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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綠瞳,和嘴角的弧度相合,一臉的開朗笑意讓人瞧了都像是有束陽光照進心底。

而被他這麼凝視的對象,隻在照片的邊沿露出個腦袋。嫩綠色的烏龜懶洋洋闔著眼,倒也露出種彆樣的可愛。

【噢噢噢噢哦哦哦!!】

【我……我……我不行了……】

【氧氣瓶!跪求氧氣瓶!】

【啊啊啊真的非常可愛了啊啊啊啊啊!!我!我想變成那隻烏龜!!!】

【鎖骨!%e8%83%b8口!我不管我要看!】

【對這樣的陽光類型抵抗無能嗚嗚嗚嗚怎麼可以這麼好看】

【/w\\烏龜也非常可愛了嗚嗚嗚噫po主就沒打算做個寵物專輯什麼的嗎!我還想念上次的喵和狐狸啊啊啊啊!】

【推主,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請收起你的想法】

【不要收!!我有預感我喜歡!!!】

【收不收無所謂啊看過2p一本滿足(抹嘴】

上一p中的橙發少年在第二張的合照中換了身暗色的和式家居服,將寬鬆的衣衫係在腰間,頭發也放了下來,他笑得開懷,一左一右地勾著兩人的胳膊。

站在左邊的紫發男子早在以前的推特裡也露過麵,隻是他此時的表情不怎麼好看,被少年拉著側下`身,視線倒冷淡地投向一邊。可仔細看也能發現他的餘光說不上有意還是無意,仍往右偏了偏。

右麵那位又是新麵孔了,或許是因為另一人毫不掩飾的排斥,男子笑得多少有些無奈。他黑色的發尾泛出黃色,眼睛有些困倦似的半睜著,而和中間的少年一樣,紅色的外套下,一樣%e8%a3%b8露出大半%e8%83%b8膛。

【看衣服和打扮都有點像啊,又是兄弟嗎!】

【明、明明是兄弟卻是風格完全不同的帥哥嗎——!這設定有點帶感是怎麼回事!!!】

【噗哈哈哈哈這神奇的一家三口既視感】

【本來也是一家三口吧!兄弟什麼的!】

【但是家長們好像莫名其妙地關係不太好233333】

【確定關係不好嗎,我怎麼感覺在往右邊看?!】

【彆的不說!跪求衣服換回去啊嗚嗚嗚我覺得剛才那身就很好!】

【右邊應該是想說剛才那身這樣拍露得多……】

【反對!我覺得這身也好看!】

【我附議,年輕人啊,你們圖樣圖拿衣服,若隱若現才是最吼的!】

好了。

總算大功告成,水落時江的視線轉向長穀部遞來的報表,上麵算出了在她大張旗鼓鍛刀後,目前本丸內所剩的資源數量。

是時候開始籌劃怎麼重新攢起來了。

她憂傷地想。

帶回的蛋糕交給了歌仙讓他分發給短刀們,而如諾亞所說,時之政府是從今天起又開啟了戰力擴充計劃。隻是已經有了浦島虎徹,這活動於她而言的意義隻剩完成政府的出戰要求來領修行道具,以及可能在副本裡掉落的不動行光。

當然也隻是未雨綢繆,她的拍攝對象還遠沒有輪到這位同樣曾屬於織田信長的短刀。

“主公,”一貫放輕的聲音響起,“您叫我?”

“啊,對。”

聽到虛掩著的門被推開,時江驀然抬頭,看到了粉發的異瞳打刀,“長穀部跟宗三先生說了嗎?”

“待了這麼久,用不著多費口舌也能了解。”

他眉眼間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不過啊,主公,一直以來,我被當做坐擁天下的象征……也就和那籠中鳥一樣,並不使用我,隻是追求我而已……”

“雖然不願如此,但一直以來也是作為這樣的象征而存在。”

天下人之刀輕笑出聲。

“如果要說特征,也隻剩下這一點……您懂我意思了嗎?”

水落時江:“……”

她不想懂啊!

第63章 天下人

是生存還是毀滅。

這是個問題。

水落時江十指交叉撐著下巴,一臉深沉思考人生的樣子讓敲門進來的長穀部差點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出什麼事了, 主人?”麵色嚴肅的打刀話語裡難免帶了些緊張, “難道說——”

“打住打住。”

光瞧這表情就知道他眼瞅著要腦補出什麼不得了的戲碼,時江趕忙叫停, 她苦著臉活動了下僵硬半天的胳膊和手指, “你想太多, 我隻是胳膊麻了。”

想宗三的事想得太入神,她都忘了自己保持這姿勢過了多久。

天下人之刀……

她就一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平時路過街邊政黨拉票演講都是一句話不往耳朵裡漏的,跟政治最大的交集不過是偶爾從他們手裡接過包為了拉攏好感而派發給路人的紙巾, 哪能體會到坐擁天下是種什麼感覺。

吃虧是吃虧在閱曆太少, 水落時江想,但這種經驗怎麼可能有啊。

畢竟她又不是織田信長。

她在考慮要不要把主意打到眼前這位近侍身上。

“長穀部,”思量半天, 雖說知道他一貫不怎麼樂於談論自己的前主, 時江還是遲疑著開口問道, “你覺得織田信長是什麼樣的人?”

