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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與她同時出聲的還有崩潰的人工智能,“早知道光這樣真的能出我們還費這勁乾什麼——”

“……哈?”隻捕捉到他碎碎念的隻言片語,時江狐疑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隻是覺得果然得相信命運。”

諾亞堅強地微笑,“恭喜您。”

“就四十分鐘,”水落時江看看表,“現實的十三分鐘我還耽誤得起,等一會兒吧。”

四十分鐘後,她如願等到了數日來心心念念的脅差。

“嘿!”

橙發的付喪神一見麵就盛情相邀,綠瞳裡閃動著歡快的光芒,“要和我一起去龍宮城嗎?”

“雖然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啦。”他嘿嘿笑著撓撓頭。

就打扮而言,看上去更像長曾禰先生呢。

“那……比起這個,”這麼想著,水落時江問道,“浦島君來拍張照片如何?”

“照片?”

一如既往地做過說明,她的話音落下,“所以就是這樣,我講明白了嗎?”

浦島虎徹用力點點頭。

“我懂了,”他的眼睛從中途開始就閃閃發亮,“主公可以拍我去龍宮的照片!”

不不不你完全沒懂!

“這個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哆啦a夢,時江馬上否決,“這裡沒有龍宮城啊。”

“這樣啊……”

浦島虎徹失望地歎口氣。

“那,”他想了想,“長曾禰哥哥和蜂須賀哥哥在嗎?”

“在是在,但你……”

“那就拍合影吧!”

自認找到了個完美的解決方案,浦島虎徹開心地說:“我是認為真品贗品沒什麼關係啦,兄弟越多越好,三個人一起照還能體現兄弟的情誼就再好不過了!”

水落時江:“……”

她腦中浮現出蜂須賀這兩天的表現。

“要不,”她艱難道,“浦島君,我們再聊聊龍宮?”

第62章 籠中鳥

“但是。”

浦島虎徹明顯對她的反應感到有些不解,“不是主公剛才說龍宮城沒什麼可能嗎——所以我才……”

“是這樣的, 浦島君。”

水落時江思量了一下該怎麼解釋。

“其實呢, 就在昨天,是蜂須賀先生親手鍛出長曾禰先生的, ”回想起某位真品先生恨不得把對方塞回爐子重鍛的架勢和見到人扭頭就走的做法, 她又開始腦仁疼, “但態度上嘛……”

浦島虎徹眨巴眨巴眼,猜到了她沒說完的那些話, 隻是樣子看上去倒是不怎麼驚訝。

“也是哦,”他哈哈笑著揉了下鼻子, “蜂須賀哥哥很在意真品和贗品的區彆, 所以非常討厭長曾禰哥哥呢。”

“主公主公。”

他四下瞄著鍛冶所的角落,確認不可能有彆人在偷聽後,鬼鬼祟祟地衝審神者招招手, 示意她湊過來聽。

時江側身向前, 聽浦島虎徹在耳邊壓低了聲音。

“主公, 這個是秘密, 一定不能跟彆人說。”他小心道,“彆看蜂須賀哥哥那樣子,但他心裡實際上是很欣賞長曾禰哥哥的, 評價非常高——他不會表現出來就是了。”

水落時江訝然地張了張口,最後也是什麼都沒說地點點頭。

長曾禰虎徹的具體情況,她聽諾亞和本人都說過,鍛造的刀匠源清麿也是當時代表性的刀工, 作為作品的長曾禰儘管被冠上了“虎徹贗品”的名頭,也依然是相當鋒利耐用的實用刀。

總而言之,蜂須賀這種嘴上一股腦否認卻悄悄在心裡認可的做法……

——口嫌體直蹭得累啊。

“怎麼說,感覺也不算太驚訝。”

她若有所思地抵著下巴。

“一開始見到蜂須賀先生就一直在聽他在念叨‘贗品’、‘真品’什麼的,”時江又想起拍照時險些晃瞎她眼的“黃金聖衣”,“但要是真討厭長曾禰先生也不會是那個態度了吧。不過,就算跟浦島君說的一樣,他不願意表露出來,那不還是很難辦嗎?”

浦島虎徹“誒”了聲,拖長的語調不掩一樣的苦惱。

“是哦……”

“龜吉,”他苦著臉扭頭問,“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水落時江:“……”

不,就算你問得這麼認真它也不會回話的。

果然,趴在他肩上的烏龜仍然閉著眼,甚至還慢吞吞把頭往殼裡縮了縮。

浦島收回戳戳它蓬鬆尾巴的手指,一臉愁容地嘀咕了句“果然烏龜不可能說話啊”。

……原來你知道啊!

“要不,”想了一會兒,時江提議道,“浦島君你去試試?”

聞言詫異地“咦”了聲,浦島虎徹有些遲疑,指指自己,“我?”

“如果浦島君去要求,”她使了個眼色,“我覺得蜂須賀先生很有可能會同意……吧?”

畢竟連討論起都是“我家弟弟超可愛”的語氣,看樣子就是個會溺愛弟弟的類型。但如果要求換成是跟長曾禰同框……水落時江還真沒十足的把握,而瞧浦島虎徹的表情,他也沒有。

“結果連主公都是不確定的語氣啊。”

他歎口氣,隨即握起了拳。

“好,決定了!”浦島虎徹一副為自己打氣加油的勢在必行的氣勢,“主公,就等我明天說服蜂須賀哥哥給你看!”

