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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認出了那是她的父母,希望我能把她扔在這裡,她想從山崖上跳下去自殺。

“我的父母都不是大奸大惡之人,都是因為我,他們才會死的這麼慘,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奔頭了,你們先跑吧。”

我對王立森冷哼一聲,嘲諷他自作主張的隱瞞,然後對王珍珍說出了實情:“警察與來找孩子的父母都被這群村民殺死了,抱歉了女孩,你現在大概要跟著我們一起了。”

王珍珍不願意:“我爸爸媽媽都死在了這裡,我為什麼要逃走,讓我也死了吧!”

聽到這句話,我停住了,站在道路中間回頭看著哭泣的女孩。

內心暴力的因素更多了,已經到了完全忍不下去的境地了,那群男人真狠啊,屍體都能利用,仔細看,還能在屍體的皮肉傷看見歪七扭八用什麼刀子刻的侮辱性的話,看來村子裡也有識字的啊。

對了,王珍珍說過,這裡以前是有學校的,她是支教老師,被村民們抓到這裡後,學校就沒了。

“就算你要死,也要在報仇以後再死吧。”我低頭說出了自己的建議,黑色的情緒同樣在我的內心盤旋,暴力與正義,和對周德馨的譴責與疑惑攪成亂麻,千萬愁緒彙聚成了一句話:“你不想報仇嗎?反正你已經什麼也沒有了。”

“報仇.....”她抹了眼淚看著我:“我要怎麼做,我是個沒有辦法行走的殘疾人啊......”

殘疾人怎麼了,想要報仇,有的是辦法。

“殺人,其實沒有那麼困難,如果你願意為了報仇踏入這個界限的話,我可以幫助你。”

我想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我問站在旁邊的王立森:“你說,咱們來的路上有看見水井嗎?”

“村裡有一口,你想......”他皺著眉頭看著我猜到了我想做什麼。

我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想:“一般這種村子都是共用的一口井,我們來時去超市買來防身的耗子藥還有一些吧,都扔井裡吧。”

“.......我知道了,如果這是你的選擇的話,我會陪你的。”

聽到這裡,我的臉瞬間變得扭曲:“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選擇這樣,但是周德馨想要讓我看的就是這個,他沒有給我選擇的餘地,我自知不能著了他的道,可是除了用暴力解決問題殺光這群村民以外,我不知道還能有什麼辦法,你看,那群人連警察都殺,既然周德馨想看戲,那就讓他看好了。”

王珍珍希望能跟我一起去投毒,她想報仇。

我們三人繼續在林子裡躲著,一直到晚上天黑,三個人出動去山腳下的村子裡。

村民們晚上出來的人基本沒有,家家戶戶到了時間就是在家裡黑燈睡覺,王立森背著王珍珍,我則溜進村子裡。

那口共用的井正好是村中心的位置,比較幸運的是,除了我有的耗子藥,我還在村口附近的天地裡找到了已經沒有賣的百草枯。

這東西劇毒,殺人比耗子藥管事兒。

拿到百草枯後,我將東西交給王珍珍,她從王立森的背上下來,兩隻手臂夾著百草枯的瓶子,我擰開了瓶蓋,看著這個女孩為了報仇,往井裡投毒。

整整兩瓶,夠了。

回去的過程中,我們的行蹤被一個大晚上上山的光棍看見了,他發現了村裡人一直尋找的外鄉人,以為我們是為了通過村子的路離開這裡的,根本沒忘投毒那方麵想,大喊大叫把所有人吵醒了,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舉著火把手電動很快從屋裡出來,看見我們三人的行蹤後,瘋狂的在後麵追,大約有10個人左右,追在我們身後,我發現那些男的主要是追我,他們嬉笑著一邊跑一邊說葷段子,臆想觸碰我的皮膚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我要聽吐了。

知道這群半夜起來的男人什麼想法後,我將王珍珍扔給了王立森,與他們分頭跑。

那些追逐的村民看著分頭跑的我們,猶豫了,但很快就找到了新的目標,王立森與懷孕的王珍珍不是他們喜歡的目標,我才是。

我樹林中來回穿梭,又越過了山間的田野,時間回溯暫時有副作用用不了,幾個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的男人在後麵死追著。

“彆跑了彆跑了!那邊沒路啦!”帶著濃重口音的男人們在我的身後喊著:“留下來給我們當老婆!”

其中一個人手裡握著一把□□,專門用來上山打野獸動物的,那人朝我這邊射了一箭,正中我的大腿。

“可惡的下三濫畜生......”我摔倒了。

幾個男人抓住了我的腿,把我往他們那邊拉,我發狠起身扣掉了抓我的那個男人的眼珠子。

“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臭婆娘!弄死你!”

幾個男人根本架不住我,這時,與我分頭跑走的王立森來了,他手上拿著折疊小電鋸,如同一名夜行野獸一般與黑夜融為一體,他揮舞著小電鋸砍斷了兩個男人的頭,其他幾名男人從我這邊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那邊,王立森與這些男人打了起來。

他一個人根本打不過那麼多人,我緩過來後,撿起手邊的大石頭,加入了互毆的隊伍中。

王立森砍了人頭,我扣了人眼珠子,導致剩下的這群男人對我們有些忌憚,隻是在夜色中與昏暗的手電筒燈光中互相看著彼此,對峙著。

那群男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推出了一名領頭的,打算與我們談談。

“這樣吧,你們把帶走的那個女的還回來,我們就可以放你們走。”

我拔掉大腿上的短箭,朝地上吐了口水:“呸。”

“再怎麼說你們也是一個小白臉帶著一個女的,我們一群人,村裡還有其他剩餘的弟兄,要是所有人專注對付你們兩個人,那可就走不了了。”

“你們村裡沒有女人,為什麼沒有女人?”我提問。

領頭男人回答:“因為生的少唄。”

我笑了:“嗬,是啊,生的少,人人都想要一個男孩,女孩剛出生就被弄死,你們村裡當然沒有女人了,讓你們這群人絕後是這個世界的自然法則,拐賣無辜之人當成生育機器讓其瘋傻,被我看見了,那就是你們滅絕的催命符!”

