楚逸微微勾了勾嘴角,算是笑了笑,“現在我們需要做什麼?”

“回家,好好休息。”孫鐸回答道,“司家那兩個鬥得你死我活,我們就不去湊熱鬨,直接等最終結果就是了。”

“相比較而言,司向文的勝率更大一些。”楚逸說道,由於不趕時間,他就像城市裡的每個人一樣,慢騰騰的開著車,絲毫沒有來時賽車一般的架勢。

“司向然再怎麼沒本事,也能從司向文身上咬下一塊肉,到時候我們渾水摸魚也能摸得輕鬆一些。”

楚逸也不再廢話,自家宿主一向有分寸,不需要他再多說什麼。

不僅司家,整個C市都亂成了一鍋粥,股市震蕩,操盤手一個不小心都會賠個傾家蕩產,更彆提普通散戶了。就連最底層的小混混們都感覺到了山雨欲來的氣息,而陰沉沉的雷雲中,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大神早已打了個你死我活。

在一片混亂中,苗家也不得不牽連了進去,這一片渾水比孫鐸想象的更大、更渾,隻有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孫鐸和楚逸,窩在家裡沒有收到外界信息的轟炸,依舊歲月靜好。

“我隻是想渾水摸魚,沒想到弄出了個大海嘯。”從電視新聞裡看到了李家破產的消息,孫鐸將最後一樣菜端上飯桌,口中調笑,“現在能摸什麼魚?鯨魚?”

有些抱怨的意思,語氣卻滿滿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味道。

楚逸最後看了眼電視,上了飯桌:“稍微大些的家族都被迫拉下水,這一片混戰,反而讓司向文減輕了壓力,甚至空出了手把李家扳倒了,看來距離司向然失敗的時間不長了。”

對於商場的事情孫鐸並不怎麼懂,他慢悠悠的笑起來:“誰說的,最大的家主還沒上場呢。”

待楚逸疑惑的目光看過來,他又故作神秘:“不可說,不可說。”

沒有多的好奇心的楚逸微微低頭想了一想,按照孫鐸的思路順藤摸瓜:“按照你說的,如果要殺雞儆猴的話,司家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知道楚逸已經得到了答案,孫鐸略微有些不爽,盛好飯遞給楚逸:“談話對象太聰明就是這點不好,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找個時間和司向然接觸一下,說不定能套出些東西來,我們也能更有把握。”楚逸沒理會孫鐸似是而非的抱怨,繼續說道。

“味道怎麼樣?”看著楚逸夾了幾筷子菜,孫鐸問道,“我正打算最近看看,沒找著合適的時機。”

“味道很好。”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楚逸的食物就被孫鐸包了,他從來沒有去麵吃過任何東西,也無從比較,在他心裡,孫鐸做的菜是最好吃的,雖然他根本不會餓——事實上,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他的感覺係統已經基本和常人差不多,隻不過清淡的東西吃習慣了,根本沒辦法吃味道太濃烈的食物,隻能委屈口味重的孫鐸和他一樣了。

每次吃飯都會問類似的問題,每次都會得到類似的答案,但孫鐸樂此不疲,這次也一樣。心滿意足的得到了答案,孫鐸又問道:“司向文還在聯係苗家嗎?”

距離救出周煦已經過了約莫半個月的時間,司向文早就查到了是孫鐸和楚逸兩人救的周煦,他帶著滿心的怒火向苗家施壓,想要奪回周煦,也因為這件事將苗家拉下了泥潭。

隻是,彆說司向文現在和司向然打得火熱,根本騰不出手來對付同樣體積不小的苗家,他現在連派人去查探周煦現在在哪的人手都沒有,司向然的頹勢已經不可逆轉,氣急敗壞之下,居然妄圖直接殺人奪寶、謀朝篡位。

這無疑是個蠢主意,但敗軍之勇也不是司向文輕易能夠抵擋得住的,所有的保鏢都用來保護自己和一些重要的下屬,根本抽不出手來調查周煦的下落。

這種情況下,司向文隻能軟弱無力的向苗家要人,打打電話搞搞騷擾,不過彆說苗家不會理會,苗媽媽甚至打電話過來叫過好,根本不在意這些破事兒的楚逸更不放在心上。

“不知道。”楚逸甚至連了解這些事的欲望都沒有,他並不介意為了完成任務而查看一下針對主角的計劃,不過那些軟弱的感情問題,向來不在他的關注範圍之內。

孫鐸笑了笑:“你把苗家的人拉黑名單了?”

