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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吧。”

“這麼——”

這數字明顯也驚到了桃井五月,她想了想。

“不過我倒是知道一家……”

“情人節?”

鯰尾驚訝地問出聲,“為什麼說主人之前不對勁是因為這個?”

“猜來猜去這個最有可能!”亂從先前起就分析得頭頭是道,“現世馬上要到這節日了吧。”

骨喰:“情人節是什麼?”

“是商家可以利用噱頭做好生意的日子,”博多摩拳擦掌,“比如玫瑰花啦巧克力啦,一直到這天前都會熱銷到斷貨的。”

“玫瑰我知道,”把幾個兄弟叫到一起討論的後藤陷入沉思,“巧克力也好像是要送給異性……”

話說回來,審神者會為了情人節煩惱,難不成……

不約而同地聯想到某個可能性,一時間蔓延開的是恐怖的寂靜。

“……要調查嗎?”

“查一下吧。”

驀地插進的軟綿嗓音把幾名粟田口都嚇了一跳,他們齊刷刷回頭,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亂入進來的螢丸和愛染。

“你,”鯰尾驚悚道,“你們走路怎麼沒聲的!”

“是你們聊得太投入了。”

愛染國俊笑嘻嘻地說:“我們剛聽到你們說主人……唔唔!”

捂住他嘴巴的博多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機動。

“知道這事的最好還是隻有我們幾個,”螢丸思索道,毫無自己也是中途插進來的自覺,“先不要告訴彆人。”

幾人都嚴肅地點點頭。

某種意義上,短刀們和大太刀還是太過年輕。

沒有一個人在這時候意識到,如果每個人對“彆人”的概念不同——即便是出於請信得過的刀幫忙留心下的目的——就已經四舍五入等於全本丸都知道了。

哪怕是現在,某個披著白布的身影在下意識駐足許久後,終於回過神悄聲離開。

……巧克力。

竭力想說服自己仿品不應該考慮這些的山姥切抿了抿唇角。

他騙不了自己,他很在意。

第98章 涼涼

“巧克力?”

聽見燭台切帶著困惑的反問,水落時江輕咳一聲。

“我知道這很簡單啦, ”她嘟囔道, “但自己沒怎麼做過,所以來問問專業的好了。”

彆說是本丸, 家裡也從來用不著她做飯, 點心都是要麼現成做好給她端過來, 要麼專門在店裡定做的。往年給朋友們送的義理巧克力是提前訂好,這回人數太多不能再在那家解決, 她倒有點新想法——當然,還在考慮中, 她不一定有那麼多時間。

放在第一位考慮的當然是難度和精力問題。周圍能問的人不多, 她不可能去問渡邊叔,不然這話傳到她父母耳朵裡隻怕是會覺得她前幾年不怎麼在意、今年怎麼突然上了心,又要引起什麼誤會。

至於朋友嘛……

離得最近的桃井五月偏偏也是個廚藝點到負數的, 能把蜂蜜漬檸檬做成整個檸檬泡進去, 水落時江嚴重懷疑就她獨一家了。

想來想去, 她預想著是到全本丸在料理方麵最擅長的太刀這裡具體打聽一下, 好決定是去五月推薦的另一家訂還是乾脆自己做。

“這事彆跟第三個人說啊。”

她不放心地叮囑道。

“對了,問問你意見,”時江停了下, “我做的可能會超糟糕的和點心店裡肯定會很精致的,收到哪種會更高興。”

燭台切失笑。

“主人拿來問我,”他道,“那當然是選第一個。對於我們來說, 自然是收到您親手做的更開心了。”

“雖然這麼說有點膨脹,”審神者聳聳肩,“不過我想也是。”

“但這麼多人份的巧克力也不是個小數字,您要是會累,倒不如用買的。”

“先試試吧。”

水落時江扯扯嘴角,“畢竟我想著就跟煙火大會一個道理。”

錯過這次,以後不一定還有這樣的機會——至少她感覺明年是沒有了。所以趁著還有那麼一點閒心和空閒的功夫,能做點什麼還是想再多做點什麼。

燭台切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他笑著歎口氣,“我明白您的意思。話說回來,您直接把計劃告訴我,還真是一點驚喜感都不見了。”

審神者乾笑,“這不是得找個商量的人嘛。”

“跟您說實話,”燭台切頓住,“我不一定能幫得上太多。”

時江“咦”了聲。

“可我看燭台切先生你平時做點心不也很——”

比如代表作的光忠特製牡丹餅,雖說噎人的程度是一絕,但好吃也是真的好吃。

“啊,這個和出身有關係。”他笑道,“我是受伊達公的影響,下廚交給我沒問題,會的點心就不是那麼多了,基本都是日式,像巧克力也真沒嘗試過。”

水落時江:“……”

“沒事,那也比我有經驗。”

她默默做了個加油鼓勁的動作,“麻煩你了,燭台切先生。”

“好,我明白了。”男人彎起那隻暖金色的眼眸,“那要現在開始嗎?”

催著燭台切答應的是她,但當他這麼說的時候,水落時江反倒遲疑了一下。

“不不,等我下次把原料一起帶過來吧,而且我還在等——”

手機收到郵件的鈴聲打斷了她的話。

燭台切還在等審神者繼續說下去,後者看清楚屏幕上那串數字,笑眯眯地衝他晃了晃手機。

“沒什麼,”她說,“隻是等到了一把關鍵的鑰匙。”

“喂,你好?”

