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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紫衣早已經放棄追求清問,然而卻不代表她在見到清問的時候表達自己的難過。

於是,在瓊城偶遇薛紫衣的清問不但被對方攔住,甚至還聽薛紫衣抒發了一番“君既無情我便休”的言論。

待得好不容易打發掉了薛紫衣之後,被對方影響了心情的清問也失去了尋找玉牌的耐心,於是他乾脆放棄找尋玉牌,而是在瓊城中找尋他的師尊玄玨。

然而直到日落時分,清問都沒有見到玄玨,反而在某個街頭又一次看到了薛紫衣。

趁著薛紫衣正在和她的追求者之一講話沒有看到他,清問連忙轉身離去,力求不再被薛紫衣攔住去路。

在瓊城內轉了一圈並且看了一圈熱鬨的清問非但沒能夠找到玄玨,反而還莫名其妙的碰上了薛紫衣好幾次,以至於清問完全沒有任何耐心和心情去找玉牌。

總而言之,無論是金戈還是清問,他們都沒有獲取到玉牌。

與金戈和清問相比,閒適得仿佛是來瓊城遊曆的玄玨運氣則非常的好,不但得到了玉牌,甚至還順便獲得了兩千中品靈石。

玄玨沒有告知給清問兩人她獲得玉牌的情況,她將手中多餘的兩個玉牌直接給了金戈和清問,在兩人想要詢問她玉牌是如何得來的時候,玄玨淡淡的看了向她問話的兩人一眼。

玄玨看過去的眼神明明冷淡至極,甚至可以說得上不帶任何感□□/彩,然而被她視線掃過的人,卻生生從玄玨的眼神中感受到了自己的無用。

金戈和清問對視了一眼,隨後默契的不再就玄玨是如何獲得玉牌的問題詢問玄玨。

總覺得隻要開口,就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無用。

——性情完全不同的金戈和清問兩人在這一刻,思維神一般的同步了。

第158章

在踏入瓊城的第一天, 玄玨等人就獲得了前往青雲秘境的“敲門磚”——玉牌。於是在等待青雲秘境開啟的間隙,玄玨順便參加了在瓊城舉辦的比試。

玄玨參與了由“玄宗”組織的煉丹比試,而清問則是參與了由“地宗”組織的製符比試, 至於金戈……行走在瓊城中卻沒有妖寵袋, 也不準備找個妖寵袋將自家小夥伴收起來的他,自是因為身邊這看起來就是高階妖獸的白虎, 被彆人逼著上了很多次競技場的台, 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去參與什麼比試。

更何況, 來自南大陸的他對煉器、符咒、煉丹以及陣法這些東西, 完全就是一竅不通。

無論如何, 在等待青雲秘境開啟的期間,玄玨等三人都各有事做。

玄玨在踏上由“玄宗”提供給煉丹師使用的比試台之時,看到了薛紫衣。作為玄宗嫡傳弟子的薛紫衣雖然參與這場比試,然而卻不計成績。

說句實在話,薛紫衣在這場比試中,擔當的便是“吉祥物”的角色。

在薛紫衣的盛名影響下,因為薛紫衣在玄宗組織的煉丹比試場地的緣故,不少本準備去參與由煉器宗組織的煉丹比試的煉丹師都改變了主意, 轉而前來參與這場由玄宗組織起來的煉丹比試。

隻要踏上“玄宗”提供給煉丹師使用的比試台, 便自動成為了這場煉丹比試的參賽者, 所有參與煉丹比試的參賽者都有兩個時辰的時間。在兩個時辰內, 參賽者用自己收集的材料煉製丹藥,出爐之後讓作為裁判的玄宗長老們進行審查即可,玄宗的長老會根據參賽者煉製的丹藥品質和手法, 給予參賽者成績。