楚逸回想了一下,最近騷擾電話越來越多,有司家的有苗家的也有其他家族的,他拉黑了不少電話,自己也不知道哪個是哪家的:“我不知道,除了你的號碼,我都拉黑了。”

“苗家給我打過幾次電話,說你的電話打不通,不過不用管,你做得很好,繼續保持。”

楚逸一本正經的點頭:“好的。”

孫鐸笑了起來,低低的笑聲令人有些沉迷。

吃過飯後,楚逸去洗碗,自從楚逸的身體機能慢慢調節回普通人的狀態後,他們之間就形成了一種默契:孫鐸做飯,楚逸洗碗。不過說是洗碗,也不過是將碗放在洗碗機裡,然後再從洗碗機裡拿出來放回碗櫃而已。

二人還形成了另外一種默契,那就是飯後去散步,兩個人都不是飯後走一走就能活到九十九的人,隻不過是單純的希望和身邊的人從夕陽西下走到藹藹星辰而已,似乎那樣,簡簡單單的一天,就能重複成一生。

做好這一切後,孫鐸拉過楚逸的手,二人在門口換好鞋,準備出門。一打開門,就從門口掉進來一個人,孫鐸嚇了一跳,下意識將楚逸護在身後,做出個摸槍的手勢。

“是司向然。”楚逸冷靜的看著那人,說道。

那人一抬頭,果然是熟悉的臉,司向然胡子滿臉,神色憔悴,滿是紅血絲的眼珠子瞪著孫鐸與楚逸:“你們門鈴壞了,我敲了很久的門,你們都沒有聽見。”

門鈴是孫鐸專門弄壞的,房間的隔音很好,所以敲門一般是聽不見的。孫鐸讓楚逸進房間:“你來找我什麼事?”

看來今天的飯後散步是沒了。孫鐸歎息。

作者有話要說:  打個補丁:《走過地獄》的攻是清孝,受是羽……彆站錯了

第98章 霸道總裁愛上我

“司向文一直藏有後手。”司向然說道, 他的聲音嘶啞,一張口就是滿嘴的煙味, 令人作嘔。

孫鐸毫不掩飾的皺著眉頭躲開,他很久沒抽煙,都聞不慣煙味了, 特彆是這個煙味來自另外一個男人的嘴裡:“有話直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被一點兒情麵不留的堵了堵,司向然臉色一僵:“我要按照你的想法, 把司家送出去。”

“好事。”孫鐸讚許的點頭,“你不會是因為這個來專門詢問我的意見的吧?我的意見一直以來隻有一個:不能更讚同。”

“不是。”司向然眼神狠戾幾分, “我要司向文死也不能翻身,但我自己肯定要摘出去。”

孫鐸笑了起來, 勾著嘴角笑的不屑又譏諷:“整個司家都盤根錯節, 又從根兒都爛透了,你紮根在司家,彆說清清白白的摘出來, 就連戴罪立功都要看上麵的心情,你是哪裡來的奇思妙想,想當個乾乾淨淨白蓮花?”

“你!”司向然一直被人捧著抬著, 就連司向文都是暗地裡使絆子, 還從沒被人這麼明麵上冷嘲熱諷過, 他差點一個氣不過甩門而去, 好歹忍住了這個念頭,他冷笑,“彆說我, 你也牽扯了進來,想要不沾一身腥的離開,你想的也挺美?”

“不止你我,還有苗家小公子,周煦,甚至苗家,哪個沒有牽扯進來?”司向然兩眼近乎瘋狂的死死盯著孫鐸,“隻要我一句話,你們所有人都得陪我掉進泥潭!”

這是威脅?孫鐸嘴角的弧度細微的變了變,涼涼的看著司向文:“你要我做什麼?”

“那些資料是你查出來的,我要你把司向文的罪證都交出去,把我摘出來,我要個乾乾淨淨的底子,從頭再來。我有人脈有積蓄,給我十年,再建立一個司家不成問題。”司向文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憧憬,竟是連自己都信了。

孫鐸本以為是多麼精細而遠大的計劃,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粗暴,更彆提其中的邏輯漏洞,認真抓起來,一個籮筐恐怕是不夠裝的。

司家整個都有問題,他司向然一個能獨善其身?司家垮了,那些生意上的夥伴大多隻能錦上添花,有幾個能雪中送炭?更彆提,國|家到底會不會容許第二個司家存在,輿論會不會容許第二個司家存在。

算盤打的那麼好,恐怕是會計專業的吧?

“瘋子。”果然是司家的血脈,一脈相承的瘋狂,對想得到的東西簡直到瘋魔的地步,不論是司向然對司家,還是司向文對周煦。

孫鐸和這些瘋子打交道,都有些害怕自己被同化了,他珍惜自己現在的生活,珍惜陪伴在身邊的人,原本想著慢慢來不著急的心態也趕緊轉了個彎。

“我會儘快解決的。”孫鐸承諾,無論是司向文,還是司向然,他都會儘快解決,趕快離開這個世界,離這些傻|逼們遠一點,免得被傻|逼同化了。

司向然以為孫鐸是答應了自己的要求,滿心歡喜,儘管一臉立刻要倒地猝死的憔悴,也露出了個風度翩翩的微笑,有幾分以前的風采,隻有幾分。

沒再多寒暄的送客出門後,孫鐸一把關上房門,又反鎖好後,才露出眼中的陰戾:“看來不能在這個世界度假了。”

楚逸在一邊當了背景板,這時候才眼神一亮:“好的。”

度假什麼的,哪有做任務重要?吃喝玩樂,哪裡比得上能量實在?

“我會儘快整理出他們的罪證,匿名遞交上去……”楚逸一邊走向書房,一邊說道。

孫鐸卻笑得有些邪惡:“不用匿名,實名舉報,順便網絡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