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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兩種都有道理,但是老賊花大篇幅介紹這個事情,肯定不是無的放矢,指不定姐姐之後有戲份呢?比如說是在酒廠(惡魔低語)]

[救!!那是什麼絕世大刀啊!而且如果姐姐在組織的話,那toru暴露在琴酒麵前,之後如果去當臥底的話,豈不是當場白給?]

[已經提前開始心疼了……toru這倒黴孩子]

97.

四月二十日,周五。

早上起來出去上課時,六人幾乎都掛著或深或淺的黑眼圈,時不時上課打個哈欠,其中幅度最大且懶得掩飾的鬆田陣平,再次喜提罰站大禮包。

萩原研二下課後毫不吝嗇自己的大聲嘲笑,然後被鬆田陣平一個肘擊:“我這叫主動清醒程序懂嗎?站著可比坐著聽得清楚!”

“是是是。”萩原研二笑容收不住,他看向前麵轉過頭來的黑發青年,“toru你黑眼圈也有些濃啊,昨晚沒睡好?”

是啊,沒睡。

千代穀早織在心裡回了聲,表麵隻是在紙上寫道:“醒的比較早!”

幾人默契地沒問晚上在乾什麼,畢竟還都有點做賊心虛,萩原研二那句吐槽竟然格外持久,此刻看到黑發青年,他們都不由得想起那句——

“背著toru開睡衣派對……”

才怪啊!

隻能連忙轉移話題到周末的計劃。

“我和小陣平打算回家一趟,班長去找人,toru你打算做什麼?”

千代穀早織寫:“打算回公寓一趟,拿些東西順便休息休息。”

鬆田陣平湊過來:“公寓?toru現在是一個人在米花町住嗎?真不錯啊,要是有機會真想去你那蹭飯。”

千代穀早織笑眯眯地道:“那可能不太行,我鄰居家的孩子特彆怕生,看到你們會哭的。”

#工藤新一風評被害。#

鬆田陣平撇嘴:“現在的小屁孩也太柔弱了!”

“你還好意思說,之前誰被我姐揍哭還不敢還手的。”萩原研二毫不猶豫揭老底。

幾人用“還有這種事”“鬆田陣平,不行”的詭異目光看鬆田陣平。

卷毛青年瞬間炸毛:“hagi你給我閉嘴啊啊啊!”

萩原研二投降:“彆,彆打臉!!!”

千代穀早織險些笑出聲,顧著傷口又強行憋了回去,最後隻能掩飾地拿本子擋著臉,肩膀都一抖一抖的。

黑發青年白皙的臉上雖然黑眼圈很明顯,但眾人都看得出他心情其實很好,並沒有因為昨晚的談話被影響到,不由得更加相信警方出錯的說辭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有些驚訝千代穀徹的規劃。

學霸竟然說要休息!

但既然千代穀徹是說要回家,也堵死了去蹭住的可能性,兩人隻能作罷。

降穀零輕咳一聲:“還是要記得複習,過幾天考試……”

千代穀早織:“安心,我不會讓你的。”

降穀零:“?!”好囂張!

金發青年默默地開始在心裡數自己這幾天要複習的科目,背景開始燃燒。

伊達航思忖著給娜塔莉帶什麼禮物,也隻是樂嗬嗬地笑著看他們,沒怎麼說話。

諸伏景光組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大家似乎都恢複了輕鬆平和的模樣,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輕咳一聲,溫和地叮囑道:“總之回去也要注意安全,toru還要寫檢討吧?這次是多少字?”

正在用本子遮著臉,偷笑降穀零幼稚的勝負欲的千代穀早織渾身一僵。

啊……檢討?這種可怕的東西為什麼要她想起來!

這次超級加倍,整整五千呢!

看著褐發青年笑得貓眼都彎成了一條線,腹黑的氣息完全掩飾不住,千代穀早織默默收回來貼上去的“男媽媽”標簽。

諸伏景光你才是魔鬼吧!!

不過千代穀徹要寫檢討跟她神索有什麼關係?

實在不行就找人代寫——拿槍頂著腦門兒的那種。

分分鐘代入法外狂徒的思路,千代穀早織表麵隻是保持微笑,看上去風輕雲淡,完全不在乎檢討。

其他幾人默默地打了個寒顫。

感覺有點冷。

98.

難得平靜的一天過去了,第二天周末,四月二十一日。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打算“秘密”前往江古田町,而千代穀早織終於接到了來自組織的通訊。

要求她再去研究所體檢完畢後,到距離米花町最近的組織基地去述職。

千代穀早織最後一次翻了翻漫畫,盯著下一話封麵上那純黑的陰影眨了眨眼睛。

呀……

99.

【我還有一個問題,既然戰損值需要高光來兌換修複,那麼修複後是否代表傷口能夠直接愈合?】

【親愛的,理論上可以。】

這個信息太重要了,如果運用得好,可以說是免死免傷的金牌。

客服乖巧的機械音在耳邊響起,卻有著“你不問,我不說”的狡黠藏在底下。

論壇處處都是坑,但也代表著挑戰和機遇並存。

而她……最低要求是活下去,至於能爭多少福利和未來,能怎樣保護自己身邊在意的人,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不過千代穀早織全都想要。

她此刻站在鏡子前麵,看著鏡子中全然不同的自己。

換作漫畫的模式,應該是旁邊掛著個小牌牌,寫著身份姓名——“神索”。

組織裡的代號成員不需要用到自己的真名,因此,她現在隻是神索。

隨著氣息的沉澱,千代穀早織徹底收斂了屬於她本人的情緒,開始入戲。

100.