這場比試的前五十名將擁有可以前往玄宗參觀,以及可以在玄宗留下的機會。

玄宗組織的這場煉丹比試規則非常的簡單,就連比試的方法也非常的隨意。

玄玨走到自己選中的丹爐前站定,視線不經意之間的路過左前方的紫色身影,在發現對方居然差點因為她的存在而炸爐的時候,玄玨垂了垂眼。

心性如此不穩,難怪就連清問都看不上。

完全不知道自己吃醋的玄玨輕抿了下唇,收回放在薛紫衣身上的視線,玄玨轉而將注意力放到了麵前的丹爐上,借著玄宗提供的煉丹爐以及提供的一些基礎靈草,直接試驗起了自己最近思索出來的新丹方。

短短一個時辰,玄玨麵前的丹爐就炸了三次。

每次在丹爐要炸的時候,玄玨都會非常及時的避開,於是玄玨就算炸了三次丹爐,身上也仍舊纖塵不染。

避過炸起來而向外溢散的煙塵之後,玄玨又神色平靜的走了回來,繼續試驗自己思索出來的新丹方。

在玄玨的左前方,同樣發現了玄玨身影的薛紫衣輕勾了下唇,注意到玄玨炸了丹爐的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哼,不過如此。”一個時辰炸三次丹爐,就這種水平還來參加比試,誰給她的膽量?

薛紫衣的內心充斥著對玄玨不自量力行為的不屑,然而在意識到清問不喜歡她,而是喜歡這個總是炸丹爐的白衣女子之後,自認為哪裡都比得過玄玨的薛紫衣有些挫敗。

和玄玨比起來,她不就是晚了一步認識清問嗎?

一念及此,薛紫衣往丹爐裡投放靈草的動作慢了一步,以至於在玄玨炸爐不久之後,薛紫衣也炸了爐。

不同於炸爐的時候能夠及時躲開的玄玨,薛紫衣的丹爐在炸的時候,因為薛紫衣當時還處於自己思緒中的緣故,丹爐炸的時候波及到了薛紫衣,以至於薛紫衣雖然有身上穿的法衣擋住了丹爐炸出來的能量,她卻沒能夠躲開炸爐時分溢散到空氣中的煙塵,以至於不得不暫時離場去梳洗。

玄玨完全沒有注意到薛紫衣的離場,她此刻正專心對著丹爐,根據前三次炸爐的反應調節配方的使用。

玄玨參與這場由玄宗組織的煉丹比試,不是為了打發等待青雲秘境開啟的時間,而是為了玄宗提供的這些基礎靈草,她思索出來的新丹方雖然製作的是高階丹藥,然而丹方中除了隻有三味是高階靈草之外,剩下的幾味都是非常常見的基礎靈草。

按照修真界的常理而言,高階靈草隻能夠用於煉製高階丹藥,低階靈草隻能夠用於煉製低階丹藥,玄玨的這一丹方如果能夠成功煉製出丹藥的話,那便是對高階靈草和低階靈草運用的一種新突破。

不過,玄玨在前不久整理自己的儲物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擁有不少就算在中央大陸也稱得上稀少並且珍貴的高階靈草,而儲物袋內卻幾乎沒有儲備到基礎靈草——習慣性煉製高階丹藥,玄玨身上已經很少備有隻能夠煉製一階丹藥的基礎靈草。

沒有基礎靈草的玄玨在去店鋪購買相應基礎靈草的路上,路過了可以提供基礎靈草的玄宗組織的煉丹比試場地,發現有更加便利的渠道之後,玄玨直接選擇了參加這場由玄宗組織的煉丹比試,而對另一邊不提供基礎靈草,卻提供幾味高階靈草的煉器宗組織的煉丹比試,看都不準備看一眼。

