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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要傷害早織,在看到毫發無傷的神索後立馬撲到了她的身邊,接著被江戶川柯南強行拽了出去,告知了之後發生的事情。

“格蘭瑪尼竟然跟鬆田警官他們打起來了,明明他們看起來關係那麼好。”灰原哀白著一張臉,喃喃道,“果然還是不能對他放下警惕啊。”

那時可能夜色太美,眉眼彎彎的警官先生喊著她小小姐,親昵地塞給她兩顆糖,哪怕是警惕心拉滿的灰原哀,都不由自主對他產生了一些好感。

明明已經知道千代穀徹就是格蘭瑪尼了不是嗎?

江戶川柯南也沒想到千代穀徹的變化竟然那麼大,他想著,也不知道鬆田警官他有沒有製服徹哥……徹哥應該還是對他下不去死手吧?

但他瞥了眼灰原哀脖子上的青紫,以及自己頭頂已經被削了一半的呆毛,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應該就是洗腦藥劑的問題……但徹哥還是沒對我們下殺手不是嗎?”江戶川柯南叮囑她,“到時候下船你的藥也應該離析好了吧?記得早點準備。”

灰原哀翻了個白眼:“我知道了大偵探!”

還好千代穀徹沒有對千代穀早織動手,不然她打死也不會做解藥的!

“那我先走了,希望裡麵的U盤不要被組織拿走。”

江戶川柯南憂心忡忡地離開,照理說船上還應該有其他的組織成員,也不知道被抓到了沒……

灰原哀重新回到神索身邊,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見她沒受傷才鬆了口氣,旋即盯著她耳際不知何時多出的麻花辮發呆。

神索的樣貌與千代穀徹實在是太相似了,是那種不管哪個角度看都讓人覺得很舒服的長相。

隻不過毛發化作雪白後,她整個人都多了一些淡薄的氣息,像是隨時會成仙一般。

而此時,就僅僅多了根細細的小辮子,瞬間就將她拽得接地氣了不少,她閉著眼靠在椅背上,像是午後小憩的淑女。

額頭上好像也有點痕跡,像是誰趁機親%e5%90%bb了她。

灰原哀用手指一抹,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動作頓了頓。

該不會是千代穀徹……

灰原哀抿了抿唇,現在已經知道格蘭瑪尼想殺神索多半是洗腦藥劑的影響,他此刻應該還是掙紮出了些屬於自己的情緒,這才連著幾次找到神索都沒對她下手。

而神索也知道這點,才篤定地對她說格蘭瑪尼肯定不會動手。

所以千代穀徹這三番兩次對她下手,難道是覺得她一直跟在神索身邊很礙眼嗎?

灰原哀心情複雜,特彆是想起自己對宮野明美的感情後,似乎有些理解千代穀徹的偏執了。

畢竟,這是他的姐姐啊……

儘管他走的終究是一條隨時會坍塌的歧途,並且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366.

江戶川柯南告彆灰原哀後便去找了毛利小五郎,順便還碰到在哭訴的新穀幸子,對方怒斥鬆田陣平等人以公徇私,不僅不把寶物還給她,態度還非常惡劣。

已經知道裡麵遲早是被公安收走的重要資料的小偵探,在通過千代穀早織那所拿到的近乎白給的證據後,又一次紮了毛利小五郎,用蝴蝶結變聲器揭露了十七年前新穀幸子盜竊的事情。

臉色慘白的女人瞬間跪地哭訴:“如果不是她對我那個態度,我也不會對這個盒子那麼在意!”

江戶川柯南搖搖頭,對這種隻會在彆人身上找錯誤的,他一向敬謝不敏。

如果是徹哥在破這個案子的話,他肯定還要嚴肅地跟新穀幸子講一通道理……他向來是非分明。

儘管新穀幸子名義上算他的小姨。

江戶川柯南感慨完,這才猛地一怔,發覺自己又一次想起了他。

為什麼……人的變化可以那麼大?

小偵探心中一片酸澀,那雙藍眸裡醞釀著波濤,若非有著眼鏡的遮擋,甚至能直接落下淚來——果然人變小了以後情緒也波動了啊。

不過既然U盤已經在鬆田陣平那了,豈不是代表徹哥被製服了嗎?那他豈不是……

“柯南,你要去哪裡?”毛利蘭的聲音突然從他不遠處傳來,江戶川柯南渾身一僵,訕訕地道,“小蘭姐姐,我隻是有些好奇那個歹徒……”

毛利蘭無奈地道:“我剛從鬆田警官那邊過來,嘶,他們傷得可重了,還好都沒大事——他讓我管好你不要亂跑哦。”

江戶川柯南頓時一僵,撒嬌道:“那小蘭姐姐你是沒有看到那個歹徒嗎?鬆田警官怎麼說的?我好好奇!”

毛利蘭想了想:“他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一直沒怎麼說話,徹哥也不知道傷得怎麼樣……”

江戶川柯南頓時眼睛瞪大,毛利蘭難道知道跟鬆田陣平打的就是千代穀徹了?

卻聽她繼續道:“連鬆田警官都傷那麼重,徹哥那性格怕是傷得更重,畢竟他八成第一個衝上去的吧?”