村民不服:“你個小娘皮子放屁!老子才不會絕後呢!抓住你讓你生幾個孩子再說!兄弟們上!”

我突然扭頭問向正在警惕周圍的王立森:“王珍珍你藏好了嗎?”

“藏好了。”

“那我們開始吧。”

話畢,我倆掏起剩餘的家夥與這群拿著莊家工具的男人再次打了起來,幾名男人毆打了我的麵部與肚子,我則使用小刀割開了他們的喉嚨。

一切發生的就像電影裡看到的動作片一樣,王立森對付超能力者沒什麼能力對付普通人卻有一手,我與他共用一把刀,小電鋸的刀鋸還可以用,我撿起來開始了這場瘋狂的追逐與殺戮,夜色被血霧覆蓋,月光透過層層紅色的腥味霧氣照耀在這片林子中,我抬頭,看見了從雲中探頭出來的月亮,遍地屍體,一名害怕同樣被殺死的村民跪地求饒,希望我們饒他一名。

月光下的魔鬼再次出現,我和王立森站在這個最後幸存者的麵前,慘白的臉上有顏色的隻有被噴濺的血液,二人麵目表情,我抬起了手中的電鋸,在男人的求饒聲中,揮砍了下去。

筋疲力儘與時間回溯後遺症造成的頭痛讓我耗儘了自己的力氣,追逐過來的村民被全部殺光,王立森用自己的手臂擦著臉上的血與汗,我則捂著頭靠在旁邊的樹上閉眼睛修整。

“李千你沒事吧。”◆思◆兔◆網◆

我捂著太陽%e7%a9%b4:“沒事,就是頭疼,回溯時間後遺症,休息一下就就好了。”說完,我又想到了周德馨,於是問:“你覺得,周德馨會躲在哪裡呢?”

王立森的臉色非常不好:“如果這事兒完結後依然找不到,那他可能把我們仙人跳了。”

聽到這裡,我的頭更痛了,王立森讓我不要擔心,會找到的。

“他說過想與你談談,那就一定會出現的,因為他就是那種類型的人。”

我靠在樹上笑了:“說得好像你非常了解他一樣。”

“我不了解他,我隻是知道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什麼。”

第二天,村裡剩下的村民全部中毒,昨夜一部分男人出門找人一夜沒回來,剩餘的青壯年勞動力非常奇怪,打算白天吃完早飯喝了水後去找那些人,結果井水有毒,喝了水的人全都被毒死了。

村裡唯一幸存的隻有一名被虐待的老人,他的兒子根本不會給他水和飯,要讓他餓死渴死,奄奄一息的躺在豬圈裡,和死了沒什麼兩樣,大概也快咽氣了,豬把他的腳當飼料吃了都不會有疼痛的感覺。

我將被關在小黑屋裡的女人們放了出來,但是這些女人們根本不敢跑,她們已經沒有作為人的意識了,除了被培養的不停生孩子的意識以外什麼也不知道了,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還有幾個聽說自己自由了,用心裡潛意識最後的清明撞牆自殺了。

我的腿被簡單包紮過後好了一些,時間回溯也緩過來了,幸好我們兩個帶了巨多的雲南白藥,受傷後用那個東西止血治療內傷最管用了。

王立森的大門牙被打的缺了一口,開口說話看起來特彆可笑,我們兩個人渾身是傷,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王立森的臉被打傷的痕跡特彆嚴重,隻能用自帶的醫護箱裡的紗布與雲南白藥簡單包紮一下。

他再次報警,想讓警察把這些女的送回家。

“之前來的警察出了事兒,現在那裡的人絕對會發現不對勁,正是報警的好時候。”

我想也是,拿起手機決定再次撥通110。

但是這次攔住我的不是王立森,而是王珍珍。

她用自己殘疾的腳腕杵在地上,來到了木屋剩餘的女人中間,開口希望我放火把這裡的一切全都燒了。

“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和這些女孩子一樣,來尋找她們的父母也被殺了吧,人沒有希望與牽掛,怎麼能算活著呢,拜托你們,如果報警的話,你們也會被帶去警察局的,但你們兩個是好人,一定還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吧。”

王立森不理解女孩的想法,自由的路近在咫尺,為什麼要放棄。

我卻很理解,嚴肅的蹲著問王珍珍:“這件事不是兒戲,你需要確定自己真的沒有繼續下去的勇氣了,認真的嗎,不會中途反悔之類的,做出這樣的決定需要莫大的勇氣。”

王珍珍表示不反悔,她是真心求死的,打算與自己的父母,和那群生不如死的其他女孩們一起,消失在這座山裡。

“其他人也和撞牆死的那個女孩一樣,隻是她們沒有了自我的意識,這樣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呢,就算出去了,沒有了父母,也會被親戚因為麻煩找個隨便的人嫁了,那隻是從一個監獄到另一個監獄罷了,沒有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