在玄玨借著煉丹比試試驗新丹方的時候,在另一邊參與了製符比試的清問則大出了風頭。

不同於玄玨參與的煉丹比試是一場定勝負,清問參與的比試則要更加複雜一些,他參與的比試采用的是積分製,贏了加積分,扣了減積分,直到達到了相應的積分才能夠進入決賽。

就算清問能夠一直贏下來,不被扣任何的積分,他也需要進行三十六場比賽才能夠進入決賽,和他人決勝負。

這場製符比試的比賽方式在一定程度上算得上簡單,參與比試的兩人使用由“地宗”提供的材料製作符紙——同時參賽者隻有一炷香的製作時間。■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在分配給參賽者的製作時間過了以後,參與比試的兩人將要使用各自製作的符紙進行對決,製作的符紙威力更大的那一位將贏得比賽,不用支付使用的材料的費用,並且在獲取到積分的同時,進入下一場比賽。而輸家則是在支付了自己使用的材料的費用之後,扣掉積分的同時,進入下一場比賽。

在這樣的規則下,清問靠著摻了自己一滴血的朱砂,憑借著製作的最簡單的三階爆炸符,一路贏了下去,讓不少製作了四階甚至五階符紙卻輸了的參賽者產生了懷疑。

誰都不知道,清問製作的的確是三階的爆炸符,隻不過因為是用加了他血的朱砂繪製的緣故,他手中的三階爆炸符不再普通,在爆炸的時候,甚至有一定的幾率引動天雷。

不少人都認為清問製作的根本就不是三階爆炸符,然而在地宗作為煉符宗師的長老檢查之下,清問製作的就是三階爆炸符這一事實得到了公認。

靠著製作的三階爆炸符,清問一路贏到了決賽。

跟清問對決的是玄宗的一個弟子,在清問繼續用摻和了他的血的朱砂繪製三階爆炸符之時,作為他對手的玄宗弟子也開始繪製爆炸符,隻不過這個弟子繪製的是六階的爆炸符。

能夠繪製六階以上符紙的人便可以稱得上是製符宗師,清問碰到的這個對手並沒有達到宗師水平,隻有大師水平的玄宗弟子逼出了自己一滴心頭血,將其滴入了自己將要使用的朱砂內,以此來強行提高繪製六階爆炸符的成功率。

等到玄宗弟子將成功的將六階爆炸符繪製出來的時候,他的神色也瞬間變得灰白起來,吃了幾枚固元丹,並且盤腿坐下調息了片刻,麵色有些恢複的玄宗弟子才站起了身,對早已經繪製好了符紙的清問點了點頭,“我們開始對決吧。”說著,玄宗弟子動作十分標準的對清問鞠了個躬。

清問沒有對對方回禮,而是懶懶的抬眸看了對方一眼。

清問對自己血液蘊含的力量非常的自信,完全不覺得自己的三階爆炸符會輸給對方的六階爆炸符,所以在玄宗弟子對他嚴陣以待的時候,清問甚至掩嘴打了個哈欠——畫了那麼多張符,比了那麼多場,他都有些困了呢。

如此漫不經心的態度,激怒了繪製六階爆炸符的玄宗弟子,玄宗弟子不滿的看著清問,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不!誠!”

“嗯?”將重心放在一隻腳上歪站著,被對方說“不誠”的清問歪了歪頭,懶懶的看了對方一樣,“……哦,不誠就不誠吧,我們不開始對決嗎?”

玄宗弟子沒有如清問所願的與之開始對決,而是再次對清問的不誠表示了不滿,“你的心,不誠。”

說著,玄宗弟子搖了搖頭,“你對製符的心,不誠。和秉承著這樣心態的你對決,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你的侮辱。”

“……所以?”清問站直了身子,莫名有些期待起這個玄宗弟子的接下來的反應了。

“我不願意和你比試,這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你的侮辱。”玄宗弟子看向了一邊作為裁判存在的地宗長老,“我認輸。”

說完這三個字,這名來自玄宗的參賽者對著清問和地宗長老分彆鞠了個躬,隨後帶著他的六階爆炸符,離開了比試場地。

於是,在玄宗弟子認輸之