江戶川柯南下意識鬆了口氣,接著立馬低下頭,不敢讓毛利蘭發現他表現出如此明顯的難過。

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近乎是完美無缺的千代穀徹竟然有如此判若兩人的一麵,而他完全沒有發現。

正是因為所有人都相信他,因此在得知答案的時候才那麼不可置信。

不過他們兩個打起來,千代穀徹受傷也是必然的事情,假設傷重的話,派遣直升機直接轉移也是可能的,他現在去找,肯定不會被允許見麵。

隻能再等等,等灰原將解藥研究出來。

屆時……再處理之後的事情吧。

小偵探下意識規避了一些事情,他打起精神,朝毛利蘭甜甜笑道:“那算了,我晚一些碰到鬆田警官再去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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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已經勉強緩過勁來的兩人也陷入了忙碌中,儘管因為千代穀徹不在船上,組織沒辦法一下定位到他們這邊,但朗姆的轉移還是要儘快進行的。

這可以說是千代穀徹付出生命代價送給他們的一條大魚,還順帶將痕跡都給掩埋,他們若這都利用不好,也實在是太對不起那用心良苦的……摯友了。

兩人和諸伏景光等人商量後默契地達成共識,暫且不將雙重人格的事情透露給其他認識千代穀徹的人,對外也隻是宣稱千代穀徹受傷養病,沒有透露船上的任何信息。

就連當時在場的所有警衛,他們都挨個找過去,全部封口。

不管怎麼樣,暴露雙重人格,格蘭瑪尼必然也就被公之於眾,他們並不想讓千代穀徹所認識的人多想其他的什麼,甚至懷疑他們與徹相處的點點滴滴。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不能外傳。”迎著海風,鬆田陣平嗓子沙啞著道,“他應該永遠都是警視廳的‘正義之星’。”

“他本就是。”

“但這應該隻能瞞得了一時……算了再說吧。”萩原研二扯了扯嘴角。

“hiro他們那邊怎麼樣?”

“情緒也不太好——這種事情沒有誰能無動於衷。”

“還是先彆告訴柯南他們了。”鬆田陣平喃喃道,“他還小……不應該承受那麼重的壓力。”

根據諸伏景光所說,提出隱瞞兩人避免打草驚蛇計劃的,便是江戶川柯南。

如果讓小偵探知道這一連串連鎖的事情造就這個結果,那孩子會自責死的。

而除了他們幾個混蛋外,千代穀徹唯一在乎關心的便是早織和工藤新一毛利蘭這對從小認識的鄰居。

那麼溫柔體貼的toru,想必也不想看到江戶川柯南難過的樣子吧?

至於FBI,他們誰都不想理,這件事情本就不該有那群人的任何參與。

他們現在隻想搞死那個組織,隻想……■思■兔■在■線■閱■讀■

報仇!

鬆田陣平下意識握緊了放在懷裡的匕首,眼中寒芒畢露。

“柯南君就不應該參與這些事情,他太小了。”萩原研二應完他的話,突然低聲道,“現在這個時間……餐廳有toru愛吃的麻婆豆腐吧。”

鬆田陣平捏著欄杆,力道大到險些把手臂上剛包紮好的傷又崩開,但他終究隻是狠狠地吐出了一口氣,輕輕地說聲“午安”。

就像是他們平時工作碰麵時,先道聲午安,再拽著人去吃飯,等監督著某個飯量不大體重賊輕的家夥吃乾淨後,再壓著人午睡個二十分鐘。

雖然機會渺茫,但他依舊想要將千代穀徹找回來。

哪怕……隻是屍體。

367.

在海水中漂浮總歸是比淡水容易的,在沒有被鯊魚等生物光顧、或者是流血殆儘之前,有定位器存在,想找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在接到通知後,琴酒便迅速離開基地準備去撈人,但看著伏特加黑眼圈重到仿佛能原地暴斃的程度,他也不敢讓他繼續駕駛。

——疲勞駕駛是會出人命的。

但自己開車、駕遊艇去撈人這種事情,琴酒覺得著實太過麻煩,而找普通成員,理應不應該接觸格蘭瑪尼。

思考了一下後,他選擇搖加拿大威士忌,在付出一點錢做報酬後,很快便擁有了一個臨時司機。

“快到了,我好好像看到人了。”加拿大威士忌吹了個口哨,幸災樂禍地道,“哎呀,看來還是來太快了,竟然一條鯊魚都沒碰到。”

琴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隻是叼著煙,沒多說什麼。

隨著遊艇靠近,海麵上漂浮著的黑點也愈發清晰。

黑色風衣仿若睡蓮的葉子一般張開著,躺在其中的青年麵色蒼白,還有幾縷已經乾涸的血跡凝固在他的臉上。

他閉著眼睛,雙手自然放鬆垂在身旁,傷口流出的血將周圍一片的海水染成了淡淡的粉色,但很快又被衝散,周而複始,仿佛是在承受一場無休止的酷刑。

加拿大威士忌興奮地喊了一聲,在周圍的工具轉了一圈,沒有選擇最適合撈人的鉤索,而是直接將漁網撒下去,像是撈魚一般將黑發青年罩了起來。

“刷拉”提起漁網時落下的水聲很重,像是真的玩大型垂釣一般,加拿大威士忌站在前頭,用力將人甩到了船上。

被漁網捆住的青年下意識咳嗽了好幾聲,橫豎的網擋在他麵前,讓他的麵容有些不清晰。

似乎被摔得疼痛,格蘭瑪尼下意識蜷縮了下`身子,反倒被漁網纏得更緊了,有幾條線卡在毫無血色的肌膚上,莫名有種淒慘又彆致的感覺。

琴酒在一旁看著,莫名覺得他真的是過來撈魚的。

這家夥估計這麼多年來,頭一次這麼狼狽吧?

“哈哈哈,這是什麼落難美人魚跟漁夫的戲碼嗎?”加拿大威士忌成功吐槽出了他的心聲,他前仰後合笑著著,“格蘭瑪尼,你也有今天!”

自從多年前被格蘭瑪尼的任務擺了一道,加拿大威士忌便記仇到現在,見終於報複回來了一次,心中得意萬分。

他吹了個口哨,甚至想掏出手機來拍幾張時被琴酒阻止了:“加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