陰沉逼仄的房間,一道陽光艱難地從沒拉攏的窗簾縫隙中擠進來,落到桌上隨意擺放著被拆解成碎片的槍械上,將彈夾照得黝黑發亮。

沙發上淩亂地丟著些報告紙張,一個敞口的塑料袋如同正主一般癱在上麵,白花花的藥盒散開,露出鋁箔紙包著的藥片。

儘管很囂張地散著,但毫無凹陷的片狀藥板也足以說明它們從未發揮過作用。

“真是個不妙的天氣。”

沙啞低沉的女聲在房間內響起,近乎慘白的指尖點在與淩亂室內比起來可以稱得上整潔的鏡麵上。

女人那雙近乎純黑的眼睛淡漠冷冽,印不出絲毫情緒,長及腰際的黑發被隨意地束在腦後,其間摻雜著絲絲縷縷的白色,格外引人注意。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籠著內裡棉質的黑色長裙,下擺與長靴剛好交接成合適的弧度。

黑色將她全身包裹起來,猶如被拘留在人間的死神,此間即為囚禁她的牢籠。

連帶著臉上掛著的古怪笑意,都有著瘋狂的弧度。

女人微微眯起眼睛,湊近了鏡麵,指尖沿著自己的麵部輪廓下滑,最後落在蒼白纖瘦的脖頸,直接點在那黑色的皮質項圈上。

似乎能夠聽到脈搏的跳動聲。

那手指蜷縮起來,漸漸收緊,如同攥住了什麼東西一般,最後又隨著女人的轉身不複存在。

“再見。”

她又低低地說了一聲,也不知是與誰的告彆。

最後,女人隨手拿起放在桌上的寬沿帽子,將足夠遮住半張臉的墨鏡戴上,徑直朝門口走去。

“吱呀——”

安全屋的門打開,黑靴邁入陽光中,敲擊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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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警校日常

101.

今天依舊是個好天氣, 一路上還能看著周圍人家栽種的各色鮮花……適合散步!

儘管穿著一襲黑衣在路上行走有些吸睛,但千代穀早織還是繃著高冷的氣質,旁若無人地朝偽裝成某某公司的研究所走去。

彆問她為什麼不坐車, 問就是沒錢, 組織的工資還沒到賬。

可惡, 如果不是自行車太掉價了,她真的很想一路飆過去啊!

等千代穀早織兩手空空地逛到研究所時, 下午三點, 貝爾摩德的檢查都已經做完了。

黑發女人隔著老遠將臉上的墨鏡摘下來, 換上揣在兜裡的另一份。

貝爾摩德斜斜地靠在門口,手中隨意地夾著根香煙,她的右手背上有著明顯的針孔, 臉色也不是很好。

但看到千代穀早織過來,貝爾摩德還是掛著惑人的笑意迎上去。

“啊啦,終於來了, 我可等了好久。”

她直接靠近,如同最親密的姐妹一般,繞到後背攬住了她, 手中夾著的香煙靜靜地燃燒著, 在千代穀早織麵前形成一束嫋嫋的白蛇。

煙草的味道有些嗆,但是她現在並不適合咳嗽。

熾熱的溫度帶著淺淡的香水味一並襲上來, 千代穀早織後背一僵,無奈地道:“貝爾摩德。”

“呀, 嗓子怎麼這麼啞, 抽煙抽多了?”貝爾摩德戳了戳她戴在脖子上的項圈。

手指接觸到脖頸處蒼白的皮膚, 被那不似常人的冰涼體溫一激, 金發女郎下意識縮回手。

有些刺痛, 但還在接受範圍內,千代穀早織淡定地道:“打架撓傷的。”

貝爾摩德挑挑眉:“跟誰打?你現在還打架?”

“我自己。”

貝爾摩德笑了,她撩起她長發中的一縷,在一片漆黑中的白色,仿佛黑夜中裹挾的星星,散漫無邊:“嗯哼,看上去又變多了。”

千代穀早織眼睫微微顫動,將那縷頭發拽回:“不過是無關緊要的。”

“希望如此……”她意味深長地道,“師妹,可彆死得太快啊。”

“好歹現在,我還是蠻喜歡你的。”

#謝謝,但是我們不合適。#

千代穀早織凹著人設,在心底無聊地給貝爾摩德發了個拒絕告白好人卡,將她不安分的手臂從自己肩膀上卸了下去。

她皺著眉淺淺地咳了兩聲,徑直推門走進去。

這個研究所是組織的固定據點,負責的實驗類型很多,不知道從哪些渠道進來的人才,在其中化作一個個冰冷的工作機器,鮮少存在表情波動。

他們存在的意義仿佛就是做實驗、算數據、麵無表情拿著動物或者活人實驗體來觀察各種反應,連人性都被壓抑到極致。

哪怕已經過了三年,千代穀早織還是很討厭這個地方,進而對組織的恨意更深。

但組織並不是像是漫畫劇情表露出來的就隻有零星真酒員工,實力忽上忽下,他在日本已經潛伏了太久太久,涉及各個行業。

少年漫的重點自然是放在主角那邊,受眾也決定了它不會將邪惡的一麵全部揭露。

但好在結局必定會向著她所想看到的那麵前進,她隻要乘著這股東風,一鼓作氣就好。

千代穀早織繞過兩個房間,走到最裡側,裡麵已經有一個渾身通白,戴著口罩的女人坐在那,她%e8%83%b8`前掛著拍子,寫著“水本”。

兩人不是第一次見麵,自然沒什麼生疏,但也算不上熱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