短暫的接線聲後,電話那頭傳來了女性明快的聲線。

水落時江沒有麵對麵地親眼見過雪染千紗,當然也沒親耳聽過她的聲音。但根據七海千秋和小泉真晝的描述,她們的班主任就該是這樣開朗中帶著點溫柔——無論她是因為什麼而回到希望之峰,她對自己的學生至少是一片赤誠的。

她撥弄著舉到麵前的變聲器。

“初次見麵,雪染老師,”閉了下眼,時江沉下聲音,“我就不浪費時間兜圈子了。”

“——你,還有保全部門的逆藏先生,在調查希望之峰的地下計劃吧?”

聽筒中安靜了片刻。

再次開口時,雪染的聲音已經不複先前的輕快,或多或少地多了些警惕,“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為什麼知道也不重要。”她道,“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們想調查的情報。”

雪染千紗是個聰明人,短短幾秒內就理解了眼下的境況,時江聽見她輕輕歎了口氣,“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什麼?”

“不僅僅是這個,”水落時江還在打量著手上這個紅色領結的變聲器,“我還想進一步和你們合作。不過,為了表示誠意,我先分享一下這邊調查到的吧。”

“希望之峰在進行的,是用初代校長神座出流的名字冠名的‘神座計劃’,或者乾脆點,是人體實驗。”

“人體實驗?”

聽著這語氣,她完全想象得出對方皺起眉的樣子。

“嗯,人體實驗。”時江突兀地問了句,“雪染老師聽過日向創這個名字嗎?”

“我認識日向君,怎麼了?”

“那巧了,”她說這話時是真有些驚訝,但想想七海和日向熟到天天去預備學科的校門口等著,作為可以跟學生當朋友的班主任看到也不奇怪,“我也見過日向君一麵。”

“那個時候,我知道他和彆人說過要去成為更好的自己,但是……”

“不久後就退了學,”雪染千紗接了話。

時江挑挑眉,沒出聲。⑧思⑧兔⑧文⑧檔⑧共⑧享⑧與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我班上的學生很在意他的情況,我當初也……所以在到預備學科後就查了他的個人信息。”

“查到他轉到哪裡去了?”

“不,檔案上沒有記錄,你說這個是——”

“人體實驗是需要實驗體的。”她深吸一口氣,“雪染老師,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有誰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他們不會把——”

“誰知道呢,”水落時江涼涼地插了一句,“這是最壞的猜測,我想你也不希望他們是真的這麼做了。所以我希望現在還待在預備學科的雪染老師能再幫忙調查一下下落不明的日向君的去向,哪怕是為了你那位學生。”

她自己追查日向的理由,一部分是他當初的證詞幫到了她和小泉,另一部分也一樣是為了七海。

“今天的話,你可以原原本本轉告給宗方先生。如果你們願意合作,隻要用我發過去的郵箱聯係我就好。”

“慢著。”

她正想掛掉電話,就聽雪染千紗追問道:“既然說著要合作,總該讓我們知道你是誰吧?”

“……我有不能說的原因。”

沉默片刻,時江開口。

“當我是無關人士就好,調查希望之峰隻是為了一點微不足道的、愚蠢的正義感。信不信任我無所謂,要不要合作也都看你們。”

雪染千紗明顯陷入了思索,水落時江大方地給她留了考慮的時間——她徑直按斷了通話,然後把匿名的郵箱地址發過去。

“愚蠢的正義感啊……”

旁邊旁聽了整場談話的小學女生睨了另一人一眼。

“跟某位偵探先生真是不謀而合。”

正從水落時江手上拿回變聲器的柯南:“……”

“正義感對偵探是必不可缺的,”他沒好氣地看了眼灰原。

“是是,大偵探。”灰原哀平靜地聳聳肩,她轉向水落時江,“那個反追蹤的程序可以借我看看嗎?”

時江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諾亞自動在程序上裝的插件。小聲征求了ai的意見後,她爽快地點了頭。

天才們大約總是充滿了好奇心,把這來自未來的插件再複製一份不需要多少時間,看著灰原敲上鍵盤,水落時江估摸著是時間溜了。

“啊,”出門時正遇上阿笠博士,“這就要走了?”

他手上的托盤還端著三杯飲料,這位胖乎乎的老人在見過她沒幾麵後就親切地稱呼起她的名字,永遠笑眯眯的模樣讓時江偶爾能想起久遠記憶裡的外公。

“嗯,還有點事。”時江笑著撓了撓臉頰,“今早這麼急忙過來打擾博士你們了。”

“不不,沒什麼,反正我和小哀也都是早睡早起。”

就像他這個年紀的所有長輩一樣,阿笠博士叮囑:“路上注意安全啊。”

限鍛還沒開,這時候能讓水落時江趕著回去的隻有一件事。

“啊——”

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呻|%e5%90%9f,她趴在桌台上,“失敗了啊。”

“唔,”燭台切掰下一塊嘗了下味道,“還好。”

“燭台切先生彆安慰我了。”

審神者托著下巴,“絕對、絕對差了點什麼。”

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啊,原料挑著最好的買,但自己做出來感覺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