她聽一直在耿耿於懷魔王刻印的宗三提起就是“魔王”, 而眼下,正在整理書櫃裡資料的男人聞言動作也是一停。

“因為無法原諒茶坊主的過錯而將他藏身的棚子一刀壓切。”

他死死皺著眉。

“用這樣的野蠻之舉來作為紀念為我命名,接著便把我送給了連直臣都算不上的家夥, 他……就是這樣的男人啊。”

怨、怨念相當大啊。

水落時江吞咽了下,就聽他又道:“主人突然問起那個男人,宗三左文字怎麼了?”

她之前是讓長穀部去叫了宗三來,他自然也知道這八成又是因為時之政府安排下來的拍攝任務。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審神者木著臉道。

“天下人之刀當然希望拍出天下人之刀的感覺。”

水落時江有預感, 這些刀劍絕對會是她人生中遇到過難度最高的甲方。

搞定過這些,等ekki這個推特畢業,她一定能在攝影師的康莊大道上一路狂奔,就算客戶再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要求,哪能比得上正太的父愛啊幸運啊天下人這種抽象到了極點的奇思妙想。

“……”長穀部沉默片刻,“您有什麼想法嗎?”

他倒是很想為審神者分憂解難,可作為近侍,他能做的也隻是幫忙處理些公務,像這樣的專業方麵還真做不來。

她要是有什麼想法就好了。

冥思苦想了兩天仍然抓不住頭緒,水落時江抽了口冷氣,偏偏在這時,她腦中像是有點光亮那麼一閃。

“主人?”見審神者怔住,長穀部疑惑出聲。

“對啊,天下……不一定非要糾結織田信長……”

她喃喃自語似的嘀咕。

“長穀部,”時江抬頭,“我們本丸有些地方地勢還是挺高的吧?”

“啊,是,不過您問這個——”

“原因先放一邊。”

她一揮手,“具體哪幾個位置跟我說一下,我去看看。”

時政安排的本丸空間夠大,時江零零散散幾個月下來也摸透了地形,但要說從哪個房間望出去是什麼樣的景色,當然還是朝夕生活在這裡的付喪神們更熟悉。

記下長穀部說的方位,她急忙就出了執務室。

仔細觀察後接連否決了一開始的幾個,水落時江停在又一個窗口前,看來看去,覺得這兒還搞不好挺合她心意。

本丸這位置還選得妙,房間風格不同,各處景色也有不一樣的感覺,正好適合因人而異的發揮。

或者說……

她想。

就是為了好讓她拍照才這麼準備的。

“主人……”有人好奇地開了口,“怎麼在這裡?”

“怎麼。”

找到合適的取景地,水落時江心情不錯,開玩笑反問回去:“不行?”

“怎麼會。”

堀川國廣抱著一筐剛洗好的衣服,圓圓的藍眸彎出些弧度,“隻是想說主人平時明明都不怎麼往這邊走。”

“一,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兼先生也——”堀川一愣,“主人在數什麼?”

“果然。”

時江若有所思。

“鯰尾跟我說你三句話不離和泉守君,我數了一下還真是。”

堀川:“……”

他“咦”了聲:“沒有這麼誇張……吧?”

“剛才正好第三句。”

水落時江豎起三指,“我猜如果輪到你拍照,你肯定也要拉上和泉守君一起。”

“因為我是兼先生的夥伴和助手嘛,”堀川笑道,“當然希望能毫不遜色地和兼先生站在一起了。”

“這算不算提前知道要求?”

她歎氣,“跟其他人的比起來真是容易多了。”

“誒,”堀川國廣訝異地說,“我可以再加點的嗎?”

水落時江:“………………”

彆彆彆她就隨便一說!

“開個玩笑。”

脅差笑眯眯地說。

“說起來,最近也發現了挺有意思的東西。”

“什麼?”

“秘密。”他豎起食指,“現在還不能說。”

時江“切”了聲。

“彆急嘛,對了,主人還沒說在這裡做什麼呢。”

“找取景地啊。”

她又往窗外望了望,“現在可以把宗三先生叫過來了。”

靠在窗沿上的男子瞧著沒什麼力氣。

他隻是靠在那裡,一身輕飄飄的袈裟穿得嚴嚴實實,領口卻是大開的,露出白得有些過了分的%e8%83%b8膛和左下一點黑色的紋樣。

魔王的刻印露著一角,看上去像是小半個翅膀。兩手無謂地收在一起,寬大的袍袖遮得隻剩指尖。

高位的半馬尾邊上編了幾條極細的三股辮,發絲俱向一側翹起,將他藍紫色的左眼遮去大半。可他似笑非笑地向鏡頭側眸時,這雙帶著淡淡消沉之色的異色雙瞳仿佛更能蠱惑人心。

以他身後一扇窗為隔,裡是安靜的室內,外麵的景色甚至稱得上有幾分壯麗。

夕陽西下,隱約窺得見窗外綿延下的山坡,蜿蜒流過的河水被晚霞的輝光染上點點昏黃,連在岩石上激出的水花都化成光點。

他餘光看向窗戶外,異色瞳更是因為這霞光顯出些說不清的味道。

【………………】

【……】

【美……美人……】

【dokidoki!!!!!】

【我我我我我要過呼吸了,沒有美人親親就起不來!】

【真親了你怕是直接去三途河畔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看了此情此景此人,我滿腦袋都是——愛妃,快看,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臥槽哈哈哈哈哈什麼鬼你有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山還行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