有這氣勢就是好事。

時江心說我會在心裡為你加油的。

不過,要是不行怎麼辦?

她不確定地想。

要不……明天提前考察下附近的水族館?

用海底隧道冒充一下他心心念念的龍宮城,應該也還……好?

“所以說……”

第二天一早,被拽出門的水落時江哭笑不得。

“為什麼你們出來買球鞋還要拉上我啦。”

“有什麼關係嘛,”桃井笑眯眯攬著她胳膊,“這段時間很少有機會跟小時江一起出來,你總是說有事有事,趁著這會兒來逛逛好了。”

青峰不耐煩地“嘖”了聲。

“你們兩個。”

他道:“今天不是我要買東西嗎?”

“所以是先陪阿大買球鞋,阿大之後也得陪我們一起啊。”

桃井五月無辜地眨眼。

“不然我跟小時江沒法提那麼多東西。”

#論青梅竹馬的正確用法#

青峰:“……”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妥協地抓抓頭發,眉頭糾在一起抱怨道,“真是的,你們是打算買多少啊。”

“不會太久吧,小時江不是說下午還有事?”

桃井想起什麼,“說起來,洛山他們都到東京了,赤司君這兩天沒聯係你嗎?”

“開賽儀式那天,”青峰大輝心不在焉開口,“那家夥還把大家都叫到了一起,說是時候踐行國中時候的約定。我跟哲的比試差不多結束了,再下次得等到明年的ih。”

“我這邊沒有啊。”

時江倒沒怎麼在意,“好像是說暫時要專心訓練。”

“開賽前幾天還回東京一趟的人說這話有可信度嗎……”

青峰嘀咕了句。

“彆人我不知道,赤司他肯定能做到。”她“啊”了聲,“對了,說到那個時候,我記得……”

她皺著眉說出這幾天一直以來的困惑。

“他說決賽後有事跟我說來著。”

走在前麵的青峰大輝趔趄一步,“噗”地噴出聲,手裡的礦泉水瓶歪在嘴邊灑了些,正手忙腳亂地去擦。桃井在一旁想笑又用手捂著在忍,同時眼神一個勁兒往好友身上瞄,像是在打量什麼。②思②兔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小時江,”她問,“你沒有一點頭緒嗎?”

“我……?”

水落時江困惑地指指自己,“你看我像有的樣子?”

“而且,”她狐疑道,“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比我還清楚。”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

見他們倆都是一副打死不多說半分的態度,時江將信將疑移開視線,抱住自己休息日也一起帶出來的單反相機。

“物欲橫流的社會,人心冷漠無度,”她長歎,“隻有這單反還剩一絲溫度。”

青峰:“……”

青峰:“這家夥遲早跟相機過一輩子。”

“阿大。”桃井警告地叫了一聲。

正在時江以為她是要反駁這話時,隻聽好友義正辭嚴道:“你瞎說什麼大實話。”

……喂!

“你們倆說什麼呢。”水落時江端起架子,她板著臉,“這想想也太開心了一點吧?”

青峰:“……”

桃井:“…………”

沒救了,真的沒救了。

當事人對此還一無所覺,趁她不注意,桃井悄悄湊到青峰旁邊。

“阿大,”她壓低聲音,做了個推的手勢,“你說我要不要……?”

“隨你便。”

“赤司——”青峰倒沒她那麼多顧忌,大咧咧地直接說出當事人名字的後果就是被桃井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這才改了口,“那個人想做什麼事應該用不著插手,他心裡有數,問題不大。”

“你真這麼想……?”

桃井挑眉。

她怎麼覺得這不是個小場麵。

“啊——算了算了,”她頭疼地晃了下難得紮起的馬尾,嘟囔道,“到時候還是看小時江的意願再說,反正離決賽還有一段時間呢。”

說是下午回去就是下午回去,水落時江掐著時間跟兩人告彆,她倒沒真買什麼東西,隻在經過蛋糕屋時順便拎了一盒。

味道未必有燭台切的手藝好,也就是讓他們嘗個新鮮。

踏進本丸沒幾步,她就遠遠看見等在那裡的浦島虎徹衝她揮手。

“主公——!”

他興奮地叫道,“果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啊。”

“那當然,我可是非常守時的。”時江走近,隻看到他和他身後笑得爽朗的長曾禰虎徹,“所以,蜂須賀先生還是——”

“我隻是不想站在一起而已。”

不遠處響起某位虎徹真品高傲的聲音,她回頭望見又穿著那身金色和服的蜂須賀。

“既然是浦島虎徹的要求,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一下,不過希望主人能快點,”他冷哼一聲,“我可不想和贗品待太長時間。”

“那……”

昨天從浦島虎徹那裡聽說了那麼一番話,此時心知他又是在鬨彆扭,水落時江隻得哭笑不得地舉舉相機,“請移步那邊?”

熟悉的更新,熟悉的2p。

頂上的第一張,是正趴在桌邊的橙發少年。

內裡是鍛造場的工作服,羽織風的坎肩上是藍底白紋的浪花圖案,同樣波浪造型的裝飾也處處叫人聯想起大海。他的衣襟敞開著,大大咧咧地露出%e8%83%b8口,隻可惜鎖骨往下的部分全因為他的姿勢被遮在了桌麵以下。

發質柔軟的橙發在他腦後紮起一撮,他半彎著腰,胳膊交叉放在桌上,下巴也輕輕靠上手背。他彎著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